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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
“不可能!”玉机子摇头道,与此同时,赵日天也喃喃的说出‘不可能’三个字,不过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玉机子说不可能,那是因为白玉凤才几个月大的时候便被她收养,一直呵护着长大,自然没生过从高处坠落的事情,而至于在被她收养之前更不可能,那么小的孩子从高处坠落,哪还有命在?所以玉机子认为白玉凤小时候从高处坠落一事,绝对没有生过,不过赵日天为何也说‘不可能’?
当玉机子与白玉凤再次看向赵日天的时候,赵日天眼神涣散,似乎陷入沉思,原来他所说的那句‘不可能’并不是针对老者所说,而是听了老者的话后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没人知道,此时的赵日天内心一片惊天骇浪,无法平静。
“如果此梦并不属于往生,又该怎么解?”白玉凤心中已经信了八分,她没经历过的事,并不代表凌翎七也没经历过,不过避免师傅玉机子心中生疑,问道。(。),,。请
第四百七十八章 当年之事()
“若不是往生,估计也不可能是心生,则只有未生了。若当真如此,姑娘万事皆要小心,双十之前,切忌奢求平步青云,同时谨防小人陷害!”
玉机子脸然一变,一甩袖子冷哼道:“什么乱七八糟,玉凤,不要理会!”言毕率先向闹市区行去,白玉凤今年恰好十九岁,岂不是说白玉凤今年气运堪忧?
“这位小兄弟,看你脸色阴郁异常,印堂泛着煞气,是否要老夫帮你卜上一卦以化凶为吉?”老者见玉机子带着白玉凤头也不回的走了,终于把赵日天之前给的那绽银子收入囊中,瞥见赵日天还愣在那里,开口问道。
赵日天脸色一变,一声不吭的快步随着玉机子两人而去,带着玉机子师徒二人一路朝南门面去。不过此时三人各怀心思,没了闲逛的兴致,不到小半个时辰便返回府中。
目送玉机子两人进屋,赵日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半晌后,赵日天从厨房端出一杯刚刚泡好的茶,转过几处长廊与庭院,在一间精致的屋舍前停了下来,轻声道:“师伯在吗?”
屋内传来岳十三的声音:“是日天吗?进来吧。”
赵日天推门进屋,现岳十三坐在床沿穿鞋,似乎刚才一直在打坐练功,忙道:“师伯一身剑法登峰造极,却依然如此苦练,实在让小侄汗颜!”
岳十三呵呵一笑,指了指椅子示意赵日天坐下:“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比起你小子来,我这点苦练算什么,洪娇她们那帮小兔崽子不知道,难道师伯还不知道?”
“师伯谬赞了!”赵日天没有急着坐下,而是把茶杯轻轻放在桌上,微微一笑道:“师伯猜一下小侄泡了一杯什么茶?”
岳十三嗅了嗅鼻子,脸上一喜:“难道是黄山云雾?”
赵日天点头道:“正是您老人家最黄山云雾!”说罢便轻轻揭开茶杯盖子,从茶杯里面冲出地雾气在杯顶上方萦绕交回,清碧微黄的茶水泛出阵阵如兰香气岳十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家伙,竟然是刚刚采摘的茶叶!”
此时清明节刚刚过去不久,上好的黄山云雾则须在清明谷雨之际选摘初展肥壮嫩芽加以手工精心炒制而成,岳十三观那杯中茶叶,叶底黄绿有活力,隐隐可见细毫遍于叶身,正是刚刚采摘的黄山云雾。
对于岳十三来说,能在离安徽相隔数千里的甘肃喝上最好也是最忠爱的黄山云雾,实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当即端着茶杯泯了一口,茶水入口醇甘,韵味深长,香气馥郁,沁人心脾,岳十三一时间陶醉其中。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相求于我?”一杯茶喝完,马突笑眯眯的看着赵日天道。
“师伯哪里话,小侄深知师伯对这黄山云雾情有独钟,所以刚才在外面的茶楼特意讨了一盒,这不刚刚回来,便泡了一杯眼巴巴送来给您品尝,看是否有假!”
“嘿嘿,这可是地道的黄山云雾,哪里有假,你等下把那一盒都给我,可别糟蹋了!”岳十三摸了摸胡须道,品茶是岳十三除了练剑之外唯一的嗜好,而茶中精品,岳十三独爱黄山云雾。
“小侄已经给给您带来了!”赵日天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小心的放在桌上,“对了,徒儿刚才在路上,还真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师伯您还记不记得。”
“哦,什么事?”岳十三满一把抓起那盒上好的茶叶,眉开眼笑。
“不知师伯还记不高得当年……凌家庄一案?”赵日天顿了顿,问道。
岳十三眉头打了个结,脸上笑意全无,把木盒放在桌面上,从椅子上站起身踱到窗户边,眼睛看着窗外的假山,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来了?”
“侄儿也只是无意中想起……”赵日天站在岳十三身后回道。
“这么多年了,你是否还为那件事耿耿于怀?”岳十三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赵日天,难道,日天这孩子这些年来一直心怀芥蒂,对当年之事念念不忘?
