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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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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象不是水滴,而是炉膛里迸出的火星,烫的他全身都跟着抖了一下。

李固伸手去触摸她的脸,有点不确定的喊:

“阿福?”

——————————————

今天更晚啦。。。

我得长个教训,要想好好写字,就得把门关起来不让大橙子进,今晚他很不乖,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

我被打断了N回,哪怕他睡了我还是觉得感觉乱糟糟理不顺。。

啵~~~大家注意身体,好象又有寒流来了。

话说,我的牙~~~555,不知道还得折磨我多久啊~~

正文 二十八 阴谋 二

“阿福,你别怕……别害怕相信我,”他抬起手来,有点慌乱的摸着阿福脸庞。

“没事,真的,我没事。”阿福摇头,自己用袖子抹拭了脸颊和眼睛:“我不是害怕。阿固。”

我只是心疼你,这句话阿福没有说出来。

她想起刘润,抬头看的时候,刘润早已经识趣的退出去了。阿福回过头来,吸吸鼻子说:“阿固,别人不想让我们过得好,我们为这个悲伤忧愤,只会让那些人正中下怀。他们不想我们好,我们偏要过的好,他们不想我们有孩子,我们偏要生下聪明漂亮的孩子来,气死他们才好!我们过的越好,他们就越难过!你说是不是!”

李固怔怔的,脸上重新有了光彩:“是,你说的对。咱们要好好的过,要生一堆孩子!”

呃,他的重点怎么放在后一句了?合着说了这么些句,他老兄就听进去了这句啊?

阿福的小脸儿变成囧字状,不过好歹李固的心情是好多了。

畅想了美好未来,还得回到现实问题上来。

“其实这事我以前没遇到过,也不是很懂该怎么办,殿下说呢?是不是与杨夫人商量一下,她一定会有对策。”

“是,太平殿的篱笆看来是得扎紧点了。”李固点头赞同。

阿福故意问他:“殿下扎过篱笆吗?”

李固愣了下,终于笑了:“没扎过也总得学着做啊,我现在也是成了家的人了。既然成了家,就得立业,养活妻儿。你可知道,那天我去见韦启,他和我说了什么?”

阿福自然不知。

“韦启跟我说,他从没怪过我。可是他对我很失望,因为我还没有变成一个有担当的人。对自己负责,对自己身旁的人负责。那天他还问我,若我有了妻子,能不能爱她护她一生平安?我这一生,究竟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关在屋子里的,除了伤春悲秋没别的活法的瞎子,还是要好好的活着,能对别人对自己踏踏实实说一句,我无愧于心。”

呵……阿福意外之极,又觉得感动,这个韦启,能对皇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可谓推心置腹了。不是真的重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她又想起那天在韦府只短短见了一面的男子。虽然是兄弟,可是他与韦素完全不同。韦素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可是韦启却让人感觉……有如磐石大树,坚毅挺拔。

“那天他和我说的话,就象当头棒喝一般。我浑浑噩噩的过了那么些年,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将来要做什么事,要做什么样的人——眼疾并非懦弱的借口,韦启这样说的时候,我真觉得象是一记耳光刮在脸上,羞愧的无地自容。还有今天的事情,一样让我觉得,自己那样无能。韦启的话让我想了很久,可是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否则,今天的事,只怕也不会发生。”

阿福轻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自责?我们年纪还都不算大,圣人亦言,三十而立,你我尚不足二十,还需要经历学习许多,不要这样苛求自己。”

李固摇了摇头:“不。我们不苛求自己,可是别人难道还会等着我们经了事学了乖再来对付我们吗?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们刚刚成婚不过两三天,他们就已经急不可待要下手了。”

阿福没说什么。

她不是不后怕的。

天色暗下来,四处黑暗里仿佛伺伏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窥伺他们。

阿福投进李固怀里,李固的双臂紧紧抱着她。

似乎这样,他们就可以从对方身上汲取勇气,面对一切险阻都不能惧怕后退的勇气。

夕阳映红了窗纱,也映红了李固的脸。

他的皮肤白皙,现在看起来是一种暖融融的金红色,眼睛里象是有片水一样,柔光潋潋。

他这样温柔,把责任总是归咎于自己。

阿福在心里叹气,拉着他的手,取过一杯茶给他。

“我不渴。”

“喝吧。”阿福说:“我渴了,一起喝。”

晚风拂来,他们一只手互相握着,另一只手都端着茶杯。

阿福看着窗子外头,夕阳余辉,淡淡的涂抹在殿阁上和庭院里,眼前的一切象是一幅略微陈旧的古画。

如果生活就如画儿一样安静和美,就好了。

阿福把杯里的茶喝完。

其实需要成长的不止是李固,还有她自己。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阿福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德福宫的花园里见到李固。

那时候她可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嫁给他,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要请杨夫人过来吗?”

“唔。”

虽然答应着,却没有动弹,也没说话。

这一刻的安谧让人舍不得打破。

“阿福。”

“嗯?”

“再念段儿书吧。这几天忙忙碌碌中,好几天没听你念书了。”

阿福点点头:“好,念哪段?”

“随便哪段都行。”李固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我就是想听你的声音。”

阿福起身到书架旁翻了一下,取了一本书,翻开来,靠在他膝边轻声诵读。

“云廊山幽静深远,远远望去,两座山峰之间的云仿若一架桥梁,也许神仙可以踏着这云彩搭就的桥,从这一端走到那一端去访春探友。远远望去山已经很近,走过去却还要小半日的功夫……”

夕阳落了下去,屋里光线转暗,阿福看不清纸页上的字,住了口。

李固问了声:“天黑了么?”

