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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人近战时,可谓是占尽便宜。
王晋这人心思缜密,从他算计张涛时便可以看出来,因而他一见谢浔胸有成竹地朝自己冲了过来,便起了用这道法术的心思,果不其然,蜂鸣流翼对谢浔根本毫无作用,他也正因为提前准备好了这滔天气才能将谢浔兵器给卷掉。
否则,与一位修为高于自己的武林高手近身而战的话,他恐怕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谢浔青乌被卷走,但他此时反而兴起了好胜之心,自从他“血脉觉醒”之后,在力气这方面上,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尤其是他经过这段时间的进步,原本唯一能在这个方面与他一较高下的谢鸣恐怕也元不是他的对手了。
尽管这次在力气上超出他的并不是人,而只是王晋施放的一道法术,谢浔还是有了一种终于遇到对手了的感觉。
而且据他观察,王晋此时面色发白,气息凝重,又将此前的的气刃召了回去,那就说明这道法术对他负担也不小,即便他能勉力支持,也无法使出其他法术来干扰自己,他真好可以和这条水龙一教高下!
故而在青乌被卷走之后,谢浔就将脱胎换骨的青气分作两道,分别覆盖与两拳之上,使自己的一对拳头真正的变成了石拳乃至铁拳。
谢氏拳法,这是谢浔的家传拳法,谢浔原本就已经将其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在谢浔在第一次“觉醒”时,他更是将这门拳法做出了修改,使其威力大增,也让他自己的拳法造诣变得更加深厚。
此时丢掉了青乌,他便用这套拳法与王晋的水龙相争。
谢浔一拳打在水龙上,便感受到一股磅礴巨力沿着手臂朝着他的肩膀袭来,可他不仅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脸色兴奋,大喝了一声:“好,再来!”
紧接着便运拳再起,与那水龙打地不亦乐乎,水花四溅,但以力量论,谢浔其实是比不上那水龙的,但是谢浔除了手臂的力量,更能借助身体各个部位协同发力,那水龙能依靠的却只是法术赋予它的特性,哪怕有所变化,也无处借势,因而一人一物倒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下。
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让谢浔感觉很兴奋,自从离家以来,他对付的敌人不是太强,就是太弱。
强者,他的武功总是难以起到关键爱的作用,最后要么是靠法术,要么就是靠弓箭,尽管最后他总能取得胜利,但却总让他觉得有些憋屈,和段阳一战他倒是两样都没用,可用上了意境之后,段阳的放弃还是让他有种没打尽兴的怅然若失之感,虽然他已经可以算作是一个修道者,可他对这种身份的转变还不适应,他心里一直以来最接受的,还是武者的身份。
至于说弱者,如青冈山上的小贼,他的武功倒是有了使用之处,不过却是随便三两招便能砍瓜切菜般将其击倒。
此时谢浔一拳拳打出,拳势越来越强,就如同段阳的铁锤一般,反复地捶打着那条水龙龙,王晋那边却有些受不了了,因为说到底,这水龙的巨力还是要靠他的法力来维持的,而谢浔的每次攻击,都会让他再次消耗法力,这样下去,他的法力很快就要见罄了。
“这谢浔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能与我的滔天气比拼力气,难怪他说若是比武我定然不是他的对手,我看,就算这九州武林,恐怕也没几人真是他对手的。”王晋心里暗道。
“可惜我只凝聚出了一道符箓种子,若是我能凝聚出两道符箓种子的话,就能操纵水流任意变化,那时候看他与什么东西去打。”原来这滔天气所凝聚的蛟龙在此时只能以固定的姿态出现,就想要一个泥像木偶一般,只不过材料被换成了水而已。
虽然也不会被打碎,可却缺少了真正的水的灵动与变化,若王晋能使其变化的话,谢浔的拳头打上去只会如同打在水面上一样,有力也使不上劲。
章二十七 定心()
“嘭。”谢浔再次一拳打到水龙之上,但这次,原本那种弹性绵软的感觉没有出现,水龙炸裂,洒落下去,化作一滩水渍,王晋终于坚持不住了。
尽管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到来,谢浔还是有些失望,他现在可正在打在兴头上呢,这水龙却就这样消失了。
“道友果然好本事!”王晋抱拳,苦笑道。
“哈哈,侥幸侥幸而已,方才若不是王兄手下留情,让我能临阵突破,那我早就败了。”谢浔对此还是有清晰的认识的。
两人一路往回走,谢浔又向王晋打听了些修道界的事,探讨了一会儿各自修炼的心得,两人一个得到大派嫡传,还有甚有奇遇,一个是从小就修道炼气,这一番交流下来,都各有收获,最后,他们话题回到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上。
“王兄,问句不该问的,不知你和烈火门有和恩怨?”谢浔道。
“江湖上的恩怨,能有什么新鲜的?还不是就那几样,我父亲原本是烈火派的弟子,而母亲则是烈火派对头青阳宫的弟子,当初两人暗生情愫,烈火派掌门不同意我父母亲的事,便想方设法拆散他们,最后导致我母亲生下了后便因身体虚弱去世,我父亲大为不服,与门中闹翻,最后被废除武功后下山。”
“江湖人被废除武功后还想过安生日子谈何容易?他的武功一被废,他当初那些仇家纷纷闻风而动,他带着年幼的我四处躲避,最后虽然没被仇家找到,可他被废除武功以后,身体何其虚弱?最终因为操劳过度而死。”
“我在街上流浪了几个月,最后幸得我师傅看中,将我带到蜂鸣谷修行,否则,恐怕也不知道哪天就死在九州的那个无人得知的角落了。”
“唉。”谢浔叹息一声,江湖上就是太多恩怨情仇,王晋已经算是幸运了,至少他还能进到仙门修行,更多的人,恐怕就如他所言,最后死在了某个无名的角落,相比之下,他自己的一生,恐怕已经算是幸福之极了。
