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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人群里传来哄笑声。
李大厨笑着说道:“巨灵兄弟,我记下了,下次一定多给你放肥肉。”
巨灵神心满意足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还弯着腰的时候,“噗”一个响屁。
好奇的一群人终于捡到宝贝了,首当其冲的二十来人,被吹出几丈开外笑得大家直不起腰来。
升天洞来了巨灵神后,除了南天霸和目光呆滞的赵飞燕,几乎所有人都从一号楼惨案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
深居简出的南天霸白天还好,一到夜幕降临,他就浑身冒虚汗,抖个不停。一个人根本就不敢独处。
“我是不是得怪病了?就吗什么特效药吗?”南天霸不止一次咨询两位神医。
“南副洞,您得的是心病,主要靠您自己调节,汤药只能起些辅助作用。”扁鹊和华佗都这样回答南天霸。
“娘的,我这一定是精神病,没想到来升天洞,得了这么个怪病,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运。”
巨灵神一到晚上,就靠在四号楼的院墙休息,负责第一道守卫。典韦成了南天霸的贴身保镖,这些天一直住在隔壁。樊嫂成了南天霸的精神支柱,南天霸只有投身到樊嫂温暖的怀抱,才能稍稍闭眼睡一会儿。
南天霸隔三差五就向天庭送一份急件,请求天庭尽快派出禁暴士到升天洞破案。
等了有三个月零三天,进入到盛夏,封闭的一号楼传来阵阵尸臭味,天庭终于派人下来了。
得到通报的南天霸从樊嫂的怀里一骨碌跳了起来,“快快打开中门,迎接巡检司的上仙们驾临。”
一看到天庭巡检司只派来了两个九品的禁暴士,南天霸大失所望。
陪着这两个级别很低的家伙再走了一遍案发现场。回来的那个晚上,南天霸的病情愈发重了,一闭眼,就见有披头散发的一群恶鬼围着他,要锯开他的身体。
樊嫂见南天霸吓得缩成一团,干脆像抱婴儿一样把他抱在怀里,掏出怀里的像巨峰葡萄大的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折腾到鸡鸣时分,南天霸才昏昏睡去。
“樊嫂,南副洞他是不是病了?动静那么大,是被巴洞主的事吓着了吗?”
胡乱吃了点稀粥,南天霸夹着一个公文包上班去了。被南天霸吵得一夜没睡的典韦特意放慢脚步,向不停打呵欠的樊嫂打听道。
“没我们昨天晚上讨厌”樊嫂装出一付害羞样子打了典韦一拳,转身跑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嘿咻至于哭爹喊娘吗?”典韦操起放在门后的一对铁戟追了上去。
“你们这就回去了?这案子怎么办?”
南天霸还没进九号楼,那两个禁暴士拦住他,告辞来了。
“南副洞,天庭的案件多如牛毛,每一宗都要详查,那来这么多人手啊?”
“巴洞主是天庭的六品命官,莫名其妙被爆了魂魄,这样的大案子,难道不值得细查吗?”
听南天霸如是说,两个禁暴士都笑了,好久才停下来。
一个禁暴士说道:“巴三焦算个屁,这段时间,大仙级别的官员都爆了不止十个,我们巡检司哪有时间管这等鸡毛蒜皮之事。”
南天霸强忍住没有发脾气,另一个禁暴士又说道:“南副洞,为了您的安全计,这等事不宜追究太深,对您没什么好处。再过几天,天庭的任命报告一下来,您坐上了巴三焦的位置,不是大家都皆大欢喜吗?”
南天霸真是有苦说不出,不把真正的罪犯绳之以法,难道让我一直生活在恐惧的阴影当中吗?
“南副洞,巴三焦的妻子赵飞燕,太可怜了,您老今后可要多多关照哟告辞!”