“是啊。”

“掌灯……请杨夫人过来吧。”

杨夫人却已经知道了。

大概太平殿里发生的大小事情,没有能瞒过她的眼睛的。她过来的时候穿着黛绿宫装,只有海芳挑着灯笼跟她一起过来。阿福站起身来,论品级是她高,但是杨夫人服侍李固这么多年,情份不薄。

她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说:“下午的事情,我要向殿下请罪。是我管束不严,未能恪尽职守,有失察之罪。下手的人已经查出来了,请问殿下要如何处置?”

阿福抬起头,没想到杨夫人的动作这样快。

“怎样查到的?”

“是同住一屋的人告发的,也在她枕头里搜到了另外一小包药末。”

阿福忍不住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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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儿子洗澡去了,洗的头晕脑胀,一出来歪歪扭扭差点不会走了~~

俺怎么又晚睡了~~~不行!明天一定要早更早睡!

正文 二十八 阴谋 三

被杨夫人叫进来回话的是杏儿,她穿着件雪青色衣裳,挽着双鬟,一进门就结结实实跪倒了

这几天没有见她,看起来象是瘦了。

“回禀殿下,淑人,杨夫人。”杏儿口齿清晰的说:“下午我见着陈慧珍出去,她不走前院,却从后廊绕过去,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回来,脸色很不好看,象是急慌慌的样子,还往床边转了圈掖了什么东西,又忙忙的出去了。我有些疑心,翻了一下,找着这个东西,不敢自己拿主意,就先来回了夫人了。”

杨夫人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黄纸包来,递给阿福。

阿福接过来看看,李固伸过手来,阿福把黄纸包放在他手中。

李固轻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杏儿急忙摇头:“奴婢不知道,也没敢打开看。”

李固轻轻点了一下头,把药包放在桌上,杨夫人让她出去,接着两个宦官带着陈慧珍进来。她脸色苍白,神情却没有特别慌张惧怕。阿福说不上来为什么,一看到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觉得心里头憋着一股气。

从下午到这会儿积聚的惊吓,怒火,难过的情绪,现在好象开了锅的水似的,要把盖子都冲顶开了。

杨夫人沉声问:“你下午去小厨房做了什么?谁指使的你?药从哪里来的?”

陈慧珍不慌不忙:“夫人,您问的话,我一句也答不上来。我下午并未去小厨房,也不知道您说的药是什么药,指使二字,更无从谈起。”

“好一张利口。”杨夫人指指那个放回桌上的药包:“物证人证都有,你还想狡言抵赖?”吩咐人:“把她拖到后面去,先关起来,要好好仔细看管,不能跑了,更不能死了。”

陈慧珍跪直了身:“且慢。夫人,捉贼拿赃这话不假,我也没法子证明这纸包不是我的。可是,又有谁能说这纸包是我的?这么小的东西夹在袖子里荷包里谁不能夹带?谁见着这东西是从我身上现翻出来的,我心服口服。要不然……”

杨夫人脸色铁青,这种事不宜张扬,正要让人拖她下去,李固手指在案面上轻轻叩了一下:“让那个宫女进来和她当面说吧。”

杨夫人没违逆他的意思,让传杏儿进来。

两个人都跪着,杏儿看起来倒有些沉默畏缩,陈慧珍倒抬起了头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做派。

“原来夫人说的证人就是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夫人禀告的?”

杏儿小声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你是说,这东西就出在我和你住的屋里,那有谁看到是从我的床上翻出来的?只有你自己看到,你自己一张嘴说的吧?”陈慧珍抬起头来,毫不避让的说:“夫人,难道她就不会贼喊捉贼吗?”

“你胡说!”杏儿的声音也高起来:“这两日你都不对头,今天下午别人趁凉的时候你偏偏出去,还不走前院,从后廊上绕路?”

“你跟着我去了?你亲眼看见我去厨房了?我明明是嫌屋里闷热,绕过后廊到池子边树下去乘了一会儿凉。”陈慧珍脸一扬:“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说的,她见的。她说的话就这么可信?那我来问你,杏儿,这黄纸包是什么人交给你,让你想办法放到殿下和淑人的膳食里的?下午我出去到后廊边池子那乘凉去,你又去了哪里?”

杏儿不防她这么一问,愕然之后,脸涨的通红,怒冲冲结巴巴的说:“你,你还反咬一口!”

“你不用砌词推搪。你不说,我来替你说。下午这会儿厨房没人值守你肯定打听着了,趁我一出门你就去了小厨房下药,却不料被瑞云撞见了,你没被当场逮住,却知道这事儿一定会追查,所以才想起栽赃给我的吧?我回屋时看你脸色就不太对劲。你还假意翻了我的床铺,又恶人先告状去找夫人诬陷告发我!哼,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陷我入罪,你自己逃脱罪责了吗?”

杏儿瞪圆了脸,身体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抖的厉害,重重的磕头说:“殿下,淑人,杨夫人,这个人太会狡辩,请夫人不要相信她!我从进了宫就和阿福姐,不,是和淑人在一起,我的为人,淑人最清楚。我从德福宫到太平殿来,一直都没和她分开过。陈慧珍可不一样……”

不得不说,杏儿的辩解也十分有理。

她的确一直和我一样,出了太后的门就进了太平殿的门,经历单纯简单。如果说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么由玉岚宫来的陈慧珍更为可疑。

“你的为人?你的为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陈慧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小嘴儿挺灵巧,想扯着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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