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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断在这里真是扫兴啊!以后大概再也听不完了!挺不错的故事就这么亲手坑了真是——
遗憾呐遗憾!
但遗憾也只能是遗憾,坑了也只能是坑了,断在这儿也只能是断在这儿了!总不能让顾晗晗再等会吧?
安东尼叹了口气,安抚自己蠢蠢欲动的能量,让它蛰伏下来。
能量笼罩下的无形压力挥发而去,对面的蓝度事务长声音一顿,像是做了一场大梦,猛然清醒过来。他先去摸罗盘,抬头看安东尼仍然“虚弱”地挂在刑架上“毫无反抗之力”,然后才用手帕擦掉脸和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黏腻汗水,做完这一切以后,他只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却当场发出惊叫:“已经七点了!”
“哈利,”蓝度只痴愣了一下,就立即打开通讯系统大声叫自己的助理,“四号预案准备好了没有,立即送进来!”
四号预案早就准备好了,助理等在牢笼外面被迫看自己的上司演哑剧几个小时,早等得心急如焚,几乎都要灵魂出窍了。这回得到命令如蒙大赦,赶紧拎上保险箱,带上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审讯室。
处刑人紧急抽了安东尼几鞭,这是为了强调吸引他的注意力。安东尼如他们所愿抬起头,看见他对面的桌子上保险箱已经被平摊着打开。这是一只装药剂的标准保险箱,打开之后冷气逼人,氤氲的白雾里,整齐排列着几管色泽瑰丽的试剂。每一管试剂都有一种颜色,一二三四五六七,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共七管试剂,一道彩虹齐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疗和研究人员忙忙碌碌将一套注射试剂组的仪器安装在安东尼身畔——那是一个圆盘状的试剂舱,内部有十几个空仓,可以旋转依次连接注射针头进行剂量和程序复杂的注射。医务人员安装完仪器调试好,将针头压着皮肤对准安东尼的颈动脉,然后就退了出去。
蓝度用力将罗盘的电击力量摁到最大,然后提起一只试剂走到安东尼跟前。
“我原本并不想做这样反人道的事,安东尼阁下,是你选择让我这么对待你的。”他说,“我给过您机会,预备跟你好好谈谈,但显然您不打算好好跟我谈,是您自己放弃的机会。是的,现在您没时间了,一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早上七点了,我们两个都没有时间了,我只能选择跟您开门见山。抛却掉那些虚伪的、无用的矫饰和空洞无谓的言辞,我们的来点实际的,立竿见影,立即就能让我们看到效果的。”
蓝度摇晃着手里的试剂,鲜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妖艳而诡异地光泽,显得异常邪恶。
“看看这个小宝贝,欧格拉科学院最新的彩虹型基因修改液。这可是个好东西,只要一针下去,不用一分钟,您就由人变成动物了。”
“您看,的确,我们没什么能威胁您的。无论生物电击还是其他技术都不足以在短期内使你崩溃。你也不怕死,因为你清楚地知道我们不可能杀了你,所以死亡和政治也要挟不了你。我们的确拿您毫无办法,所以只好把您变成动物。注射完之后我们会放了您。您在相当一段时间还会保持人的形态,不会影响到您可能的任务。所以您可能的主人应该也不会计较您在一年之后渐渐长出爬行动物的尾巴,尖牙和四肢——让我们看看,这只是沙漠蜥蜴的,您会有一身漂亮的火红色皱皮。”
蓝度亲手敲破试剂的壳,将它灌进注射器,然后压进医务员已经在安东尼身畔安装好的注射舱里。
“您要是不喜欢沙漠红蜥蜴那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六种颜色。有深海绿鲸,丛林眼镜蛇,熔岩吞噬菌,还有哺乳动物类的返古花斑豹和短足长颈鹿呢,还有金毛老鼠,智商能顶四岁儿童!”蓝度手指划过那些试剂。将他们依次拿起,他有些疯狂一支支压进注射舱里,“您是想做蜥蜴,鲸鱼,眼镜蛇,细菌还是花斑豹、长颈鹿或者老鼠?”
