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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走之后,嬷嬷掏出那玉片,称赞着:“一看就是好东西,色泽和雕刻都是一流啊,这两个人非官即富,我嬷嬷可能不太贪心,这玩意够你俩住一年的了,哟哟,赚大发咯!”掩不住的兴奋,把玉片挂在了腰间。
收拾好了行囊,两人上了岸,牵了马匹,便要朝另一个渡口出发,今日他们需要度过这浠川江,到北岸去!
花士影头依旧是有些疼,整个人趴在马上毫无精神,“公子,要不我们歇息一下吧!”
“你还想在那花船里呆上一晚?”
“不不不,我们还是抓紧赶路,抓紧赶路!”
“立青公子!”一个柔嫩的声音传来,是江浸月。
靖茗下马,“浸月姑娘,你怎么来了?”
浸月对着花士影礼貌一笑,“这是一封书信,你把它交与渡口的欧阳老伯,他便能以最快的速度送你去北岸了。”
“真的吗?浸月姑娘,多谢你了。”
“不用,一路顺风,还望与你再次相见!小女子,先走了!”
靖茗点点头,“花士影,我们走运咯。”
“公子,我看是你走运了,桃花运!哈哈——”
“瞎说什么!”
第二十章 渡江()
有了江浸月的帮助,两人在渡口找到了那位欧阳老伯,坐上了最快的船。
“越是这样的孤舟一叶,越是行云流水呢!看来,我们半日之余便可到达北岸了。”靖茗看着江面说道,“欧阳老伯,还要谢谢你了。”
撑船的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但是精神却好得很,他说他在这江面划了一辈子的船,熟知这里的水流水势,所以他撑的船要比那年轻小伙还要快上一倍。再加上今年出现了奇特的江水回溯奇景,要是没有一定年头的渡船经验,还真的会从这江面上消失,再也回不来了。“公子不必言谢,你们握有浸月姑娘的亲笔书信,定是她很重要的人,浸月姑娘对老头我有恩,所以我就一定会全力送你们尽快到达北岸的。”
“老伯,你和那浸月是什么关系啊,难不成你也去那花船?”花士影无心的说着。
“老头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呢?只是,浸月姑娘曾经救过我儿子的命。”
“欧阳老伯,可否把这件事情书的详细一点呢?我们。。。”
“我们公子很喜欢浸月姑娘!”花士影抢着说。
“花士影!欧阳老伯,你别听他胡说。”靖茗解释。
欧阳老伯大笑了几声,“浸月那孩子心地善良,为人甚好,经常用自己的钱来贴补我们这些穷人,她还介绍要渡江的客人来我们这,真的算是我们这些船夫的救命恩人啊!公子对浸月姑娘有好感,那也是自然的事,这样的好姑娘,真的是很少见了!”
靖茗干巴巴的笑着,“是啊!”
“年初,我的儿子不幸感染上了恶疾,这医馆的人都瞧不好,眼看就要没命了。谁知浸月姑娘从哪弄来一些花花草草,捣腾捣腾的就把我儿子给医好了。儿子是家中独子,她救了我儿子就等于救了老身全家啊!”
“应该是周扬人独有的花草药膳。”靖茗喃喃有词。
“不过这孩子自己也是个命苦之人,听说本来还是个千金小姐,结果到最后流落到烟花之地去了。虽然她能歌善舞,美若天仙,招无数人的喜欢,但是,她心里怕是苦得很呐!哎我说公子啊,你要是真的喜欢浸月姑娘,回头我给你说说,你看起来谦逊有礼,定是个不错的小伙。”
靖茗摆着手:“不,不是的,欧阳老伯,我和浸月姑娘萍水相逢,只是昨夜聊罢,好似故人,我对她并无非分之想的!”
花士影在一旁乐呵呵的笑着。
“哼,那是你没福气,我看啊,你也不一定配得上浸月姑娘呢!”老头居然还生起了气,“若不是觉得自己儿子没什么本事配不上浸月那好孩子,我都想讨她回来做儿媳妇呢!”
“这浸月姑娘要是真的那么好,怎么不见有好男人给她赎身娶她作妻呢?”
“花士影,你怎么这么说话啊!”靖茗向他试了个眼色。
只见老伯神色黯淡了一些。
“欧阳老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
“哎,既然你们是浸月姑娘的朋友,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早在几个月前,是有一个男人,他是京都的一个商人,也算是个青年才俊。那个时候在花船上一眼便相中了浸月姑娘,后来还替她赎了身,大家都以为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谁知那男人居然已经娶妻生子,硬要浸月姑娘给她做小的。虽说浸月姑娘在花船上呆过,但是骨子里傲得很,她哪里还能接受这个男人,哪里愿意做小的,于是又跑了回来。”
花士影打着没趣,“看不出来她要求还真高啊!”
“你要是再敢说浸月姑娘的坏话,我就把你踢下船去!去喂浠川江的鱼!”老人家动了气,抡起船篙指着花士影。
靖茗赶忙劝说:“老伯对不起,我的朋友脑子不好使,我给你赔不是了!”
花士影见那老伯是真的生气了,也没怎么回话。
老伯气呼呼的继续撑船,对江浸月的事只字不提了。
“花士影,你的这张嘴是怎么回事?要是这个老伯真的把我们往这浠川江里一丢,别说天涯尽了,连北岸都到不了!”
“公子,我只是实话实说嘛,想不到和那浸月姑娘聊了半夜,倒是一心向着她了!”
“你别吓说,你以为我是你!此番有要任在身,拜托你正经一点吧!难不成你在二哥府上也是这个德行?”
