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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公主低声道:“多谢你不杀我的八哥……”却说不出来。
凌翎七哈哈笑道:“凌某去也!”
说完,便飞身离开。那窝阔台和八王子也不阻挡,他们知道若不是公主,这次八王子就死定了,就算是有再多人去拦,也是拦不住的。
凌翎七独来独往,见蒙古帝国都城上下都知道他身份了,所以不便再留,反正了解了一些蒙古国的情况,又制造了一点麻烦给蒙古帝国,这就不枉此行,一人一骑,飞马往南方边关驰去。
北方人烟稀少,这一天贪赶路程,天色渐已黄昏,见前面有一片房屋村舍,便纵马过去,打尖住店。
原来这个村子不大,只四五十户人家,却也没什么客店。无奈之下,见一家院墙高大,料想是当地的殷实之家,便过去拍门求宿。
敲了一会儿,却听里面隐隐似有哭声。他心下诧异,忽然门开了,却是一个老者,见门外是位牵马仗剑的少年,吃了一惊,扑地一声,又将门关上。
凌翎七不觉呆了,心想自己又不是凶神恶煞,他却怕些什么。当下伸手又再拍门。
那老者知道躲不过去,只得战战战兢兢打开门,点头哈腰地道:“小民见过大王,小民见过大王。”这一下,凌翎七更是摸不着头脑,奇道:“什么大王,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老者却似甚是惊慌,自顾自的说道:“启禀大王,小民家里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吉时一到,就听凭大王前来迎娶新娘。”
凌翎七怔怔望着他,心想莫不成这老者是个疯子?
那老者越是畏缩,凌翎七越是觉得诧异。料想是他见自己骑马带剑,说不定认错人了。当下说道:“请问老丈,在下错过宿头,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方便?”
那老者听了,这才松了口气,仔细打量凌翎七,点了点头,叹道:“老朽老眼昏花,一时瞧错了,对不住,对不住。”忽然又想起一事,道:“客人是来借宿的?”
凌翎七道:“正是。”
老者却摇头道:“不方便,不方便。客人别家去吧。”说着便要关门。
凌翎七大奇,上前一步,挡住门,问道:“老丈,天色将晚,却让我到何处去?在下一人一马,讨扰一宿,明早就走,自有银两酬谢。”
老者却叹道:“老朽不是那种贪财之人,寻常客人借宿,不但不要银钱,还好酒好饭招待。只是今晚家中有事,因此不方便。”
凌翎七奇道:“不知何事?”老者摇头叹气,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说道:“唉,不怕客人笑话。今天晚上,老朽的女儿出嫁,因此不方便。”
凌翎七一呆之下,不觉大笑,说道:“寻常人家有嫁娶之事,都是喜气洋洋,四方宾客来贺。怎么老丈家中,却冷冷清清,连灯火喜烛都没有,那是什么缘故?”
老者叹道:“小女今夜出嫁,不是自愿的。”
凌翎七一怔,奇道:“若是不愿嫁,那就辞了这门亲事就是,何必弄得愁眉苦脸,一家人相对垂泪?”
老者向门外看了几眼,料得无人,说道:“辞不得,辞不得。若是不肯应这门亲事,老朽一家的身家性命,那就保不住了。”
凌翎七吃了一惊,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横蛮?”
老者叹道:“就是三十里外的黑风堡堡主,有一天他来到敝村,见了我家小女,扔下十两银子,说是聘金,又说今夜前来迎娶。老朽只有一女,原想招个女婿在家,替老朽养老送终。没料到遇到黑风堡主,强娶小女,虽然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凌翎七怒道:“什么黑风堡主,竟敢欺男霸女,天理不容!”
老者叹道:“什么叫天理,人家有财有势,黑风堡中高手如云,方圆百里之内,谁敢惹他?老朽命中注定,要遭此一劫。”
凌翎七自行走江湖以来,最恨的便是恃强凌弱之事。此时既然遇到,便有心要管上一管。当下问道:“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说道:“老朽姓王。”
凌翎七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王老伯愿不愿意?”
王老伯一听,奇道:“客人有什么主意,劝我报官么?嘿嘿,连官府都给他七分面子,你若是这个主意,最好别提了。”
凌翎七笑道:“我跟黑风堡主乃是至交好友,你看我这柄剑,就是见证。”说着提起腰间佩剑,在王老伯面前一晃。
王老伯半信半疑,说道:“黑风堡中的人,倒是人人带刀佩剑。只不过,就算你是黑风堡的朋友,那又怎么样?”
凌翎七笑道:“黑风堡的堡主,最听我的话。既然你不愿与他结亲,我替你去找他说他退了这门亲事就是。”
第二百六十章 假扮新娘子()
王老伯看着凌翎七,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犹豫道:“若能如此,当真再好不过。 只是那黑风堡主,当真能听你的?”
凌翎七微微一笑,忽然拔出剑来,院中有一棵李子树,上面李花正开。他长剑向上撩出,一瓣李花忽然飘起,跟着又是唰唰数剑,小小一朵李花,竟又变作五六片,纷纷飘落。
那王老伯惊得呆了,不免又信了五六分,说道:“客人好本领,我瞧就是黑风堡主,也没这等高明的剑术。”
凌翎七插剑入鞘,说道:“老丈,你放心好了,我说过要帮你,就一定会帮到底。待会儿黑风堡的人来迎亲,我替你家小姐去就是。”那王老伯虽然颇有疑虑,但时间紧迫,却也不及多想。
过不多时,果然外面吹吹打打,来了一队迎亲之人。其时天色已然不早,原来此地风俗,新娘须得黄昏才能出阁。
当下迎亲的人接了新娘,一路吹吹打打,往黑风堡而去。那王老伯和老伴倚门相送,做哭哭啼啼之状。
一个多时辰之后,到了黑风堡。却是一个倚山而建的庄园,有数十间房屋,分为三进院落。院中颇有奇花异草,显然主人极善经营园林山水。
堡中处处披红挂彩,一片喜气洋洋。堡中庄客无数,都在大院中坐了,喝酒吃肉。见喜轿抬了进来,众人登时欢呼鼓噪,不少人浪声浪气,更有人要来掀轿帘,却又被家丁上前拉开。
喜轿直抬进偏院之中,有许多丫头在那里等候。有喜娘掀轿帘,扶新人下轿。几个小丫头窃窃私语:“这个新娘人高马大,呀,好大一双脚!”
