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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请求你们的原谅。”
“你回答得有点男子汉气概,不过我该走了,没有人会听你求饶的,这一点你要记祝”他们事先做了一些准备工作,把鞭子浸在水里,察看充电的刺棒,其他的铁制刑具已经很久没有用了,不得不重新擦试一番,他们一声不吭,很有秩序进行各自的工作。
托尼感到太阳光很强烈,汗珠已经滴落下来了。我在反抗着唐的残暴,家族会最后怜悯我的正义感的,他想。
“睁开你的眼睛。”一切工作已经就绪了。
“让我们测验一下你的忍耐力,”那个面孔坚硬的大胖子说,“不过,多少给你一点特殊待遇,你可以选择5项刑具。”
“我正等着呢,请不要打我的脸和睾丸,我还要不停地用它们呢。”
“很好,这些伤只需三周的恢复时间。”他很专业地说。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儿,胖子从水桶里捞出了皮鞭,托尼听见皮鞭上的水滴滴嗒嗒滴落的声音。
肩膀最先挨了火辣辣的第一鞭,他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然后是胸膛、肚子、腹沟、大腿……,每一次的疼痛都使头几乎裂开,托尼大声的叫着,15分钟第一次昏迷,十几处伤口的血和汗水一齐迸溅出来。
接着是常见的刺棒。“你会尿血的。”那个胖子说,托尼恐惧地看着那根冒着电弧光的电棍,他已经丧失了某些皮肤的知觉。
“给我吸一口,”他抬着依然俊美的脸说,“我会给你们一人20万美元。”
“这样会使我们的工作失效的。”他们并不接受。
他们用刺棒直插托尼肛门的深处,托尼开始非人的嚎叫,他所有的器官都跟着不停地被电击中。
7分钟后第二次昏迷。
第三种刑具是剔骨刀。托尼昏迷的时间延长了一些,他们用水浇他,用尿刺激他的脸,并令他喝下去,他们也稍微休息一会,喝了一些酒。
他们来来回回地翻动他的身体,以便全身铺满张开口的伤痕。剔骨刀只用来划开他的肌肉,然后洒上盐,用酒精喷灯把它们烤焦,他们的手法像外科医生一样娴熟,只用了5分钟,托尼又沉入黑暗的地狱之中了。
托尼只剩下一点点意识了,他已经听不见他们的说话,现实的世界已经远远地逃离了他,好在他们还准备让他活着,所以没有过多的损坏他的内脏。
他们用雪茄烟头提醒他该苏醒了,任何假象也别想逃避他们的眼睛,他的知觉已经在收缩,但各种不同的痛苦使他的神经几乎崩断了。
“好吧,”其中一个人说,“让他经历最后一次吧,他今天恐怕就此冬眠了。”
他们把他的手掌按在铁板上,一个人用碎冰锥找准了骨缝,另外一个人用铁锤敲击,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两条锥子刺穿了他的掌心,托尼幸运地昏死过去,他的血溅落在小屋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整整用了两天时间,圣雅克医院4名著名的外科医师才为他缝补完了所有的伤口,巴拉佐提供可卡因,让他忘记那些伤口,唐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还算是甘比诺家族的战士,下一次他将很乐意被钉在十字架上。”他还送来了鲜花。
第一个受审判的人是吉尔维斯家族的萨莱诺,唐把审判地点设在托尼·维托恩的地盘,除了巴拉佐的一拳外,他并没有受到别的苦楚,因为从托尼2亿美元的毒品生意中,吉诺维斯家族已经获得丰厚的利润。
从芝加哥、洛杉矶、迈阿密等地,毒品贩子们派来了谈判代表,圭里亚诺召开了紧急会议,他们决定向黑手党委员会求情,这些大佬们在洛杉矶敲定了整个细节,做为一个新组织的领袖被绑架,这使他们大失颜面,托尼的生死决定着和唐之间的平衡问题。
