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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也打王獠不过,最后的那手底牌不到时候又用不得,所以鼠家兄弟又想要故伎重施,可是却不知王獠还精通禁制法,早有了防备,特地耗费无数功夫,丧心病狂的把禁制布满整个洞府,就待着他们上钩。
鼠家兄弟完全不知情,寻了一个机会,偷偷潜到积雷山,想要遁入摩云洞中,可是正当他们要接近之时,当即就触动了法禁,这禁制一但发动,可谓是环环相扣,紧密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不露一丝破绽。
这般就使得鼠家兄弟花费了无数功夫,付出了身受重伤,险些丧命的代价,甚至还毁了一件秘宝才让他们一个不落的逃脱生天,自此以后,鼠家兄弟就再也不敢贸贸然偷入王獠的摩云洞。
所以他们今日打上门来,知道王獠虽然不怕他们兄弟,但是一直闲烦,他们次次过来相斗,王獠次次不愿出来与他们做过一场,本想着这次也是吵闹一阵就回去,却不想正好猪刚鬣送上门来。
鼠家兄弟就想着用猪刚鬣来引出王獠,只是现在想来,王獠怕是不怎么在乎猪刚鬣,鼠家兄弟也是感到无趣。
“嘿嘿,这么看我作甚?”破土二郎晃晃脑袋,一脸扫兴。
“无趣,无趣,本以为黑虎头连神兵都赐下了给你,定是对你极为看重,只是现在看来,你在黑虎头心中怕也就那回事儿,既然他不愿出来救你,想来你这废物也是没用的东西,罢,罢,你二爷我今日大发慈悲,送你一程!”
猪刚鬣眼看着破土二郎持着那弯曲的双叉紧逼近前,杀手将至,而摩云洞洞门还是照常紧闭,不见王獠出来,终于心如死灰,闭目待死。
破土二郎哪管猪刚鬣什么心思,只是他经验丰富,不似猪刚鬣那初出茅庐模样,现在猪刚鬣虽看似无害,但是破土二郎不确定他有没有什么拼命手段,也不敢亲自上前取了他性命。
在其身前两步远就停了脚步,冷笑一声,把右手单叉举起,口中默念口诀,叉头对准猪刚鬣狠狠一掷,就见这叉化成一道黑光,朝猪刚鬣那颗硕大的猪头处疾射而去。
“吼!吼!吼!”
就当破土二郎的叉子将将要把猪刚鬣开了头颅的时候,凭空突的响起三声犹如炸雷般威风凛凛的虎吼声,这吼声响彻山林,惊得无数鸟兽刹时亡命飞腾奔逃。
方圆几十里内已开灵生慧的精怪们,个个都被震得神志昏沉,只凭着一丝灵觉感应到危险,纷纷抱头乱窜,不晓得东南西北。
而正在当中的鼠家兄弟更是尤为难受,东歪西倒,哪有之前的那副神气之相,就连射向猪刚鬣的那柄叉子都被这声巨吼生生的给震散了法力,推开了半尺有余,无力的跌在了猪刚鬣不远处。
鼠家兄弟虽然被虎吼声震的多有不堪,但是奇的是猪刚鬣好似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此时正瞪大双眼,一脸狂喜之色的看向洞门。
也不只猪刚鬣一个,几十年的对头,谁还不知道谁?鼠家兄弟此时也是和猪刚鬣一样死死盯着摩云洞洞门,但是脸上却是渐渐浮现铁青之色,想来他们是已经知道了来者何人。
更让他们慎重的是来人仅凭一声吼叫就使得他们兄弟难以抵挡,怕是法力要高上他们无数,原本以为找的是羊,最多也就是一只强壮点的羊,那想着这只羊已经变为狼了。
果然,只见上方镌刻着摩云洞三个大字的洞门,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升起,里头缓步走出一位虎头人身的八尺高巨汉,定眼看去,只见来者头戴鎏金霸王盔,身着一副紫金嵌宝闹龙连环铠,脚蹬着金镶排须逐风靴,腰间束一条乌金织就龙须带,背上还披着一领血色百虎齐奔莲蓬衣,手里倒持九尺五寸长的偃月神刀,端是不凡。
来者正是王獠,自他穿好披挂往洞外走来,不紧不慢,刚刚好掐在猪刚鬣欲亡命之时把猪刚鬣救下,也是想着让猪刚鬣经历了一回生死,他的这次磨练才可算是圆满,以后当是大有可为。
倒也真是,猪刚鬣经此生死一线,隐隐约约感到自身有些许变化,只是时间太短,也不知这变化是好是坏,只能留待日后再细细探究。
若是一般人经这一回吓,只怕是会离心离德,心存反叛之意,但是王獠却是不怕。这猪刚鬣小命可是牢牢的捏在他的手上,只要王獠心念一动,即可化为飞灰。而且王獠要是丧了命,猪刚鬣立时也会魂飞魄散,所以王獠哪里会愁他作怪,只会愁着猪刚鬣日后太过拼命的紧。
“哈哈哈……小耗子,你们不是来找本大王的么?本大王如今出来了,你们倒摆出这副死人脸作甚?”
