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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上的东郭玉树一声轻哼,推开门走到栏杆处,皱着眉头礼,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今天就把新帐旧帐一起清算清算,恰好今天带了几个好家伙,扰了本公子的兴致你不死也脱层皮!
“东郭玉树?”码头上的季礼脸色一沉,他万万没想到东郭玉树竟然会出现在画舫上,“你把苏小姐怎么了?”
“季礼啊季礼,我与苏小姐正把酒言欢,你为何就不能识相点呢?”东郭玉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手中折扇轻摇。
“三年前你差点把自己给埋了,今天季某倒想你还能整出个什么法子出来!”季礼面露讥笑。
东郭玉树脸色一变,从画舫上飞身而下落在码头上,与季礼相距不到五米:“大道你不走,死路你闯来,本公子今日就成全你,一雪前耻!”
三年前季礼与东郭玉树无意中相遇,一番狠斗,东郭玉树败走,季礼却在后面紧追不舍,不得已之下,东郭玉树溜进一家灵堂,躲到一个死人的棺材里,这才逃脱季礼的追杀。当时东郭玉树受了重伤,躲到棺材之后竟然晕倒过去,若不是盖棺定论的时候被死者的家属现,估计早就被活埋了。
也正是因为这事,东郭清风特意把东郭玉安排到东郭玉树身边,起到贴身保护的作用,百毒门上上下下都认为东郭玉树是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人物,唯独东郭清风心里清楚,无论是毒道还是武道,东郭玉都胜出东郭玉树一筹,只是东郭玉为人隐忍,从来不展露出来而已。
“想一雪前耻,那得问问季某的刀同意不同意!”季礼拔出一直背在背上的卧虎刀,长笑一声直奔东郭玉树而去,码头附近的人见两人打起来,纷纷逃到远处驻足观br/>;
东郭玉树见季礼一刀奔来,手中折扇一收,往前一指,半途中的季礼连忙把卧虎刀转过来,用刀身挡在前面,若说东郭玉树手中的折扇里面没有机关,季礼绝对不信。
东郭玉树一声轻笑,再度展开折扇直插季礼面门,他刚才那一下只是吓一吓季礼季礼心中有个阴影,得时刻分心提防他扇子里面的暗器。(。)**:
第五百四十二章 毒招()
季礼被耍了一下,也不动气,右手往外一推,卧虎刀夹着一丝风声砍向东郭玉树的折扇,东郭玉树手中一转,折扇指向季礼下半身,季礼不得不再次用刀身挡住折扇的去路。..
东郭玉树这一招确实阴狠,很大程度上牵制住了季礼的攻势,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攻守各半。
十余个回合过后,季礼的刀势渐渐变得刚烈起来。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见人!”季礼一声轻喝,力道再度提升,卧虎刀化作一道乌光,刀刀不离东郭玉树要害,东郭玉树冷哼一声,再度做势欲放射毒针,却只见季礼不管不顾,依然一刀劈下!
这一刀要是被劈实了,东郭玉树即使能用毒针射中季礼,自己不死也得少条胳膊,季礼似乎算准他不敢硬拼。
东郭玉树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双手拿着折扇往下一压,以一个很小的角度迎向卧虎刀刀锋,在卧虎刀劈中折扇的相撞那一刹那,用力一按,吱的一声响,卧虎刀与折扇之间产生剧烈摩擦,激起一条火花。
东郭玉树手中的折扇被硬生生削掉一层并且变形,宣告报废,但卧虎刀的刀势也被东郭玉树按得偏了数寸,同时在折扇与卧虎刀相撞的那一瞬间,从折扇中射出一排毒针直奔季礼面门,这才是东郭玉树的真正目的!
冒行险招以一把折扇换取季礼身中毒针,东郭玉树在一瞬间所做出的决定实在相当阴狠,也相当果绝,要知道刚才那一招只要东郭玉树稍微有所偏差,就极有可能被季礼的卧虎刀劈中,可见做为百毒门未来的希望,东郭玉树并非浪得虚名。
俗话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东郭玉树冒行险招,自以为必将得计,却没想到季礼左手一扬,只听一阵轻响,从折扇中射出去的那一排毒针一根不少的插在季礼手中的一个细长的木盒上!
