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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处理下来,总算是消除了隐患,谢铭舟松了一口气,这才又开始盘算去昆仑山的事情。
这一次去昆仑山,如果是传送阵还完好的话,谢铭舟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再回到这儿,所以在走之前也要把一些事情交待清楚,要是有什么意外,两个徒弟也能有所应对。
谢铭舟在房中正襟危坐,把义真义远叫过来交待事情。
“明日我要出门远游,现在说不准归期,所以有些事情要跟你们说清楚,免得到时又出什么纰漏。”
义真急急地道:“师父,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远游啊。”
这下义远也坐不住了:“就是啊师父,你还说要教我们得道长生的功法呢,这都还没开始教啊。”
谢铭舟这才想起当初答应过要传御千河功法给他俩,这要是不提的话都差点忘记了。
“慌什么,我自有安排。”这个时候可不能在徒弟面前丢脸。
他又接着说道:“我走之后,义真到那伏牛山脉中找一处幽静的地方建所道观,你们都搬过去,闹市之中,始终不是久留之地,你们日后自然知道好处。”
“师父,在那深山之中建道观可不是容易的事,光说那木石材料搬运就极其不易,要是师父在的话,用那袖里乾坤去装东西,那倒是简单得很。”
谢铭舟不禁大为尴尬,这本是当初敷衍义真的话语,却不料他还记在心上,自已哪懂得什么袖里乾坤?不过这倒是跟御千河说的空间法术极为相似。
这时他又想起了传承殿,外面看上去那么小,里面却那么大,不会也是象乾坤佩一样的宝贝吧?御千河对空间法术理解得这么透彻,按道理应该是才对,原来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想到这儿,他分出一丝神念包裹住手中的茶杯,心中一动,那茶杯已经不翼而飞,谢铭舟此时已经生出了几分期待,他连忙把神念往传承殿中一看,那茶杯正好好地端放在大殿内,连里面的茶水也没有倒出来半分。
此时谢铭舟的心情,犹如那乞丐捡到一万个金元宝,心里一乐,口中不由得就“嘿嘿”地笑出声来。
义真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师父今天有点不大对劲!往日也时常把那东西拿进放出,这又不是多值得高兴的事情,难道师父发现了什么宝贝?
谢铭舟笑了片刻,一下想起两个徒弟还在身边,连忙回过神来对义真道:“原来我不是答应过你,等你到了先天就传你那袖里乾坤之术,然而直至如今我才发现,你学不了的原因不是先天不先天的问题,而是你的真炁与我的真炁根本不同。”
他想了这么个理由来糊弄徒弟,随即又想到既然自已有了传承殿可以使用,那乾坤佩也没有了多大用处,不如就此给了义真,以后建观时也好搬运东西。
“不过我这儿有个宝贝,叫做乾坤玉佩,不知你想不想要?”谢铭舟见义真刚才挤兑自已,趁此机会也逗他一逗。
义真一听这乾坤玉佩,有这“乾坤”二字,应该也是有那袖里乾坤一样的效用,顿时心中迫切起来,急急问道:“师父,这乾坤佩是不是也可以容纳许多物事的?”
谢铭舟窃笑道:“那是自然,如果没有此等效用,我留它做什么?”
义真果然听得心慌,把那手伸得老长,连连叫道:“师父,我要,我当然要,以后我出门也可以不用带包袱了,哈哈……”
谢铭舟一把推开他的手说道:“你急个什么?那里面我还放了不少东西,等我改天清理好了再给你。”
义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师父,那你现在就去清理啊!”
谢铭舟背了双手,施施然走出了门,慢条斯理地道:“不急,不急。”
他现在得赶快再去试验试验,若是传承殿不能用,又把乾坤佩先送了出去,到时自已可没有脸面再改口。
来到后院房中,他先拿了一块刘道真人留下的玉石试了试,果然能够收进传承殿中,这才一股脑的把那里面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放在地上,再一一收进传承殿,神念进去一看,却只占了不起眼的小小一个角落!
谢铭舟越想越美,把那乾坤佩中的一丝神念收了回来,口中哼着清静经,手上提了那乾坤佩,晃晃悠悠地去找义真。
义真还在那儿端了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师父拿了乾坤佩进来,不由得站了起来欢喜地道:“师父,你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啊,嘿嘿……”说罢伸手就过来接玉佩。
谢铭舟这次也不逗他,任他拿了过去才对他说道:“建观的事没问题了吧?”
义真正在把玩那玉佩,听师父刚一说完就连忙道:“有了这乾坤佩,那还能有什么问题?哦,还要银子!只要有了银子,我都能把这道观建好。”
谢铭舟呵呵笑道:“银子我现在就给你,到时我回来若是发现道观建得不好,你就要吃我的苦头。”
说罢从传承殿内拿出一堆金银珠宝,这次可不是一般的出门,这一辈子能不能回来都还说不定,还是要多给他们留点钱财。
第七十九章与雪共舞冰湖侧()
义真不知道师父有可能一去不归,他开心地把玩着乾坤佩说道:“师父你放心,我在洛阳这么多年,认识的人也不少,再说这就是付银子的事,谁还能办不好?……师父,你这乾坤佩要怎么用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你不是已经练出元神了吗,把神念分出一丝伸进里面,祭炼好了就成,拿取东西的时候,也只需要用神念覆盖住要拿的东西,神念一动,自然就收取自如。”
谢铭舟又找到一个借口:“知道原来为什么不给你吗?没有修炼出元神,给了你也用不了,还有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前显摆,要知道那怀璧其罪的道理。”
义真喏喏应了,不一会祭炼好了乾坤佩,把那桌子上的东西拿进拿出的玩得高兴。
谢铭舟轻喝道:“还不先收起来,莫非你要学那玩物丧志的蠢人?这些只是身外之物,若你不勤加修炼,几十年后它就成了别人的玩物!”
