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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年又是一份家业。”
顿了一下,张财主接着说道:“就是乱军来了,抢了我家所有财产,我也有东山再起的资本,但真正吃亏的还是那些佃户。”
说着向麻衣老者拱手说道:“所以我才向老先生请求方便法,保全一县百姓不失,都能安居乐业。”
“张财主大善。”一人称赞道。
“是啊,他家能有如今,也不是毫无道理。”另一人点头附和道。
“哼,”其中一人冷哼一声,说道:“虚伪。”
又有人不知所以,跟风者也有一些。
“不敢。”麻衣老者口称不敢,微笑着说道:“供奉山中得道之灵,只要诚心,小可以保身平安,大可以家和万事兴,只要初一十五香火不断,就能在危难之极遇难呈祥,转危为安。
只要诚心供奉,家中自然外邪不侵,人人平安,事事顺心,灵台清明,不被外邪所惑。
只要诚心供奉,跟精灵感应,许愿也会得偿所愿,若一心向道,就会在梦中传下修炼之法,哪怕此生已死,所供奉神灵也会在下世引度入门。”
“好,”张财主拍手叫好,接着说道:“我愿为此山中一蛟二蛇立庙祭祀,让百姓都有道可依,望老先生指点。”
“是啊,是啊,我们都愿意出资建庙,请老先生指点。”好几人纷纷附和道。
“我虽然没多少钱,但也愿意出一把力气。”有一个穿着破旧之人说道,虽然穿的破旧,但眼神无比坚定。
“这不会是骗人的吧。”有人疑惑的说道。
“哈哈哈。”一个看起来读了两年书的人,大笑一声,接着说道:“简直荒谬绝伦,神灵之说纯属扯谈。”
“对,说的对,供奉他能给我变出钱来吗,真的是一派胡言。”也有人附和说道。
“哼,”又一人说道:“这什么年代,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说完大袖子一挥,转身离去。
麻衣老者只是笑着不说话,看着任由他言。
又有人开始争论不休,张财主看着麻衣老者这样,感觉不可思议,连他都有点生气了,就问道:“老先生,他们这样诋毁,您一点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麻衣老者反问了一句,又接着说道:“他们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这……”张财主一下傻眼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呵呵,”麻衣老者看到了张财主的窘迫,呵呵一笑接着说道:“每个人活得都是自己,又与他人何干,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人各有志,你也不必为他人操心,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就成。”
“多谢老先生指点。”张财主对麻衣老者一礼,转念一想,说道:“不知庙之成之后需要什么准备?望老先生能引得真灵进入神像,为神像开光。”
麻衣老者差异的看了一眼张财主,没想到他还知道为神像装脏,引入真灵之事,神像落成必须引入真灵,才能管用,不然就是空像,就会有外部阴灵入内。
麻衣老者也没想给他细说一些,只要他一直坚持下去,许多自然会知道,想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财主就说道:“神像三天落成之日,我自会出现。”
张财主心中一惊,感觉这麻衣老者特别神奇,觉得遇上了高人,自己早已建成了一座家庙,不知道供奉什么,只供奉了一座东岳大帝像,但庙里空荡荡的,感觉这里有什么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发生,没想到真还遇到了。
一蛟二蛇的神像,只要三天就能完成,而庙是现成的。没想到这麻衣老者连这也知道,张财主就说道:“老先生真是高人,这都瞒不过你。”
然后张财主告辞之后就忙这事了,也没有做到倒头便拜的事来,因为他清楚自己是建庙,需要什么,拜师什么的还没那个资格,还需要积累。
……
此时安佑舆马上就要回到家中,衣衫褴褛,跌跌撞撞的,很是狼狈。
忽然一个家丁心急火燎的跑到安佑舆身边,急切的说道:“少爷总算找到你了,家里面四处全是蛇,老爷和夫人被蛇咬伤了,快不行了,快跟我回去见他们最后一面。”
“哈哈哈,”安佑舆一听,又是蛇,想到自己今日所做所为,凄惨的大笑三声,说道。
“真是报应啊,报应。”然后只觉双亲都为此遭难,心生愧疚,得两眼一黑,就到底不省人事。
第九十章 此间事了()
就在安佑舆刚放火的时候,安家上空盘旋着几代人积累的气运之云,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不但如此,而且上空盘旋了丝丝黑气,越来越多,让整个安家宅院都有一股诡异的阴冷之感。
渐渐的升起一阵阵雾水气,人只要待上一会,衣服就能感觉有些潮湿,而且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蛇腥味。
过了一会,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满地的虫蛇乱爬的树上,墙头山,房屋里,甚至有些爬到了床上。
安老爷知道后,赶紧组织人捉蛇,又让人找来雄黄,撒的到处都是,将蛇熏晕之后让人打死。
虽然蛇死了一堆又一堆的,但还是有人被咬死,有些家丁丫鬟们感觉不对劲,就陆续逃了出去。
直到死的人越来越多,安老爷才感觉事情不正常,刚要准备先逃出去,就被蛇咬了,安夫人也在不小心之下,被蛇咬了,虽然这些蛇没有道斧山上那些蛇毒性强,但安老爷和安夫人年龄已经大了,扛不住这种毒性,就派人去找安佑舆。
当得知安佑舆去道斧山除蛇妖去了,还带走了府上大部分家丁,一时明白到到底什么原因,结果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撒手而去,安夫人看安老爷死了,气血攻心,再加上中毒,也随之而去。
