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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阳定邦呆愕地张大嘴,他这个妹妹又要开始使坏了!
“别那么害伯,我并不想杀了她,我只是要她知难而退!”她凑上前,抬眼盯着他。
“你……你想怎样?”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安琪真让人讨厌。
“很简单,让她以为上官浚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见异思迁,风流寡信就行了。到时,她会对爱情彻底绝望,巴不得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她愈说愈得意。
“哦?”他定定望着妹妹,不禁感慨。有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当然,你得在她面前帮我加油添醋一番……”她丢给他一记媚笑。“现在就去约她,然后晚上八点整带她到饭店来,我和上官浚会等着你们。”
阳定邦点上烟,并不想跟着蹚进这淌浑水,可是他知道他若不配合安琪,以后就有得受了。“你想用什么方法把上官浚引来?”
阳安琪笑看他一眼,才道:“这你不用担心,刚才要离开纵横海运大楼前我就邀请他共进晚餐,他也答应了。”
“安琪……你该不会是想在酒里动手脚吧?”阳定邦眉心纠结成团。
阳安琪只是一迳地微笑,走到他面前,摘下他口中的烟,以撩人的姿态抽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白色烟雾。
“你只管把耿沁罩稳就是了,我的事伤就别管了。”狡狯的眼神一闪而逝,她又装出纯洁柔美的表情,咯咯地笑了笑,拎起皮包走向大门。“我得去洗个澡准备准备,今晚,上官浚将难逃我的手掌心!”
看着妹妹窃窕的身形消失在门后,阳定邦突然庆幸和安琪是兄妹,不是敌人,否则,光应付她就足以让人去了半条命。
就不知道上官浚能不能制得了他这个可伯的妹妹了……阳定邦不由得拉松领带,暗地吁了口气,跟着走出房间。现在,他得按照计划约耿沁出来;耿沁也许强悍又危险,但和阴险矫情的安琪比起来着实可爱多了,若他是上官浚,也会选择耿沁,而非安琪。
当然,这个想法他是绝对不会让安琪知道的。
上官浚穿上西装外套,正准备赴阳安琪之约,手机却响了;他边走边接听着,倪澈愉快的声音听来似乎很近。
“阿浚,你在忙吗?”倪澈笑嘻嘻地问。
“是的,我很忙。你有事吗?”上官浚对上次倪澈打算逼婚的事仍然余气未平。
“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告诉你,我们明天就会回新加坡了,期限到了哦!”倪澈暗示地压低声音。
“什么期限?”他装糊涂。
“你结婚的期限啊!怎样,近来春风得意吧!听说你和耿沁已有进展了……”倪澈试探地说。
上官浚边讲电话边走下楼,擎东早已备好车等着他。他坐进车内,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倪澈的眼线多,帮里哪个人打个喷嚏他都知道,真是!
“你又听谁饶舌了?”他没好气地问。现在让阿澈和阿冲、阿浩回来只会坏事而已,耿沁的心态未定,他不想太多人插手他们的感情。
“咦,难道没有?”倪澈故做惊异。
“你不用急着回来,我会非常感谢你的。”他也不客气地直说。
擎东踩下油门,向阳安琪下榻的大饭店驶去。
“呵呵呵,别紧张,我们明天晚上会抵达新加坡,如果你想摆脱被我安排婚事的命运,最好带着耿沁一同来接机,我要亲眼目睹你们恩爱的样子,不然,我可是会主动向日阳财团的总裁提亲哦!”倪澈下了最后一帖猛药。
“你……”上官浚从没想过会被倪澈这个小鬼逼成这样。
“莎哟娜拉!明天见。”倪澈开开心心地道了再见便挂了电话。
上官浚对他强人所难感到非常不满,刚毅性格的脸孔堆满冰霜,有点生气地切断通讯。
感情的事急不来,耿沁才刚接受他,结婚的事根本还是个未知数。她的心结一日不除,他与她就永远只能维持在情侣阶段……
擎东安静地开着车,不敢打扰主子沉思。他只是不太明白,主子和大小姐明明已经互诉衷情,为何她还不愿结婚?
爱情这档事他真是完全不懂!
车子来到了饭店,他正想跟上去,上官浚却转身吩咐:“你不用跟来了,去溜达一下,九点再来接我。”
“可是……”他不太放心。
“阳安琪不能把我怎样的,别担心。”上官浚笑着挥挥手。
“听秘书说,大小姐下午一直在找你……”擎东忍不住提起,他不知道主子为何要躲着耿沁。
“今晚我不想见她,擎东。让她一个人想想我和她之间的事可能会好些。”他苦笑着。
擎东第一次看见主子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官浚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进大厅,等侯阳安琪下来。
会答应她的邀约,主要是基于礼貌。阳安琪说她想提前回台湾,希望能与他单独再吃顿饭,这样的要求他实在无法拒绝,毕竟她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又何必伤了彼此的和气。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虽说日阳目前面临危机,但好歹它在台湾拥有深远的影响力,也许哪天风水轮流转,纵横帮会用得着他们。
过了十分钟,阳安琪一直没出现,他正感到奇怪,一位侍者来到他身边。恭敬地道:“上官先生,阳小姐已将晚餐设在她房内,请您上楼一起用餐。”
“在她房里?”他的眉微蹙,阳安琪又想干什么了?
