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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轶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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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贵喝道:“说——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他虽然暴露了,但是心想:“对方只剩下了一人,虽然不知武功究竟如何,但是毕竟实实在在的受伤未愈,真要动起手来,未必自己会输。”当下倒也不怎么惊恐。

    高云森然道:“既然我掩饰了,那么就不能让你知道!”叱咤一声,拔剑向他刺去。

    袁贵利剑出鞘,迎了上去。

    二人“呼呼嗖嗖”地斗了起来。

    高云以剑作刀,狂风大作,钢刀携着狂风,一招招的攻向敌人。

    袁贵更愕,猛刺一剑,趁敌人挥剑抵挡之际,退开了两步,道:“‘狂风刀法’!你是断刀山庄的人?”

    高云昂然道:“不错。赵天龙之女,赵梦姣!”

    她到了这个地步,已无路可退,只得将本色的武功使出来,盼能制敌。

    袁贵恍然大悟:“难怪先前听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原来她是赵梦姣。”心想:“看来在发现高云和以前不太一样时,就应该是她了。”又想:“按起来她是怀着孕的。”第一次仔细瞧向了她的肚子,然见扁扁的,不像身怀六甲的样子,知道胎儿恐怕早已就流产了。喝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赵梦姣狠狠地道:“诛袁明日、杀辜无仇!哼,今天,栽在你的手中,算我倒霉——”接着,便欲横剑自刎。

    她刚才就已经料到自己在左臂使刃生疏、兵刃与武功不符的情况,未必就能胜过敌人,之所以主动发起挑衅,纯属试探,结果真的与敌一触,便落了下风。这时见复仇无望,顿时心灰意冷。

    袁贵忙道:“不要!”

    赵梦姣一愕。

    就在这时,袁贵忽觉背后一阵寒风袭来,顿时一惊,知道敌人有强援到了,敌刃已然逼近,此时再想回身抵挡已然不及,忙双足一蹬,向上纵起。

    来客手执钢叉,头戴斗笠,正是白莲教督使释路束。

    释路束这气势汹汹的一叉,一扑空,袁贵就已落在了其身后,反客为主,挺剑刺出。

    二人恶狠狠地交上了手。一个武功高强,出手阴险;一个老成持重,身经百战。一时间叉来剑去,险象环生。

    袁贵身处险境,心下雪亮:“事到如今,不能跟他硬拼,要谨慎周旋。他们最是见不得人,运气好的话,只要能坚持到有人来到,那便是胜利。”

    他与敌人一触,便知敌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跑,更是自取其辱,唯有此计可行。

    释路束见敌人刚开始猛攻了几招之后,便采取了以逸待劳、保存实力的策略,片刻之后,揣测到了敌人的用意,不禁着急起来:“一旦因自己而破坏了教主掘取天下的计划,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于是明里暗里的诸般手段,疯狂使向敌人。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袁贵见敌叉向左侧快速刺来,忙顺势转身,速度同样很快,而然就在这时,忽地一道银光射来,知道敌人又使了阴招,而然转身的力道未解,想要通过移步躲开是不可能的了,下蹲也是不及,只有迅速后仰、横剑去挡。最终还是晚了一步,敌人袖箭不偏不倚,正中胸前“膻中穴”,整个人登时僵住。

    释路束的叉刺两边开有锋刃,于是从右往左一划,敌人瞬间人头落地,脖颈断处如同爆发的火山口一样,喷出了殷红的岩浆。接着,“扑通”一声,尸身倒地。

    赵梦姣见此情形,不禁失声叫出来,颤声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释路束冷冷地道:“难道你想死的人是你吗?”

    赵梦姣低头不语,隔了片刻,低声道:“你可以把他带回去,或许对我们有用!”

    释路束道:“像它这样忠诚的狗,是不会背叛主人的。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否则,我一个督使,与一条狗打斗半天……”

    赵梦姣道:“你怎么回来了?”

    释路束努了努嘴,知道自己又扯远了,道:“我根本就没有走。教主为了万无一失,命我每次与你接头之后,就暂且隐藏起来,一旦发现有人发现了我们,就立即灭口。”

第廿四回: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 
洛阳城垌一别后,高娃就再也没有见过释无双,若是不知他喜欢自己便罢了,既然知道了,对他的思念便更加有增无减了。想要再去副史府找他吧,却因为回府后父亲为防自己再次擅自出走,像当初看护姐姐一样,窗户都被钉死了,门外也有俩人全天候轮流看护;想要再派丫鬟去副史府传情吧,结果依旧听说:“钟副史外出执行公务了。”只能命丫鬟在本府门口看着他何时到来,后来发现他竟不来了;想要自己去向父亲询问吧,父亲也不在府内,于是只好每日向父亲身边的侍从拷问他的下落。

    这日,她又将父亲身边的侍从,叫到了自己的庼堂拷问道:“说——我阿布让那个钟玉柏去哪了?”端坐于椅子之上,怒形于色,威风凛凛。

    扩廓帖木儿的几名侍从低头垂手,立在当地,直吓的不住哆嗦。

    娇滴滴的小姑娘发起火来,另有一番威严。

    一名侍从头目打躬作揖道:“回不思归,不赛怪的话:这是巴彦和副史大人之间的事,小的们哪里知道啊?”一脸的委屈。

    他的手下纷纷跟着打躬作揖,随声附和。

    高娃更怒,一拍桌子,戳指大骂:“你们几个整天摇在我阿布的身边,他让钟玉柏去哪了,你们还能不知道?再不说,你们信不信我让你们想说也说不了?”

