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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他从床上爬起来,走进起居室。巨大的厚玻璃窗通向外边的阳台,一揿按钮就开了。他信步走到窗外,身上浴衣抛到一边,点起一支烟,这会儿才7点钟,从装有空调、凉爽的房间里出来,外面的空气可真有点闷热。
可以说凯文斯还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住宅,从这个晚上起,她将从西格里诺身上踏过去,进入一间宫殿。
布茨在酒店的警卫室时触摸着她所有可能藏带武器的部分,搜身的过程是工作性的,他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对于托尼的重要性,但也不能掩饰他发光的眼神。
“很无礼,”她面若冰霜,但还是让他短时间地触到她的身体。
“例行公事,小姐,托尼先生有很多仇敌。”
“你的兴趣恐怕不在这里。”她连珠炮似地给他难堪。
她穿了一件前面带有飘带的白色短裙,西格里诺替她选的,他说这样穿使她的身体看起来更柔软。他躺在床上指指点点,和他做爱的时间很短暂,他在女人身上过渡的频率太频繁,她只想让他快一点滚,但还是露着笑容,在他面前套上长长的丝套袜。
凯文斯跟着一个脸色阴沉的保镖走进那座宏伟的褐色沙石建筑,他替她揿了一下门铃,另一个年纪较大的保镖推开了那扇巨大的前门,凯文斯掏出一把梳子理了理头发。
“托尼先生知道你来吗?小姐。”
“一个突然的夜间拜访者,你会替他拒绝吗?”
后面的保镖用意大利话和他交谈,他疑惑地看她一眼,凯文斯很奇怪他们对她的美貌不为所动,充满冷冰冰的敌意。
她一个人走到客厅,环视着四周豪华的陈设,大理石地面和雕花的木质楼梯,水晶石吊灯,墙上的名画,只要利用好肉体就会得到这一切。
托尼穿戴整齐后才从卧室出来,他不在意她来的意图,只要能聊会儿天就够了,或者他们可以游一会儿泳。他很注意去猎获这个女人的心,她所表达出来的纯真令他很激动,她只有16岁。
与此同时,巴拉佐走进水晶酒店的前厅,布茨正要示意门外的三个保镖时,走在前面的彪形大汉夹住他的右臂,他正咧开大嘴对他笑呢。
“让你认识一下,这是警察局的杰克·波特,布茨,我还以为见到我,你会主动缴械呢,真令我失望。”
“家族已经遗弃了我们,用不着在我面前趾高气扬。”
“那么就多吃点苦头吧。”杰克·波特捣了他一拳,他眼前一黑,然后不停地喘息,这家伙的拳头真硬。
两名联邦密探向发现动静的保镖出示证件,他们不知所措地望着布茨。托尼雇佣的保镖。巴拉佐都不认识,否则都会转到他这一边,有谁敢拒五大家族的执法者呢,只有该死的布茨除外,巴拉佐对他的忠诚抱有一种同情的态度。
“走,”杰克·波特用一只特大型的左轮手枪顶住布茨的右肋,联邦密探遣散那些保镖。
“这种方式我很不喜爱,我认为托尼会主动认错的,他做得太离谱了。”
他们走向托尼的别墅,那个看门护卫被杰克·波特的大手枪吓得魂飞魄散。
“老杰依,不碍你事,开门吧。”布茨说,他很明白目前的处境。
他们喝着许多的香槟,没有比这样更适合做爱的情境了,因为他们都开始动情地沉默下来。
“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已不是一个小女孩了。”
托尼咧嘴一笑:“我可能也被自己说服了,变得春心浮动了,”他说,“事实上,我想我们已经进入境界了。”
他们俩伸手拿起香槟,最后温文尔雅地牵起手。
1972年,凯文斯送到县孤儿院,因为母亲犯卖淫罪被判服刑1年,她成了受监护的未成年人。那天,她被行政司法官领进了一间办公室,在麦金莱总统画像和美国国旗下接受着性检查,正如西格里诺把她领进摄影棚的情景一样。
一名40岁的大夫严格地按照程序打开了一个文件夹。
“你了解你母亲的职业吗?”
