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闪电般的度刺向无名的后背。
无名眼也不看后面一眼,双手挥动尊王之器,带着惊天的威势扫向身后,尊王之器上蕴含的强大灵气波动,让周围的空间不断的震颤,仿佛就要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崩塌。
赵惊风的脸色变得无比的凝重,他也感觉到无名激出尊王之器的潜在力量要比项少龙和令狐冲他们几人强上好几倍,别说被尊王之器正面打中,哪怕被尊王之器擦了一下边,那后果都不是赵惊风所能承受的起的。
赵惊风收回了刺向无名的长剑,《幻影挪移身》施展,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躲开了尊王之器的攻击,然后再次来到无名的身后,颜汐剑带着金黑剑气闪电般刺出。
对于赵惊风的攻击无名并不做丝毫躲闪的动作,立即挥动尊王之器,带着让空间都在扭曲的绝强力量扫向赵惊风。
赵惊风对无名手中的尊王之器很是忌惮,因为他清楚自己的金黑剑气虽然厉害,但是还奈何不了尊王之器,而且尊王之器也并非是无名的本命魂宝,就算将他毁掉也不会对无名造成丝毫影响,所以为了保全自身,赵惊风只有再一次放弃进攻,躲开了无名的尊王之器。
两人在擂台上你来我往的打的非常激烈,但是却出奇的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两人虽然已经交手数十回合,但是都没有进行正面碰撞。
无名心知赵惊风的度很快,所以对于赵惊风的攻击是不躲不闪,完全抱着一击换一击的想法和赵惊风决斗,尊王之器被他挥舞的大开大合,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逼得赵惊风不得不放弃已经出手的攻击。
赵惊风已经将《幻影挪移身》施展到极致,不断的围绕着无名游走,数个呼吸之后,两人已经闪电般交手数十回合,但是结果是谁都没能奈何的了谁。
无名手中的尊王之器所散出的强大威势让赵惊风非常忌惮,身知其厉害的赵惊风根本就不敢冒险和无名两人拼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因为他不知道尊王之器会不会一剑将自己斩成两半,不过光从尊王之器散出的滔天威势,就让赵惊风不敢让它沾身,他不值得去冒这个险。
忽然,赵惊风眼中精光一闪,身子立即退后,颜汐剑接连不断的向着无名疾刺而出,只见一道道金黑剑气从颜汐剑上****而出,纷纷向着无名的全身各个地方射去。他身上有防御力很强的铠甲,就连陈凌翔的攻击都无法伤到被铠甲保护的人,更别说赵惊风的普通攻击了,所以,对付无名他唯一的凭借就是金黑剑气。
无名怒吼一声,手中尊王之器被他挥舞的密不透风,将赵惊风射来的金黑剑气全部打散,化为一缕缕灵气消散在天地间。
“哼,我就不信我赵惊风还对付不了你。”赵惊风冷哼一声,眼中顿时爆射出一股摧残神芒,仿佛是两团火焰在他眼中跳动,骇人无比。下一刻,颜汐剑脱离了赵惊风的手掌,化为一道银白色的光线,嗖的一声就向着无名刺去,度之外简直骇人无比,仿佛已经完完全全达到了“光”的度,让人的神经竟然都无法反应。
第582章 第一名!()
“哼,我就不信我赵惊风还对付不了你。”赵惊风冷哼一声,眼中顿时爆射出一股摧残神芒,仿佛是两团火焰在他眼中跳动,骇人无比。下一刻,颜汐剑脱离了赵惊风的手掌,化为一道银白色的光线,嗖的一声就向着无名刺去,度之外简直骇人无比,仿佛已经完完全全达到了“光”的度,让人的神经竟然都无法反应。
这一刻,赵惊风催动全部的灵识,竭尽全力施展《灵识御剑术》,使颜汐剑的飞行度竟然达到令人惊骇欲绝的地步了,整个颜汐剑的剑身都呈现一团淡淡的雾状,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叮!”