喜娘喝道:“你们这些小蹄子,乱嚼舌头。还不扶十三姨太进屋?”那些小丫头都暗暗吐舌,一拥而上,将“新娘子”扶入洞房。
原来这个新娘子,却是凌翎七假扮的。他头顶红帕,身穿喜服,大不自在。在床边坐了,一动不动。那些小丫环见“新娘”就算坐着,也快要有自己站着高了,都抿嘴暗笑。心想老爷这回怎么不爱娇小玲珑了,却会看上一个又高又大的新娘子?
此时天早就黑了,房中点了喜烛,只留两个小丫头在屋中,余者都出去大厅招呼宾客去了。
凌翎七越坐越是气闷,不由自主去掀那红盖头。一个小丫头见了,忙道:“不能掀的,按规矩,红盖头要老爷亲手掀的。”
凌翎七一怔,只得放下手。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屋门一开,轻轻进来一人。凌翎七心中一动:“难道是那堡主来了,但听脚步声细小,若非他轻功高明,就是矮小。”
却听那两个小丫头行礼问候,声气中有些诧异:“小姐,你到这里做什么?”
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地说道:“我不能来么?”
小丫头听她声气不善,忙道:“不,不是的,只不过……”忽然哼闷两声,却是两个丫头都被点了穴道。
凌翎七大是诧异,心想:“原来这个黑风堡主的千金小姐,武功倒也不弱。只不过,他爹老子娶姨太太,她来凑什么热闹?”
却听那小姐叹了口气,低声道:“姑娘,你别怕,我是来救你的。唉,真是造孽,我爹就是这个脾气不好,他都娶了十二房姨太了,却还贪心不足。我可不许他这么胡闹下去,说什么也要管一管。”
凌翎七没想到堡主千金居然是来“解救”自己的,料想她不知自己是西贝货,不禁哭笑不得。
那了几句话,见“新娘子”没有动静,也觉诧异,忽一伸手,便扯下“她”头上的红盖头。
这一下,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是呆了。
凌翎七呆呆看着这个女子,心道:“没想到黑风堡主的小姐,居然也是一个大美人。”
那小姐却现坐在床边的“新娘子”,竟是一个魁梧男子假扮女装,这一惊也当真非同小可。
那小姐容颜秀丽,只是岁数稍大,但仍是闺女装束,一呆之下,花容失色,正要开口尖叫,凌翎七早已料到,一伸手便捂住她嘴。
那小姐反应奇快,一抬手,扭住他手腕,向外一翻,跟着身子急转,反倒将凌翎七的手扭到背后,却是大擒拿手中的“按头锁手转腰马”。
凌翎七没料到她看起来娇娇弱弱,手上劲道倒也不小,这一招竟着了道儿,也颇是讶异。只不过以他武功,却也不惧。转身反手去扣她咽喉,也是大擒拿手中的手法。
那小姐向后仰头避过,顺势却飞起一脚,踢向他下颏。这一脚出奇不意,又快又狠,颇有大家风范。总算凌翎七阅历极丰,一见她仰身起脚,就已猜到她会用此一招,当下回手一接,竟然接住她的纤纤玉足。那小姐脸上一红,用力一挣,绣花鞋子竟挣脱了,被凌翎七拿在手中。
那小姐啊的一声,又惊又羞,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后跌出,正好跌在床上。凌翎七怕她出声喊叫,只得欺身上前,伸手虚拿她咽喉,低声喝道:“不许出声!”
那小姐呆呆看着他,满脸通红,果然不做声了。
凌翎七松了口气,说道:“我现在放你起来,不过你须得答应我,不许喊叫,否则我就点了你哑穴,再点你昏眩穴你睡上十二个时辰。”
那小姐面有惧色,点了点头。凌翎七这才向后让开,那小姐在床上坐起身来,一双妙目看着他,似在猜测他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做。
凌翎七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瞪他一眼,嗔道:“你把鞋还给我,我再告诉你。”
凌翎七这才觉那只柔软的绣花鞋仍在自己手中,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便伸手过去替她穿鞋。他的手一碰到那小姐玉足,不禁心中一荡,抬头看那小姐,却见她也怔怔地看着自己。两人目光相接,都是脸上一红。
那小姐嗔道:“谁要你穿了,笨手笨脚,我自己会穿。”一把抢过鞋来,默默穿上。
凌翎七站在一旁,问道:“姑娘,你武功不错啊,你父亲黑风堡主究竟是什么人,想必武功也必定十分了得。”(。)8
第二百六十一章 司徒小姐()
那小姐面有傲色,说道:“我叫司徒雪,我父亲司徒风,江湖上人称袖里剑,你没听说过么?”
凌翎七吃了一惊,说道:“你父亲是袖里剑?可为什么又叫黑风。。lā袖里剑的名头,我倒是久闻,只不过听说袖里剑早已退隐,不知所踪。却不知黑风堡主就是袖里剑?”
司徒雪哼了一声,说道:“我父亲以前得了袖里剑的名头,树敌太多,他不想过于招摇,这才淡出江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