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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搜身吗?”汤姆开着玩笑,“我经过了陆军的狗以及红外线6次扫描,士兵们用同性恋的方式搜身,这里难道是利比亚恐怖分子的秘训营吗?”
“例行公事。”他们开始动手搜查起来。
“你又通过了,”最后他们说,“你的所有物品,包括公文包、笔暂时由我们保管。”
“谈话并不能杀人,先生们,罗森·拉格尔还有享有私人谈话的权力,希望你们考虑到这一点。”
罗森·拉格尔很健硕,他行动迟缓,像一个粗壮的伐木工人,汤姆很满意他漫不经心的表现,他的意志力非常坚强。
“是的,巴恩,招供之前我想知道其中的法律程序,”他慢慢吞吞地说:“我是个大老粗,对这不在行。”
“20分钟,这是限度。”娃娃脸说,他是一个很急躁的人。
望着铁丝网外正在训练的土兵,罗森·拉格尔说:“汤姆,我是个聪明人,当过兵,他们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吗?”
“一群最懂得服从的人,总是神采奕奕,你知悉行内的保密原则,坐牢并不可怕,我是个律师。”
“别把我看得过高,不要玩弄我,律师,为此我要蹲15年大狱,失去人生快乐。”
“杰夫替你安排好了爱丽丝和布朗的生活,弗尼吉亚的托夫勒,他在铁道旁的小店还卖着自制的柠檬布叮”“不要动他们,”罗森脸上露出了痛苦,这一招果然奏效,“告诉杰夫,我考虑他的提议。”
“家人是幸福的源泉,杰夫答应他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如同他的家人一般。”
“很值得,在狱中我会检查他如何实施保证的。”
在狱中你活不过三个月,可怜的罗森,当心那些食物吧,汤姆如释重负,他握着那只粗壮有力的手。“罗森,那些士兵的训练毫无精彩之处,在另一个地方你可以踢足球。”
“是啊,汤姆,是你们又给我提供了全新的生活。”
塔克大法官办公室。西莉亚的装束如同一个来采访的记者,她并不掩饰自己妩媚和性感的一面,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之前,她摘掉所佩戴的名贵饰物。
“法兰克,请为西莉亚小姐倒一杯咖啡。”塔克干练而有风度,比在赫尔宾馆的表现更加锋芒毕露,这老头儿很容易打动女人的芳心,他给妓女们留下风趣而睿智的印象。
“法兰克是自己人,”西莉亚对这个秃脑袋戴眼镜的人有戒备,“不妨说出你的看法。”
“头条消息,纽约州的州长及市长已接受我的附助性的提议,说你是个好法官,州长的竞选地点放在了迈阿密,纽约人相信幸运这个词,你得到了。”
“谢谢法兰克,你不介意我和西莉亚小姐单独谈一谈吧。”
“塔克,恰好我有一个紧急约会。”法兰克把那扇橡木门关好。
“西莉亚小姐,不介意我摸了你的底吧?你在72年参加了尼加松总统的法律弹劾委员会,我个人一直认为你是正义的代表。”
“后来我模糊了黑与白的界限,政治是灰色的,记得前纽约市长贝朗维说的那句话吗,‘我对中央公园死掉一个麻雀也感到负有责任,’后来因为丑闻而到新墨西哥做了律师,塔克,我不想提我们之间进行着某种交易,这里尚有真诚和情谊。”
“西莉亚,泥足已陷,我们不认为我们之间进行的是正义,但我答应帮托尼先生的忙,你是出色的律师,能够知道做弊的范围。”
“在纽约州,缓刑仍不失为一种刑罚,我们已请求朗松缓刑官起草一份关于杰夫·桑塔基诺的缓刑报告,建议刑期15年罪名已不成立,他只犯有轻微的讹诈和贩卖毒品的轻罪。”
