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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也想起了什么,“这么说,是那个砸场子的混小子了?哎呀我说这位爷,你可要把那小子逮了。我这就去把浸月给带过来,她一定知道!”嬷嬷显然把这一行人当成了官爷。
不一会儿,浸月也被带了过来,看着架势不对,心中打起了鼓。“小女子江浸月。”
“你见过佩戴这块玉佩的人吗?”鲜于拿起羊皮纸给她看。
江浸月心中咯噔一声,这,这不是昨日立青公子所佩戴着的玉佩吗?虽然自己没有仔细端详,但是的确就是这个没错的。“见,见过!”
“那他们去了哪?”
江浸月犹豫着,“这个我。。。”
“说实话,不然,你们这的花船,就别指望再迎客了!”鲜于威胁道,他的眼神戾气十足,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浸月被这眼色震慑住了,不知道立青公子他们招惹了何事才引的这帮人的追踪。“我只是听那位公子说,他们要去要去南边,好像是家中有生意在那里,所以要去南边看看。”
鲜于怀疑的看着她,问道:“南边?南边现在水涝泛滥,还要去南边?”
“对啊,小女子也很疑惑,为什么要去南边呢,还奉劝过留下来陪我的呢,可是他好像很急着上路似的。”
鲜于听完总算是有些相信了,招呼着:“我们走!”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嬷嬷看着他们离去笑开了怀,“哎哟,这可真是发了一笔财啊,这么多金子,要做多久生意才能赚来喏!”
江浸月舒了一口气,立青公子,浸月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还望你们北上一路顺风!
“我说浸月,你不会是骗了那几位爷吧?”翡翠突然说道。
江浸月面色一变,依旧是淡然的说:“你以为我是你。”便走开了。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头牌就了不起啊,嚣张什么呀这是!”翡翠气的大叫,一旁的嬷嬷也懒得管她,回去房里数她的金子去了。
离开了花船,鲜于带着部下们驾着快马准备去南方。
“鲜于,那姑娘的话真的可信吗?”
“我也不清楚,但她是唯一知道他们行踪的人,就算不信也要信,我们必须要找到那个戴有麒麟玉的人。癸恃大人还等我们一个答复呢!”
“可是,癸恃大人为何要我们追寻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不是追寻那个人,而是追寻——麒麟玉!”听完鲜于的话,所有人的脸色都低沉下来,“只要追寻到麒麟玉,那么一切谜底就可揭开,所以,我们一定要追寻到。”
“那,戴着玉佩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不管他是谁,大家一定要护他周全,带他去癸恃大人那里才可!”
“鲜于,我们走吧!”
“先慢着,虽说那女人的话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琦珂、楼荑,你们两个往北边走,如果那个女人骗了我们,没有去南方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不会回京都,而是渡江,北上!”
名叫琦珂、楼荑的两个男人点了点头,调转了马头,“鲜于,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一旦有了消息就及时通知!”
两人点了点头,策马而去。
“我们也准备南下吧!”
“是!”
靖茗与花士影已经找到了投宿的客栈,两人正在房中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对着地图,靖茗说道:“从胥州城中出发,五日的行程便可到达廊亭,但这两座城中间再无城池,连个驿站都没有,又加上久旱,怕是散居的人也都搬迁走了,所以,在这五日之内,我们没有住的地方,可能连喝水吃饭都成问题,但是只要到了廊亭,一切就都好了;不过越靠近边界,我们的人身都会越不安全,所以还是要多加小心。”
花士影点了点头,居然凝目蹙眉起来,“若这段路程当中只是没水没吃的那还好,最怕的是那些劣徒。”
“你也想到了吧,如今北方如此穷困,并且又比较靠近周扬和尧崎,自然是鱼龙混杂,无论是天灾人祸,被逼急了的人比比皆是,我们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只要做好准备便可。”
“公子,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我花士影在呢,再说,你又不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也对。”
“公子,我,想问你一件事。”花士影的脸色略有变化。
靖茗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事啊?”
花士影顿了顿,随后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什么时候吃饭?”
“你就想问这个?”
“是啊,早上头疼的厉害什么也吃不下,渡江的时候也饿得厉害啊!所以,什么时候吃饭啊?”
靖茗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他:“下楼去吃就好了。”
“公子不去,我哪敢先吃啊!”
“可是现在,是你坐着我站着,什么时候也不见你这般谦让啊!”
“下楼吃饭吧公子!请!”
靖茗摇摇头,出门下楼,“你说,如果西河镇出美女,那么这胥州出什么?”
花士影不知从哪弄来一叠折扇,扮起了谦逊公子,清了清嗓,“公子,你还想着美女呐,该不会是因为那浸月姑娘?”
“胡说,我和她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她也的确是个不平凡的女子,况且心中有怨,经历了很多寻常女子没经历过的事情,在同情她的同时,不禁有些钦佩。”
“我说公子,你小小年纪觉悟还挺深呐!这被男人抛弃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她自己想不想得开了,不过我看她在花船那种地方混的风生水起的,心里怕是没什么障碍了吧!何况,我看她对公子你倒是有些意思了,所以,不用担心,你要是真的担心,干脆就一生一世照顾她好了!”花士影依旧在胡说。
靖茗干脆不理他,落座以后叫了几碟菜,“为什么被男人抛弃是很正常的事情呢?”
