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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我果然设看错人。你的智慧与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够格当我未来的夫婿。”
她满意地盯着他。
“可是,你却不够格当我的妻子!”上官浚笑得没什么温度。
“为什么?”阳安琪笑容一敛,顿时怒气填胸。
“你不是我要的那种女人。”
“你要的又是什么女人?像耿沁那种?”她轻蔑地哼着。她来新加坡之前就听闻上官浚与耿沁走得很近。可是观察了几天,她认为耿沁并不足以威胁她,因为她发现在爱倩上、耿沁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相信由哥哥出马就能搞定她了。
“这与你无关。”听她提到耿沁,他的心情更糟。天晓得此刻她和阳定邦在于什么!
“何必太死心眼呢?耿沁并不领你的情,不是吗?她怎么可能懂得你的感觉?和她在一起你不觉得疲惫吗?我深信,只有我才真正了解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伸手,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从头到脚,都是你的……”她依向他的胸膛,指尖在他胸口轻画着圆圈,企图撩拨他的欲望。
“你对几个男人说过同样的话?”他觉得可笑。
“只有你!”她勾住他的后颈,将他拉下。
“哦?那真是我的荣幸。”他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
“很快的,我会让你忘了耿沁,然后爱上我。”她宣誓完毕,便用火热的唇吻住他。
上官浚纹风不动地接受她的挑战,事实上,他也想试试她能否点燃他心中那簇只为耿沁保留的火苗;怎奈,冷寂的心依旧不为所动……他的心早已誓忠于耿沁,连小小的背叛都做不到。
两人心思相悖,但呈现出来的画面却唯美又浪漫;而当飞奔前来惊风岛的耿沁打开大门时,正好看见这令地震惊错愕的一幕!
上官浚和阳安琪……接吻?!
她的衣服被细雨浸透,可是身上的湿气却比不过倒抽的那口气让她冷颤;她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人就像石像似的僵在二楼起居室的门口。
上官浚霍地抬起头,怎么也没想到出现眼前的竟会是耿沁。他呆了几秒,随即若无其事地说:“你进来前应该先敲门的,小沁。”
耿沁仍然无法拉回惊逃到天边去的神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口气,是在责备她打扰了他们吗?
阳安琪则依然搂住上官浚,故意以爱娇的口吻嗔呼:“耿小姐!你不是和我哥哥在一起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耿沁的目光从上官浚移到阳安琪,她盯着她那只抚摸着上官浚后颈的手,那里曾经是她专届的区域,只有她才能亲呢地碰触上官浚,而现在……现在阳安琪却以一副她才是上官浚最亲密人的姿态缠绕着他!
“我……”她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连声音都挤不出来。
上官浚发现耿沁不太对劲,全身湿透不说,连脸色都特别苍白。他心疼的几乎想上前拥住她,问她发生什么事,然而倪澈的警告犹然在耳,他知道这次若不做得彻底一点,他很可能会输掉自己的幸福。
“你和阳定邦不是要到离岛过夜?怎么又决定回到惊风岛了?”他一手搭在阳安琪的腰侧,淡然地问。
“我哥也来了吗?”阳安琪有点奇怪怎么没看见阳定邦,她探了探头,又意有所指地仰头对着上官浚微笑,“也许他们也打算像我们一样,在这里共度良宵呢!”
“也许吧……”上官浚的唇轻碰阳安琪的头顶,眼睛始终盯住耿沁。
他们亲热的身影是个强震,震碎了耿沁仅存的理智;她的胃在翻搅。然后,酸苦的胃液往胸口直冒,在她还来不及预测那股激流的出口在何处时,泪已从眼眶溢出,滴落。
上官浚骇然地瞪大眼睛,面对她的泪,他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此时的表情正写着强烈的妒意!
那正是他期盼了好久好久的神情!
“小沁……”他放开阳安琪,忍不住跨向她。
“浚!”阳安琪连忙扯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耿沁也被自己的泪吓住了,她双手抚着脸颊。瞠目地看着那咸涩的液体,再看看上官浚,终于从痛苦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抱歉,打扰了。”她干哑地说完,转身又冲下楼去。
“小沁!”上官浚举步要追,手却仍被阳安琪紧紧拉着。
“别去!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对象!上官浚。”阳安琪见他一颗心飞向耿沁,刚刚才感受到的胜利感又消失无踪。
“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的对象。阳小姐,凭你的聪明,还看不出我在利用你吗?”上官浚用力挣开她的箝抓,冷冷一笑。
“什么?”她惊怒地变了脸色。
“谢谢你帮我逼出耿沁的心。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我在她心中的分量呢!”他讥弄地勾起唇角。
“你……”原来从头到尾,他对她的温柔只不过是作作样子?可恶!