“哈哈哈”
看到嘻嘻哈哈两个禁暴士飞到了空中,南天霸真想一把夺过典韦腰间的弓箭,一箭把这两个把命案当儿戏的家伙射下云来。
第95章 二十七号,说你呢()
芒种,芒种,有芒的麦子快收,有芒的稻子开始播种。过了芒种节气,天庭东南部,应该进入多雨的黄梅时节,但今年就是等不到应时甘润,日日骄阳似火。简直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肠”的地步。
早上五点,晨曦开始淡淡均匀地涂抹在升天洞的每栋四合院上,露天市场的喧嚣传到升天洞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嗡嗡”声,开始充斥到升天洞的每个角落。
四号楼的灯笼好像都还亮着,仔细一看,是霞光透过路灯的琉璃灯罩,折射出的橘黄的光。
东方的天际堆满层层镶着华丽金边的云块,凝重得仿佛已经存在几百年了。昨天晚上,太阳被一个使坏又搞怪的铁匠拿去炼了整整一夜,现在他把炉里炼得发白的球拿了出来,携着四溅的火星,刚才还透着皇室贵族的高贵和不可一世的云朵,短短几秒,难民般卷的卷,焦的焦,跑的跑天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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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霸的病情愈发沉重,发展到白天也不愿见人,整天躲在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卧室里,由樊嫂一个人照顾。
在樊嫂的一再保证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后,南天霸趁着早晨空气清新,来到院子里
四号楼的院子虽然没一号楼的院子气派,但园林绿化一点都不逊色,规规矩矩的东桃杨、南梅枣,西桅榆,北吉李。
大小花坛里还植有银杏,鸽子树,鹅掌楸,绿绒蒿等,有几样名贵花木是曾经主管农业窗口的南天霸平生第一次观赏到,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最难得是围墙上的铁蒺藜,漆上了白漆,爬满了密密的,浓浓的绿色爬壁虎。烈日腾起的热浪和露天市场的噪音,被这绿色屏障一过滤,院子里还剩点今年夏天清晨难得的一丝清凉。
一大早,蝉鸣嘒嘒,蝉多得随处可见。一棵成人高的梨树上挤挤挨挨竟有几十只,一伸手就能够到,南天霸两根手指捏住一只,没看清楚是蝉的哪个部位忽然闪出一股液体,金灿灿地裹着阳光飞了他一脸。
“哎呀”
樊嫂咯咯笑道:“南大人,那是尿,快到井边洗洗。”
掬起井水往脸上一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透心的冰凉太惬意了,南天霸干脆把头整个浸到水桶里。
“舒服,太舒服了,俏俏,你也来洗洗。”
“井水太凉了,我可吃不消。”
南天霸有些恶作剧地舀起一竹筒井水,目光刚落到樊俏俏的身上,樊俏俏意识到南天霸要干恶作剧,提起长裙连忙跑开了,南天霸提着竹筒追了上去。
“不,不,南大人,柞绸沾水就透明了。”
南天霸把樊俏俏逼到了院子的角落,俏俏两只手挡在胸前,不等她开口讨饶,南天霸竹筒里的水全倒在了她的身上。
“讨厌你看,你看”
樊俏俏胸前的红肚兜上绣着的一对鸳鸯都瞧得一清二楚。南天霸色心大炽,扔掉竹筒把樊俏俏压在一棵甘棠树上,撩起她的裙子
等南天霸和樊俏俏重新整理好衣裳,太阳一跃上围墙,照在身上烫烫的感觉。两人相拥着踩着斑驳的树荫来到长廊。
“俏俏,这升天洞的洞主咱们不要也罢,你跟我到马镫垒,在哪里我已经买了一处院子,你和我就像今天这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南大人,你辞官前,得先把我的年龄改到十八岁看到你这么年轻,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不,不,你不必改,我喜欢你永远都像现在这样,要改改我的。”
