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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痦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蓝叮嘱着痦子,“关好门!”
痦子应着,去关了门。我就着一个纸盒子躺下,一动也不动,痦子什么话也没跟我说。
我就是这么个工具,就跟公厕似的,想拉了就拉,想撒了就撒,你见过有谁关心过他的马桶了,临拉屎前还问问:马桶你闲我拉的屎臭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痦子叫了一声,就听见蓝的斥责声。
蓝扶着个人走了进来,赤一背的血。我没动地方,一边的少爷也没动,他是看不见,我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蓝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把赤放好,就出去取药去了。痦子在一边忙忽着包扎。
包扎好了,蓝才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没有,只是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背着光看不太清,等蓝一走我才发现,是我那把破小提琴,上面沾着血。
我皱了下眉
4:
赤伤的是背,被人从后插了一刀,很深,可没触到要害。痦子说完,还劝我,别担心。我翻个白眼,心里直骂插刀的人眼神不好,怎么不插死他,留着他插我!
痦子伺候着少爷,蓝看我一眼,昏黄的灯下他的眼象刀子一样刺了过来。我壮着胆子,回瞪着他。
“赤有点发烧。”蓝忽然说。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关我屁事。”
蓝挑了下眉,“要我把铁丝塞你屁眼里吗?”
我一下没声了。
“帮他暖和暖和身子。”蓝说,转身抱棉被去了。
我不情愿的走到赤的面前,他脸挺红的。平时那个拽劲的,干起来就跟多少年没动过荤的和尚似的,也有这熊样。我等蓝回来,接过被子就围他身上
“吃消炎药了吗?”我问,把赤背向上的放好。
“吃了。”蓝说,递给我块面包,还真饿了。刚要吃,我看了眼赤,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蓝说:先别给他吃,看情况再说。
淬,我恨不得饿死他!我心里想着。
待了会儿,那狗熊似乎不舒服了,想要翻身,我一下压住他,“别动,会压着伤!”
他糊里八涂的就要翻,我实在按不住他,就全身都压在了他没伤的地方,哄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饿了。”他忽然说。
我真想笑出来,真是头猪!
“我正做着吃的呢!一会儿!”
他这才不动了,不过看样子还是不舒服,把头扭来扭去的,我怕他接着找麻烦,只好跑到他头前,把他的头放在我膝盖上,抱着他,省得他脖子痛。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妈的手臂酸死了,那头猪还睡的挺好!我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受的慌。
痦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我这一眼,想过来帮忙,蓝却轻声阻止了他,真没人性。
等关了灯,别人都睡了,就我还一动不动的抱着白天才操过我的狗熊,我是怎么了?一会儿我的头就晕胡了,平时也没觉的我多能睡,怎么现在还能坐着睡了,我的头一下撞到赤的脑袋上,他一下就醒了,我心想坏了,以为他得骂上一夜,没想到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沙哑着嗓子说:“你照顾我呢?”
“恩。”我说,心里等着他的发作。
“晚了,睡吧!”
奇怪了!我看他,还是那个狗熊啊!怎么了?棱棱角角的脸上也没少什么啊!
“是蓝让我照顾你的。”我说,小心的看他表情。
他没说话,直是把身子往后搓了搓。
大熊平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改闷葫芦了?
“没你事了。”这次才象他,生硬的让人打颤。
我想了下,也不真心想照顾他,既然他发话了我乐得清闲,想着就要站起来走,结果一站不好,腿全麻了,那个难受,我捂着腿一动也动不了。
“腿麻了?”他问。
我点点头,忽的就想起什么,“再吃点退烧药吧!”
“不用了。”他说。
“那我睡了。”我勉强站了起来,小心拿了被子就铺到他身边,躺了下,把脸扭想另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痛吗?”他小声问。
“痛死了。”我说,知道他在问白天的事,“我又没惹你。”
“出了个叛徒。”他说。
“那你操他去啊!”他回他一句。
他半天没吭声,要是以前早踹上来了。我转了身看他,他脸一青一白的,坏了,等他好了,不整治死我,就算他没蓝阴,可我也得小心着点。
“你怎么那么笨,让人给捅了?”
“跑得慢了点。”
我笑了下,“傻得跟熊似的。”
“那我大吊有没有熊的大?”
我把头蒙被子里笑。半天才又露出头来,“你那也就是蚯蚓。”
他红着脸,嘀咕着:“等我好了再干你。”
其实他要比蓝好对付,蓝阴着呢!一句话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应下来了,赤不一样,有什么当下就说了,用不着提心吊胆的,只是发起疯来没人拦的住,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那把破琴谁拿的?”我忽然问。
他楞了下,没吭声。
“蓝拿的?”
