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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后他就没机会看了。
“啪”的一声,不知从哪甩过来一巴掌,直接将这醉酒男子给抽飞,“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你什么人!敢……敢打我!”这男子吃痛之下,酒醒了一半。
“我打你又怎地?”
这出手打人的,正是穆川,这男子这般说话,似乎更激怒了他,他冲过去就对着这倒在地下的男子,噼里啪啦地一顿暴抽。
“啊!!”
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他整张脸都被穆川抽得肥肿如猪。
要不是穆川有意地控制了手上的力道,估计这男子早就被打死了。
龚纬和丁延,看着醉酒男子这般惨样,也露出了解气的表情。
只有金迷,按理说他是最了解情况的,可他却一语不发,一脸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三百五十四章 家徒四壁()
“穆公子,别打了。”
这时,那王莲儿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慌张地去拉穆川的胳膊。
穆川停了手,不过依然余怒未消。
“王姑娘,这种人可不值得求情。”穆川看到王莲儿现在的样子,语声更不快了。
她换了一身半袖的丝绸裙子,脸上的泪珠打湿了脂粉,洁白的玉臂和**上青了好几块,应该就是在刚才的撕扯和跌倒中受下的。
“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爹。穆公子,你就放他一马吧。”王莲儿梨花带雨地摇了摇头。
“唉,穆兄,以你的身份,也没必要跟这等人计较的。”金迷走过来,将王莲儿揽入了怀中。
金迷的怀抱似乎格外的温暖,王莲儿闭着眼睛埋首其中,似乎忘却了一切烦恼。
那醉酒男子这时也挣扎着爬了起来,捂着他那肿成猪头的脑袋,又惊又惧地望着穆川。
“这跟计不计较无关,我这是有些看不过眼罢了。”穆川又用杀意的眼神瞪了那醉酒男子一眼,吓得他又一屁股跌坐在地。
“穆兄,我们先进屋说话吧。”金迷提议道。
“你给我跪在这外面,如果等我出来的时候,你是坐着,或者站着,我就要你的命,听见没有!”穆川指着那醉酒男子的鼻梁,恶狠狠地道。
“是,是,我跪,我这就跪。”
惊惧的醉酒男子连忙弯膝跪了下来。
穆川几人,便没有再理他,而是进了屋。
屋子的情况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家徒四壁。
除了一些上了年头的桌椅家具,空荡荡的,尽显萧条。
房屋的两旁还用墙壁隔开了两个小间,应该是卧房。
“王姑娘,你家中都还有些什么人?”穆川打量了一眼四周,说道。
“寒舍简陋,让几位官人见笑了。我家除了我爹我娘,就只有我和一个年幼的弟弟。”王莲儿回答道。
“怎么不见令堂和令弟?”穆川道。
王莲儿脸色显得有些沉重,一语不发,往左边那间卧房走去。
这间卧房的床榻上,有个妇人,脸色泛黄,瘦成了皮包骨头,像是身染重病的样子。
穆川几人进来的动静,她一点没有察觉。
“家母患病在床,没法接待几位官人,抱歉了。”王莲儿叹了口气。
“没事,让令堂好好休息吧,我们先出去。”几人又回到了主屋。
“至于我弟弟,他这时候应该正在外边做工,不到天黑是回不来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王莲儿的语声有些沉重。
“做工?”穆川皱眉道,“冒昧问一下,王姑娘你弟弟多大?”
“他今年……十岁。”王莲儿低下了头。
穆川眉头皱得更深了。
一个十岁的娃,出去做工?
“穆兄,你也别责怪莲儿,她又哪里想浩儿出去做童工,但是没办法,家里现在就是这情况,一个重病号,一个酗酒,读书什么的也不太可能,做工虽然苦,但因为那里管饭,起码不用饿死。”金迷出声道。
穆川一语不发,忽然从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掏出几大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穆公子,你这是干嘛?我不能白要你的钱。”王莲儿看着那银子的脸色有些不舍。
对于她们家这种赤贫的情况而言,这些银子无疑能大大缓解目前入不敷出的情况。
但他还是咬着牙出声拒绝。
“王姑娘,不用跟我客气,我也不缺这一百两,你就拿去补贴下家用吧,尤其是你弟弟,有条件让他多读一些书,这样长大了才会明理。”穆川摇了摇手。
“可是这也太多了,无功不受禄,莲儿不能要。”王莲儿还是迟疑。
一百两确实太多了。
她一个月,也就能挣个十两,相当于她一年的收入。
“莲儿,你就收下吧,这位穆兄,学一门剑法都是一万两起步,一百两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这种土豪,何必给他省钱。”金迷却帮忙把银子收进了屋里的一个抽屉中。
“这……那就多谢穆公子了,穆公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奴家……奴家想好好感谢一下你。”
王莲儿看着穆川,耳根子都红透了,难以启齿地说着。
“我今天就得离开龙安,确实是没有空。”穆川连忙摇头。
“这样啊。”王莲儿显得有些失落。
“只是,关于王姑娘你的父亲,我有个担忧。”穆川朝着放银子的抽屉那里努了努嘴,“这一百两,我虽然不在乎,但前提是用来给你补贴家用,如果全被酒鬼喝了,那我这钱可留得没意义。”
王莲儿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又无话可说。
这种情况,确实很伤脑筋。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家中有一个酗酒的人,这批银子恐怕还真藏不住。我在的话还能阻止一下,但过几天,我也得离开了。”金迷也蹙眉道。
“不如这样吧。”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丁延忽然发声,“这批银子,先放在我那,莲儿姑娘什么时候要,就去找我支。”
这倒也是个办法,虽然不能根治,但至少能让这些银子用在必要的地方。
“这也行,贫民区的环境也有些乱,这一百两是不太好藏。”金迷表示同意。
“可是,这就要麻烦丁公子了。”王莲儿看着丁延,柔弱地说。
“没事,小事罢了。莲儿姑娘你什么要用钱,去找我拿就是。放心吧,我一两都不会贪墨的。”丁延脸色有些发红。
“嗯。”王莲儿眼眸流转,低低地应了一声。
“那就麻烦小丁了。此间事了,我也该离去,下次经过龙安的时候,再来看你们。”穆川点点头。
“我送送你们。小丁,你带莲儿去认认你家,把这批银子也带过去。”金迷说。
“好嘞。”丁延有些小兴奋似的。
穆川、龚纬、金迷三人先走了出去。
那王莲儿的父亲还跪在门外面,三人经过的时候,俱都冷漠地扫视了他一眼。
穆川并没有尝试说什么规劝的话。
用女儿卖身的钱去喝酒,这种人,又哪里是一两句话可以喝醒的呢?
