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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派随从既然所掷飞刃一招不中,那么再想掷出飞刃已然晚了。
秦护院带着高云主仆平安飞了出去,众派随从也不是吃素的,这中间只要有一丝缓慢,后果便不堪设想。
随着武功最弱之人的平安逃离,袁明日长长松了一口气,喊道:“我们走!”
袁贵纵身跃向窟窿。
众派上下有了前车之鉴,不再单单掷出飞刃制敌,与他打斗的众派随从跟着跃起。
袁贵挥剑拨开了飞来之刃。
袁明日紧随其后,挥剑为他拨开了跟去之敌。
与他打斗的都是各门派帮会的首脑,武功在各门派帮会中自然登峰造极,这时见他也要逃,也掷出飞刃和跃身而起。
袁明日知道与自己打斗的众派首脑十分了得,想要逃离可没有他们那么容易,必须更弦易辙。
他待飞刃临近时,奋力剑随身转,只听得“噹噹噹”金属声响,飞刃在被撞之后,掉头射向了下面的众派随从。
众派首脑本以为敌人会将攻去的飞刃撞着掉头后反射回来,所以做足了应对的准备。哪知等了个空,顿时大惊。知道自己可以应对敌人反射回来的飞刃,随从可不行,只得掉头去追飞去之刃。
他们这样一来,便错过了追击敌人的最佳时机。
空旷的窟窿传下来一个雷霆般的声音:“我问心无愧——得罪了!”正是袁明日的声音。
这家酒楼的楼顶样式是歇山顶,本来就是上小下大,现在正中间又被撞出了一个窟窿,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大喇叭,加之袁明日又是在上面以浑厚的内力喊话,直震得众派上下耳中“嗡嗡”作响,内力稍弱之人便感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众派上下虽然沮丧,但是无不对敌首的武功既佩服,又惊恐。
此时的酒楼老板和伙计早已逃出了酒楼,站在了远处。看着酒楼的天翻地覆,回忆起刚才的情形直吓的两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那酒楼老板除了心惊之外,还有心疼。
原来,他只收到了袁明日付的定金,至于全部费用说好了结账走人。如今见袁明日已经逃之夭夭,至于袁明日所邀的朋友已经成了袁明日敌人,想来也不会替敌人出钱,就是主动要,对方一个个武当弄枪,凶神恶煞的,也不敢。到头来不仅银子没赚找,养家糊口的酒楼还被拆了一大半。
释无双在对面楼下的店铺心想:“之前的安排万无一失,自己行事又这样隐秘,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那么定是辜无仇见袁明日有变,所以才出此下策,意在陷袁明日于困境。”向属下的一个小头目道:“图复兴反水了,立即带人前去追杀!”
袁明日等人出得洛阳城后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当下只是翻山越岭,拣人迹罕至的地方走。
他们白天饿了就猎些野生动物烤着吃、晚上饿了就找些野果摘着吃;渴了就喝些喝水、泉水;走到哪里就住到哪了。风餐露宿,栉风沐雨,生活的相当苦涩。
高云虽然有了先前与袁明日在崖洞的经历,倒也觉得现在不怎么苦,也只要能与袁明日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甜蜜,但是内心深处总是高兴不起来,因为袁明日之所以会落得打不着狐狸惹身骚的下场,全因父亲。
袁明日见她不悦,猜到了她的心思,想要上前宽慰几句吧,又怕暴露自己的心思,当下只当做没看见。
这晚,众人由于没有找到可以食用的野果,只得打猎。
秦护院铆了一只兔子,剥好洗净后生着了篝火。
众人围着篝火烤起了野味。
袁明日对前几日所发生的事耿耿于怀,道:“功亏一篑!这次铲除白莲教的绝佳机会,不想就这样错过了,真是可恶!”一脸的惋惜之情。
袁贵道:“不仅如此,现在正邪两派还有朝廷,都想杀我们而甘心,现在我们已经成了世人的公敌了!”
袁明日咬牙道:“这都怪那个辜无仇,只要让我再见到他,非杀他不可!”
他本以为那么做的后果,最多是与白莲教为敌的基础上再多一个元廷,哪知事情竟会被辜无仇弄成这样。
高云道:“这么绝密的事,那个辜无仇是怎么知道的?很有可能,他才是投靠我爹的人。”
袁明日道:“这怎么可能呢?他的秉性再怎么恶劣,你爹也杀了他师娘,他怎么会认……”说到这里,忽然止住,硬是把接下来的“贼作父”三个字给憋回去了,心想:“虽然她痛恨自己的父亲,不会介意自己说话,但是当着她的面说她父亲是‘贼’,总是不好的。”
高云情知他为何语塞,心里暖暖的。
袁明日道:“还有,既然我那时表面上已经遵从了你爹,他又怎么会来杀我呢?”
高云道:“那他知密这件事又怎么解释呢?”
袁明日目光迷茫,不再作声。
袁贵道:“这件事的确有点蹊跷!”
这时,旷野见忽然飘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图复兴!”语气中含着极大的怨恨,听起来十分恐怖。
虽然是在旷野之中,但是声音很是清晰。
众人一惊,持刃起身,知道说话之人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袁明日听出了说话之人,道:“白莲教!”
众人紧握兵刃,并肩而立,高度戒备。一瞥眼间,见远处有一团山岚飘来,正是白莲教徒身着的缟绫,从规模上来看,人数足有数十人。对方足不点地,俯仰间便飘到了面前。
释路藕气愤愤地道:“图复兴,本教主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于自己做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呢?”
袁明日愤然道:“谁说无冤无仇?正邪势不两立,凡是正义之士,都将得而诛之!”