就在无名还没明白咋么回事时,颜汐剑就已经狠狠的刺在他身上的铠甲上,不过赵惊风还是小看了炎阳锁子甲那强的防御力,竟然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虽然无名没有受伤,但是颜汐剑以十分恐怖的度撞击在他的身体上,强大的冲击力依然使他的身子退后了一步,当他看见胸膛上那一点淡淡的白色印记时,目光顿时变得有些惊骇了起来,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究竟是用什么东西打中我的。”
在赵惊风竭尽全力的催动下,颜汐剑的度之快让无名都无法看清,刚刚那一瞬间,他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撞击在自己身上。
赵惊风仿佛根本就没听见无名的惊呼声,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颜汐剑的存在,以神去操控颜汐剑的身体,这一刻,他和颜汐剑仿佛达到了心神合一的奇妙境界,他即使剑,剑即使他,两者已经完全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就在赵惊风沉入这种奇妙的境界时,他丹田中的天龙祖玛器灵也开始震颤了起来,围绕着一块拇指大小的五色石头不断的旋转着,无声的传递高兴的情绪,仿佛是一个活泼顽皮的小孩。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片密集的响声传遍整个擂台,只见无名的身躯站在擂台上不断的做着各种各样怪异的动作,时而脚步踉跄的退后,时而身子踉跄的前扑,时而东倒西歪,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在地,显得怪异之极,非常狼狈。
而他的浑身上下,更是不断的爆闪出刺目的火花,原本穿在身上的那套威武不凡的炎阳锁子甲,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白色的印记。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什么鬼东西……:”无名面色惊慌,不断的大声咆哮着。赵惊风心神和颜汐剑合二为一,更是竭尽全力催动颜汐剑,使颜汐剑的度之快已经完全脱了肉眼所能弄捕捉的程度,所以,尽管无名不断的受到颜汐剑的攻击,但是他硬是没有看清颜汐剑的摸样,甚至连自己被什么东西攻击都不知道。
颜汐剑接连不断的刺在无名的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那高度所带来的强大撞击力重叠在一起,冲击的无名连身子都站立不稳,最后,无名干脆把尊王之器插在了擂台上,依靠尊王之器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任由无数看不见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体上,把自己的身躯撞击的不断抖动。
炎阳锁子甲的防御力强悍的变态,几乎可以比拟拓跋龟他们身上的大阵了,承受了颜汐剑无数次攻击,竟然没有伤到无名一分一毫。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无名目光惊骇的盯着正呆呆的站在那里闭着眼睛动也不动的赵惊风,这已经他不知第几次出同样的咆哮声了,眼下的情况,不用想也知道是赵惊风搞的鬼。
擂台下,所有观战者都屏住呼吸,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不解的看着擂台上生的一幕,只见赵惊风闭着眼睛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石雕似的。而二十米开外,无名的尊王之器插在擂台上,右手紧紧的握住尊王之器的剑柄身躯不断的抖动,并且身上不断的爆闪出一道道刺目的火花。
这诡异的一幕,看的擂台下所有人都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们两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而在观战的项少龙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擂台上那显得非常怪异的两人,眼中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喃喃道:“他们这是在搞什么?看样子无名似乎在不停的收到攻击,但是这攻击是从何而来,还有赵惊风手中的那把剑似乎不见了,看来,这赵惊风挺不简单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神秘。”项少龙也无法看清颜汐剑的,颜汐剑的飞行度之快已经脱了肉眼所能捕捉的程度,他只能看见无名的身上不断的冒出密集的火光,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他敢肯定这一切都和赵惊风有关。
另一边,陈凌翔那因为无名拿出尊王之器而变得凝重的脸色在这一刻也得到了一些缓解,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喃喃道:“不亏是我陈凌翔的哥们,果然不简单啊!看现在的情况,无名败亡也是迟早的事情,害的我白白担心一场。”
“哟!小哥哥身上隐藏的东西可真多啊!竟然把手持尊王之器的无名都吃的死死的,无名如果不穿上那套铠甲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吧!不过,小哥哥这究竟是什么能力呢!竟然能出肉眼都看不见的攻击,这可不好防备啊!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和他成为敌人的好。”吕布一双美目也紧紧的盯着擂台上的大战低声呢喃着,眼中光芒扑闪扑闪的。
身穿黄色长裙的轩辕霓裳也呆呆的看着站在擂台上动也不动的赵惊风,神色间一片复杂,而脑中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以前和赵惊风在一起的朝朝暮暮。从第一次自己在河边洗澡,意外与赵惊风相遇的尴尬一幕开始,一直到自己和赵惊风两人在淘汰赛空间中相处的那些日子。
“你真的是当初的那个人吗?”轩辕霓裳有些失神的望着赵惊风那挺拔是身躯,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着。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几年前赵惊风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在自己手中根本就毫无半点还手之力,可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当她再次与赵惊风相见时,赵惊风竟然以不可思议的度成长到连她都远远不及的高度了。
……
擂台上,无名依然在顽强的支撑着,右手紧紧的握住插入擂台中的尊王之器稳住自己的身体,冲着赵惊风大喝道:“赵惊风,我拥有炎阳锁子甲,你伤不到我了,不用白费力气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但是我心中清楚你一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等你力竭之时,你必输无疑。”
赵惊风或许是听见了无名的说话声,依旧紧闭的着眼睛,随即手指一动,一道淡淡的金黑剑气出现在手指间,抖手就向着无名射去。
现在无名的行动受制,必须要依仗尊王之器的支撑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他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黑剑气飞的向着自己接近。
看着那到金黑剑气,无名的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慌乱,虽然他对自己身上的炎阳锁子甲有十足的信心,除非是六阶武皇用地品杀生之术,否则将不可能打破,但是当他一想到那金黑剑气竟然能轻易的破坏掉绝无神的本命魂宝时,心中就是一阵没底,这一次,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来,自己身上的炎阳锁子甲真的能防御住这道金黑剑气吗?
说来话长,但无名的这些想法仅仅在一念之间完成,金黑剑气丝毫无阻的射在无名的胸前。
无声无息,无名身上那件防御力非常强的炎阳锁子甲被破开一个小洞,金黑剑气顺着这个小洞直接进入了他身体中。
无名闷声一声,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这道细小的金黑剑气刚进入他身体中,就立即在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凡是所过之处,无名体内的内脏以及器官纷纷被绞的粉碎。
“啊!”无名仰天出一声怒喝,额头上青筋暴跳,调动全身的灵力将在他体内作乱的金黑剑气包裹住,试图将之磨灭。
然而,金黑剑气虽然细小,但是强大的却让无名感到恐惧,他运用全身的灵力将这一丝金黑剑气团团包裹,不仅没有将之磨灭,反而被金黑剑气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击的粉碎,根本就无法将之磨灭。
这一丝金黑剑气在无名体内横冲直撞,不断的破坏着无名体内的生机,而人体的内部又恰好是最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