“是的,她刚才身体有点不适,才会通知我们将晚餐送进她房里。”
既来之,则安之。他也不怕她使诈,于是点点头,直上九楼。
进入房内,阳安琪已盛装等候,一袭纯白的露背装把她衬托得更加出尘。她一见上官浚就眨着翦水眸子,笑吟吟地迎向他。
“很抱歉临时将晚餐移到这里。我刚才人不太舒服。怕在楼下会出洋相……你不介意吧?”她无辜地看着他。
“不会,反正只是吃个饭。你好点了吗?”他客气地说着,成熟圆融的个性使他在外人眼中一直是个应对得体的男人。他不轻易动怒,也不轻易掏心,中庸平和地处理着人际关系与帮内事务。
“好多了,请进。”阳安琪领着他走向套房起居室的小圆桌,欣赏的眼光始终没离开过他的脸。
大家都以为帅哥就是长得漂亮的男人,她却认为像上官浚这样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才称得上,“帅”,因为“帅”这个字的意思不就是古代带兵的武将吗?上官浚的模样完全符合这威武的称谓!
“你明天就要回台湾了吗?”他挑了张椅子坐下来。
“寻求援助的计划失败,当然得走了。”她也不避讳谈日阳的窘境。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想利用男女关系来引诱我出资协助?这种伎俩老实说一点都不高明。”他的语气温和,但也有苛责。
“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方法都值得一试。更何况我并不认为这种办法有何不妥之处,放眼现今的企业界,随处可见类似的利益婚姻,我只是没料到,你对我竟不为所动……”
她有点惋惜地说着,拿起一瓶香摈帮他倒酒。
“我来。”他立刻接过酒瓶,替她斟满酒杯。
阳安琪定定望着他,对他清朗刚正的气质更加倾心。她忽然搭住他正想收回的手,正色道:“为什么你对我没感觉?难道我不够美,配不上你?”
上官浚轻轻缩回手,淡漠地说:“你很美,也很好,但你不适合我。”
“不适合?我统驭着日阳财团,对商界熟悉,又深谙持家之道,像我这多种条件兼备的女人,你竟说不适合你?”她提高音量,显得有些激动。
在台湾,她被称为商场的“天使”,一个完美的天才,拥有管理大型企业的能力,不知有多少人希望得到她的青睐。但在上官浚眼中,她和街上一般女人没什么两样,他对她的美貌与能力无动于衷,甚至不将她难得对异性展现的热情放在眼里。
他到底有没有长眼睛?
“‘适合’的定义很难说清楚,也许你很优秀,但我并不想要个太过完美的妻子。
你得明白,在爱情的魔力中,任何条件都不是条件,只要互相动了心,即使八字不合、性格相悖、门户不对,也能爱得刻骨铭心。“他沉稳地解释自己的心情。
“告诉我,你会喜欢耿沁是因为日久生情吗?”她不甘心地瞪着他。如果他会爱上耿沁只是因为早就认识她。那她就更不平了。
“不,我对她不是日久生情。早在我七岁那年,我就对她钟情了,毫无道理,没有原因,我只想好好爱她,如此而已。”他在提到耿沁时,嘴角轻微地扬了一下。
阳安琪的冷静被他乍现的温柔眼神击溃,她怒火暗生,咬紧牙根,恨意在瞬间涌进体内。
耿沁凭什么抢走她要的男人?她只是个对爱情智障的女人!老天未免也太过厚待她了,竟让上官浚这么好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看你对她这么用心,我好奇她能领略多少你的感情……”她用笑脸掩盖内心的怒潮。
上官浚被挑中心事,脸色一沉。“你指什么?”
“我听说……她并不想嫁给你,不是吗?”她温婉地笑了笑。
“我会说动她的。”他不悦地道。
“你打算用多久说服她?五年?十年?”她将椅子挪近他。
“这是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他揪眉瞥她一眼,语气闷闷的。
“是啊,是不关我的事,但我却无法视若无睹……”她凄凉一笑,换上一副怅然的面具。
“你……”他颇为诧异她流露出来的强烈失望。
“你根本不了解我有多爱你,对不对?”她手肘支在桌上,侧首看他。
上官浚微怔,他的确不知道阳安琪会来真的。
“没错,本来勾引你只是策略之一,但我偏偏管不住我的心,短短几天我就对你动了情,一颗心始终绕着你打转……”她说得泫然欲泣,表情十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