“是的,先生。”
而第一次见到西格里诺时,他赤裸裸地对她说:“打开你的身体,我要像了解钟表一样去了解你身体的构造。”她的身边站着两个赤裸的女人,她们互相吸着烟向他抛着媚眼。
“你亲眼见过你母亲与‘顾客’干那种事吗?”
“没有。”她倔强地说。
“不管怎样,我们必须检查你的身体,因为你们朝夕相处,可能你身上传染了性病,这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他拉上办公室黑色的窗帘,那个司法官好奇地打量她。
“请脱掉衣服,全部脱掉,凯。”
她脑子里嗡嗡地叫,眼里噙着泪。
西格里诺和他的腔调一样:“只是例行检查。”
她双手交叉发育未全的胸部,感到浑身发冷,大夫蹲下身时,她拉下那条白色的内裤,冷汗顺着她的肋骨淌下来。
他在拨弄她的下部,让她叉开腿,她已经哭了,泪水淌落在她的胳膊。他的指头进去了,然后低头在两腿之间嗅了嗅,他脱开了橡胶手套。
“好吧,你可以穿衣服了,看起来你很健康,不过,传染病病毒会潜伏多年,为了其他孩子的健康,我将不得不对你进行定期检查。”
当她穿好衣服时,内裤已经被流出的尿液打湿了。
而西格里诺在检查她身体形状之后指指手说:“你的身体可以形成一个名为‘堕落’的主题,你的逼真之处在于你在承受着堕落的痛苦,而她们正为性狂欢呢。”
卧室的房顶很高,窗户挂着轻薄的白纱,托尼特意让微风吹进来,纱帘起伏,很有一种虚幻的效果。黑丝绸的被单飘动着,风中卷裹一丝丝热气,灯光从帘后的地板上反射出,映衬着天花板。
凯文斯脱鞋,站在地板铺着的摩洛哥地毯上,脚底传来麻酥酥的感觉。
“西格里诺一定喜欢得发疯。”她也不知为什么提起他。
“说到他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托尼坐在虎皮床罩上脱下衣裤。
“别低估了西格里诺先生,”凯文斯说,“他聪明得像一只狐狸,会嚼烂你身上每一根有价值的骨头。”
她慢慢地租掉丝袜,美丽的腿在她优雅的卷裹动作下绽放出耀眼的性感。
然后从她的肩头慢慢地拉开裙子,光洁一新的肩膊、腹部和大腿跃入了他的眼帘,她背着他脱下了乳罩和内裤,她的后背和腰光滑柔和,在灯的映身下有种透明的感觉。
她躺在床上,让身体慢慢地放松,一只手随意搭在枕头上,一条腿伸到他的后腰。在柔光之下,她的肌肤细嫩可辨,有一种天生的匀称,他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身段和皮肤。
“天啊,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不是你所希望的处女,”她要继续完成对他虚情假意的欺骗,“但就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一样,也是惟一的。”
他吻着她的双唇,这样的身段,齐亚托一定乐不可支,而且她身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他吻她的乳房,凯文斯讨厌一切在她身上爬来爬去的男人,他们色欲荡漾的眼睛总显得那么幼稚,托尼比西格里诺更专注一些。她的呼吸是香甜的,她的皮肤和头皮中透出少女才有的清雅的香味,他考虑把她变成私有的女人,她这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爱你,”他看见她真诚的目光有点温润的湿意,这一切用于欺骗再恰当不过,她已经使他的灵魂在战栗。
托尼甚至没有听到脚步声。布茨打开了他卧室的门,巴拉佐、杰克·波特连同两名联邦密探闯了进来。
凯文斯发出尖叫,用被单盖着他们的身体。
巴拉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托尼愤怒地从床上坐起来,两位密探掀起床罩,从床下找到了那已放好的3千克海洛因。“原谅我,托尼,在这个时候恐怕没有选择了吧?”