释路藕阴森森地道:“本教主说过:‘不希望我们再见面了。’可是你不仅违背了我,而且出卖了我!那就别怪本教主不客气了!”提着飘带冲他飘了过去。
袁明日侧头令道:“保护好她们主仆!”话犹未了,提剑迎了过去。
双方“乒乒乓乓”动起手来。
袁明日独斗敌首及其刚刚痊愈的左右护法,二仆和高云主仆并肩围成一个圆圈,合斗敌爪。
袁明日虽然武功在释路藕及其两名护法之上,但是由于对敌人的阴毒手段存有戒备,所以出招时小心提防,一些凌厉的招数便无法施展开来。而释路藕教徒则无后顾之忧,全力出招。这样一来,袁明日的优势便一时无法显示出来。
双方一时难分上下。
十余个回合后,双方战局依旧,接着再斗。
那边,高云等人在斗了一刻钟后,渐渐陷入了困境。
在四人之中以技击而言,数高云和袁贵的功夫最高,如果单打还能与白莲教徒一拼,然而合斗毕竟不是单打。虽然并肩围成了一圈,可以彼此呼应,但是时间一长,毕竟难以招架。
他们均想:“事已至此,胜则生,败则死。没有退路,只有一拼!”这样一来,白莲教徒一时倒也无法得手。
这边,释路藕教徒也由于内力消耗的原因,招数上的威力大打折扣。
袁明日非常欣喜:“只要再耗她片刻,待她无计可施时,便可一举将其擒获。只要能将其擒获,不仅可以解除正派对我的误会,还可以照样铲除白莲教。”
释无双万分焦急:“这样下去,不仅杀不了图复兴,还有可能遇险!”双臂一挥,飘带展开,在上空冲敌首罩了下去。
袁明日挥剑上画,同时身子右转,闪到了敌带罩及之外。
他正得意间,突见敌首飘向了高云等人。
原来,打斗之时袁明日一直背对着高云等人:一来可以及时救援高云等人;二来可以防止劲敌对高云等人加害。
袁明日见此,立即意识到了敌首的企图,情知高云等人此时已是在穷于自保,根本就无法抵挡敌首一击。于是赶紧纵身跃起,剑锋直奔敌首背心,只要敌首对高云等人下手耗时,立即刺入。
他与释路藕形成了一死俱死,一生俱生之势。
左右护法跟着跃起,由于距离敌首较近,挥舞刀剑直削敌首双足。
袁明日内力极高,双目紧盯敌首的同时,察觉到了有人追击,于是两腿一蜷,躲过了敌招。
释路藕飘至中途,突然回头,“呼呼”舞弄飘带:一端飘带绕住敌首利剑;一端飘带直击敌首左肩。
如此一来,袁明日便不由自主,加速飞去,她则借势快速飘回。
袁明日一惊,这才明白原来敌首知道只要一去加害高云等人,必将造成一命换一命的结果,所以真正的目的是利用自己对高云等人的关心,攻己不备。
他知道敌首的两端飘带:一端缠住己剑,既能借己势逆飘,又可缚住己剑;一端看似是冲左肩击来,实则是要缠住脖子。心道:“无所不用其极!”于是急忙利剑逆着被缠方向极速旋转。想要通过此举既能利剑脱困,又可逃避被缳。也是一举两得。
释路藕见敌首在挥剑解带,自己的逆飘之势大减。于是在地上一登,向前上方跃去。
袁明日就在利剑快要解完所缠的一端敌带时,忽觉上方劲风袭来,料想是敌首的另一端飘带从上方罩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眼前便是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为防敌人趁机暗算,左手双足赶紧凭着感觉乱蹬乱舞。
他尽管如此,在这一过程中,还是只觉左上臂火辣辣一疼。
数圈之后,利剑脱困,袁明日落到了地上。这时候释路藕也收带飘到了远处。
袁明日攥着左臂,咬牙道:“好毒!”样子极其痛苦。
释路藕阴笑道:“不错!所谓:最毒不过妇人心嘛!”
袁明日挥剑謋地一声,竟一咬牙贴着右上臂骨头削下了伤肉,伤口顿时血流如注,颜色偏乌。
这时,双方的其他人罢战,各归一方。
高云等人大惊失色,纷纷喊道:“图公子!”、“公子!”
释路藕笑道:“没用的,已经中了我的‘催命化尸散’,半日之后就将高烧不退而亡,一日之后就将尸骨无存。可谓是:死无葬身之地。”
高云等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袁明日立刻站立不稳,高云和袁贵赶紧将其扶住。
释路藕见此更喜,得意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到全身乏力,头晕眼花了?啊——这就是与本教为敌的下场!呵呵呵……”仰天大笑。
她先前的怨恨得以发泄,开心至极。
这时,袁明日突然精神一振,快速无比的冲她抛出了利剑。
“嗖”地一声,一道寒光闪过,释路藕笑声嘎然,缓缓低头一看,腹部一刺入了一柄利剑,深入拃许,殷红的鲜血顺着剑身血槽汩汩流出,瞬间便染红了一大片洁白的绫子。“啊”地一声,捂住了伤口。
白莲教徒大惊,叫道:“教主!”
释路藕忍着疼痛指着袁明日道:“什么,你竟然没事?”
她原以为袁明日身中剧毒,已不足威胁,所以才笑的有恃无恐。
袁明日“啪啪啪”,封住了伤口附近的穴道,血流立止,昂然道:“想杀我图复兴,没那么容易!”
原来,他在遭到暗算后情知非同小可,虽然“乾坤大扭转”可以颠倒乾坤,逼出百种不可逼出之毒,但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