他还是不吭声,我把头靠向他笑的蔫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按你伤口了。”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你敢!”
我缩了缩脖子。真没见过这么不知道闹的,没劲!我倒头睡下了,睡前忽然想起,这里要比以前的地窄,也不知道他们醒着没有,不过转念一想,我怕什么?连当众被操都不怕了,这算什么?一觉睡到天明。
没想到就这一晚上,狗熊就能动了,还喝了一大碗米粥。看得我不知不觉就把碗里的粥倒他碗里了,他闷不吭声的就吧唧吃完了,连个屁够不放,我后悔的差点没从他嘴里抢回我的粥。
“我出去一躺。”蓝说,穿戴好,看了赤一眼,问:“需要捎什么东西吗?”
“来只烤鸭!”赤说。
我翻个白眼,忙讨好的看蓝,“多拿条毯子吧!地上咯得骨头痛!”
蓝微翘了嘴角,“你不是睡赤身上吗?咯哪了,屁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蓝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住了嘴,脸色变的很难看,开了门就出去了,临走把门关的很大声。
赤把碗往地上一蹲,扫我一眼。
我一紧张又往后退了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赤说。
“谁说我怕你了?”我嘴硬的说。
“那你过来啊!”
“你背不痛了?”我瞄他一眼,还干,再干就得找阎王干去了!
“你他妈过来!”他怒了。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要啥姿势?”认了,要怎么都随他了!
“拿口。”他说。
我笑了,伸手扯他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就放嘴里舔了起来,又腥又粗,我使劲闭了眼,脑子里想象着别的什么,这一想就停了下,他不高兴的嚷嚷着:“你他妈动啊!”
我一上一下的张开了嗓子让他往里送,他一下送猛了,我差点呕出来,可我知道这还算不了什么,待会儿他射的时候我还得吞呢!什么叫变态,这就叫变态!
他大口的喘气,一副享受到极点的样子,嘴里还催着:“用点力,舔,对……”
他以前做这个很少说话,现在也学着蓝多起话来,还爱指挥个动作,我到他顶头那舔了下,一嘬他就泻了,一点没糟践都落我嘴里了,我忍着吞了下去。
他脸色很好,一点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也不怕折腾死!我心里想着,给他擦着身子,他出了点汗,不擦的话,衣服就潮了。
“你还真娘们。”他忽然就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擦他身子的手顿了下,看他的脸,他一脸的认真。
“你把我当娘们操的?”我问。
“你那比娘们的紧,我试过,跟你比跟娘们还爽。”他说这话怎么就一点不犹豫?
“可有不喜欢紧的。”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在狼堆里生存就是也变成一只狼。
“我还没给你舔过吧!”他似乎很兴奋的说。
我楞了下,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谁要舔他的烂屁股。好象当时的他还踢了我几脚,生怕和我站一块染上病似的。
“看你那样,我想那是不是也是个挺好的事。”他一脸傻子样说。
“要不试试!”
我是真后悔啊!尤其是他真要我脱裤子的当口,我都没地方哭去。
“让你小子爽一把,你跑个什么?”他一裂嘴露出迥亮的两大板牙来,我肝都颤悠了。
“等你伤好了。”对付赤只能用软的。
他这回死活不听了,看着我就瞪眼,“脱裤子。”
旁边的痦子都乐开花了。我扫他一眼,他忙把头扭到一边,少爷那也好不到哪去,一张脸笑的通红。天天有人上演现场版A片,他要不是个GAY也得是了!
我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他是坐着的,我只好站着就他。
他一口就吞进去了,真热,他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猛的想到这,心里暗叫坏了,万一他烧好了,心里一琢磨,我不又成小狐狸精了?
“算了!”我对他说。谁知道他舌头已经打着弯的舔了起来。有时候就不得不说本能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男人这种生物就是经不住这个(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我)。
我的身子追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脚都有点没力气似的,早知道就坐在椅子上,不对,椅子昨天让他给摔坏了。怎么我还有空想这个?我忙闭上眼,半幻想半被赤挑逗着射了。
他扬了头看我一眼,“小骚货。”
我习惯的耷拉着脑袋,哪天听不见他说我这个,肯定就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躺他淑了淑口。然后他才爬着,看意思是要睡了。
“坐这!”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骚货。”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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痦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Kou交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痦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禽兽的可以。”
痦子白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