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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差不多因为赌得太多,我已经放弃对食物的享受,你瞧,还有一只可爱的龙虾,我真不敢相信香港人对龙虾感到厌恶,他们是素食主义者吗?”
“可爱的中国人,”托尼纠正他说,“我能想象越南战场上美国兵的强奸,她们是可爱柔顺的奴隶。”
“我一直认为你对女人有一种类似的偏见,因为你尝试过过多的性吗?”
他们进行正式交谈前铺垫着性的谈话,托尼竭力在谈话中去发现梅尔内心的裂缝。
“我们有钱可以享受所有类别的性,意大利人一直认为已经进入到淫荡的范围,而我把对女人的爱当做奢侈品,我们所爱的人都中了子弹。”
“别提这些,托尼,”梅尔放下餐盘里的龙虾,他还有一只比目鱼要对付,“我给你了黛德丽所有的东西,保险柜的钥匙和300万美元的珠宝,我当面打死她,如同清债一样,后来我把所有女人都当做婊子。”
“背叛在人之间不断地开花结果,而背叛使我更有智慧。”托尼放下了手上酒杯,身子把椅子向后推了推。
梅尔担心的时刻到了,来餐厅时他带来了一把科尔特手枪,从口袋中掏出来很容易,只需2秒钟,他是在水晶大酒店用餐,罗杰斯会安排好一切的,唐的人会在10分钟之内给他预备离开现场的飞机。
“我们不妨把选择面扩大一些,唐和我不停地在角斗场竞技,他已经不能用阴险的手段来对付我,因为他是唐,意大利人的英雄,我一直也这么看,很多人认为我冷酷而难成大业。”
“我不会这么看。”
托尼嘲讽地看着他,侍从端上了甜点。
“那么,请把你的手摊在桌子上。”
梅尔表示服从,托尼用食指摆看他的手指,好像如对待准备吃的小胡萝卜一样。
“这双神奇的手蕴含着无穷的财富,指节充满着跃动的活力,稳定而又自信。”
“谢谢。”
“但操纵它的是另一只手,不妨说了吧,你的筹码是不是堆在了唐的面前。”
梅尔猛地抽回手来,另一个手从他的口袋掏出那只打开保险的手枪,布茨像摩尔人一样来到了他的身后,在他还没有端起枪前,冷冰冰地用枪指着他的头脑。
“可以开枪了吗。”布茨问。
“布茨,请你带着武器离开一会儿,梅尔先生需要武器时,再还给他。”
“梅尔,我从来没有想象到危险从你那里而来,很令我愤怒。”
梅尔垂下肩头,布茨从小门走出去。
“你不应该总把自己放在矛盾之中,出于你对我的提醒,我提议,再来一杯。”
他们在烛光下碰杯。
“我还没有权利碰你,因为是在拉斯维加斯,你是赌场主的明星,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的同行,但我将向他们提出建议,我和唐都有花费在你身上,我不会讨要一分,但绝不允许背叛。”
托尼站起身来,他把椅子推到一边,把宽的背露出对向梅尔,像男子汉一样向门口走去。
“好好享用你的食物吧,我还急得着赴一个约会,一个女人的约会。”
梅尔俯在餐桌上啜泣,可悲和耻辱席卷着他,也许该有一只枪顶着他的下腭部来这么一下,还有一个难题,唐还在等他的电话呢。
下了电梯,布茨在电梯等着他。
“谢谢,”托尼感激地说,“你救我无数,我想会有一天,我们将不再受到任何威胁的。”
“危险随时会来,我通知保安公司,还需再增加5个警卫。直到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布茨昂着头,活像一尊雕像。
累人的事情都已去了,托尼需要轻松一下,刚才那顿饭让他吃得很紧张,他要求和布茨一起在酒店的小餐馆里吃了块大牛排。随即便回到房里,凯西并不在等他,那张床上还留着发出浓郁香味的花瓣,可能她还留在赌场陪着那个克服不了语言障碍的亲戚呢,管他呢,他把浴缸放满水,用了别一墅里价格昂贵的香水。
他躺进了热气腾腾的香水里,棕色的头发涂满了香皂。解决梅尔的问题还需要再等一等,他的那支可怜巴巴的小手枪不会对他形成威胁。
这样聪明的人竟然想出这样愚蠢的办法,托尼走出浴缸,洗了洗淋浴,把粘在头发上的肥皂水冲洗干净,往身上喷洒装在别致小瓶子里的古龙香水。