“如今这个世道,只要你有钱,或者,嘿嘿,长的好看点,就像公子这样的,那绝对漂亮女子排着长龙要嫁给你啊!你说,你要是看中了这‘龙头’了,娶她做了大的,这后面要是又看中了这‘龙尾’那也就只能让她做小了啊!只是可惜,这浸月姑娘就是‘龙尾’还是个傲骨头,也难怪被抛弃了啊!”
“说得你好像深有体会一样!”
“哪有啊公子,你不要坏我名声好吧,我可是很专情的!”花士影架起腿,夹着菜满上酒。
“画中人?”
“画中人!”
“你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画中人一见钟情,该不会早就认识了吧?”靖茗在套他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花士影的身上。”
“公子,这只能说明你太不了解我了,虽说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但是啊,感情这方面,我可是很专情的,很专情的!”
靖茗看着菜久久不动筷,像是在认真思考什么。
“公子,你不饿阿?”
“没什么,只是很想不通,为什么有了龙头之后就还想要再要一个龙尾呢?”
“我也不知道,我没经验之谈!公子啊,我只是随便打个比喻,你该不会对这种问题有兴趣思考吧?”
“没有啊!”
“这种事情,不可言表,只能意会,公子,说不定你从浸月姑娘那会有所收获啊!”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两人胡扯之后总算是安静下来吃饭,小二冲上来,又送了一个菜,“两位客官,这是本店赠送的小菜,还请慢用。”
“赠送的?”靖茗问。
“送小菜不送酒啊!这小二真是的。”花士影伸手去夹。
“慢着!”靖茗用筷子抵住花士影的筷子,小声说道,“你不是说世道不好嘛?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我看,这里人员稀少,一家店住不了多少客人,我们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所以,最容易被洗劫了,特别是,在酒菜里下了药,然后人!财!两!空!”他轻点着瓷碗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就不吃了!”
靖茗一笑,叫道:“小二,你过来一下。”
“嘿客官,有什么事吗?”
“我们两个人平时习武,消耗很大,这些个菜怕是满足不了什么胃口。”他啪的一声把自己随身携带着的宝剑拍在桌上,“你不如去准备一下鸡鸭鱼肉什么的,这样才可饱腹,当然,饭菜钱少不了你的,至于你的下酒菜,不合我们的胃口,还是快些拿走!”
“这。。。好吧公子,这就给你换了!”那碟小菜被端走了。
“公子,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漏了财?”
“这个时候,就是要显示出我们是有地位有来路的人,像他这样的小店,不会招惹很大的是非,无非是想弄点小钱,待会结账的时候多给点金子,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打我们的主意了。”
“厉害啊公子,这些你都是在哪学的,据我所知,这些年,你出宫的次数可是都没过十次啊,哪学来的人情世故!”
靖茗放下碗筷,“皇宫,才是最为浑沌的地方,在那里耳濡目染,并非是你所想象的!我吃饱了,先上楼去了。”
花士影呆看着靖茗,心中自是有一番感慨,皇宫里的耳濡目染,他怎会不知!“一起走吧!”
“两位公子且慢!”突然,两人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第二十二章 采湍()
回身而望,说话人是一个年轻男子。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桌边,一人吃着饭。眉宇泠然,手提长剑,看起来是个正义之师。
“你在叫我们?”花士影问。
那人说:“正是!”
“那你是?”
“在下旻州人,采湍是也。”他站起身超他们走了过来,“两位公子来自何方?”
靖茗花士影面面相觑,靖茗上前作辑,“我们是从京都来的,他叫花士影,在下立青!”
“看两位气度不凡,原来是从京都而来,相比于我的旻州城,真是万万不可及啊!”
“采湍公子,有何事吗?”
“哦,倒也没什么事,只是。。。”他凑过来小声说,“我看这客栈八成是个黑店,我独行一人心中难免有些不安,虽然不认识两位公子,但极想交个朋友,大家出门在外,有个照应也好!”
“我看你提着剑,是个武人啊。”
“这剑是真的,可是我全然不会什么武功的,完全是为了防身,还有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别人!”他抱了抱拳,大声说道,“那么公子,改日我们一起切磋武艺吧!采湍先回房了!”这话显然是说给那店小二听的。
靖茗笑了笑,配合着说:“到时候采湍公子可要让我三分才好!”
“哎,不要采湍公子这样的叫我,就叫我采湍吧。大家都是朋友,行走江湖,不必这么拘谨!哈哈——”
花士影看着靖茗,干巴巴的笑着,“怎么这人比我还不靠谱啊!”
“不过他说的没错,有个照应是好的!”
回到房内,靖茗锁好门窗,他的心中颇为不安,这种不安并不是因为这可能是一家黑店,而是一种紧绷感,像是有人正在黑暗处看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却发现不到那双眼睛,只能任他这样窥视着。
“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花士影不耐烦,刚把门窗给锁好呢。
“是我,采湍。”立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