“师伯多虑了,徒儿心中并无心结,只是突然想起当年之事,竟然一时间想不起那两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所以顺口问一问师伯是否还记得。”
岳十三看着赵日天那诚挚的脸庞,心中沉吟不定,转眼之间便已过了快二十年,当年的日天,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而已,随自己去凌家庄解围,之后与少林几位杰出弟子一同护送凌家庄庄主凌毅南的子女从秘道脱身,可惜最终还是被邪派人士觉,力有未逮之下被冲散,最终落得少林弟子惨死,而凌毅南子女下落不明。
那一晚,凌家庄被从江湖除名,全庄上下六十四口人尽遭屠杀,同时也揭开了江湖为期二十年迄今未止的血腥争夺……
岳十三一声长叹:“当年之事,事隔久远,加之那两个孩子还很小,所以我也没去注意他们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当时也已经尽力而为,该放下的,你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否则对活着的,死了的,都没有好处,不用刻意去忘记什么,也不用刻意去记住什么!”
赵日天恭身退出房间,脸上阴晴不定,不知不觉间来到府邸后院一处专供镖局里面的镖师练武的场所。
我尽力了么?
是的,我尽力了!
铮,赵日天拔剑,双足一点地向前飞越两丈远,长剑往前刺出五朵剑花,接着一剑从最中间那朵剑花中穿过,势如闪电,一气呵成。
不,你没有尽力,你是懦夫!
突然,一个声音在赵日天的脑海里响起。
不,我当时已经尽力了!
另一个声音立即辩驳到。
你眼睁睁的看着同伴一一死去,你这个懦夫!第一个声音再次轰雷般响起。
当时形势逼人,我别无选择!第二个声音道,不过气势已经弱了许多。
懦夫!逃兵!懦夫!逃兵!第一个声音哈哈大笑。
轰!
一道剑气挟着无以匹敌之势轰的一声砸在地上,哗啦啦在地面轰出一道二尺来宽两丈多长的凹痕,阵阵落叶被卷上半空中,纷纷撒撒,漫天的落叶下,赵日天还保持着出剑的姿势,满脸铁青一片肃煞原本呆在院子里闲扯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的两个镖师心头一阵悸动,这个生平温文尔雅的少主竟然还有如此鲜为人知的狰狞一面!(。)请
第四百七十九章 果然如此()
镖局府邸的一间密室里,赵日水惊讶的环顾四周,他没想到远在凉州的分镖局里,竟然也有着跟家里一样的地下密室,虽然这间密室比起家里的那一间小了很多,但是里面吃的喝的一应俱全,通风设施也相当完善。
作为中原镖局的少镖主,由于年龄的关系,赵日水现在还只是跟着父亲张啸山打理镖局的日常事物,所以比起大哥赵日天来,在镖局中的威信也相差甚远,某些机密之事他不知情,也是情理之中。
赵日水打量过密室之后,看向一直背对着他的赵日天,心中稍感不安。从外表上看赵日水身体无恙,不过事实上他还是带伤之人,手臂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只是外人看不到而已。赵日水知道赵日天把自己带到密室来,绝不会是给自己疗伤,结合这些日子以来自已被软禁的情况一琢磨,赵日水知道事情不妙。
赵日天缓缓的转过身来,神情复杂的盯着赵日水,一言不语,这让赵日水心里更加忐忑。
“大哥,有什么事吗?”赵日水强颜笑了一下道。
赵日天依然没有说话,寻思良久,突然叹了一口气,神情萧索。
赵日水一怔,印像中,眼前的赵日天从来没有如此丧气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而此时他却从赵日天的神情中,看到了一种绝不该出现的沧桑与疲惫。
“到底怎么了哥?”
“二弟是不是觉得哥平日里很风光?”赵日天突然问道。
赵日水一怔,点了点头,不可否认,不管赵日天走到哪里,永远都是焦点,集无数光环于一身,久而久之,赵日水由最初的嫉妒慢慢变成了麻木,每次都嫉妒,那也太累了,只不过有时候赵日水会把自己想像成赵日天,感受那种令人瞩目的感觉。
“我虽然看起来很风光,其实内心又何曾风光过!”赵日天说出了一句让赵日水无法理解的话。
“为什么?”
“因为我曾经做过一件事,至今无法释怀,尤其这些年,心中愧疚难当,或许这就是近些年来我的剑法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吧。”赵日天黯然道。
“你心中有什么事无法释怀,倒不妨说出来,说出来也许就会好过一点!”赵日水心中一宽,原来赵日天找自己来,并不是凌翎七那小子的事。
赵日天没有说话,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赵日水没有急着说话,他在等,他知道此时不能急,能让赵日天一直无法忘掉的事,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说得出口的。不过,赵日天随后的一句话让赵日水心中猛的一震。
“我的事,你暂且不用担心,今天叫你来,并不是想让你替我分忧,而是不想你重蹈覆辙!”赵日天看着赵日水的眼睛,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
“哥你……你说什么,我不懂……”赵日水眼神中闪过一丝忙乱,不敢与赵日天对视。
“你难道要我亲口说出来吗?”赵日天向赵日水走去,步伐缓慢而坚定。
赵日水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不想你重蹈覆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现在,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这段时间以来,有没有做过违心的事?”
“……我……我……”赵日水一步步向后退,他觉今天的赵日天是如此的陌生,“哥,我……我不知道你要我说……说什么……”赵日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陷害凌翎七?”赵日天接下来的一句话赵日水脸上瞬间失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怎么可能,怎么会知道?
“……哥,你怎能如此冤枉我?”赵日水心一揪,准备死撑到底。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叫你换下外套吗?”赵日天面对面的盯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赵日水,“那是因为,你身上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