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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次既然提前出关,想必修炼的十分顺利吧?”冯震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他只是恭敬的问候着,用尊敬的眼神盯着那埋在斗篷中的男子。
“这是自然,而且。我又有了些新的想法,只能等从登天门回来就实践。”斗篷男的嗓子像是被利器划伤过一样,粗糙而又嘶哑,且说话一字一顿。似乎很困难,“我闭关的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异样?”
“请师父放心。”冯震只说放心,却并没有明确的表明是不是有异样,那意思便是说,即使有。亦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呵呵,你素来是我倚重的弟子,我自然信你。”明明说话都已经艰难,斗篷男却硬是要发出笑声,那艰难的笑声并不让人感觉到多少笑意,反而让听者心里发毛。
袅袅始终低着头不敢讲话,希望能够一直这样被忽略下去,然后顺利的离开,可惜事与愿违,这屋内只有他们四人。斗篷男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她。
“你那夫君还没有找见吗?还是说,莫非是被你故意藏起来了?”斗篷男挪动了一下脑袋,斗篷也轻微的旋转。
袅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声音颤抖的回道:“禀师父,他,他……”
“师父,宋师弟已经死了。”冯震接过了袅袅的话。
“死了?那眼睛呢,可找见了?尸体毁了吗?”斗篷男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比他之前的语速明显快了些,虽然还是比常人慢。但至少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略显急切的情绪。
“应当是已经死了。我们顺着线索找过去时,最后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都证实了他的死,只是未曾看到尸体,亦不知被他带走的眼睛目前在何处。我正顺着他死前的线索继续找。不找到确切的证据,决不放弃。”冯震一一回答。
“哼,其实也无所谓,他带走了一个,不是还留下了一个嘛。”斗篷男阴森森的说着,再度将视线投向了袅袅。颇为感慨的说道,“还好你是个听话的。”
“不敢忘师父知遇之恩。”袅袅依然跪在地上,头紧紧地挨着地面。
“你知道就好。等从登天门回来,先从你开始,记得先选一些喜欢的备着,我帮你换上。”伴随着斗篷男诡异缓慢的笑声,他身后那个壮汉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退回到了内室。
待斗篷男走远,袅袅才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冯震说道:“多谢师兄解围。”
“走吧。”冯震一脸平静的点了点头。如今师父出关了,他们不可再像以往那样说话太过随意,需要处处小心。
因为自家师父突然提前出关,袅袅不敢再轻易去找净璃等人,因此三人迎来了十分无聊的囚笼生活。
“我说,苏道友,你不要总瞪着眼睛,像阿言那样闭上眼睛不好吗?既然看不见就不要瞪着眼。”不是他盘奇事多,实在是那双没有焦距的大眼睛看起来慎得慌。
“闭上眼睛我怕自己会不小心睡着。”净璃小声的嘟囔着,睁眼很累的好不好,可是闭上了说不定又要见到那个老太婆。虽说她已经跟老太婆达成了协议,但还是不怎么想再见到她。
“唉,之前救我那个老者为什么不出现了呢?”吃了袅袅送来的丹药,莫仇已经好了不少,自认为已经有力气逃跑了,只可惜没有机会。
“救你那人不是袅袅吗?”净璃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莫仇,之前不是袅袅开锁送药的吗?
“不是啊,我第一次被抓来的时候,不是锁忽然开了吗?当时有个老者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为我指路。否则以我的眼睛,不冲进敌方大本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顺利逃出这里。”一码归一码,袅袅送药自然也是帮了他,可这不等于当初放了自己的也是她啊。而且,他也觉得,袅袅送药来有那么一股子养好生病的小猪仔待宰的意思。
“还有其他人?”净璃眼前一亮,还有其他人帮忙吗?是谁?
等等,老者……
“那老者是什么样的声音?”不会就是那个银发獬豸吧?难道她并没有死?
老实说,净璃并不知道那银发老者的生死,只是第一次见到时,是个骷髅的形象,因此她觉得应当是死了的。
“什么样的声音?”莫仇皱了皱眉,压低了嗓音,模仿道,“‘向右转,向前’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吧。”
“向右转,向前。”净璃也压低了嗓音,模仿着那银发老人的声音,问,“是不是这样?”
“对,对,差不多就是这个声音。”莫仇激动地点着头,又道,“怎么,你也听到过这声音吗?”
净璃眼睛一亮,猛地在地上骨碌了一圈,激动地说道:“都别说话了,我要睡觉!”她要去问问那个老太婆。
盘奇懵了,刚才那个说怕自己不小心睡着的是谁?(。)
PS: 嘻嘻,能猜到袅袅她师父是做什么勾当的了吧?基本已经透露了。
第二五九章 被推出来的炮灰()
这一边净璃翻来覆去的想要睡觉再去找那银发老者未遂,另一边,袅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与冯震两人并排跪在地上,低着头都不敢讲话。
依然是那间洞府,主座上,斗篷男的四周散发着一股怪异的黑气,他阴森森的一字一顿的问道:“怎么,青潭洞的事,是想瞒着我?”
倘若他不让阿邙到四周去看了一看,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地盘上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又要等到东西被人偷走之后再去追?阿邙就是始终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神色有些呆滞的壮汉。
“因那人不足为惧,且已经被抓到,因此并未向您汇报。”冯震低着头,认真的解释,“此乃小事,稍后弟子会将那里修复如初。”
“你莫非不知,青潭洞是我的逆鳞?”斗篷男轻笑一声,很是不满,“难不成你们也要学他背叛我吗?”