鼠家兄弟一见到那气焰滔天的王獠,就知道他必然突破了修为,结上一颗妖丹在腹,脸色就越是显得一个比一个难看,倒应了王獠那死人脸的说法。
当然,说怕倒是不见得,打他们的确打不过王獠,但是他们若是想要逃,自信王獠肯定也是拦不的住,只是以后要是想报仇怕是没有机会了。
偏偏王獠还不知道自家兄弟的底牌,若是让他知道,给他王獠十个胆都不敢难为自己等人,不说以死谢罪,至少都能摆上酒席,来个道歉赔礼,只可惜这底牌虽然是个大杀器,但是自己兄弟却轻易使不得,更是万万说不得。
而王獠看到他们变换的脸色心下也是一乐,不由出声调侃,而另一边却是挥挥手,凌空渡一束法力到瘫倒在地的猪刚鬣身上,喝道:
“呆子,还不过来,丢人现眼,看回了洞,本大王如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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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贪,灵宝非凡()
王獠那束法力一入猪刚鬣身体,猪刚鬣立即感到一阵清凉在体内来回巡游,一些小伤立时恢复,大伤也暂时被压制住,周身不觉一阵畅快。
正舒爽着,突的听到王獠喝骂声传来,要在平时,猪刚鬣心里说不得也会不耐烦,不过现今他刚刚从鬼门关前逛了一圈回来,哪里会起了什么不满,更甚至猪刚鬣还觉得有那么一丝丝不可言说的亲切。
只是虽然如此,但是王獠威严犹在,猪刚鬣到底是不敢怠慢,也不敢仗着是伤号就装死博什么同情,露出一脸憨笑的模样滚起了身子,不发一言,小跑到之前遗留的九尺钉耙处,用力拔了出来,倒拖着奔回到王獠的身后站定。
“嘿嘿,黑虎头,想不到俺们这一片竟然是你先突破了,罢罢,既然如此,那俺们兄弟给你面子,俺们之间的过节就这么消了,今后也不会来找你晦气。
只是你也莫要仗着突破了就太过张狂,再来给俺们兄弟添堵,好好在洞里修炼即是,否则大家伙都不会痛快!”
破土大郎强笑一声,虽是疾声厉色模样,可是话语里的意思却是向王獠服软,毕竟王獠已是结丹大妖,与化形小妖不仅法力修为,就连地位也大是不同,能不得闹起来还是不要闹好。
当初也是他们兄弟刚出道,所以才那么张狂了一阵,闹出那么多事由,虽然成就了他们偌大的威名,但是外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兄弟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到后来历练深了,也不太敢在结丹大妖张狂,若是有了矛盾,他们兄弟基本也都是第一时间服软退步。
不过鼠家兄弟也有自己的底气,对结丹大妖虽礼让三分,但也不见得会怕,加上之前也是因为王獠相助他人算计自己兄弟等人,害的差点丢了小命,所以破土大郎至最后又不软不硬的威胁了王獠一下。
讲罢,破土大郎不等王獠说什么,转而向众兄弟招了招手,打算就此离去,其余几只耗子精也晓得大体,王獠如今已然突破了,此事就只能到此为止了,也都不闹什么性子,收了兵器乖乖跟在破土大郎身后。
“哈哈哈……你们这几只小耗子想得倒是很美,娘的,闹上了本大王的门,还打了本大王的人,就这样走了?你们怕是还不知道什么结丹到底是个什么境界吧?嘿嘿,倒是感觉良好,娘的,你算个甚么东西?”