第三百五十五章 暗娼和不义()
“金兄,等行装再收拾一下,我们就该离去了。只是,现在也没有其他人,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客栈之中,龚纬在收拾行礼,而穆川则凝视着金迷,神色显得很郑重。
“穆兄弟请讲。”金迷也神色一肃。
“当日战索朗丹珠,不扯那些虚的,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在,而那神兵,最终就是落入了我的手中。”穆川将莲师金刚橛取出来,展示了一下,又继续说,
“如果宁玛派来追查,我希望这件事情,由我们三个共同扛下。”
“穆兄弟,你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吧?”金迷眉头一皱,生气地说道,“神兵是你拿的,我自始至终,只拿到了你分出的一千两银子,而且这还是我出力不少,本身应得的。如果宁玛派的人找上门,我顶多帮你们掩饰一二,已经够讲道义了,再让我帮你们扛,你不觉得,这很不合适么?”
“金兄,我不是说了么,明人不讲暗话,在这个事件中,你也获得了一桩大好处吧?”穆川很笃定地说。
“穆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获得好处了?”金迷脸色微变。
“索朗丹珠讲述《欲欢喜经》的时候,你全听见了吧?”穆川淡淡一笑。
金迷神色大震,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没想到,穆川竟然说出了他心底小心掩藏的秘密!
那一日,他确实偷听到了《欲欢喜经》,装作昏迷,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包括之后的几天,也都是心事重重。
“这种采补邪功,不管再强,我和龚纬是不会练的,但你就不是了,恐怕这种功法,金兄得了,是如鱼得水吧?”穆川意味深长地道。
金迷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他才无奈点了点头,“既然你都猜出来了,我也不瞒你。
此功对我,确实用处很大。
其实双修之法本不邪,但凡事要有个度,过度了就是采补。
我本身就对双修有所涉猎,此经的一些内容,对我很有启发,能让我的实力增强变快很多,而且对女性非但无害,反而有益。”
“金兄承认就好,只是你如何跟我保证,你不会心性迷失,利用此功,为非作歹?”穆川点点头,继续说道。
“这一点,穆兄弟你多虑了。上次我跟你提过,我有一个志向,但是没有来得及说,现在我告诉你。”金迷深吸一口气,缓缓说,
“王莲儿家你也去过了。
你知道么,其实她做的这行,有一个不好听的称呼,叫暗娼。
暗娼的数量,要远远大过青楼和官妓的明娼。
这名声是不好,可很多选择做暗娼的女子,都是被生活逼得没办法。
谁又想出卖自己的**和尊严?
但作为弱势的女子,不去卖,又能做什么?
她们的寂寞和痛苦,忍受的白眼和非议,又有谁能够体会?
我金挚醉的使命,就是用我的一生,去安抚这些苦难女子,无论是从**上,心灵上,还是金钱上,尽我之能,去帮助她们,给她们温暖。
在别人眼里,我金挚醉是一个只会嫖女人的浪子,可我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志向。
此志虽小,但能完彻,也不枉一生。
所以穆兄弟你的担忧是完全多虑了。我向你保证,挚醉就算死,也绝不会做出伤害那些苦难女子的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穆川注视着金迷赌咒发誓时,眼中闪耀的真诚之意,嘴角笑意更浓。
“金兄有这等志向,若能贯彻,确实是功德一件,是我枉作小人了。
只是话说回来,既然金兄也承认了,自己得了《欲欢喜经》,那么如果我散布出去,恐怕金兄也没有好果子吃吧?”
“穆兄弟,你有话说就是,我照办还不行?你要真跟我散布我去,别人知道我修炼了采补功法,我还怎么去找女人?”听得此言,金迷立刻从精神抖擞变得充满挫败感,无力地耷拉着肩膀。
“我答应过索朗丹珠,要帮他除掉扎苏,但扎苏修为高强,我没多大把握,我希望金兄先好好修炼,等我打算去找那扎苏算账的时候,你能够出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