一切都明明白白了,是西格里诺放的毒品,只有他来过他的卧室,他把目光转向凯文斯,她把身子埋在被单下。
“与我无关,我向你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
“的确,她只不过是无辜的诱饵。”
杰克·波特端起那只大手枪指着托尼的两眉之间,凯文斯捂着脸在哭泣。两名密探开始拍照现常“竟然请来了他们。”托尼鄙视道。
“只有10分钟,选择警察,你会因拒捕而被击毙,杰克很愿意做这件事,再者,选择家族的惩罚。”
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来,巴拉佐抽着他喜欢的大雪茄,布茨站在一边,满脸歉意,杰克·波特紧盯着他。
所有沉默不语的人都注视着托尼的举动。
“我只答应和唐谈判,并不愿意接受你威胁的见议。”
“好吧,杰克,我们等你开枪呢,托尼,你从来没跟我讨价还价,我是一个很慈悲的人。”
“我正慢慢扣动扳机呢。”托尼看见他的手指在紧缩。
“看在上帝的分上,你们的做法太冲动了。”
“去你妈的,”杰克·波特叫喊道,“快喊‘妈妈’吧,否则没人收留你的灵魂,去死吧,托尼,再见。”最后他大喊一尸。
“这太愚蠢了,”托尼喊道,“巴拉佐先生,请停一下……别开枪。”
咔嗒一声。
托尼的脑神经被击中:“我答应了。”
“并没有子弹,”杰克·波特哈哈大笑,“可是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狗杂种,”托尼被击溃了,“我会永远记起你的侮辱。”
按照巴拉佐的要求,联邦密探在托尼左股皮下注射了一针,3分钟后,他们把托尼装进事先准备的口袋里。
“我怎样办?”凯文斯注视着他们的行动。
“你可以在这里等到他回来,你们才开个头,婊子。”巴拉佐说。
布茨同样接受被押解回去的意见。
托尼渐渐醒来,发觉自己的四肢伸开,肚子朝下贴在一块冰冷的铁板上,手腕和腿踝被细细的尼龙绳缠在旁边的铁架子上,全身一丝不挂,地面和铁板上都留有凝结的血迹,他明白这是哪里。
唐按照西西里黑手党的方式所建造起的一个行刑室,大约10尺宽,墙壁用石头堆砌,有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他头的上方是一扇狭窄的栅栏窗,阳光从这里射入,墙上挂着恶魔也嫉妒的刑具:铁钩子、碎冰锥、长短不一的剔骨刀、旧式的烙铁、浸水皮鞭、通电的刺棒、橡皮棍、酒清喷灯……巴拉佐静静地瞧着他醒来,“欢迎你再次回到纽约,不过我们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他坐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
“这不公平,”托尼无力地说,“我要求向唐做解释,而不是成为面对刽子手的光猪。”
“所有的家族都同意让你先尝点苦头,我可以先听听你陈述的理由,直到你再次发誓效忠唐。”
“唐对我的待遇导致了这一切,他想杀了我。”
“因为你有一颗背叛的心。”
“是他先发动了战争,而之前我不是克尽职守吗?”
“不要在蒙敝我们了,你对自己的智力期望太高了。”他站起来,透过铁栅栏望着在房屋旁边溜达抽烟的保镖。
巴拉佐打开大门,阳光刺得托尼睁不开眼,他向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两个保镖扔掉了烟蒂,一声不响地走进屋里,他们先是把上衣脱下来挂好,很快就会流汗的。不一会儿,另一保镖拎了一大桶水进来,做为托尼的清醒剂。
“托尼,我不想听见你脆弱的喊叫,一个小时后,我再回来,顺便给你带点喝的。”
“我并不想请求你们的原谅。”
“你回答得有点男子汉气概,不过我该走了,没有人会听你求饶的,这一点你要记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