现在倒是王獠不肯了,破土大郎的话把他给听得一愣一愣的,世上还有这种奇葩?想来应该是没见过大场面,不知修行之事,隔一个境界虽谈不上天壤之别,但也是质的变化,不管你化形多久,若无外因,对上结丹大妖铁定不会比老鼠遇上猫的下场还要更好。
纵使那鼠家兄弟七妖齐心,会使阵法秘术,有加成,但是也不过要多费些手段罢了,当下王獠放声故作大笑状,一脸的鄙视之色显而易见。
而鼠家兄弟却也是面面相窥,这头黑虎精到底是有多没见过世面,自家兄弟这么大的名声竟然没一点知觉,反而笑自家狂妄,你难道不知结丹经年的大妖俺们都已经整死好几位了么?
只是,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归知道,别人若是不知道,他们也不能明着来说,说了可就要倒霉了,鼠家兄弟互视一眼,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无奈之色,不过转而又自觉这王獠好生不知好歹,脸上皆是渐渐显露出怒容。
“呔!黑虎头,你给俺说个甚?”
眼神暗示众兄弟稍安勿躁,破土大郎当先冲着王獠破口大骂,不过看着却是一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提起自己的名声与底牌等等事宜。
“你当俺们都不晓得?若不是你帮那只病猫画了个禁制,还亲自炼了七口宝兵挂在其内,害的俺们兄弟一时不防,险些丧命,你当俺们闲的慌来你这个鸟不拉屎破地方游玩来着?”
听他这一说,王獠心下也起了一丝异样,对于这鼠家兄弟打上门一事他倒是门清,之前只不过在装傻罢了,怎么会不知道鼠家兄弟为的什么来?说来其实也怪王獠自己贪心,只是王獠根本不后悔这份贪心,甚至还有些庆幸。
之前那九嶷山的猫王上门请他的布置禁制对付鼠家兄弟的时候,其实王獠是不怎么愿意的,要知道他和鼠家兄弟虽然是有些过节,但是还没到生死大仇的地步,若是碰巧见了面说不得会斗上一斗,平时没事他也不会特意去找麻烦鼠家兄弟的麻烦。
当然,如果猫王真的是算计好了,肯定能把鼠家兄弟弄死也行,到时王獠还多个清静,也就不吝啬那些许法力,浪费那点时间。
只是王獠虽极是孤陋寡闻,但也稍稍知晓一点鼠家兄弟的根底,对于他们那逃跑的本事王獠也着实有些羡慕,自是知道鼠家兄弟可不是说要打杀就能打杀的了的。
要是被他们给逃了,凭鼠家兄弟的那副心性,只怕是会就此缠上了王獠,纵使王獠并不怵他们,可鼠家兄弟除了逃跑之外,那癞皮的本事也是声名远播,使出一切能使出的手段,不放过一丝机会,死死的纠缠着人。
要知道化形期的妖怪就那几百年岁数,王獠要是时时刻刻都用来应付防备鼠家兄弟,那哪还有什么时间修炼,鼠家兄弟是无所谓,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怎的,从不想着修炼,整日晃荡,但是他王獠还想着长生得道呢。
所以当时王獠在猫王开口表露目的之后立时就拒绝了,只是猫王明显是有备而来,好似知道王獠的答案,也不生气,随后一言未发,掏出了一件宝贝,直直就放在了王獠面前。
而王獠见了那东西却是大惊,还不待细看,只见那猫王拿着在眼前晃荡了一下,立时不经思索,张口就答应下来,紧接着一把夺过猫王手中的宝贝,拿近前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