“……”已经跳出战圈的东郭玉树一阵气结,盯着季礼手中的长盒说不出话来。
“都说了雕虫小技,你偏要拿出来丢人现眼!”季礼哈哈一笑,钉在的中长盒上的那一排毒针,“上次你……”
季礼话还没说完,却见东郭玉树不听他废话,转身纵上码头旁边的一艘小船,往河中心荡去。
“怎么,不打了?”季礼飞身追上。
此时东郭玉树所在的船已经离岸五六米,季礼双脚在码头上一蹬,纵身而起如一头雄鹰般扑向东郭玉树,东郭玉树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剑跃到船的另一头,不敢与季礼硬拼。
“上一次差点土葬,难道这次准备水葬不成?”季礼哈哈一笑。
“找死!”东郭玉树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扑向季礼。
小船上的空间本来就小,两人斗到一起,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不过相对来说东郭玉树吃亏更大,他拿着一把短剑,根本近不了季礼的身,被季礼死死压在小船的一头。
此时小船已经漂离码头十余米,被两人在上面斗来斗去,直在河中心打转。便在这时候,东郭玉树终于顶不住季礼的猛烈攻势,被季礼一刀砍在剑上,强大的力道把他震落河中。
东郭玉树落入河中,便再也没浮出水面,季礼站在船上,小心的观察四周的动静,一切静悄悄的。
终于,季礼感觉到了不对劲,以东郭玉树的阴险,即使要逃,怎么可能往河中心逃?这一切,难道是给他下的套?
就在季礼惊觉之际,哗啦一声响,一个人影从水中窜出来,双手抓住码头旁边的一艘渔船用力一拉,整个人跃到渔船上,正是东郭玉树!
季礼一声暴喝,双腿猛力一蹬,竟然把小船从中间蹬成两截,而他整个人则腾空而起扑向东郭玉树,此时两人之间相隔不下十余米的距离!
浑身是水的东郭玉树哈哈一笑:“太晚了!”
只见东郭玉树手中早已经打开一个小盒子,从盒子里小心的掏出一颗黑色的圆球,弹向身在半空中的季礼。
季礼见一物飞来,举刀欲劈,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剧变,连忙使出千斤笔直的落向河中,可惜依然慢了一步,那颗黑色圆球已经离他不到几尺!
季礼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撑着刀面,用宽大的卧虎刀迎向黑色圆球。
呯的一声巨响,半空中爆炸出一个火球,季礼以更快的度坠入涡河中,刚才那颗圆球正如他料想的那样,是一颗‘霹雳弹’!
季礼扑响一声坠入河中,几乎与此同时,从画舫的上层飞出一个拳头大的圆球,扑嗵一声砸到河中,落点正是季礼刚刚落水的地方!
圆球落入河中所溅起的漪涟还没完全散去,只听到一声闷响,整条涡河都被震动了一下,紧随其后圆球落水的地方河水一阵翻滚,无数泥渍冒出河面。
阴雷!阴雷是比霹雳弹更为凶险的存在,杀伤力巨大,能在水底爆炸,唯一的缺陷是挟带不方便,引爆的时候还得事先点燃。
当然,霹雳弹其实也极不方便挟带,像之前东郭玉树所使用的那颗霹雳弹,盛放霹雳弹的那个盒子里面放置了厚厚的极为柔软的蚕丝,以保证霹雳弹不受震荡,因为霹雳弹只要受到一定程度的压力就会引爆,根本无须点燃。
东郭玉树一向不带霹雳弹这种东西放身上,不过前几天被凌翎七逃脱心中愤恨,一狠心便带了一颗在身边,心想如若再碰上凌翎七或者是唐家三少这种人,二话不说先炸他一炸再说。
凌翎七没福享受,倒是季礼今天把霹雳弹与阴雷同时享受了一遍。如果仅仅是一颗霹雳弹,还真不能把季礼怎么样,毕竟绝大部分力道被卧虎刀挡住了,但是落水之后再被阴雷这么一轰,结果就只见河水翻飞之际,季礼哗啦一声钻出水面,用手扶住已经被他踩断的小木船,哇的一声张口便吐了一口鲜血,面呈酱紫色,已经受了重伤!
