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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的脸更加红了,青儿见她脸薄,又因她是梅花使身份,自己总是下属,也不敢过于放肆。当下说道:“我再找找,瞧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法子。”秘室狭窄,她慢慢移步,伸手扶在石壁之上,刚转出几步,忽然脚下一空,地面竟然裂开一个洞口,一声惊叫,她身子立即急坠。
司徒雪就站在身边,急忙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料青儿去势奇急,竟被带得上前一步,脚下也是一滑,登时落入洞口。
凌翎七吃了一惊,抢上一步,想要拉司徒雪的手,不料脚下一空,原来那个洞口是个搭板,正飞快向两旁一分。凌翎七的手虽然抓住了司徒雪,但自身所站之处,却正好是洞口边缘,搭板一开,身子自然也就坠了下去。
三人一起落下,幸好这个秘洞并不深,片刻就已落地。青儿摔倒,连司徒雪也被她带得跌坐在地。又听得嗒的一声,却是上面搭板竟然又再合拢了。
凌翎七心中略惊,打亮随身带的火折,问道:“你们没事吧?”
司徒雪站起身来,说道:“没事。只不过,七弟弟,我们上不去了,这下怎么好?”她见青儿虽然摔了一跤,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当下轻轻将她拉了起来。
却见这个洞室要比上面那层大得多了,洞呈圆形,地面光滑,显然是被人精心打磨过的。
凌翎七奇道:“咦,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秘室,上面那个,不过是道门户而已。”
向两女打量一眼,奇道:“你们在做什么?”
原来青儿和司徒雪居然没听他说话,都是仰头在看洞顶。凌翎七大是诧异,不由得也抬头看去,登时一惊。
洞顶离地不到一丈,却有一面青石岩,上面刻着一幅蟠龙图,形状栩栩如生。
凌翎七越看越是疑惑。看了片刻,沉吟道:“这里好像是个机关消息图,也不知有没有危险,青儿,你常在教主身边,这幅蟠龙图能看出什么道理来么?”
青儿看了片刻,才道:“我也不是很懂,不过这图应该是指示方位的。龙头有两个眼,一睁一闭,闭眼的一定是断头路,睁眼的说不定就是出口所在。”
凌翎七点了点头,道:“不错,一般的机关消息,出口都在生门。龙眼所对的方位,正好是生门。嗯,咱们去试试看。”
三人沿着龙眼所指方位,沿着秘道而行。洞中多有滴泉,而且火折不熄,显然有洞口通往外面。
走了多时,前面忽然没有路了。凌翎七叹道:“原来是断头路,咱们还是没找到出口。”他懊恼之下,伸手在壁上随意一击,忽然手上一空,前面石壁竟是应手而倒!
他大是惊异,奇道:“咦,这里似乎还有个洞。”
面前石壁,其实并未倒下,只是向后挪开,露出一个洞口来。洞口不大,仅容一人直进直出。
既然到了秘室,又见另有洞天,岂有不去看看的道理。只不过这个洞口是垂直往下,洞宽数尺,仅容一人,而且下面黑沉沉地也不知有多深。
凌翎七试了试手,洞壁两侧多有凸出的岩石,可以撑住手脚,当下沿洞口而下,说道:“我下去看看,你们等着我。”
他手脚灵便,虽然此洞几乎是笔直向下,但他却毫不停留,片刻就下到了底,原来也不太深,约深十数丈而已。
双脚着地,将随身带下的火折拿出,打着火拿在手中,四下一看。原来这个洞室颇是宽敞,四周竟有十丈之阔。地面也甚是平整,洞顶高约丈许,站在这里,并不觉得局促。四壁高悬油灯,将洞室照亮。
借着灯光,却见四壁刻有壁画,都是图形,而且多是半罗,作飞天之舞。
凌翎七大是惊讶,脸上微微一热。但随即发觉,这些飞天图形,与一般乐舞之图不同。其状飘逸,竟似一套武功图谱。
他越看越是惊讶,那些罗女形态各异,但显然一招一式,都含有极高深的武功精义。
不知不觉,他看得入神,竟然面对飞天之图,盘膝坐下,去领悟上面所刻的招式。
司徒雪在上面等了多时,不闻他出声,大是奇怪,问道:“七弟弟,怎么样了?”
连问数声,凌翎七这才听见,歉然道:“我看到一些武功图谱,忘了说话。”
司徒雪一怔,道:“我们怎么办,也下来么?”
凌翎七道:“好吧。你们都下来,四处找找看,这里既然是间秘室,一定还会另有出口。”
司徒雪和青儿相互牵拉,慢慢下来。到得秘室,两女见了壁画,青儿掩嘴而笑,司徒雪却是把脸飞红,嗔道:“画些什么妖女,也不识羞耻。”
凌翎七正看到一女双手合什,盘腿膝前,飘然跃起,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似乎是极高深的内功心法,不知在哪见过?”他怔怔出神,就没听到司徒雪的话。(。)
第二百八十章 差点走火入魔()
司徒雪轻轻跺脚,赌气不再理他,拉了青儿的手,在洞内四处走了一遍,想寻找另外的出路。????????.
凌翎七却一幅接一幅地看飞天图,时而手舞足蹈,时而腾身而起,变幻身形,又再飘然落下。
司徒雪其实早已看出这些女图形,是一门高深武功。只是暗骂画图之人,为何故意以女之形示人,无论这门功夫怎么样,总不免带着几分邪气了。
她见凌翎七一见武学,就全神贯注地习练,无奈之下,也只好不去打搅他。反正困在秘室之中,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洞口出去。
青儿远远看着凌翎七,若有所思。司徒雪奇道:“你怎么了?”