“我很高兴罗杰·拉格尔的服罪,杰夫找到了替罪羔羊,”塔克走到西莉亚身旁,吻吻她的面颊,轻声说,“我答应托尼,但我要求市长在他350亿美元的预算中分给一些我土地开发商的朋友,再有,西莉亚你身上的香水味刺激了所有早晨生气勃勃的男人的性欲。”
“我们会设法帮你解决的,塔克,”西莉亚挑逗地微笑道,“可是你的办公室不具备住宿条件。”
尼斯昂蒂布港。托尼蹲在甲板擦锚绞车的黄铜轴,六月初的天气,他赤着上身,浑身晒成棕黑色,斜戴着一顶水手帽,挡住水面反射的阳光,平基号是港里最大的一条船。
“托尼先生,你的背像一张海图,”史密斯坐在帆布躺椅上,悠闲地抽着烟斗。
沃尔特倒像是一个真正的水手,他在驾驶室里开动引擎,一名保镖在码上解缆,托尼扳动了起锚绞车,保镖们都在码头的豪华轿车里等着呢,他们吃着新鲜面包和长曼伯特的干酪。
当他们就座时,天还没黑,太阳在无云的略带绿色的蓝天上渐渐下落。
桌子放在后甲板上,他们离码头并不太远,桌子上一大盆炖鱼,配上土豆、大蒜、洋葱、西红柿和百里香,放了不少岩盐和胡椒,还有一点白酒和咸肉片,冰桶里放了两瓶威士忌,三个人都匆匆冲了个澡,然后就座。
沃尔特有一头浓密的铁灰色头发,腰板挺直,像个退休的将军。
史密斯把头发梳平,穿着布料便裤、白衬衫,外罩运动茄克,他对托尼说:“该喝一杯了吧,船长?”
“能有你们坐陪,我感到荣幸。”托尼调好了三杯加苏打水的威士忌。
船驶出海峡,绕过岛屿,夏纳的红白色的塔在左边的水上滑过。
“向台湾提供的武器不得不求助于以色列人,贝京总理对处在弹丸之地的中国人需要如此之多的进攻性武器感到惊讶,沃尔特,中情局的定单已经把你变成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了。”史密斯大口喝着汤。
沃尔特喝了口威士忌,“你们在公司的股份额也在增加,”他说,“为了打捞俄国人在太平洋的核潜艇,休斯公司和我们已经出了7000万美元,国防部应该让我享受研究它的专利。”
“谈到这,我不得不要打断一下,”托尼已经穿上了衬衫,遮住了身上不好看的伤痕,“沃尔特先生,坐在这条船上,我忽然想到要改变一下口味,听说你到五角大楼要求布鲁斯中将向政府贷款6个亿,你要考虑我的3个亿,我坚持这一点,毒品委员会的钱需要验证在为它的国家服务。”
沃尔特抖动他的玻璃杯,将船、阳光、翻腾的浪花、岸上黄黄绿绿的山丘收于杯上,他愉快地和托尼碰了一下杯:“为什么不呢,我的朋友,我们各得其利。”
2个钟头后,平基号顺利进港。
“船长,我们喝酒告别吧。我要尽快赶到利比亚的赫兹利亚海滨浴场,和摩萨德的同事们在另一个海里练习游泳呢。”
北弗吉尼亚州费尔法克斯,中央情报局。123号州际公路。
巴特·鲍威尔驾车进入左转弯车道,岗亭的警卫按动起落栏杆的电钮,他在车里接电话,晃动了一下手,中情局因为他而威名赫赫。
威斯比,中情局“派斯达尔”肃毒小组负责人,这人和史密斯一样,愿意为中情局的而超越法律,鲍威尔让车在停车场停下。
“坤沙的4号海洛因源源不断向欧洲和美国登陆,我们不得不考虑整个贩毒网的供应量。”
“如同掺在沙中的金子,再多十吨的毒品也不会使美国人失去理智的,为了国家安全我们不得不采取特别手段,‘派斯达尔’只不过是白宫的一个摆设,总统办公桌上一份从未看过的文件,威斯比,政治需要生意。”
他走下车时想,文格森小姐一定为他煮好了咖啡,8点半,来自白宫,国务院和国防部的官员在这里商量向总统提交的简报,每天如此,这个国家吸了4号海洛因后会更加强健的。
好莱坞,电影城中心酒店205号房。
“可以用我房间,有一部放影机,看着天使之都教会我了什么。”凯文斯经过了修饰,她的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折射出她的美丽,托尼认为她的美和纯洁是一种幻觉,一部分是经过她的智慧创造出来的。