“去为日阳财团找其他的财源吧!阳小姐,纵横海运不可能与你们合作,更没有联姻的打算,这就是我的回答。”上官浚说完便匆匆赶出门,把挫败又气愤的阳安琪单独撇下。他接下来要应付的已不是日阳财团,而是耿沁!
她,才是他此生最大的难题,而他不会再任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解下去!
第五章
耿沁奔向停泊在海边的快艇,一颗心痛得不停地提供分泌物给泪腺,让一向不爱哭的她竟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耿沁,你为什么要哭?看见阿浚和别的女人接吻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不也和阳定邦吻过了?况且,你和阿浚又不是情人关系。
可是,既然不是情人关系,为何心会绞痛至此?
她边跑边在心中自我谴责,纷乱的大脑在晦暗之际只觉得绝望。她知道,看见上官浚和阳安琪亲密地贴在一起并不是最重的打击,反而是上官浚的态度才真正刺伤她的心。
他的冷漠与见外,仿佛要把近三十年来灌注给她的友谊全数收回—样,那些盘据了她内心许久的温暖若被一下子掏空,那她的心不就残缺不全了?
阿浚真如阳定邦说的,不再要她这个朋友了吗?
不要她了……
一想到将失去上官浚,她的脚步也跟着踉跄,一个不慎,整个人绊了—跤,往沙滩上摔落。
“小沁!”随后追来的上官浚一个箭步冲向她,将她抱住,但也因身体无支撑点而与她双双跃坐在地。
耿沁被他抱个满怀,熟悉的气息瞬间包围住她。这是上官浚身上混着檀木香的特有气味,但此时这般曾经给她安定力量的味道却掺杂了阳安琪身上的香水味,更加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强酸顿时涨满五脏六腑。她像只被激怒的母狮,撞开他的双臂,挣扎地站起,半句话都不吭地朝快艇走去。
“小沁!你要去哪里?”上官浚被她的沉默惹得心慌,忙不迭地立起身,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离开这里,免得当电灯泡!”她背对着他冷冷地说。
“阳定邦呢?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一提到阳定邦,他的手不自觉用力握紧。
“是啊……他还在我的游艇上等我,我得赶过去。”她不让他看见脸上残留的泪痕,一直避免面对他。
“既然如此,你来这里做什么?”他一听她还想去找阳定邦,脸立刻拉下来。
“我来……”她不敢说明,因为她忽然了解,方才冲动地来到惊风岛并非想确认他还要不要要她这个朋友,而是想看看他,毫无道理的就是想见他!
可是,她后悔来这一趟了,刚刚看见的事实惊醒了她。
在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时,他手里抱着的是另一个女人,他心里想的也只有阳安琪而已……
水气又冲上眼眶,她恨极了对这些懦弱的反应爱莫能助,咬着下唇,拼命想将泪退回体内。
“你想见我吗?告诉我!”他大胆揣测,用力扳过她的肩膀。
“放手!别碰我!回去找你的阳安琪!别理我!”她急忙捂住眼睛,同时不停地想架开他的手。
从她指缝瞥见她脸颊上的泪,他的心登时柔化成一摊温热的池水,暖化了僵怒的嘴角。
“你在气什么?我和阳安琪在一起惹到你了?”他静静地看着她,决心从她口中问出他要的答案。
“没有!你要和谁在一起接吻、拥抱都不关我的事!我没有生气……”她倏地大声嚷了起来。
“没生气为什么要哭?”他追问。
“我……”她哑口无言。为什么哭?她也想知道原因哪!
“你在气我陪着阳安琪吗?可是,是你要我去追她的,不是吗?”他拉下她遮掩的手,强迫她看着他。
“我……”
“那你又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我已经照你的话做,去找个妻子了,你还哭什么?”
“我……我不知道!”她推开他,烦乱地转过身去。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太习惯我的存在,你的独占欲让你失去理性地不愿我接近其他女人,对不对?”他加重了语气。
“不!我没有——”她惊声驳斥。
“你有,我和方天艾的事竟把你气到美国去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一方面大方地把我推向其他女人,另一方面又扯着我不放,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霸占着我好当你的备胎吗?”他立刻打断她,毫不留情地责问。
“不对,不对!我没有霸着你不放,你大可以不要管我,回去陪阳安琪啊!去陪她聊天、说笑,去追她,去娶她啊!去啊!”她双手握拳,对着他怒叫。
上官浚盯着她半晌,才一字一句地道:“你这话当真?真的要我回去陪她?”
她怔了怔,不懂他反问的动机。
迟疑后,她点了点头。
“真的?”他认真地又问了一次。
“为什么要一直问我?不要再问了!”她受不了被迫撕开自我保护的假象,高声喝道。
“我去陪她、吻她、抱她,甚至和她上床,你都不介意?”那么明显的嫉妒他怎会看不出来,可是她为何迟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