青潭洞曾经关押着他重要的物件,原本以为可以放心,却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徒弟背叛,并带走了东西。如今青潭洞洞顶坍塌,亦无人告诉自己,难道不是起了背叛之心?
“徒儿不敢。”袅袅与冯震齐声认错。
“师父,此事还是由我来解释吧。”袅袅跪着向前挪了挪,“毁了洞顶的那女人是我抓来的,修为只有筑基中期,已经审问过。她被人追杀慌不择路掉进了山洞里,被人围困至那里,身上带着两张机缘得来的元婴期灵符,被逼到绝路之后便用了,洞顶就是因此才坍塌的。师兄确实说应当汇报,我却想着不要用这种小事来叨扰师父,因此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袅袅下意识的将净璃推了出去,避开了盘奇和莫仇。这三人,若是必须要牺牲一个,绝不能是那两个男人。
“哦?不过我听说那笼子里关着的可是三个人?怎么你们倒是异口同声的说只有一个呢?”斗篷男虽然无从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该看到的结果已经看到了。
“另外两个与此事无关。那。那是……”袅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大脑却像是罢工了一样,迟迟想不出借口。
原本以为还有时间,因此并没有与冯震商量好。师父提前出关。他们二人自然不敢再私下商量,至于该如何解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两人还没有达成一致。
“禀师父,那两人其实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冯震察觉到袅袅的为难,自然地将话头接了过去。“从未为师父分忧,一直都是徒儿的遗憾。这一次也想为师父做些什么,想着若是师父再做实验,不如从我身上开始,就物色了两个人。”
斗篷男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又语带怀疑的问道:“你为自己准备的?我的徒儿这样的的完美,有什么需要改造的。”斗篷男呵呵的笑着,伴随着他诡异缓慢的速度,让人心底发寒,不知他这是信了还是越发怀疑。
“是师父谬赞。我这身材太过瘦弱,应当再强壮些好,至于另一个人,我看他那头发很不错,可以借来用用,您瞧,徒儿都有白头发了。”冯震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配上那张脸,动作却并不显得女气,别有一种独特的风姿。
斗篷男盯着冯震的动作。不断地发出怪异的笑声。
阿嚏……莫仇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道:师叔啊,是不是你想我了?你想我就快来救我吧。睁眼瞎的日子好痛苦,这破地方真是不想再待下去了。
斗篷男结束了自己怪异的笑声,盯着冯震说道:“既然你有此愿望,我便帮你记着。你且放心,师父最是疼爱你,绝不会把你弄成阿邙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且等我技术熟练之后,再帮你弄,一定弄得漂亮些。”斗篷男似乎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慈爱一些,但却莫名的更加令人胆寒。
“多谢师父。”冯震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很好的掩盖了眼神中的厌恶。
斗篷男又重新看向了袅袅,说道:“你去把那个毁了青潭洞的人带过来,且让我想想该如何处理。”这处理自然不是直接杀,若是要杀,只让冯震或者阿邙去就可以。
袅袅应了声“是”,低着头退出了洞府,然后转身飞快的跑走了。
师父口中的“处理”是什么意思,袅袅能够猜到,可她无能为力,但愿那个姓苏的女修,能够坚强些。脑海中想起那张脸,似乎也是个很漂亮的,真是可惜了。
想到这里,眼睛忽然开始剧痛,袅袅停住脚步,揉了揉眼睛,待疼痛缓解之后,才再次向关押净璃三人的笼子处走去。
袅袅走到那金色的笼子前时,净璃正因为见不到那个银发老者而伤心的在地上躺着,听到袅袅的脚步声,她已经停止了滚动,趴在那里等着袅袅说话。
“上次你说,让我叫你苏姑娘对吧?”袅袅看着笼子里那人,有些不忍心。可如果一定要牺牲一个,她只能选择她,要怪就怪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这两人到这里来吧。
“是啊,找我吗?”难道不应该找莫仇吗?她的宰猪理论难道并不正确?
“出来吧。”袅袅打开锁,拉开门,一手拽住净璃的胳膊,将她拉了出来,“不要动歪脑筋,就算你们修为比我高,可这附近还有高阶修士在看着,跑只会让你们受更多的罪。”
她将净璃拽出笼子,重新把笼子锁好,又拽着她继续往前走。
净璃一边缓慢的走着,一边将手上的纸条几乎贴到了眼睛上,这才看清了纸条上的字。这纸条是刚才袅袅塞给她的。
“若想救你朋友,一会儿就说你不认识笼子里那两个人,山洞是你不小心弄塌的,灵符也是你偶然得来的。别怕。”
净璃将纸条上的字反复看了两遍,记住了,却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去见谁?”净璃一边走一边问。
“我师父。”袅袅言简意赅,她轻轻地捏了捏净璃的胳膊,无声的示意她,希望她能够配合。师父不会立刻就动手的,甚至可能要等从登天门回来再动手,他们试着帮帮她。
没办法,只有这苏姓女修才是真正的无辜,其他两人都经不起检验。(。)
第二六零章 豁出去了()
“阿言,那个悲心派究竟做过些什么?”此时只剩下盘奇与莫仇两人,盘奇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好奇的问题。
他不放心苏净璃独自一人跟着袅袅去,想要出声阻止,她却用手示意不用担心,胸有成竹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