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约瑟夫又取出一支细长的雪茄,点燃抽起来。
“你去拉斯维加斯去找梅尔,然后呆在那里,罗杰斯会照顾你的,我让你经营赌城中一半的生意,并不想你把自己的照片登上《幸福》杂志,让人嘲笑。”
唐几乎讽刺地看着约瑟夫,“你的行动必须告诉巴拉佐,他会替你管好你的小鸟的。”
米歇尔和马登被人扶进了他们的轿车中,马体还给他们一盘米歇尔遭强暴的录像。警察让人缴了械,然后参加性爱组织,没人会相信他们是在办公,因为在带中,米歇尔已经顺从于费加罗的暴力,嘴里发出呻吟,而马登已经一丝不挂遭受一群赤身裸体女人的围攻。
“我发誓,一定要杀了这群狗杂种”。米歇尔咒骂着。
“珍妮,我们遇到世界上最无耻下流的恶棍,都是我犯的错误,我怎么能相信一个无赖的话,我们进了一个圈套,我迟早要打烂马休的头,他现在还在嘲弄我们呢。”
车在大道上停下,米歇尔在方向盘上默默地哭泣,好一会儿,她抬起红肿的脸,对马登说:“我们竟把枪交给了他。”
托尼推开法国式的玻璃门,走进用意大利大理石铺成的宽敞庭院。他5点半钟起来的,灰的朦胧的晨曦开始从窗户射进来,依稀看得见树木和斜坡上草坪的轮廓。
他的大腿还有些不好使,这使他走起路来还有些费力。
庭院里摆着铁制的桌椅和樱桃红大理石花盆,里面种着的花朵修剪得滚圆。凌晨的空气有几分凉意,斜坡的草坪沾满了白花花的露水。托尼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色浴衣,|Qī…shū…ωǎng|在庭园里仍然有两个人替他站岗。他听见几只小鸟在树上啭鸣,这时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他要接见的人已经很准时地到了。
史密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豪华轿车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庭园的大门,警卫替他开了门,他把车停放在庭园的空地上。
坐在椅子上让他多少感到一点腿收缩的疼痛,托尼在愉快的清晨微笑,他点燃了一枝细长的雪茄,神情专注地看着史密斯向他走来。
史密斯手中多了一根包金手杖,怀里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滑稽。他的皮鞋被露珠打湿了,鹰一样的眼睛向这边观望,还带着那种疯狂的笑意。
走到托尼面前,他上前握住托尼那只受过枪伤的手,然后把皮包很重地放在桌子上,托尼客气地请他坐下。
“见到你真高兴,萨莱诺正为爆炸担心,你给警察带来的麻烦可不校”史密斯用那金手杖哒哒敲着地,他接着说:“我的同事建议我用手杖代替那柄雨伞,这可是个新奇的玩意,他们说,这使我看起来像个退休的将军,中央情报局可不希望我这么早退休。”
“我正打你的主意呢,”托尼带着一种愉快的口气说,“我被子弹吓坏了,他们竟给我预备了50磅重的炸药,这使我不得不建立一个装着安全设置的家园,我一早晨都在想用什么方法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它几乎要了我的命。”
史密斯的眼睛在燃烧,他站起来,用奇怪的步履来回走了几步。他身穿一套裁剪考究的深蓝色衣服,举起一只弯曲的手指,说道:“托尼,我是一个非常棒的海军陆战队成员,三十年的间谍生涯使我明白一个道理,兔子一样地隐藏,如豹一样的搏杀,我们要杀死唐的其中一个儿子做为报复,再杀死卡罗尔的兄弟,然后坐下来谈判。我们不可能杀死所有的人,最后的目的是让所有的人让步。”
托尼喷了一口烟,缓缓地说道:“我们都需要平静地生活,和心爱的姑娘逛街,兜里装满钞票,我不想过早地拔掉唐的吸氧管,我还需他的帮助、他的智慧。一个儿子的逃亡对一个患心脏病的老人来说,惩罚已经足够多了,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共处,事实上,由于我所受到的伤害已经收获到了最大的利益。”