义远在一旁看得满眼都是羡慕,谢铭舟看在眼里,对他说道:“你现在没有炼出元神,也不用羡慕他人,好好修炼,等我回来时再给你一个更好的。”
师兄弟两个都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了一个头拜谢师父,然后才起身来听谢铭舟还有什么吩咐。
谢铭舟端端正正坐了,这才正色说道:“我这次出门,可能要耽误些年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
“以后道观建成,还名钦真观,义真既已成家,就不可担任观中住持一职,由义远来担任,义真你要尽心辅佐师弟。”
师兄弟两个一听这是师父要传道统,连忙又翻身跪下。
“这是其一,其二:义远日后不可先行出手对付白莲教中人,若是对方欺上门来,那又另当别论。”
义远恭声应了,谢铭舟又拿出师父传下的宝剑递给他说道:“这是你师祖守静真人留下来的,虽然没有多少用处,但始终是一个传承,你把它收好了。”
“好了,你们去沐浴更衣,子时到静室中传你们正法。”
两人磕头了一个头领命而去,谢铭舟先去了静室修炼,吸纳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灵气来滋养刚结成的金丹。
到得子时,师兄弟二人来到静室,谢铭舟看见三人进来关了房门,布了一道禁制隔绝声响,又摸出三柱清香点燃,望虚空中拜了三拜,这算是遥祭他事实上的师父御千河。
两人见师父一脸肃穆,不觉也庄重起来,要说这传功也确非小事,何况传的还是这能得道长生的功法?
先叫二人颂了一遍清静经,收摄好了心神,这才开始一一讲来,先从最基础的入门开始宣讲,这样对义真二人来说才能更容易领悟。
本来象御千河这等玄妙的功法,用神念传功是最好的,但是谢铭舟现在并没有修炼到那种境界,所以只能用传统的口口相传。
亏得他对这功法领悟也深,把那灵气的存在,如何领悟感应,如何吸纳运用一一道来,其中有不明白之处,又再行解惑,花了一天时间,总算是把第一层功法都讲透彻。
义真义远二人立即就回房投入了修炼之中,谢铭舟则就在这静室中打坐,随时用神念观察二人,一有不对就要马上出手纠正,要是时间长了,就容易误入歧途。
又观察了一天,义真二人已经深层入静,去感悟那一缕缕的天地灵气。
见到两人都上了正轨,谢铭舟的心放了下来,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之事,该说的事情都已经交待清楚,他也不再等两人出关,闪身出了房来,径直往西而行。
虽然没有去过昆仑,但“极西之地,昆仑仙山”这话可是流传得久远,也不需要找人问路,看准了方向直走就行。
他也不急着赶路,一路过西安、秦州、宕昌,每到一个城镇,谢铭舟都会去那店铺中寻找玉髓,然而始终一无所获。
冬季即将到来,这时已经进入了藏地,气温也渐渐低了起来,不过对他来说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他不知道有没有走错路,本来这藏地就少人烟,连续走了两日,也没有碰到一个人,想找个人问下路也不行。
远远望去已经看见雪山,但半山腰以下都是茂密的森林,里面阴暗潮湿,到处都长满了青苔,连那树上也是如此,似乎从来就没有人来过这里。
地势越来越高,森林里湿滑无比,又没有路,谢铭舟只得腾身而起,从那树梢之上飞掠前行。
出了林子,上面的山和下面的山却又不一样,树木不多,多是低矮的灌木,山峰陡直险峻,普通人根本无法行走。
抬眼往远处最高的山峰看去,竟然看见的都是这种石头山,山顶之上满是积雪,半山陡峭悬崖之处,吊着的都是一根根粗大的冰椎,令人望之生畏。
谢铭舟站在最高的山峰顶上,感觉呼吸有点不舒服,干脆闭了气改为内呼吸,往四下一看,除了来路之外,其余全是这样的雪山,连绵起伏。
那蓝天上的白云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抬眼四望,却又天宽地远,因山上长年冰雪不化,草木难生,但却给人一种另外的心旷神怡的感觉。
山风猎猎,吹得他的道袍噼啪作响,他刚下到山腰,就看见一片冰湖,这冰湖面上雪白,看下去却又显出
一片蓝色,越往下颜色越深,在阳光下仿佛一块令人心醉的巨大宝石。
他索性就在这雪山之间的冰湖边上,演练起了揉体术,随着他的一招一式,那飞舞的雪花也飘飘拂拂地下了起来,却没有一片能下到他周围三丈之内。
“何以为揉?揉化肉身!因何而揉?融合天地……”这一刻,他似乎才领悟了这揉术的真谛。
修道之人把修炼当成一种快乐,谢铭舟也不例外,他很享受这种与天地共舞的感觉,仿佛自已已经化为了一片雪花,飘飘地飞舞,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迷醉,因为它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甚至会忘记自已在这世间的存在!
第八十章寂寒草原陆地仙()
有多少修道之人在闭关之时一睡不醒,只留下后人一片“飞升”的感叹,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到底飞升去了哪儿?
光凭那神魂的力量能飞多远?那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