当然王晋的故事里语焉不详,其中恐怕还另有隐情,只是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多打听。
“原来是这样,王兄也是苦命的人儿。”
“对了下,那白氏商行的人有没有来找过道友?”王晋显然也不想再继续先前的话题。
“来了,说是有要事,希望我们能够帮忙,啧啧,那白氏商行的主人可真是豪气,几万两银子,说拿就拿,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来路,王兄想必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吧?”谢浔答道。
“不错,我赢了那比试的花红,自然也不好拂了人家的情面,而且这次行动,刚好还能拿到些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算吃亏。”
“哦?竟然还有道友感兴趣的东西。”这下谢浔也来了兴趣,王晋是仙道之人,能让他感兴趣的除了财物,恐怕也只有仙家典籍和宝物了。
“嘿嘿,道友若是有兴趣,也不妨答应他,说实话,光是队伍目前的人手,我心里也没底得很,若是有了道友相助,这一趟成功的可能性定然能大大增加。”王晋苦笑道,眼中露出一丝期冀之色。
谢浔对此有些好奇,但他还要去寻找玉门派的所在,这在他的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事,因此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王晋的提议:“这恐怕不行,我还要赶路去玉门,哪怕希望再小,我也要去试一试。”
“恕我直言,道友去寻找那玉门派多半是寻不到的,且不说西域广大,正如我先前所言,仙门驻地,哪怕就在你的面前,你恐怕也是发现不了的,道友若真是有心修道,我其实可以把你推荐到蜂鸣谷,似道友这等天资卓越之辈,我蜂鸣谷定然不会拒绝。”王晋道。
“多谢道友的好意了,只是我意已决,道友不必再说了,我那师姐对我甚好,我既已答应了她投入玉门派,却不好再另投他派。”谢浔脸上露出一丝坚定,既为说服王晋,也为坚定他自己的信心。
王晋见他如此坚决,只好作罢。
“道友,就此别过吧,我的住处从这里走最是方便,他日有缘再见了,祝你能心想事成,找到玉门派所在。”到达一个岔路口,王晋拱手道。
“再会,也祝道友一路顺利,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谢浔同样抱拳还礼。
其实方才谢浔还是有些动摇的,诚如之前他所想,修道终究要人指点,若能加入一个门派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他心中对李云妙总难以放下,这个不过只接触了几日的便宜师姐,在他心中已经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记,这种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引他一窥大道的感激,以及冥冥之中,一种难以说清楚的东西,那大概就是缘法。
陆冲此时正在营中与人比武,底下围了一大群兵丁,场面热闹之极。
陆冲所用武器乃是一杆杨木长枪,他的对手是个精瘦的好似猴子一般的汉子,用一把有他身形一半大的镔铁大刀,两人武艺相差不大,打了三十四招仍未分出胜负。
“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每次和陆冲你打都是不分胜负,好没意思。”那猴子一般的男子见许久未分胜负,大叫道,那手舞足蹈的模样,更像一只猴精了。
这大秦人天生高大,就连张秋这等女子身形都不差于中原壮汉,偏偏白杨军当中出现了这样一个矮小精瘦的汉子,显得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一个围观的军汉叫道:“焦三哥,怎么每次都是你先提出不打了,照我说,你是不是怕再打下去就不是陆队长的对手?”
焦三瞪了那小子一眼:“林二,你少给老子在这儿造谣,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其他军汉都发出大笑。
陆冲也道:“我觉得林二说的有几分道理啊,焦三,你要不再与我打一会儿?”
“陆队长说的对,继续,继续。”底下的军汉也跟着起哄,不管是陆冲的手下,还是焦三的手下,都在助威呐喊,希望两人再战,分出个高下来。
章二十八 一心二用()
“打就打,陆冲,你以为老子还真怕了你不成?”焦三叫道,那尖嘴猴腮的模样着起急来别提有多滑稽了。
李云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两伙人其实关系很好,陆冲也没有什么危险。
“既然确定了他的位置,有无他事,那我还是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好了。”李云妙暗道。
白杨镇很小,没多久她就将其逛完了。
“我不如往西边去,看看这伙让人闻风丧胆的盗匪到底有多厉害。”
出了城,她就朝着西边疾驰而去的,等已经远离了白杨镇后,再将白翼从灵墟里召唤了出来。
白翼在灵墟那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呆了小半天,心里早已经憋的不行,一出来就对着李云妙叫苦。
“主上,你那法宝里呆着可实在太难受了,要不你再去给我找个伴?”白翼谄媚地道。
李云妙没有理会它,直接跳到他的背上,道:“往西走,飞高一点,不要叫人给发现了。”
“好嘞,你坐稳了。”白翼叫道,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在天上翱翔,感受自由的空气。
“主上,以后要不你到哪儿去也让我跟着,千万不要让我再回到那个法宝里了。”白翼又道。
“那不是法宝,是法器。”李云妙冷声道。
“对对对,法器,千万不要让我再回那法器里去了。”白翼连忙附和。
李云妙却是再不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