和那个胖子预计得不错,三周后,托尼拆掉了各种形状的纱布。应他的要求,被送到金棕榈旅馆,重新恢复到奢华的生活之中,人需要付出和报偿,好在他留下来的没有伤痕的两项器官又给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快乐。
2亿美元的毒品生意以及对大西洋赌城的收购使他迅速跨入美国巨富的行列,但那些财产不为人知,在中情局的帮助下存储在瑞士的银行之中。
司法部长雷伯恩认为中情局的“某些人向政府撒了弥天大谎,他们用杀死肯尼迪总统一样的手法对付了霍华德州长,”而总统的意见是“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腐败,”在新一轮的竞选当中,他已经得到托尼·卡西诺2000万美元的资助。
一群从中斡旋的人来往于唐和托尼·卡西诺之间,只有齐亚托是例外,他成了黑手党发展影业的大红人,令托尼很吃惊的是,他竟从拉斯维加斯把凯文斯带到了他身上,齐亚托认为托尼很有品位。
“她看起来像一只不断变化的猫,她的血统很好,可以成为美国妇女最喜爱的那一类典型,还有一个不妙的消息,《灵欲春宵》在佐治亚州禁演了。”这是托尼第一次投资的影片。
托尼搂着凯文斯坐在一起,他听着齐亚托的抱怨,这部片子意味着将被更多的州宣布禁演,意味着他个人将损失将近800万的资金。
“最高法院总是附和那些舆论,”托尼很明白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某些州总有些道德禁忌,我们可以动员电影协会起草新的法规,使那些符合美学的色情场面得到其他州的承认。”
托尼对凯文斯的到来表示感激。
“亲爱的,你知道这帮狗杂种怎么对待我吗?我就像焚尸炉里的犹太人,他们用烟熏烤着我的灵魂。”
看来他已解除了对她的怀疑。
“老齐亚托,你检查过她的身体没有。”托尼开着玩笑。
齐亚托捂着两腿之间,愁眉苦脸地说:“好托尼,你想弄坏我另一只睾丸吗?
我可没有再多的了。”
他们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在纽约最想看见的人是谁吗?西格里诺,你的情人,这件事你没有骗我,可我知道你在别的事情上骗了我,这对你很危险。你欺骗了我的智慧和感情,而且装得一无所知,是这样吧,我的脑子受到那些魔鬼铁钻的轰击,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过。”
凯文斯好像一下子落进了冰窟之中,她才体会到托尼·卡西诺这个风闻的黑手党头目的可怕,她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我会忠于你,并为你赚取到利润的,我知道自己有出色的演技,可是在你身上都失败了。”
“好了,出于怜悯,我会让齐亚托先生给你安排角色的,记住你今天的誓言。
否则,我会在西格里诺的事情上记你一笔的,我不是个小人,决不允许别人玩弄我,尤其是感情。”
“是的,”凯文斯流下了真诚的眼泪,“你是我的教父,他们都这么说,我向你忏悔。”
从此,凯文斯怀着对托尼·卡西诺的歉意走进好莱坞,成为齐亚托色情影业的支柱女影星,她支持着托尼在好莱坞的投资。
1991年,托尼·卡西诺重新回到美国时,她拍完最后一部电影《罗马的血》,因齐亚托猝死,而被迫停机,她赶回纽约,陪伴托尼·卡西诺度过晚年,那一年她35岁,仍然保持着良好的身材。
因为托尼·卡西诺身体所受到的痛苦,所有帮派觉得到了唐和托尼到了正式放弃仇怨的时候,唐失去了亲侄子,但托尼毕竟是被迫动的手,而且莱昂里诺杀死了他亲爱的女人,托尼也因为未得允许而独立家族之外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唐并不同意其他家族一起坐下来研究这件事,事情比预想的闹得还要大,包括政界一些官员、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甚至报界也抓到了细枝末节进行宣传,他们管这叫“毒贩的内讧,”什么“老式意大利帮土崩瓦解”等等。在考虑利益划分时,他求助于安东尼·克罗尔的“财务咨询中心”,一家专门经常洗钱的公司,地址在达拉斯。