    她天真烂漫,心地善良,对于怎么个“让你们想说也说不了”法,根本没有想过,完全是随口一说。

    几名侍从吓的魂不附体,“扑通扑通”声响,跪倒在地,大喊:“不思归,不赛怪饶命啊!不思归,不赛怪饶命啊……”

    高娃直气的顿足“哎呀”,无可奈何。

    这时,木仁走了进来,道:“娃儿,别闹了,别说他们不知道,就是他们知道,也不会跟你说的。”

    高娃也知母亲说的不错,气冲冲的“哼”了一声,扭到了一边。

    木仁回身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名侍从一听大喜,知道眼前这劫算是过去了,忙磕头道:“多谢称汗开恩!多谢不思归,不赛怪饶命!”转身鱼贯而出。

    木仁走到女儿身旁道:“他要是心里有你,迟早都会来找你的;他要是心里没你,你就是急也没用。你也不用太着急了!”

    高娃随口道:“那他要是心里有我,就是要躲着我呢?”

    木仁一愕,道:“心里有你,就是要躲着你?”

    高娃俏脸微红,道:“他骗我说他喜欢上了额格其,我离府出走,就是想去找额格其,让额格其告诉他,自己喜欢的是袁公子,结果正好赶上了他要杀袁公子。阿布给他下的是死命令,其实他是可以不用管我的,他既然管了,那么就证明他心里有我。额格其说能够促使做出欺骗自己这样痛苦选择的,一定是有他更痛苦的事。额格其让我好好对待他,打消他的顾虑、让他敞开心扉!”

    她脸皮薄,当日回来只对父亲说是去找姐姐了,至于为什么去找,也没多说。后来也未向母亲吐露实情。

    木仁脸色微变,四下看了看人,将女人拉到了厅堂深处,低声道:“你阿布他知道这件事吗?”

    高娃摇了摇头。

    木仁长呼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千万不可让你阿布知道。”

    高娃道:“为什么呀?”

    木仁郑重道:“不可就是不可,额莫这是为了你们好,你一定要相信额莫,听额莫的话!”心想:“钟玉柏是巴彦的得力干将,有权有势,他能有什么痛苦欲爱不能?如今正值争夺天下之时,他多半非此是彼。”

    高娃知道母亲心善,父亲心恶,既然母亲这么说,那么定是善意。当下点了点头。

    木仁微微一笑,握住女儿的手道:“你们之间要是消除了芥蒂,你就和他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来了,像你额格其一样幸福,额莫就放心了!”说到这里,眼睛湿润,流露出了对长女的无限慈爱。

    高娃忍不住道:“您对额格其那么好,额格其却总是那样对你!”

    她与姐姐的关系甚好,从未在背地里说过姐姐的不是,此时见到母亲这样,再也忍不住了。

    木仁道:“那不重要,只要她好就行了!”

    高娃感动得热泪盈眶,道:“额莫!”

    母女二人拥抱到了一起,泪流满面。

    她们哭泣了不一会,一名刚才退出的扩廓的侍从,奔了进来,拱手道:“称汗、不思归,不赛怪,巴彦回来了!”

    他知道小姐对自己不满,一经知道老爷的下落,急忙来报,以恕罪过。

    母女二人忙松开彼此,拭了拭泪水。

    扩廓很快便走了进来。

    那侍从退到了一边侍立。

    木仁裣衽行礼,道:“巴彦!”

    扩廓一瞥眼见妻女满脸泪痕,道:“怎么了?”

    不等高娃开口,木仁便抢道:“没什么!我们妇道人家没出息,聊着聊着便哭了。”

    她与长女之间的事,似乎也不想让扩廓过多的知道。

    扩廓瞧向了女儿。

    高娃虽也不明母亲这么说的用意,但知道母亲没有恶意。当下点了点头,为母亲作证,心想:“听额莫的总不会有错。”

    扩廓微微一笑。

    高娃上前挽住了父亲的胳膊道:“阿布,您这是上哪去了?”

    扩廓笑道:“这是国务,小孩子家不许多问!”

    高娃又道:“那您让钟副史上哪去了?”

    这才是她的正题。

    扩廓又笑道:“这也是国务,小孩子家也不许多问!”朗道:“我们父女有话要说!”

    那侍从拱手道:“小的告退——”退了出去。

    扩廓冲娘子道:“你也退下吧!”

    木仁踌躇,最终还是不敢违背相公之命,被迫裣衽退了出去。

    她深知相公老奸巨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此番一本正经的与女儿说话,定然没安好心。

    扩廓道“阿布自从听你说辜无仇是袁明日的堂弟后,是惴惴不安呢,生怕他会背叛朝廷……”

    高娃道:“那你杀了他不就行了?”

    扩廓叹了口气,道:“可是眼下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如果杀了他,与朝廷不利。阿布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人看着他,一旦发现有叛逆的端倪,就立即杀了他。这样既不怕他造反,又有利于朝廷。人心隔肚皮,这件事又非同小可,有道是:亲不过父母。阿布想让你去。”

    他本想待袁明月看过众首脑之后,便对袁明月下手,以绝后患,但是后来多数首脑被救走了,如果这时再杀袁明月,就等于自断手臂,帮了敌人。上次忘了利用小女与大女情深,将次女送至断刀山庄,要挟长女与袁明日这着妙棋。这次可不能忘。

    高娃愕然道:“我?”

    扩廓道:“嗯。你额格其忤逆,伙同他人反过来与阿布为敌,阿布现在也只有你了!”神色凄凉。

    高娃心道:“如果不是我没有依靠,你连我也没有了。”

    扩廓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见女儿低着头,搓着手指,一时不置可否,便道:“你不是喜欢钟副史吗?只要你答应阿布的要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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