托尼穿戴整整齐齐,身上散着权势的气味,凯文斯穿着一件自己设计的白色束袍,露出赤裸光洁的胳膊,上面戴着两只粗大的阿特·迪口钻石手镯,一件完全表达情欲的外衣,齐亚托只把她介绍给当地的政客、州检查官和警局的探长。
“凯,做为影迷,我很想向你表达爱慕,你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允诺,我开始回报你。”
凯文斯喝了一大口麦芽酿的苏格兰威士忌。
“你没有了过去贪恋的眼神,我很感兴趣的是,你并不想和我做爱。你越发像一个自控力极强的政客。”
他从椅子里站起来,用着良好而又有修养的态度轻轻地拥抱一下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不能过于放纵自己,我们是朋友,互相敬重,用性来沟通已经不适合了。”
“你总有令人惊叹的能力,”齐亚托穿着斯卡利特·平波纳鲁服装,他总是带领着时髦。托尼选择齐亚托做朋友真是明智之举,“但是,我不要你插手好莱坞的贩毒网,我会提供给你的,我的朋友,你惹恼了毒品科的警员,难道想在悬崖边准备自杀吗?”
托尼给他端来酒,安慰他道:“好莱坞已经影响了你对事物的判断力,你已经拥有了一切,还想拥有危险吗?”
自从把手枪递到卡罗尔手上的那一刻起,他撞碎了罩在他头上的任何一张网,战胜了他需要战胜的敌人,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这便是最大的满足。
“是的,我一向尊重你。”齐亚托一下子想不清托尼为什么让他放弃,警局朗松探长一直和他经营着好莱坞的犯罪,雇佣休职警员做这些事再恰当不过了。
“我要解开你心中的谜团,”凯文斯走了以后,他才开始喝威士忌,在她面前缺乏自控是非常正常的,“你们一直在交着好运,控制州检查官,因为他是双向恋者,手里握着他的丑闻,过多地破坏警员的操守。齐亚托先生,你还不具备掌握所有罪恶的能力,你结局就是成为朗松探长的枪下鬼。”
“我突然退出,他会生疑的。”
“我要和他长话短说,你是向导,齐亚托,影业已经给你提供足够的奢侈,放弃任何不必要的变化吧。”
拉斯维加斯,钻石夜总会。
杰克·波特是这里的常客,他从毒品组调到风化组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过渡。一周后他将去市政厅的凶杀组,他越发喜爱这一行,掌握所有射杀罪犯而不遭致律师起诉的技巧。
舞台上,脱衣舞女在展露她们肉体的各种技巧,台下是无动于衷的观众,他们大多是从赌场上才败下阵的赌客,借酒浇愁,找乐子的方式很不对。
这里只有杰克·波特是最快乐的人,道上的任何混蛋不敢来此捣乱,谁都知道杰克·波特在这里替罗杰斯看场子,报酬是罗杰斯用大奶子的妓女教会他如何享用淫乐,而之前他不得要领,在床上的表现出奇的笨拙。
改变能创造奇迹。台上的那个舞女向他抛媚眼,他端着酒杯对她比划了一下,内部调查科找过他一点小小的麻烦,结果还是免于起诉。他喜欢她在台上不断蹦跳的大奶子,他可以选用舞台上任何一个抖动乳房的女人,这是他在拉斯维加斯的特权。
“牛仔哥。”一股香喷喷的气息喷到他脸上,这女人穿着紧绷绷的黑色皮短裙,上衣开口很大,没有戴乳罩,正是他喜欢的那种。
“何方神圣,需要警方保护吗?”
“我的合伙人想见你。”
又是冒出来的‘新鲜牛排’,找他当保护人就对了。
“久仰威名,”她把手插进他毛茸茸的胸口,“你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