为了表示诚意,他们放回了布茨,萨莱诺和唐·维托恩在划分吉诺维斯家族的财产,他放弃了赌业和运输业。
一辆罗尔斯——罗伊斯轿车停在金棕榈宾馆大门口。再次回到纽约,托尼花高价钱买下了这座旅馆的股份。布茨和巴拉佐一前一后走进去,托尼在大厅接待他们。
“我在纽约终于有安身之处了。”托尼对他们说,他并不十分记恨巴拉佐,因为最早是他给他提供机会,才能有今天。
“你真像一头牛一样结实。”巴拉佐握着他的手。
“我恨那个胖子,不要让我在唐的家里看到他,那会使我不理智的,他往我嘴里撒尿,而自己却喝着葡萄酒。”
接着,巴拉佐代表唐交待了和谈的地点和参加人员。
“不需要中间人,也包括唐的儿子,巴拉佐先生,很不礼貌地说,你也只能从唐那里得到消息了。”托尼给巴拉佐倒了一杯酒。
“我会理解的,这并不感到屈辱,你已经有足够的势力说这番话,而且我很敬佩你的人格。”
“谢谢夸赞,布茨是我惟一要带的人,我会在道上安排必要的警卫,我的手掌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需要有人驾驶车。”
“我们会在中途一家百货商场换车,保证这次谈判真正不受到任何干扰。”
“因为密探暗杀霍华德州长,兹维尔曼帮的杰夫·桑塔基诺将参加听证会。”
巴拉佐低声说,“法兰克参议员和伯克组成了专门听证委员会。”
巴拉佐走后,托尼在考虑是谁准备把他送进地狱,伯克的专门委员会原本的目标是甘比诺家族,却选择杰夫做突破口,他思考着每个人的可能性,发现自己正在一桩巨大阴谋之前的假相中沉浮着。
按预约的方式,托尼·卡西诺来到了唐的长岛别墅,一切都没有变化,还是按原先的式样摆布,一名保镖替他打开车门,他的姿势同托尼从前一样拘谨,“唐在会客厅等着你呢。”布茨留在门外。
一切规矩没有变,巴拉佐没有出现,他怕过多的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那个听证会的消息算是一种报偿。
只有一个女佣在客厅里清扫房间,唐还是老样子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清理文件。
托尼进门时,他站起来,上前拥抱他,托尼第一次享受到唐的这种特殊的礼节。
“听见汽车响了,很容易让我的心脏病发作,”他转过身对那个收拾房间的女仆说,“洛丽塔,你对我尊贵的客人视若无睹吗?”
她端来了两杯酒,然后走出了客厅。
“一个忠实的仆人却指望升为主妇,我的心脏病已经不允许我从妇女那里得到欢乐了。”托尼并不认为这表现着他的幽默感,总是有些话像食品添加剂来消除隔阂,托尼为在唐身上制造一桩血仇感到难过,这是一种真实的感受,毕竟他受过他的恩惠。
唐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通过百叶窗的少些灯光使他侧面看起来有些阴暗,他可以正式坐在他的对面打量他了,这是一种权力和另一种权力的对话,虽然唐一向很谦虚,他不在继续主宰着大部分匪帮。
“我同意你成立自己的家族,你的能力已经造成了这种局面,而且愿意为此受苦,”他吸着大雪茄,从不顾忌随时发作的心脏玻带着那种威严,这种威严是货真价实的,“但我不同意脱离黑手党委员会,做一个孤立的人,我一向打击独立于组织外的帮派,因为它们很危险,抢生意,像一只狼一样的无情。”
“我同意,包括10%的利益,你可以监管我的收入。”
“有一个条件,”唐尽量使自己和气,“因为你精通,我才要求所有的人同意我的观点,萨利·卡巴奇诺必须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