“或者我们玩点更有意思的怎么样,”他咯咯笑道,握住手柄将圆盘用力一旋,“等他停下来的时候,恰好碰到哪个您就做哪个。”
“您只有一分钟!”蓝度笑声一顿,提起细长的手指,在注射器上摁了一个数字。
……
同样是标准时的早上七点整,卫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窗帘照进卧室,大卫…杜兰准时醒了。
485。亲自善后()
大卫…杜兰是在高烧中醒来; 他生病了。
病情突如其来; 来势汹汹。昨天回到房间,看见顾晗晗专门留下的手链; 他还只是情绪低落——这几乎是所有失恋男青年都会有的症状; 因此并没有引起侍从长的过多在意。但到半夜突然就出现了高热,体温迅速攀升至摄氏四十度。希伯来接到贴身男仆管家惊慌失措的紧急报告,才发觉事情棘手了,但除了指望医生和蓝度事务长的努力能有用之外也别无更好的办法。
医生诊断后认为是情绪波动引起的肉体反弹; 是上一次元旦刺杀受伤的后遗症。刺杀本身造成的能量场创伤的确是已经治愈恢复了,但能量场的无恙不代表肉体就无恙。无论受伤当时紧急注射的高风险急救药还是过后的高强度治愈; 包括能量场受创本身都给大卫…杜兰的肉体带了很大的压力和隐患,这种压力和隐患体现在肉体虚弱和病痛上,如果在当时能得到充分的修养是能够得到治疗缓解和恢复的; 但在当天晚上大卫紧接就拖着病体进行了空间旅行,然后持续在亚空间旅行数日,期间还反复进行了跃进,及至回到卫城又周旋于复杂的□□面,始终没能到得到充分修养,致使隐患积存在肉体里不断推高加重; 情绪波动低落之下,终于来了个总爆发。简而言之; 就是积劳成疾。
医生认为不必治疗; 修养就是最好的治疗。除非安全迷幻剂; 他们不主张用药; 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敢给大卫…杜兰用药——这是必然的,肉体的病痛毕竟只是肉体而已,即使不用药,只要营养得当休息充分护理小心,总会慢慢痊愈的。可如果用药,药物作用机理就是冲突,而冲突本身就将加剧肉体压力而不是减轻,并且药物的摄入很有可能带来反基因上的连锁反应,将风险从肉体蔓延至精神,从而点燃火药桶,引发不可预料的结果。不用说大卫…杜兰这样贵重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的超能力者,用药也是慎而又慎的事,能不用总归是不用得好。
希伯来也赞同医生们的主张,认为与其为爱情之事劳神,不如好好睡一觉养病。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宁愿给大卫用一点迷幻剂舒缓精神,好一觉多睡些时候——其余的事完全可以由他们做奴仆的来代劳,等他们的主人醒来痊愈的时候,他们会把心甘情愿奉献爱情的治愈者带到他的床边。
可惜希伯来即使作为侍从长也没办法在得不到大卫命令的情况下私自给他用哪怕一毫克安全迷幻剂,而即使是在重病中,大卫…杜兰顽固的生物钟也依然让他在凌晨七点准时醒来,并坚持起了床。
大卫的头昏沉得厉害,体温仍然高达39。2摄氏度,洗了澡之后仍然毫无缓解的迹象,更衣的时候,镜子里映出他整个人都憔悴得非常厉害。
大卫不愿意一会儿让顾晗晗看到自己生病的样子,一时冲动,不顾希伯来的恳切劝阻,下令医生用药。
医生冷汗直流,被迫将风险度极高特效药注射进大卫的血管。但幸好没引起什么不良反应,药物见效很快,大卫立即就恢复了精神,甚至比没病时还要容光焕发。
这时候,仆人们便把菲利普带过来陪大卫用早餐,这位流连花丛的大少爷难得晚上没睡,一早就赶过来等着大卫起床。一来他是要向大卫复命,再来则是担心大卫失恋受打击,跑来安慰好朋友的。
菲利普不知道大卫生着病,看他精神不错以为他已经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于是也就放心大胆地信口开河起来。
“我昨天一晚上没阖眼啊,大卫,”他说,“尽帮你想辙了,就怕你从来没谈过恋爱没经验,今天见了泼辣妞,不知道怎么挽回。”
他炫耀似地拿出一叠纸递给大卫:“看吧,连词我都帮你写好了,你照着念就行。有好几十份,足够你用了。泼辣妞就算再冥顽不灵,只要你照我台词来,我保证你顽石点头,最后她乖乖跟你回来。我给你说,大卫,谈恋爱这事不能要脸。天下女人都一样,一怕强上,二怕无赖……”
大卫虽然心情不佳,但也被菲利普成功的逗笑了。
“想跟我一起去就直说,现在可没时间听你的恋爱经验。”他将菲利普那叠攻略拿在手上翻了翻,竟真有一点儿要带到车上细看的意思。
希伯来则趁这个时间暗中催问手下侍从:蓝度的审问还没结果?让他快点!主人马上就要动身!
加尔便在这时候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顾小姐失踪了?
“失踪?”大卫从那叠纸上抬起眼,显得有些费解,“你说谁失踪。”
“是,”加尔惶恐不安地下跪,禀告说,昨天晚上顾小姐进了实验室,但今天早上打开门,她就不见了。
“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伊夫家的罗琳小姐,”加尔说,“据呆在实验室的侍从回报,昨天午夜她们一起进的实验室,并且调遣开了唯一有开门权限的维利阁下,以数据拟合的名义。今天一早维利阁下等不急打开门,才发现她们已经不在实验室。”
“已经派人去调查伊夫家族的动向,”加尔俯首,“此事全是我的疏忽,请主人开恩,允许我找回顾小姐再死。”
大卫懒得听加尔谢罪,径直看向菲利普。
这种时候菲利普也不敢随便胡来,老老实实地站起来答话:“昨天午夜我见了安东尼并让他离开灯塔星。”
“但绝对没有走漏风声,”他分辨说,“我亲自从波罗斯家族的宴会上带走的他,带了二十三名七级扈卫,先就阻隔了能量传递和信息交换,绝对没有惊动任何人,他也没有任何机会向外发出任何讯息。”然后就拿出行动报告作证明。
大卫并没看那报告,扈卫军的行动有一套严格有效的标准,素来没什么可指摘之处。
于是大卫接下来就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菲利普当然是不肯替希伯来和蓝度这些人背锅的,于是当场就揭发说:“已经交接给事务局长蓝度了。侍从室下的指令,叫我们一出灯塔星轨道就把人交接给他们。”
“是的,主人。”希伯来不等大卫问就承认,“人关押在能量牢笼,现在正送往黎明星训练营,由蓝度对他进行审讯。”
大卫不由皱眉:“谁让你们动他的?”
“是,主人宽恕,”希伯来低头,“此人来历诡异,其中大有阴谋之处,我们抓住审讯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事,置之不理反而更加不好。如果不趁现在审问清楚,将来主人要有所动作,恐怕也会非常不便。”
大卫听到这个回答也就算了,对待安东尼一关了事的确不符合政治,侍从长的做法虽然略显草率,但并不为过,因此只是问:“审出来了么?”
希伯来跪下,自知难辞其咎也只有硬着头皮回答:“还没有——”
这时候,调查消息的侍从也回来了,禀告说:“伊夫家族的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