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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官贵人,就一定会请前辈算命?”
“老夫自有办法,这次他们算也得算,不算也得算!”诸葛凡呵呵一笑,指了指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地方的民生疾苦,很多时都写在那些寻常人的脸上,你多看看这些老百姓,大都行色匆匆秋眉不展,了无生气,一个两个代表不了什么,大部分都是这样,那么可以断定,此地老百姓的日子相当不好过。看相看相,岂能看小相,而忽略了天下众生之相。”
“这跟算命有关系?”凌翎七看了看来往的行人,确实像诸葛凡说的那样。
“这跟算命其实没什么关系,不过跟当地的父母官有着很大的关系。”诸葛凡领着凌翎七往前走。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一处比较偏的街道,行人很少。
诸葛凡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凌翎七:“你不要说话,一切看老夫的。”
迎面走来一个比较文弱的年轻人,诸葛凡上前几步:“这位小兄弟请了。”
“老丈何事?”那文弱的年轻人似乎读过几年书,颇有礼宜。
“想请小兄弟帮个忙,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文弱的年轻人眼中露出几丝狐疑,“有何事老丈直接问就是,小生知无不言。”
诸葛凡轻轻的把眼前的年轻人拉到墙角边,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黄金闪闪的‘金牌’给年轻人看了看,那令牌正面是一个大大的‘令’字,背面则是‘御赐’两个小字,周围两条五爪金龙缠绕着,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
“实不相瞒,老夫东厂厂卫,御赐私访以体察各地民情,以正天听!”自从拿出金牌之后,诸葛凡面容相当严肃。
那年轻人张大了嘴马,一时间呆在那里,诸葛凡咳嗽几声,那年轻人终于回过神来,朝诸葛凡拱手弯腰道:“……小……小民……”
“莫要惊慌!”诸葛凡摆了摆手,“我看你也是知书达礼之人,你且把此地民情一一如实道来,不可有隐瞒!”
“……大人……但有所问……小民知无……不言……”那年轻人根本不敢与诸葛凡对视,那一块金牌瞬间便让两人之间的地位生巨大的变化。
“此地的官府衙门里可有贪赃枉法为非作歹之徒?”诸葛凡一字一字问道。
年轻人明显一震,脸上神情犹豫不决,想说,似乎又有所顾虑。
“说!”诸葛凡轻声喝道,“有老夫在,你还怕什么!”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把心一横,仿佛下了某种决心:“回大人,这几年新来的县太爷不但不管民间疾苦,还变着法子搜刮民脂民膏太仓县的人民苦不堪言,今日呈蒙天恩得遇大人大人作主!”年轮人说完要下跪,诸葛凡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轻轻用手一扶,年轻人哪里还跪得下。
“你说的句句属实?”
“小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句句属实!”年轻人颇为激动。
“那县太爷叫什么名字?是否住在府衙?”诸葛凡点了点头道。
“县太爷姓南名晞,四年前刚刚到任,因为他总是贪得无厌,大家暗地里叫他‘难喜’,平日里住在西区的私人庄园里,很少回府衙……”
“哦,那庄园在哪?”
“小民这就带您去……”那年轻人咬牙道,似乎恨不得把那难喜立即正法以解心头之恨,不知真的是为天下苍生,还是自己,或者兼而有之。
“不用,你告诉老夫就行了!”虽然这年轻人说的十有**是真的,不过诸葛凡并不打算仅凭他一个人的话就信以为真。
接下来,诸葛凡以同样的方式唬得好几个人一个劲的作揖,求他为太仓县百姓作主,看来,那县太爷南晞确实有问题。
看过了那大门紧闭的衙门,再来西区看那县太爷住的庄园,诸葛凡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单看那庄园围墙上做装饰用的琉璃瓦,便可知庄内是何等的奢华,一个只当了四年县太爷就能建起这么奢华的庄园,如果说没鬼那才是真见鬼了!
“怎么,不算命了?”凌翎七一直跟在诸葛凡身后,现在见诸葛凡转身就走,奇道。
“算,当然要算,不过得等晚上再算!”诸葛凡呵呵一笑,听在凌翎七的耳朵里怎么着都有一种阴冷的味道。
“晚上?”凌翎七心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老夫今天之所以带你出来,是因为觉你心肠虽然不坏,不过却太死板,大丈夫行走于江湖,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问心无愧,哪里都去得!”只要问心无愧,哪里都去得?凌翎七微微苦笑,当真如此么?
“你似乎不以为然?”诸葛凡捕捉到凌翎七脸上细微的变化,“你应该已经猜到老夫今晚要去干什么了,不错,老夫今晚正是要给那县太爷算算命,而且他搜刮的那些金银珠宝,也得取之于民用这于民。按理说我们武林人士,尽量少跟朝廷生冲突为妙,不过你刚才也看到了,对于这样的贪官,饶了他一个,就害了千万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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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南宫婉儿()
“前辈误会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何况前辈您这是劫富济贫,侠士所为,我岂有轻视之心,只是觉得有时候即使身正……影子却是斜的……”凌翎七略带犹豫道。
诸葛凡脚下一顿,转头看向凌翎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凌翎七摇了摇头。
诸葛凡也没再逼问,等凌翎七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
“今晚想一起去么?”诸葛凡转换了一个话题。
“我?”凌翎七想了想,“到时候只怕会拖累前辈!”
“一个小小的县城,又岂能难倒老夫?”诸葛凡毫意的呵呵一笑,信心十足,可见平日里这样的事他做的并不少,“别说你会轻功,即使是个普通人,我也能带你来去自如!”