拉斯维加斯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看起来像一个完整的计划,一次彻头彻尾的背叛,要在唐面前搞这样一次背叛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托尼·卡西诺从家族跳出来,躲避着种种惩罚,却开始享有更多的财富,甚至短时间内靠着敲诈建立起来自己的王国,全部来源于中情局的贪婪和他出奇的好运气,家族任何一个都脱离不了唐的控制,托尼却领先他的人建立起来自己的卫队。
所有电梯的门都有特殊的钥匙,有警卫引导才能进托尼居住的别墅,所以凯西被布茨阻挡着。
“听我说,布茨先生,你的职责在保卫我和托尼先生的夜晚,如果托尼先生疏忽了告诉你,请你给他打一个电话。”
这个仪态大方的东方女子迅速征服了布茨。他在想,如果托尼提供方便的话,他也不妨和她搞一次,东方女人毛发的黑色流露出纯自然的光泽。
“好吧,女士,请别介意,区别一个敌人是很难的。”他给托尼打了电话。
“让她进来吧,布茨,警卫那一套你搞得太扎眼了吧。”布茨听出他性爱前的前奏,此刻他正舒舒服服躺在大橡皮床上,用毛毯盖着他情欲勃发赤裸的身体。
“别忘了我们是在罗杰斯的酒店,而我们躺在莱昂里诺的尸首上睡觉,正等着家族做出深刻的反应。”
“瞧着吧,我会对付唐所有的花招,你亲自送凯西进来。”
布茨带着她走在通向别墅的绿色雨道,有两个穿深色衣服的保镖在那里站岗,他闻见身后女人传过来的浓郁香味。她一双招人喜爱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脚步很轻,像模特气质高雅的舞蹈。
“有幸接触到你,”他用手触到她冰凉的小手,“但愿我护送您上飞机,你把我给完全迷住了。”
“我知道自己喜欢和谁睡觉,美国人难道对待女人就像对婊子一样地开玩笑吗?”
凯西并不害怕这个强悍的保镖。
“那么,我祝你夜晚愉快,真正进行一次不错的国际性谈判,他会比毒品更在行。”布茨开着玩笑。
在走到大门时,布茨强有力的手搂住她的腰,随即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我并不为今晚的鲁莽感到歉意。”
“十足的坏蛋,”凯西气喘吁吁地挣脱了他的手,眼神充满了快意,“如果不是托尼先生,我会选中你的,可怜的人。”她扭动着屁股去开房间的门,那一刻给了布茨深刻的印象。
打着了卧室的灯,凯西发现托尼几乎睡着了,他一直保持着充足的令人羡慕的睡眠,身体裹在毯子中,身边的花瓣也没有清理,当然是有意的,棕色的头发映衬在鲜艳的色调之中,这一切显得非常美丽动人。
凯西被这一景象所感染,她亲吻他的额头,正如埃及女王把凯撒当做情人的心情,她脱掉了绸制裙子,肤色几乎和托尼相同,里面是很轻薄的丝绸内衣,她要等着托尼帮他脱掉。
尽管小心翼翼地挨近托尼,还是使托尼在睡梦里醒了一点,他不介意一个身体贴伏在他的背后。头上柔和的光线,凯西可以看清楚她曾经经常临摹的古希腊人的雕像,他们的脸被立体的线条分割,如石块切割般的刚毅。
她吸了点可卡因,她的肺在噬噬作响,她知道自己经常只需要短暂的情欲便易于满足,不太爱考虑对方的感觉。因为讨好陌生男人是一个妓女的行为,这一切并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
她让亲吻落在托尼的身上,花瓣沾着她的身体,她开始像蛇一样地蠕动,缠绕着托尼尚正在沉睡状态中的身体,托尼开始变得非常敏感起来,他微睁着双眼,光线和肉体刺激着他的视觉。凯西的身体已经像章鱼一样用所有触角吸住了他,他轻轻地呻吟。
他的耳朵被轻轻地咬住,那个东方女人用纯正的美语说:“请抱紧我,然后我告诉你我的中国名字。”
托尼翻身压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那两条腿迅速拥抱着他的脖子,并尽力拉紧他们之间的距离,她的眼睛充满着迷狂。
“我的中文名字叫梅云清,来自中国的绘画中的印象。”
“能告诉我,是怎样的图画吗?”托尼感到已经刺中了她的心脏。
“是的,它只不过在讲述花和月亮的故事。”她动情地回应着。
“维加斯有如此神奇的月亮吗?”
