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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几句,谢铭舟就挂掉了电话,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情和罗凡啰嗦。
不过几分钟,罗凡便带了几个保安来到院内,刚一进门就问道:“谢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呢,今天早上出门都好好的,刚才回来便成了这副样子,不知道你们的保安保的什么安?”谢铭舟反问道。
只过得这么一小会,他心中的怒气便平复下来,此时虽然是责问的语气,但听起来却轻描淡写。
不过你要是以为他不再计较此事,那可就大错特错,他只是不想迁怒于人而已,那些偷了他东西的小贼,包括那个陈超,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不大功夫外面警笛声响成一片,刚才王老头报警是就说了失窃物品价值过亿,这已经算得是大案要案,市公安局主抓刑侦的副局长刘涛,正是刘老头的儿子,刚接到报警电话,家中老爷子马上又来电话催促,于公于私,他都要来跑这一趟。
“王叔,怎么是你?”刘涛刚一进门就看到王老头。
“这是谢师傅家,你老子的病就是他治好的,现在正跟他学拳呢,这回他损失大了,你可得把这事放在心上,早点把找回来。”
“原来他就是我爸经常说的谢师傅,我还说有时间来感谢下他呢。一步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侦破这案子。”刘涛拍了拍胸脯,看样子还真不愧是刘老头的亲生儿子。
“谢师傅,我是市公安局的刘涛,这是咱们刑侦支队的杨安海支队长,咱们现在就先了解情况,争取早日破案!”
“赶快取证!”杨安海叫一同来的技术人员先去取证,然后和谢铭舟握了下手道:“谢师傅,时间紧急,越早拿到线索,越有利于追回赃物,咱们这就开始了解情况吧?”
“好!”谢铭舟对这支队长倒是高看了一眼,不象是个尸位素餐的。
他带着几人来到旁边的凉亭,和刘涛、杨安海以及两个记录员一起坐了下来。
“谢师傅,你是几点钟出门?什么时候发现失窃的?”
“我早上八点左右出门,刚才回来才发现失窃。”
“被盗物品有哪些?”
“其他倒没什么,主要是一套万历青花釉下五彩茶具,这套茶具价值不扉,而且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希望你们能够帮我早日追回。”
“这么贵重的东西,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吧?”
“是这么回事,前两天我有些东西借给朋友拿去展出……”谢铭舟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才道:“这事情揽月斋主管陈超有重大嫌疑!”
“马上把陈超控制起来!”刘涛下令道。
“谢师傅,都怪我给你惹来祸事!”王老头在一边,满脸内疚地说道。
“老王你不用自责,想吃我的东西,要看他们有没有这副好胃口!”谢铭舟摆了摆手。
“这些借给王老展示的古董和你丢失的古董,都是价值昂贵的宝物,请问这些东西你是从何而来?”这时旁边一个警察突然开口问道。
第两百一十九章自寻死路不足惜()
谢铭舟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皱了皱眉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师门所传,莫非都要到官府报备?”
“盛副支队长,咱们这是来调查失窃案,不是来追问这些东西的来历。”刘涛冷冷地道。
“刘副局长,咱们洛阳盗墓猖獗,他这些古董来历不明,我怀疑跟盗卖文物有关!怎么就不能问一下?”哪知这姓盛的副支队长却根本不给脸面,反而张口就问。
“洛阳盗墓猖獗,难道你不知道真正原因?”
“杨支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已清楚,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把别人都当傻子。”杨安海说了这一句,不再搭理这姓盛的,转头开始向身后的刑警安排任务。
“小赵,你去讯问早上值班的保安,把监控资料都调出来。”
“小曾你负责揽月斋那边,前天来搬运东西的全都要讯问。”
“小何负责去安保公司讯问当天在场的安保人员!”
“小李立即带人去电信公司和移动公司,把所有涉案人员这两天来的通话记录全部调出来。”
“取证的同志,立即展开取证对比,第一时间拿出结果!”
“盛副支队,你负责去了解近段时间来出入洛阳的文物贩子。”随着杨安海一串雷厉风行的命令,身后的刑警已经全部走光。
“杨支队,我……”那姓盛的没有动,反而还想说些什么。
“盛副支队,这是命令,如果你不执行,我会马上向上级领导汇报!”杨安海打断他的话大声说道。
盛副支队恨恨地转身离去,连场面话也不说一句。
“谢师傅,你也不要心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传来,大白天的做案,怎么都会留下些蛛丝马迹,这些人是越来越大胆了!”刘涛见谢铭舟不说话,以为他在担心失窃的古董。
“多谢!”谢铭舟向二人抱了一下拳说道。
“谢师傅,刚才你说你那些东西是师门所传,能不能请问下,贵师门是……”刘涛天天听他老爹念叨这谢师傅,并且确实治好了身上的痼疾,这显然不是个招摇撞骗之徒。
“我师门是白鹤山钦真观,其实我是一个道士。”谢铭舟呵呵笑道。
道教在古时经常受到打压,和自身“道法自然”、“术法不显于世”的思想有重要关系,当然历朝历代君主对道教的忌惮也是重要原因,但谢铭舟可不怕这些。
“原来如此!道教功法对于治病养生确实是其独到之处。”刘涛点了点头道。
这时取证的刑警也全部完毕,刘涛和杨安海站起身来对谢铭舟道:“谢师傅,我们先回去了,你也不要过于担心,咱们刑侦支队的同志一定会全力以赴侦破此案!”