“说不过我还把二殿下搬出来!算了,我从现在开始闭嘴可以了吧!”
“你吃饭也别张嘴!”
“嗨,我说公子,你年纪轻轻别老是蹙着眉头,你说的话都不像是从这张脸上的这张嘴里说出来的!我怎么感觉我们的性格互换了呢?出了宫以后你还真是异常的严肃哎,我记得小时候大家在一起玩就你最皮了。”
“让你别说你的话还真是越来越多。我要是再像你一样,干脆沿街卖笑,还去什么天涯尽!”靖茗气呼呼的跑到船的另一头去了,对着在那的飞瑶说起了话,“飞瑶,你说,这浸月姑娘心中最大的伤疤是不是这件事情呢?总觉得,能说出口的都不是最痛,无言才是最痛。”
无言才是最痛!
靖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经世事时说的一句话,自己将来会有最切身的体会。
在船上呆了有两个多时辰,欧阳老伯总算说了一句快要到了!
“快要到了?真是太好了,好怀念脚踏实地的感觉啊!”花士影撑着拦腰,“老伯,想不到你手脚真麻利,听说一般要渡浠川都需要至少三四个时辰呢!”
“哼!总算说了句人话!”老伯对花士影已经没有了好印象,转脸对靖茗却很是友善,“公子就早些上岸,一路上多加小心,越往北旱情越发的严重,多做准备啊!”
“谢老伯,这钱你拿着吧!”
“这,这么多?!”
“没关系的,你帮我们节约了时间,时间无价,这些就当作是谢礼了!”
花士影牵了马,船舶已靠岸扎稳。
“公子慢走!”老伯起锚回程。
“望欧阳老伯帮我向浸月姑娘道谢!”
“一定一定!”挥手告别。
到达了北岸,也就意味着彻底的离开了靖灵京都,到了靖灵的西北部,而现在他们所在的是与西河镇遥相对望的胥州!
花士影查着地图,“公子,穿过胥州,一路北上,我们需要去的下一个节点是。。。”
“是哪?”
“廊亭!”
“那岂不是已经到了周扬靖灵的交界了吗?”
“嗯。准确说,廊亭已经是属于周扬的地界了。”
“中间需要多久的路程?”
“最快五日之久!”
靖茗再一次蹙起眉头,他深知从胥州到廊亭这中间的路途将会有无数的艰辛。先说这北国的旱情,路上行进五日必受其影响;再来是愈发的靠近边界之地,不仅地势有所变化,且这里人员来往繁杂,只怕那不法之徒比比皆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也好做些准备才可。”
花士影像是在想什么心思,半天才回了个嗯。
“你是不是有心事?”
“心事?我没心没肺的,怎么还会有心事啊?”花士影搔着头傻笑着。
靖茗沉下眼眸,“你说得也对,我们去胥州城中吧!”
“得令!公子!”
而此刻,西河镇的花船上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靖茗与花士影前脚刚走没一会,便有一行人跟来花船上询问他们的事情。那一行人皆是男人,五人同行,少言寡语且身形莽壮,一看就知道是尧崎人。不过倒不是一群土匪流氓,行事也很低调,来到花船给了看门小弟几锭金子,便直接找到嬷嬷。
嬷嬷看着这几个莽汉,无奈的说:“各位爷,我们西河镇是不夜城,但是白天是要休息的,你们要寻乐,且晚上来!”
“我们不是来寻乐的,我们是来寻人的!”为首的男子声音低沉,很有威慑力。
嬷嬷更是没了耐心,“找姑娘也要晚上来才行!白天啊,概不伺候!”起身边走!
为首的莽汉一个疾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要做什么?”
“这是钱,望老夫人你给予配合。”
“这,好说好说,有什么事情,你们就问吧,只要是嬷嬷我知道,一定回答,一定回答!”见钱眼开的家伙!
见嬷嬷肯配合,另一个男子对为首人说了声“鲜于”后,递上一张羊皮纸。
被称作鲜于的人展开羊皮纸,只见纸上刻画着一件玉饰——麒麟玉!
“老夫人,你可曾见过这个?”
嬷嬷凑近仔细端详着,“这是什么?”
“一块玉,由一个翩翩公子佩戴着的,你只要告诉我戴着这块玉的公子去向便可!然后,这袋金子就都是你的了!”他将一袋金子拍在案上。
嬷嬷瞪大了眼,从未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啊,还是为了找个男人!可是她真的没注意到这玉佩啊,不过。。。“我有这个,您看,和这图上的一样吗?”嬷嬷为了得到那袋钱,顺手拿出自己今日才得到手的雕着腾龙的玉片,“你看,挺像的啊!”
鲜于接过那玉片,大呼:“它的主人在哪?”
嬷嬷拿过钱袋抱在怀里,“这个要问翡翠了,这是她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把那个叫翡翠的带过来见我!”
“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嬷嬷抱着钱乐呵呵的跑开了。
“鲜于,看来定是能追得上他们了!”
鲜于阴鸷一笑,“是啊!”
第二十一章 追寻()
待翡翠被嬷嬷带来时,鲜于腾身而起,“快说,这个玉佩的主人是谁?”
翡翠被吓得不轻,半天出不来声。
“我说你这个丫头,快把知道的都告诉这位爷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喝醉酒了,然后,就招呼大家一块玩了,至于这公子的姓名来路,我一概不知阿!不,不过,我知道这公子还有一个同伴,好像就是被,就是被浸月指定了的那个公子。”
嬷嬷也想起了什么,“这么说,是那个砸场子的混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