“哈哈哈,季礼你也有今天!”东郭玉树一声大笑,然而就在此时,画舫上传来东郭玉的一声惊呼:“后面!”
东郭玉一直呆在画舫中没露过面,唯独刚才瞅准机会点燃一枚阴雷,结果把季礼轰成重伤。其实东郭玉一见东郭玉树把季礼引上小船就知道东郭玉树打的什么主意的,所以早已经做好准备,最终一击凑效。(。),**,:
第五百四十三章 威胁()
此时东郭玉一声惊唿,对于东郭玉树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等到东郭玉树惊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只来得及向右边一侧身,就被一剑洞穿左臂。也幸好他是往右边闪躲,如果往左边闪躲的话,被洞穿的就不是手臂,而是右胸,因为这一剑本来是奔他左胸去的。
剑,是地魔剑,人,则是凌翎七。
当东郭玉树跟季礼打起来的时候,船上的渔民都已经逃开了,唯独凌翎七还呆在船上,因为他跑不动,也不能跑,一跑出去就会被东郭玉树认出来。
也该东郭玉树有此一劫,当他爬上这艘渔船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这船上还会有人,随后成功把季礼炸伤,眼见季礼已成瓮中鳖板上肉,终于一雪前耻,心中正无比的解恨,心理防线在这一刻降到了最低,以至于被身上带伤的凌翎七从而后靠近都没觉察到。
东郭玉树被一剑刺穿左臂,一声惨叫本待跳水而走,却现那把剑已经架到了自己脖子上,他相信只要自己稍加妄动,那把剑绝对会让自己血溅五步。
凌翎七原本打算一剑刺死东郭玉树,被东郭玉树躲过要害之后,稍一犹豫之下决定暂时留着东郭玉树的性命,因为凌翎七现季礼此时还在河中挣扎,似乎已经到了难以自救的地步,这种的情况下,凌翎七若把东郭玉树给杀了,便失去了制衡东郭玉的筹码。
凌翎七把地魔剑架在东郭玉树的脖子上,眼睛看向面酱紫色的季礼,寻思解救之策,季礼在玉门关与淮阳各救过他一次,此时凌翎七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季礼淹死在涡河中。
就在此时,一道灰色的身影从安康县的大街上朝码头这里飞奔而来……
灰色的人影来势迅疾,转眼间便已到了码头,是一个面容矍铄满头银老者。
黄伯!凌翎七心中一宽,认出了飞奔而来的人是一向跟在季礼身边的黄伯,只不过此时的黄伯满头银不再像以往那样疏得整整齐齐。
东郭玉与东郭玉树的脸色同时一变,黄伯的到来,打破了场中微妙的平衡,他们两人的处境相当糟糕!
几乎还没停稳身形的黄伯一眼看到了正在河水中沉沉浮浮的季礼,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一声不吭的纵向河心,双脚在河面上连点,如履平地般的跃到季礼跟前,一声轻喝,伸手把季礼从水中提了起来后又像刚才一样双脚在水面上连点,轻飘飘的提着季礼返回到码头。
黄伯露出的一手轻功凌翎七心头一震,似乎没想到黄伯轻功竟然高到这种地步。
东郭玉与东郭玉树脸上闪过一丝惊骇,知道今天的事难以善了。
黄伯把季礼提上码头之后,双手托在季礼背上,不断替季礼输送内力,脚下则根本未作停留,以比来时丝毫不差的度向西而去,瞬间便不见踪影。
凌翎七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