青儿道:“我瞧他适才学的那几招,好像见教主用过的。”
司徒雪微微点头,这个秘室既然在魔姬的寝宫之下,那这些武功图谱,她自然都是练过的了。
两女在洞中转了一圈,毫无所获,也转累了,就靠石壁坐了下来,静等凌翎七看过这些壁画,再拿主意。但凡遇到什么难关,世间女子都会自然而然地将希望寄托在身边的男子身上。
凌翎七本身就是化劲高手,再看这古代的武功,自然要轻松得多。不多时,便将正面的招式看个**不离十。忽然眼光一闪,见壁上有字。仔细一看,却写着“神女心法”字样。
凌翎七一呆,心道:“神女心法,这是什么武功?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不好……”
忽然想到一事,不禁额头冒出冷汗。自己练的是后世的国术内功,纯阳功法,无意中学了阴柔的内功,会不会也无法调和?
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调息运气,连走几个周天,未觉有异,这才松了口气,略觉放心。他却一时没想到,自己适才只学其形,壁上也无内功心法,不过是一套武功招式而已。
虽然练过神女心法的人,这套招式也能收到增进内功修为之效,但凌翎七既然不知心法,虽然学了招式,却也没什么后患。
司徒雪见他面色有异,不由得颇是担心,但随即又见他神情如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翎七站起身来,忽见二女静静地坐在一边,不觉一怔。随即恍然,歉然道:“不好意思你们久等了。”
司徒雪叹道:“七弟弟,我们没找到出去的洞口。”
凌翎七道:“这里既然是教主练功的密室,自然会有秘道,我们再找找,一定能找到的。”他一面说话,一面四处看了看,忽然眼光在壁上一面飞天图停了下来。
司徒雪奇道:“怎么了?”
凌翎七皱着眉头,道:“我瞧这幅图,有些古怪。”司徒雪看了看,说道:“这些飞天舞既然含有武功招式,就算有些古怪,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啊。”
凌翎七道:“不是的,我看过壁上的飞天,招式都是连贯的。唯独这一个,却匪夷所思。你瞧她手指方向,先前一式,乃是俯身含腿,蓄势待发,但忽而变为指点前方,这样的变化,无能如何,非人力所为。这样高深的一套武功,忽然出现不通之处,显然不合情理。”
司徒雪的武功也有根基,听了他的话,当下将飞天所演的招式,前后默想一遍,果然觉得这幅图谱十分别扭,显然与众不同。她大是疑惑,奇道:“这样高深的武功,怎么会留下一个很大的破绽?难道是藏有什么深意?”
凌翎七道:“不错,你看她手指方向,却是一面斜壁,只不过那里并无壁刻图舞,又无路径可行……”说到这里,忽然心中一动,走上前去,在那面斜壁上端详片刻。原来壁上光滑,显然是人工打磨过的,虽然滑不留手,但毕竟有迹可寻。离洞底数尺,却现出一个圆形太极图符。
那太极图分为阴阳,各有极点,极阴极阳,意为阴阳交泰,则衍生万物。而极阴之处,却凹进少许,仔细一看,似乎刚好容得下一只纤细的手掌。
凌翎七大是奇怪,心想:“不知是谁,为何要用手触摩此处,而且看来是日久天长,这才留下的手印。”一面想,一面将手放了上去,稍稍用力,只感太极图竟然有转动之象。更是惊奇,于是用力一按,忽听轧轧之声响起,太极图旋转起来,跟着那面石壁,竟然向一旁缓缓移开。
司徒雪和青儿齐声惊呼,料想此处必是出口,都是又惊又喜。
那面斜壁旁移四尺,便不再动,里面现出一秘道来。凌翎七一时之间,也不知里面是凶是吉,正自犹豫,青儿却已走了进去,道:“这里必定是出去的通道,我们快走吧。”
司徒雪看了凌翎七一眼,也随后进了秘道。
凌翎七料想太极图上的手印,既然是女子所留,说不定便是魔姬所为,她总不会陷害自己吧?因此这个秘道,就算不是出口,但也不至有何凶险。这样一想,也就跟了进去。
秘道狭窄,仅容一人,而且蜿蜒曲折,走了许久,用掉了两三个火折,这才发现前面另有洞天。
青儿大喜,道:“我们出来了!”她快步上前,来到一间圆形的洞府之中。这间洞室,一半是水,是个深不见底的幽潭。另一半虽是岩面,但也颇为潮湿,上面长满了青苔。
三人站在洞中,却又渐渐失望,因为这里仍然没有出去的洞口。青儿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
司徒雪叹道:“我们所带火折不多了,现在又走了许多冤枉路。难道折回去不成?”
凌翎七也一时彷徨无计,只得在这间洞府中慢慢察看,想要再找到什么机关。司徒雪和青儿自是知他心意,当下也分别去石壁前察看。
青儿忽见靠水边的壁前有一个龙头,雕刻十分精细,喜道:“在这里了!莫非这个龙头,就是出去洞口的机关?”说着伸手上去一拧。她虽然力气小,但那龙头机关做得十分精巧,并不需大力。随着她素手一转,龙头转而向下,指向深潭水面。
她只道龙头一转,石壁为开。不想意料中的轧轧声并未出现,反倒传来哗哗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洞内湿气也随之大增。(。)
第二百八十一章 相濡以沫()
司徒雪心中惊异,情不自禁走到凌翎七身边,拉紧他的手臂,颤声道:“七弟弟,这是怎么了?
凌翎七四处一看,也自疑惑。忽听青儿一声惊叫:“水……水进来啦!”
两人向青儿所站的方位看去,都是大吃一惊。原来她扭动的那具龙头,竟然从龙嘴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