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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人大眼瞪小眼,谢浔心道:我自然知道龙生龙,不生龙难道还生个老鼠不成。“不过出于对那女子的惧怕,这话他可不敢说。于是他便摇摇头。
那女子见得二人如此,道:“你这二人怎的如此之笨,这都理解不了,倘若你家祖上乃是人与龙所生,他不就有一半龙的血脉之力。”
谢浔心道:“这世上哪儿有什么龙,恐怕也就皇宫里坐的有一个,也不过愚弄无知百姓罢了,便是世上真有龙,人龙不同种,又如何孕育后代,难不成如戏文里说的那般这龙还能化成人形。“
那女子又接着道:“倘若你祖上和常人无异,那便是血脉之力没有觉醒,不论他觉醒与否,他的后代都会有这种龙的血脉之力,若是这些人里有人血脉之力觉醒了,那便会有些龙的特征,比如是头上长出两个角来,现在,你们可懂了?“
其实这女子解释的并不好(主要是作者解释不好),不过二人都是聪慧之人,还是大致懂了她什么意思。谢家之人本就较常人力大,想来当是有什么大力士之类的血脉,二人都只当那女子说的龙啊凤的只是方便比喻,并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龙凤之流。
谢鸣点点头,抱拳道:“原来如此,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心中还有一个疑惑,还望前辈解答,前辈功参造化,不知屈尊光临寒舍,所谓何事?但凡有需要我谢氏帮忙之处,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我谢氏举族上下,必将竭尽全力,为前辈分忧。”
“呵呵,功参造化,我可称不上,至于帮忙,我不需要你们帮忙,你们也帮不上我的忙“
听到此言,谢浔谢鸣二人均是暗松了一口气,方才谢鸣嘴上虽然说必将竭尽全力,其实心里也怕这女道让他们去做什么为难之事,要知道,这种高手的恩怨,多半不是他们能掺和的,稍不注意便可能带来灭门之祸,可他们又不敢真违逆了这女子,否则祸事恐怕就会发生在这眼前。
“我只是路过此地,发现这小子和我师门有些缘分罢了。”那女子声音轻柔,却给人一种疏离之感,不可接近。
章七 修道之人()
听到这话,两人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虽然这女子看起来并无恶意,不过观其行事,也难分正邪,她虽说是有缘,可谁知道是善缘还是孽缘。
谢浔更是感觉莫名其妙,他不觉得自己与这女子有什么缘,他心道:“我也就昨天晚上与见过她罢了,若这就叫有缘,那昨天醉仙楼里的人不都与她有缘,若是此前和她有什么交集,那昨晚就应该找我谈话了,又怎会等到现在?“
那女道又接着道:“昨晚我说不是武林中人,非是骗你,我乃是修道之人,为玉门剑派弟子,执行师门任务路过江陵。另外,出门之时,我师言江陵城有我一师叔转世之身,若有缘得见,可度之重入山门,据我师予我的宝物显示,你便是我师叔转世之身。”
听得这番话,二人均是震惊不已,谢氏立族数百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玉门剑派,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在西北玉门,可西北乃是神刀门和万马堂的地盘,这玉门剑派有女道这般高人坐镇,本不该籍籍无名,而且她话里的意思她最少还有个师傅,弟子已是这般厉害的高手,那师傅又该到了何等高深的境界?
而她言其是修道之人而非武林人士,又说什么转世之身,再联想此前她说什么血脉之力,龙啊凤的,难道世上真有神仙精怪不成?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之事,任是谢鸣见多识广,一时也难以接受。
谢浔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是你师叔的转世?这世上竟真有转世吗?纵然我是你师叔的转世,可我除了前世是他以外,和他并没有任何联系了啊,我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你纵然找到我又有什么用呢。”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连弩般一下子全吐了出来。
“我修道之人所言转世与凡间沙门所言轮回转世并不相同,所谓转世,实乃修道之人兵解之时所留一点灵昧不灭,然后投入新生的灵魂之内。”
“有一点你说的倒是很对,纵然转世重修,人也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只是我辈修者,历经千辛万苦方有所成就,又怎甘心数百年苦修付诸东流。”
“虽然这一点灵昧大多会被胎气所迷失丧失灵性,但也有那少数幸运之人机缘巧合之下能觉醒前世记忆,虽不同于重生,可是有了前世记忆,在修道一途上也能少走许多歧路,修炼起来进境也更快。”
“我修道之辈讲求缘分二字,我师虽然早已知道师叔转世在这江陵,却抽不出身来走此一遭,此次我出山,正好路过江陵,故受师命前来寻你,若有缘相遇便带你入山门,若是无缘相见就罢了。”
“那昨夜你在醉仙楼怎么不提这些?”谢浔奇怪道。
“昨夜我在醉仙楼遇到你了吗?我只遇到一个自称谢临之人,那人倒是与他有几分相似,想必是你的兄弟吧。”那女道看了看谢鸣道。
谢鸣抱拳道:“那是小侄。”
谢浔心里暗自尴尬,原来昨夜人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想他平日也是自诩英武强壮,气质不凡,平日里江陵城不知道多少怀春少女对他秋波暗送,结果被这美貌女道无视,郁闷道:“昨夜我就在他身后啊。”