两人卿卿我我有聊不完的话
太阳高过了院子里最高的那棵香樟树,南天霸叹了一口气,蹲在了地上,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乱画着。
一群蚂蚁正拖着一只死蝉,同心协力地往墙角的洞里拖,太阳的暴晒,那只蝉早已经变成蝉干了。因为食物实在太巨大了,到了洞门口,蚂蚁们不管怎么调整变化方向,就是拖不到洞里面进去。
南天霸越看越觉得有趣,又找来几只死蝉,放到蚂蚁群的前面。
这时,更多的蚂蚁爬出洞来,十来只身强力壮的黑蚂蚁也都出来了,它们咬断了脆脆的蝉翅膀和蝉腹,一会功夫洞外就剩一个头了,其他都被它们拖到了洞里。
头部也将将就要被它们塞进洞里,南天霸一见好戏要收场,恶作剧地用树枝把蝉头往外拨了二、三尺。那些蚂蚁不屈不挠地跟了上来,不知疲倦地往洞穴里拖,快到家了,又被南天霸拨出来。连续十来次,南天霸乐此不疲。
这一次,南天霸用树枝连续拨拨
一直到一丈开外才停下来,还是有许多蚂蚁死不松口,南天霸无聊地数起蚂蚁来
“俏俏,这些蚂蚁要是逢双,表示今后一切顺利,我继续留在升天洞。要是逢单,预见今后有凶险,你跟我回马镫垒,我们马上结婚。”
听南天霸这样说,樊俏俏也蹲到了他的边上。两个人的脑袋挨在一起数起蚂蚁来,就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数到二十六,南天霸大喜,兆头不错,到升天洞看来是先苦后甜。
是不是眼睛看花了,南天霸蓦然发现在空中还有第二十七一只蚂蚁,咬着蝉头,小细脚在空中奋力扒拉。敢情还要起飞怎么地?
“二十七”樊俏俏也数清楚了。
南天霸大怒道:“你们这不是找死吗?小小蚂蚁都敢戏弄我?开什么玩笑,上面那只,二十七号,说你呢?你出来是干什么的?你这不是增加同事们的负担吗?”
南天霸站起来,赌不赢直接**毁灭吧!他顾不上蹲了这么长时间两腿酸麻,狠狠地用前脚掌在地上画着半圆。
犹不解恨,南天霸解开裤带,对准那堆残骸瞬间灰飞烟灭。又朝着洞口,射了一通,这一窝蚂蚁倒了八辈子血霉。
看到南天霸对一窝蚂蚁这样过不去,一开始樊俏俏以为南天霸又回到了病态当中。
她从背后搂住南天霸,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听到他的咚咚的心跳声,她一下明白过来,南天霸他内心深处还是想留在升天洞继续为官,带她到马镫垒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算了,南大人,这怎么能作数呢?”
南天霸这时才感到整条腿酸涨酸涨的,他跺了下脚,“不行不行,我屁股都酸了。”
南天霸挣脱樊俏俏,一脚一瘸地围着水泥地转起圈来。
渐渐好受点了,南天霸有模有样地打了一套太极拳,这还是做了副县长后,下面的一个副局长花了三个月亲自教南天霸的。
收势后,南天霸性起,飞起一脚,弹踢向旁边甘棠树,但这树太粗壮了,纹丝不动。
南天霸挑了棵碗口粗的梧桐树,又是一脚,树上刷刷掉下许多东西,南天霸还没看清楚树上掉下来的是什么,身后传来一声樊俏俏带哭腔的尖叫。
南天霸青天白日地被这一声叫得寒毛直竖,他转过身来,樊俏俏吓得花容失色,指着掉了一地的毛毛虫。
“毛毛虫。”
樊俏俏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再喊马上就要滚下来了。一条黄白绿相间的会蠕动的毛毛虫掉在了樊俏俏的头上。
“别动,你头上有条毛毛虫。”南天霸好心好意提醒俏俏。
南天霸不说话还好,樊俏俏的注意力在南天霸的肩上,一条肥大的毛毛虫正朝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