“它只存在一个人的心里,你不能明白东方人的抽象。”她每一个字说得那么自然,那种与美国女子不同的魔力,就像接触一株静悄悄开放的花朵。
他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亲吻此时必不可少,托尼试图激发出对她的爱意,可是他的企图失败了,他的陌生感来自他并不能真实地爱上她,但能够享受融洽的性爱已经足够了。他们的身体紧紧绷紧,粘在一起的时间很长,直到最后无法克制地爆发,托尼尽量让这种爆发的时间延长,以便能更充足地体验到高潮过程中短暂的快感。
第十一章 谋杀州长
西格里诺来到了拉斯维加斯,他给大牌明星和名模拍画片,供应各家杂志的封面,特别提供美国的《时尚》、《风行》以及法国的《风尚》。
他曾经是唐的一名教子,按唐的说:“他把邪恶的才能运用到一门技术上,”所有性感的女子都愿意让他拍照片,以标明她们身体的价值不菲,他的相机感染着每一个美国人,但他个人由于长时间的陷入鉴别美的纯技术当中,以至于对熟视无睹的性和爱表现出极为平淡的态度。“我已逐渐丧失了对肉体的感觉,”他说,“画面只体现我的工作态度。”
他同时也是好莱坞的宠儿,几乎所有的大牌影星都请他拍过挂历,无疑他能很轻易地同她们上床,享受到人间的秀色美餐。
不久之前,他受到了唐的指令。他还欠唐不少情意,是唐在他穷困潦倒时资助了他,帮他建立了影楼,并同意他不加入家族事务,只有唐认为他有点艺术天分。
托尼曾经和他住在一起,那时他们得靠粗笨的体力活来糊口,他们一起上酒店和漂亮女人谈恋爱,托尼也一直认为他有着不同凡响的审美才能,唐同时资助了他们,只是这个秘密他们互相从不吐露。
有一天,西格里诺兴冲冲地闯进那间狭窄的破屋,他高声喊道:“我要成为富人了,我将有轿车、食品和美女。”
“请注意你的脏靴子,”托尼冷静地瞅着他说,“它弄脏了我们的地毯。”
“别理那他妈的地毯,你不想听听我身上发生的奇迹吗?”
“我们只有这一块地毯,几乎让我们坐牢。”
“天啊,”西格里诺吸了一口气,“一个富人给了我5万美金。”
“我只关心我的脚下,对不起,亲爱的朋友,难道你救了他的命。”
“我只不过走到他的面前,吻着他的手说,赞助一个成功的艺术家比赞助一万名流浪儿更能带来良好的声誉。他只考虑了一分钟,他很认真,他的手下却哈哈大笑,他答应了我,天啊,这个神圣的人竟然答应我。”
那个西格里诺嘴中的传奇式富人便是甘比诺。
戴维·西格里诺兜着风,驾驶高级豪华卡迪拉克轿车奔向维加斯,他一直对这个情耿耿于怀,他记住自己当时的承诺:“我必须在任何时候等待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