“哦……不知什么时候动身?”既然如此,凌翎七当然不好拒绝。
“今晚子时。”
“子夜?”子夜便是子时,凌翎七心中突然一惊,猛然想起今晚是月圆之夜。
“怎么,有问题?”诸葛凡现凌翎七表情有异。
“在下突然想起,今晚有一件很的事情要做,恐怕……”
诸葛凡哦了一声,抬步往客栈行去:“无妨,老夫一人去也是一样。”
“嗯……”凌翎七跟上,“在下今晚想出去走一趟,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赶回客栈,甚至更晚,到时候……”
诸葛凡再次顿住,他不是一个喜欢打听别人秘密的人,不过凌翎七此时说的话很有古怪,不得不让他疑惑:“什么事非得去这么长时间?而且偏偏得在今天晚上?”要知道诸葛凡今晚毕竟是去洗劫县太爷,洗劫完早点走人为妙,能少耽搁的就尽量少耽搁。
“……在下只是每当月圆之夜便得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练剑,数年来一直如此……”凌翎七半真半假的回道。
诸葛凡沉思了一会,他无法断定凌翎七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不过不管真假,凌翎七既然决定要去,也就随他去了“勤于苦练,这是好事,记得明天早上回来就是了。”
“嗯!”
“对了,老夫观你所使长剑,剑身不足一寸,这种剑在江湖上很少见,只有少数离恨宫的人或者剑品堂的人使用,而你的剑鞘却足足两寸有余,这种搭配几乎绝无仅有,不知能否让老夫瞧上一瞧?”诸葛凡问起了这个他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让前辈见笑了,”凌翎七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我从来不向人示剑。”
青山碧水双鸥静,弥雾笼罩白云顶---短短十四字,便勾勒出一幅山上林木蓊蓊郁郁,百草奇花铺地而置,山间溪水潺潺,山后澈水一潭,交织辉映的景色,它所描写的,正是河南的白云山。
白云山,又叫白茅堵,据《泌阳县志》载:“白茅堵,山势雄伟,俯环群山,天阴雨必有云雾,山后有龙潭。相传山上有白茅大仙,每逢岁旱,乡人无论远近皆往祈雨,有求辄应,屡著之异,又名白云山。”
山林间奇峰俊秀,白云悠悠人生出“人在画中游,云在树上飘,水在空中舞”的美感,诗人骚客莫不向往。
此时正值六月上旬,阳光和煦,两个年轻的女子缓缓行走在绿意盎然的山道。这是白云山的后山,风景秀丽,美景如画,而两个女子也如画中走出的仙子般容颜凡脱俗。
其中一个女子一身白衣,任凭身边风景秀丽,眉宇间却含着一丝化解不开的愁绪,她正是天山派的白玉凤。经过几个月的长途跋涉,岳十三一行人终于在两天前赶到了南宫世家,准备参加南宫沐阳的八十大寿。玉机子眼见白玉凤一路上郁郁寡欢,便趁此机会让南宫沐阳的孙女南宫婉儿带着白玉凤到后山转转,借此来化解她心中的愁绪。
白玉凤旁边的女子便是南宫婉儿,一身红衣如火,活力四射。如果凌翎七在此,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眼前的南宫婉儿,竟然是与他一同从甘肃‘逃亡’到中原的‘夏婉儿’。
夏婉儿,便是南宫婉儿,当初南宫婉儿见凌翎七在旁,便引用了母亲的姓氏,不过听在诸葛离的耳中,自然明了,也没当面说破。
南宫婉儿只是比白玉凤提前两天到达南宫世家,也就是自己的家中,这两天她没少遭父亲南宫轶以及爷爷南宫沐阳的训斥,根本不让出门本性火辣的她整天愁眉苦脸,所以当玉机子提议让她带着白玉凤到后山来转转时,她欣然答应,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父亲南宫轶,碍于玉机子的身份,南宫轶点头应允。
“玉凤姐,天山终年都下雪吗?”一身红衣的南宫婉儿小跑几步,摘下一束红白相间的野花问道。
“没有,只是一年中很多时间都被雪覆盖着。”白玉凤摇了摇头回道。
“我一直想去天山,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南宫婉儿回头看向白玉凤道,眼睛闪烁着坚毅的神光,随后红润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嘴角两边形成两个圆圆的酒窝,“你觉得中原美吗?”
“中原很美……不过,我不留恋……”白玉凤轻声回道,双眼短暂的失神,似乎想起了某件事,或者某个人。
“为什么?”南宫婉儿问道。
“太多纷争了……”
“…………”南宫婉儿的眼神突然一黯,手中的那束野花掉到地上,面容凄苦,她想起了与自己情同姐妹的丫环雪儿。
“你怎么了?”白玉凤感觉到了异常。
“没……没什么……想起了一个人……”南宫婉儿摇了摇头,向前走去,“走吧……前面是九龙潭了,很漂亮哦……”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山道向前,隐隐的听到了水声,再不久,便看到一面瀑布从数丈高的地方倾泄而下,溅起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色彩纷呈,如梦如幻。
“看,这就是九龙潭,如果运气好的话,能看到九条游龙在……”南宫婉儿话还没说完,便生生嗯了回去,因为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水潭的前面,正有一位灰袍少年执剑舞动,而距灰袍少年数米远的潭壁上,映射着若隐若现的光幕,那些光幕是水汽在太阳的照射下形成的,正是南宫婉儿口中所说的‘游龙’,也是‘九龙潭’的由来。
在灰袍少年的旁边,还站着一位十二三岁的锦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