“很高兴你能这样想,”史密斯说,“中情局已对你做出了完全的让步,我的黑皮包里装着他们向你表示青睐的所有内容,毒业的垄断以及来自中东战场的武器清单,祝贺你,巴特·鲍威尔很想亲自为你颁发一枚国防勋章。”
“也许他本人对我还有一点戒心。”
“是的,我今天是向你辞别的,巴特把我调到了利比亚前线,在那里我将组织反恐怖的工作,老友,我们以往的合作十分令人满意,我们俩像一对天才的艺术家。
但最终也逃不出阴谋家的玩弄。”
阳光变得更加明澈了,清晨的谈话总令人心旷神怡。托尼留恋地说:“但愿利比亚的沙漠不能吞没你的智慧,我会呆在迈阿密,像情人一样等待着你的。”
“是啊,我等你左右大局呢,你知道,我的同事总爱做一些丢脸的事。”史密斯把手杖递给了托尼,他笑着说:“做为纪念,也许还有点用,里面装着中情局新研制出的五项成果,都是为了即早地结束敌人的生命。”
最后,他们互相拥抱了一下,史密斯走向了他的车,不一会儿,车驶出了托尼的庭园。托尼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他留下的那两样东西。他希望每一天的清晨都像今天,充满了和平和新的理想。
更多的人涌现在他的脑海当中,就像眼前每一道清晰的光线一样。
洛杉矶。
托尼的车从洛杉矶机场进入封闭式的公路,像一枝箭射向卢克彻斯家族的心脏。
卡罗尔搬进了科洛尼区,像一个真正的富豪。
天气又热又干燥,圭里亚诺把他安排在詹森酒店,托尼穿着一件淡蓝色的t恤衫,左臂露出枪击的痕迹。
瑞朴穿着一身又厚实、又肥大的套服,圭里亚诺派了三辆车护卫他。托尼从车窗可以瞄见他们在谨慎的行驶,这次行动极其隐密,史密斯恰如其分安排好他的行踪,按托尼的话说,“是一次例行的访问,同时是出于对圭里亚诺的感激。”
“抱歉,”瑞朴像猪一样喘着粗气,他把车停在封闭公路上,其他三辆车也前后停下,前面是一段公路引桥。
瑞朴用一张二十美元崭新的票子卷成吸管,然后俯下身吸着一小撮白色粉末,鼻孔咝咝作响。
“纯正的德国货,”瑞朴说,“要不要来一点?”
托尼耸耸肩,他点起了烟。
“卖毒品和毒瘾有关吗?瑞朴。”
“我真他妈的嗜好,又有什么关系。”眼睛露出因为毒品而引起的狂妄,他用手指擦了擦刚用过的镜子,把剩下的粉末往牙齿和牙床上抹,托尼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厌恶,相反,他知道瑞朴和法利纳一样对杀人有一套。
“好吧,托尼先生,请别介意,我用一点是为了消除在你身边的恐惧感。圭里亚诺简直要命地恭维你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钥匙,“这是威尔什大街顶层套间的钥匙,那里的房子盖了帽了。”
纽约。
瓦拉里夜总会实际上是一家开设在一座四层停车场里的俱乐部。车场的第一、二、三层已经弃置不用,里面仍然有几辆头几天就存进去的车。俱乐部就在第四层。
音乐像魔鬼的尖叫,连续播放的是“火烫乐队”的曲子,米歇尔在这里找到了费加罗的线索,她和一个在弗雷德服装店工作的法国男孩聊起来。
“五个月前的事,”他的声音混杂着尖锐的音乐,“认识费加罗是在西格姆小餐馆,那天我们都喝得醉醺醺,费加罗说要搞点好玩的事,我对他的身体充满敬畏,特兰特说他有一根真正的。”是的,我的身上还有它搅过的痕迹呢,米歇尔想。从桌边的窗户可以看见商业区建筑物的顶层,黑乎乎的,一座高大的教堂顶端灯映照下的巨大十字架直指悬空黄色的月亮。
“其实他早已准备好了,这个疯子,幸运的过了那一天,我还能奇迹般的活着。”
他们喝着矿泉水对的杜松子酒。
那男孩想起些什么事,身体在发抖。
“警官,为什么你一直放弃抓他,难道是因为恐惧。”他大口咽着酒。
“什么也不是,”米歇尔的面孔被吸亮的烟头照射得清晰起来,“只不过我不想他在监狱里享福。”