直到次日太阳高高升起,安佑舆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屋子里。
“少爷,你醒了?”一个家丁看着安佑舆醒来,上前问了一句。
看着两眼发直的安佑舆,咬了咬牙,就自顾的说道:“安家没了,老爷和夫人都死了。”
“什么?你在说一遍。”安佑舆只觉得头脑一热,翻起身来一把抓住这个家丁的衣领,凄惨的咆哮道:“不可能,昨天都好好的,怎么可能。”
“少爷,你冷静一下,”家丁将安佑舆的手从衣领掰开,向后腿了两步,深怕安佑舆在把自己抓到,就说道:“你去刀斧山除妖之后,安家就出现了许多蛇,老爷和夫人被蛇咬了,因为年龄大了,没抗过去,他们都说此事与少爷你有关。”
“呵呵,哈哈。”安佑舆一听悲痛不已,真后悔自己所做,尽然因为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几句话,就放火烧了蛇洞,不光如此,还将整个山都给点燃了,就凄凉的说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我父母遗体在哪?快带我去。”安佑舆突然想到还要让父母入土为安,急切的下床向家丁走去。
也许是心神损耗太大,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但他没有在意,就向家丁的方向怕去。
家丁一看,就要准备上前,但神色挣扎了一下,不止没有上前,还往后退了两步。
安佑舆一看也明白了了些什么,在自己是安家大少爷地位时候,所有人都会围着自己转,自己想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都有人跟着自己,但看现在这个样子,安佑舆已近猜得出来些什么了。
看来已近不是安家大少爷了,随即也不在要怕过去,也知道指望别人不可能了,只希望能给自己说点昏过去之后发生的事。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对家丁说道:“安虎,安家现在是什么情况,能给我说一下吗?”
家丁内心迟疑了一下,就一脸歉意的对安佑舆说道:“少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少爷了。”
安佑舆好像早就知道如此,点了点头,就听叫安虎的那个家丁说道:“我现在也不叫安虎了,我叫李龙,安家完了,大家都自谋生路去了。”
安佑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看别人遇到这种事的时候,感觉也合理,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好接受了,此时安犹豫心神一阵震荡,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李龙,好!好!好!”哪怕安佑舆被从小教导的心境比一般人高,还忍不住心中一股怒气。
没想到家里富贵事,人前马后,只要稍微一衰败,就变成了树倒猢狲散了,虽然生气,但也没办法,只能别过头去不去理会这个安虎,现在地位李龙。
这家丁也是很为难,也不管安佑舆什么态度,就说道:“安少爷,安家发生这事,我也感觉很心痛,老爷和夫人的死,大家都很伤心,但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没有收入全家都得饿死,一家人就得饿死,希望安少爷能体谅小人的难处。”
“去把,我也能体谅你,以后好好生活。”安佑舆好像全身力气被抽空一样,有气无力的对这个家丁摆了摆手,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那安少爷你保重。”李龙也不敢去看安佑舆此时的样子,身上没了光彩的安犹豫,此时的样子比乞丐还有不如,他怕心一软留下来,接着忍痛侧着身对安佑舆说道:“那小的先走了,希望安少爷你重新振作起来。”
“对了,那些你带去除妖的家丁都没回来,想来应该是死了,都在四处找你,希望安少爷你躲着点,最好离开这里。”家丁出门前又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家丁走远,安佑舆才爬到在地使劲痛哭,一会哭,一会笑,嘴里还胡言乱语,好一阵之后才自言自语道。
“都怪我,一念之差,不光家破人亡,而且还害得让别人也变成孤儿寡母。”
头发已经被抓的披头散发,衣衫本来就弄得破破烂烂,慢慢的站起来,向外面走去,别人跟本就看不出他是安佑舆,只当是逃难过来的难民。
安佑舆走到安家宅院前,不顾围观的人群,傻楞楞的看着一夜之间变得破败不堪的家,之后跪下来磕了几个头。
“这哪来的乞丐,怎么对着安家宅院磕头呢。”一个围观的人看着一副乞丐样的安佑舆说道。
旁边一个人就猜测道:“兴许是以前安家老爷接济过的乞丐,看到安家这样子磕几个头也正常。”
“这乞丐也算有心了,知道感恩。”
“谁说不是呢,起码比安家大少爷安佑舆有良心多了,安佑舆带出去的人全死在了刀斧山,造成许多家都成了孤儿寡母。到现在听说连面都没露。”
安佑舆此时把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但也没什么反应,自从走到街上之后,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他早就麻木了,因为阴华县最大的事就是安家这事,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事。
忽然听到又有一个人说道:“听说张财主号召善信要供奉青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
“是因为安家这事吗?”
“不是,是因为一个耍蛇人的故事,张财主说受到高人指点,供奉一蛟二青蛇为的是保家家平安,一县安宁。”
“还有此事?说来听听。”
然后就有一人将耍蛇人的故事讲了一遍,众人听完后都直呼神奇。
安佑舆也听到了这个故事不知道怎么想的,淡淡的说了三个字:“耍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