现在谢浔已经彻底放下心了,这女子可能只是天性冷淡,并不是之前猜测的脾气怪异之人,貌似不仅不会对他们不利,还有要引自己进那什么玉门剑派修道的心思,不论这修道是修什么,玉门剑派又是什么,能得到一个天人高手的指点,都是一个天大的机缘。他便放下了之前的拘谨,话语神色也不似之前般小心翼翼。
“昨夜你就在谢临身后?可那时这玉佩并没有反应啊。”那女子似是有些震惊,疑惑道。并掏出了一枚洁白的羊脂玉佩,上面闪烁着淡淡的瑰丽红光。
“你昨夜可有遇到什么怪事?”那女子沉思了片刻道。
“怪事我没遇到,不过我做了一个怪梦。”谢鸣又把他昨夜所做之梦复述了一遍。
又转头对谢鸣道:“三哥,我本打算和你打过一场之后便与你说的,我醒的时候还怀疑和前辈有关系呢。”说完他对着那女道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这时,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还不知道前辈该如何称呼呢,我叫谢浔,这位是我三哥谢鸣,他可是我谢氏第一天才,在江湖上……”
“咳咳。“谢鸣的咳嗽打断了谢浔的夸耀,谢浔转过头去看到谢鸣一脸尴尬的给自己递眼色,他突然想起这女子乃天人高手,说不定比一般的天人高手还厉害,自己在她面前吹嘘三哥,实在是贻笑大方。
于是讪笑了两下:“呵呵。”
那女道倒是仿佛毫不在意,依旧是是那个冷漠的表情,对谢浔道:“我俗姓李,法名云妙,你若愿入我玉门剑派,可唤我一声师姐。”
“师姐,我自是愿意的。”谢浔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谢鸣自也替谢浔高兴,抱拳施礼道:“十二弟有此造化,乃是他的福气,也是我谢氏的福气,如此便将他拜托李前辈了。“
他俩倒也不管谢家其他人的想法,即便他们大哥谢晔在此,想必也是这个决定,若是被人家认为有犹豫之色,错过了机缘那反而才是大大的不美。
谢鸣嘴唇又张了张,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最后他脸上闪过一丝坚毅之色,又抱拳道:“前辈,恕晚辈冒昧,晚辈困于这贯通周身穴窍之境已十又四年,至此于内力一途,难有寸进,尚不能窥得天人境之丝毫,晚辈亦有攀登武道绝巅之心,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因此冒昧的希望前辈指点在下,为晚辈指出一条明路。“
李云妙也没有生气,道:“你的资质倒也不错,只凭凡间武学也能在二十出头练至入窍大圆满,可惜年龄大了些,不然亦可同他一起入我玉门剑派,这便是各人的机缘造化了。不过,相逢亦是缘分,我这里有太上感应篇一卷可赠于你。”
章八 离开()
“其实感应境也就是你们说的天人境,历来都是修道途中的一个难关,因为要进入这一境界,非是有天赋和苦修就能达到的,而是要看机缘。”
“机缘到了,或许入窍圆满之日就能天人交感,踏上长生大道,机缘不到,或许便在此蹉跎一生,从古至今,不知多少资质绝佳之辈被卡在这里,无望大道。”
“这太上感应篇据传为道尊所著,讲述道德至理,其中只有道理,并无法门,若能于其中有所领悟,可助你天人交感,这在修仙界也非是什么稀罕之物,只是在凡间流传不广罢了”
“今日我便将其传授于你,你且熟记于心,时时揣度,至于能否有所得,那便看你机缘了,你听好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李云妙声音清澈,有直击人灵魂之感,太上感应篇亦极玄妙,谢鸣谢浔二人听了皆有所感悟,不过天人境若是如此容易达到,也谈不上什么难关了。
两人均是不求理解,只是默记于心,他们本就是聪颖之辈,加上其内功深厚,自有过耳不忘之能。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李云妙的缓缓道出了最后一句。
谢鸣谢浔似乎还沉浸在玄奥的经文之中,短暂的静默之后,谢鸣终于回过神来,抱拳道:“多谢前辈传法,前辈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谢浔也反应过来,跟着一同抱拳施礼。
“既然此间事已了,我也不便久留,谢浔你且去与父母道别,两刻钟后来醉仙楼天字乙号房寻我。”说罢,也不待二人再说话,便窜上屋顶,几息之后,人便已消失不见。
李妙云所留时间甚少,二人也不敢耽搁。谢浔想来,依她这玉门剑派凡事都将一个机缘的行事风格来看,倘若他迟了一息去,恐怕便是“缘分已了”,人去楼空。
两人自井中打了些水,快速的擦拭了下满身是汗的身子,便匆匆前往他们父母所在院落。
两人到时,发现谢晔也在,两人便将今早发生之事简洁地说了一遍,谢晔和谢洪均是震惊不已。
“如此也好,十二有此机缘,既是他的福气,也是我谢家之幸,老三得了那太上感应篇,也是一场大造化,今日之事,必须保密,至于十二,有人问道,就说他提前几天出去了。”谢洪虽然垂垂老矣,可依然精神奕奕,一双眸子清澈明亮。
“十二,你母亲应当还在房中,你去与她道别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到了师门,亲睦同门,尊敬师长的道理自不用我多说,不过你也要凡事多加留心,须知江湖险恶,你对他人没有恶意,别人却不一定对你没有企图。“谢洪又道。
“我晓得的。”谢浔道。
谢夫人乃是武林世家邯郸赵氏之女,亦是武功高绝之辈,年轻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女,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加上驻颜有术,虽然已经五十多岁,却还不是很显老。
谢浔到时谢夫人正在丫鬟的服侍下梳妆打扮,丫鬟在谢夫人耳边轻声道:“夫人,是小少爷。”
“十二,你怎么来了。”谢夫人奇怪道。
“娘,我是来与你道别的。“
“不是还有几天么,发生了什么事。”谢夫人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