案子被联结起来,鸡奸、强奸、杀人都是费加罗干的,马登从混杂的电话记录中找到了线索。
3月15日晚,也就是法国男孩所说的那天晚上,他有以下描述:我来到一个大寝室的房间,房间中间摆着一件飞机的部分残骸,还发出机油的味道。墙壁上挂着几种工具:结实的皮鞭、'奇+书+网'链锯、板子、钳子、凿子、奇形怪状的刀。
一个大概十五岁的小姑娘,全身赤裸地被绑在房间里惟一的床上,两只手被缚在一起,吊在头的上方,两只柔嫩的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绑在两个床柱上。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黑人小男孩手脚被捆在一起,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一脸恐惧。
“看看马体给我送来的货色,贝维尔,”他淫笑着,走向他的猎物。
他取来一瓶香槟酒,我们一起吸着大麻,一起喝着酒。
他看出来我很恐惧,亲吻着我,对我说:“我必须给你来点刺激,我很喜欢你,这里发生的一切很快就消失了,你做个鉴证人。”
他和马休都是贩毒集团的,好像是萨莱诺家族的人,他有一次因为杀人,由于被证明为精神病人,被放了出来。
他强奸了小女孩,又令我去强奸。
“干得很好,贝维尔。我们一起犯罪,使我感到踏实。”
小女孩被弄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拼命的吸气。床褥上都是血,而且一直在流,我害怕这一切,请求他停下来,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怜悯,我流着泪继续按他的吩咐去做。
我们又一起去鸡奸那个小男孩,我因为恐惧而干不了,他就用皮鞭抽我,然后停下来抽大麻。
“真不顶用。”他手里又换成一把枪,像变戏法一样。我花了半个小时才成功,开始抽抽嗒嗒地哭,他又开始强奸我,直到他完事。
“轮到下一个节目。”他已经变成一个恶魔,眼睛像精神病人充满病态,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不断地哀求,想唤醒他的慈悲之心。
“你们真令我心烦。”他又令我用布缠住他们的嘴巴,他们像挨宰的羔羊一样发出哀呜,那种眼神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们已经预感到大祸临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来,像流出的血一样,我请求他们原谅,忍住不去看他们。
费加尼用手指试了一把锋利的大刀子,他特意在手指上面划了一个大口子。津津有味地尝着自己的血。
刀子切向小女孩时,她发出窒息的尖叫,声音虽然被胶带挡住,也在空气中发出嗡嗡的声音,我闭上眼睛,他就用血淋淋的刀子拍着我的脸。
“睁开你的眼,否则,我也杀了你。”他咆哮地威胁我,并且让我取出一只药用托盘。耳朵、手指、乳房、脚趾,然后是小臂,小腿,最后是带头皮的头发,我吓得躺在地上昏迷过去了。一股凉水把我浇醒,我已经麻木,费加罗阴沉着脸,托盘又多了男孩的生殖器和其他能够剁掉的所有东西。他们早就咽气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极度的歪曲,面孔因为痛苦已经变形了,血滴滴嗒嗒地淌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们把残缺不全的尸体装进袋子里,连同那些被割下来血淋淋的东西,我的胃没有什么好吐,可我也在吐。
屋子下面有一条宽大的水沟,所有的血都被水管冲到地下流走,费加罗这时变成一个正常的人,默默干着这一些,有时像是良心发现,露出悲伤的表情。
“贝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