“那就多谢了,改日得闲,我再请二位喝酒。”谢铭舟也站起身来相送,既然别人那么客气,自已当然也要给别人几分面子。
送走二人,谢铭舟坐在凉亭中起了一卦,却是个坎卦,此为周易第二十九卦,不管谁来解,这都是个凶卦。
坎为水,先天为西,后天在北,得此卦者,时运不佳,宜防跌入陷阱灾难之中,甚或有牢狱之灾。
但这不正是谢铭舟所期望的吗?
这时王老头父子和刘老头一起走了过来,王老头道:“谢师傅,我已经叫了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收拾房间,不如你先到我家去,吃了晚饭再回来。”
“……不用了,老王,等会我还得出去一趟,东西不找回来,这心里不踏实。再说等下有人来收拾屋子,我也得看着。”其实那茶具要找回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不过谢铭舟怕的是在那些小贼手中有了损毁,到时就算把人都杀光也无济于事。
“你们不用管我,这天也不早了,都先回去吃饭吧,这事跟你们没关系,不用想那么多。”见王老头还是一脸内疚,谢铭舟又安慰了他两句。
“谢师傅,那我们先走了,有我家老大催着,东西肯定能够找得回来。”刘老头又安慰几句,这才一起告辞而去。
等到家政公司的人收拾完离去,已经快到七点,谢铭舟锁好门出了华亭花园,他现在准备往城北去看看,等到天黑才出发,就是为了到时候动手方便。
刚出华亭花园的大门,两辆出租车从远处一前一后疾驰过来,谢铭舟正要招手,却发现那两辆车里都坐满了人!
转眼间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停在谢铭舟身侧,从上面跳下来七八个身穿黑衣、戴墨镜的人,边下车边摸出尺余长的匕首来,一下把他围在中间。
“正不知道要到哪儿去找你们,现在却自已送上门来。”谢铭舟暗道,不过心里却更为气愤,这些小贼竟然胆子大到这种地步,早上才偷了自已的东西,警察刚走,竟然又想来绑了自已?
为首那个小平头微微敞开衣襟,露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恶狠狠地低声喝道:“小子,我知道你是武馆教练,手上有功夫,不过你功夫再高,我这东西一样把你一枪撂倒!”
“识相点,乖乖上车跟我们走,若是迟疑三秒,老子就在你身上开三个洞!”
周围几人把手中匕首往谢铭舟身上一抵,谢铭舟本就想要深入虎穴,此时顺势而为,装作不情愿地钻进车中。
“老实点,你少罪受,老子也轻松!”坐在前面的小平头转过头来,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谢铭舟嚣张地说道。
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已已经被判了死刑!并不是谢铭舟如此眦睚必报,而是他在这小平头身上,看到了清晰的杀气,这分明是刚杀过人!
谢铭舟回到这世界这么久,哪还不知道这是一个法治社会?在这种杀人偿命的前提下,依然敢杀人,如果不是象他自已这样有恃无恐,那绝对就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从来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中!
现在他已经确认,揽月斋的陈超已经死在了此人的手中。因为在这小平头的身上,除了杀气以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而这丝怨气还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想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除了陈超以外,其他谢铭舟认识的人都不可能死在这小平头手中。
第两百二十章地狱无门却偏行()
“大柜,把他眼睛蒙上!”小平头威胁了几句,又对坐在谢铭舟旁边那个农民样的年青人说道。
谢铭舟懒得说话,任凭那农民摸出一块黑布蒙上眼睛,看这家伙手法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
闻着身边隐隐传来的土腥味,谢铭舟已经察觉到这些家伙就是盗墓贼,这些常年在地底坟墓中钻行的地老鼠,多半都是心理阴暗之辈,而且这一行实在是玩命的行当,幽暗的地底墓穴中,不但有金银珠宝、值钱古董,更有那要人命的机关暗器、棕子厉鬼!更别说同行之间时常发生的火拼。
在生死边缘时间久了,动不动就是以命相搏,不管是自已的还是他人的性命,都不怎么当回事。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才停了下来,这些人似乎打听清楚了他的底细,一下车就围上来四五个人,几把匕首紧紧抵在他的腰间,推着他朝前走去。
弯来拐去的走了一百多步,然后下了一串梯子,接着又转了几十步,后面传来“咣当”一声关铁门的声音,听那回响声,似乎是在一个很空旷却封闭得很好的地方。
“盛哥,人带来了,怎么搞?”
“我草,你这智商真他娘的让人着急,还怎么搞?问他那些东西藏哪儿去了啊,不说就往死里整!”盛良伟啪啦啪啦说了一串,看得出来他确实很着急。
今天早上本来以为万无一失,哪知只弄回来一套茶具,虽然也是价值不扉,但还有不少的好东西被藏了起来,关键是这小子还报了警,要是晚点警方把南下的路子给抄了,自已就算拿到东西也跑不出去,这下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小子,我盛哥的话你听到了吧?识相的就赶快说出来那些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不然别怪老子手下不留情!”小平头狞笑着走到谢铭舟面前,拨出后腰上的匕首挑在谢铭舟下巴说道。
一听到这平头喊盛哥,谢铭舟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下午那个盛副支队长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