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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深深地吸引进去,沉醉入他汪洋无边的深情之中,深深地沉沦……
情若非从来不知道,一座万古冰山彻底解封的时候,竟然是这般的妖娆,这般的美至心扉,让人的身体与心灵都想要激动地与他一起颤抖起来,可是这种以往自己无比盼望无比期待的爱恋眼神,此刻落进自己眼中,为何,却是这般刺心地痛?
痛得,好象心脏都被人攥紧了,痛得神智都有些懵了,无法正常频率的呼气吸气。
情若非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一点的微笑,装做淡漠不在意地道:“师傅,你怎么又将我当做凤儿了呢?”
“什……么……”萧韶脸色突然刹白一片,几乎是颤抖着好听的嗓音,问对方:“你,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了么?”
情若非深深吸了口气,强力趋散自己内心的那抹刺痛,点头道:“都记得啊……”
话未说完,萧韶的眼睛已是一亮,脸上重新恢复了一些血色,双手猛地扣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道:“你,真的都记得?”
情若非点头:“对了师傅,当时那一招真危险,我竟然在仙魔尊攻击师傅的时候,好没用的晕了过去……不知道那仙魔尊合体怪物现在怎么样了?”
萧韶充满期待的眼神突然又冷了下去,仿佛瞬息之间重新追入寒冷的冰窟。
用力按在情若非肩头的美丽双手,也慢慢地收了回来,半晌,才平静地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仙魔尊是怎么死的?”
情若非点头,有点疑惑焦急,今天的师傅很奇怪,自己晕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冰山师傅的眼中透出无比失望的神色,忽又变化得复杂无比,似乎是极恨自己,又似乎是极爱自己,就这样在爱与恨之间兜转了半晌,突然猛地咳嗽起来,待慢慢平复下来,又恢复成了平常状态下的冰山师傅。
有那么几个瞬间,情若非甚至以为冰山师傅会冲过来,狠狠抱住自己狂吻,又或者狠狠将自己压倒,打击蹂躏一番,待到冰山师傅恢复平静以后,情若非才发觉,在无形气压的影响下,自己的背部竟然不知不觉间透出了一片薄薄的湿汗。
冰山师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了?
担心地唤了一声:“师傅……”
想要伸手去触碰冰山师傅,冰山师傅却站起身,不知是故意还是恰巧疏离了他的触碰,走到窗户边目光投向窗外的淅沥大雨,平静吐出几个字:“他自暴了。”
情若非一震,失声道:“仙魔体自暴?”
冰山师傅却似是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身问情若非道:“你灵魂中的封印,可有动摇的迹象?”
情若非神色暗淡了一下,待闭目重新视察了自己灵魂一遍后,脸色更加郁闷,说道:“没有。自从在花坊楼舞剑释放出一些记忆之后,那封印便如蚌壳一般愈加紧闭了,方才我去查看,发觉那封印又紧了一些,怕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冰山师傅似乎了解他要说什么,只是淡淡点一下头,道:“封引会解开的,我会想办法。”
说着,身影一闪,就这样干脆地离开了情若非的房间。
隔壁的开门关门声响起后,就是半天没有动静,情若非心想,师傅大概在运息疗伤吧,却完全没有想到,萧韶在隔壁房中挥下了断绝外人一切视听的屏障,一个人在猛烈地捂嘴咳嗽着,那咳出的不是其他,而是暗红的血丝。
萧韶整个人慢慢咳地蹲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用力攥紧放至心脏处,红色发丝不受控制地张扬狂舞,内息紊乱纠杂,脸色忽白忽红,美丽的眸中尽是一片伤痛和彷徨。
他喃喃呓语道:“怎么办……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开凤儿的封印……我的凤儿……怎么可以不认识我……怎么可以……咳咳……认不出我……”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萧韶内伤外加精神上忧伤焦虑,突然口一张,再也忍不住猛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那红,几乎可以灼伤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可是,却没有旁的人看到。
一个也没有。
暴雨一连下了三天才停,冰山师傅的房门一直紧闭不开,情若非有些担忧。
想起冰山师傅之前的奇异表现,越想越不安,可是对方封了整个房间的空间,自己也没有办法。
第四天天空放晴的时候,情若非接到了慕容若兰的邀约。
出门的时候,影子的身影闪动了一下,情若非思索了一下,召唤出影子,着他暗中守护在冰山师傅房间周围,阻止有心打探之人的潜入靠近。
影子犹豫了一下,担心地看了情若非一眼,领命而去。
情若非依邀来至烟花之地的花烟阁,见到大厅西楼上那一位正依内窗静观楼下场子中跳舞表演的优雅身影,不觉失笑。
上次是花坊楼,这次是花烟阁,恩,不错不错,都是美女云集的场所,而这回,那位温润如玉的美男子,自己也打扮成了一位清丽的姑娘,自己觉得熟悉多看了几眼,才在那双漂亮眸子对自己微笑的时候,认出了慕容若兰。
慕容若兰转头对谁说了几句话,片刻就有一个半掩脸面的男子来迎接自己,带自己到了慕容的面前。
慕容挥挥手,那人退了下去顺手关了房门,情若非对着慕容若兰大笑道:“若兰啊若兰,你生不为女人,当真是世上一大损失啊!”
慕容微笑着去掉假发女装,擦掉脸上的口红胭粉,露出女装里头的清爽男子白衫,笑着解释道:“只是为了避免某些人的麻烦跟踪而已,让若非见笑了。”
抬手示意情若非入坐。
情若非瞧得出来,慕容虽然依旧抑郁着一些心事,但是眉眼里却透出几分喜色,看来今日心情不错,于是笑着问了声:“最近可有什么好事发生?”
慕容抬壶替情若非斟满了酒,摇头叹道:“前几日天雷大动,城里死了不少人和家畜,哪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情若非笑道:“肯定有好事。”
慕容噗嗤一笑,终于不再装,与情若非干过一杯后,直言不讳说道:“自己最厌恶的人生病了,这便是我的好事,再加上天劫已过,所以特地邀你狂欢放松一场呢!”
情若非点头,道:“不错,不错。”心里想着,西海大水淹没陆地一事才是真的大劫难吧,只是消息还未传到这边罢了。
慕容叹息道:“若非竟然没有骂我心胸狭窄呢!”
情若非波光流转间,又独自干饮了一杯,豪气地用手一抹嘴唇,啪一下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晶亮透彻地眸子直逼慕容若兰,反问道:“为何要骂你,我只觉很开怀,若兰厌恶之人倒霉不是该高兴吗?哈哈,来,我们就尽情狂欢,为了已去的天怒和慕容公子的会心微笑。”
慕容若兰眼中闪过一抹动容的感动,猛地仰头饮光杯中新倒的烈酒,哈哈大笑道:“好,说得好,不愧为若兰此生唯一认定的知己好友,情若非,今次咱们不醉不归!”
情若非想起冰山师傅,想起师傅那一眼海般的浓烈和下一眼淡漠的疏离,以及一连三天的闭门不见自己,突然内心一痛,于是与慕容重重一击杯,厉声喊道:“好,不醉不归!不过,这酒还不够烈呢!”
“不怕,我这还有更烈更香的。”慕容笑着,从桌子底下又拎出个未开封的酒坛子来。
情若非笑着夺过,拍开封泥凑过鼻子闻了一下,立即食指大动。
惟有真正的烈酒,真诚的友情,才能让人放松心情,痛快一醉吧!
至于最后他们买醉未成却中途发生了另一件意外的事情,那件意外所造成的后果,却是两人所始料未及的。
《情若飞花舞夕照》0蓝蓝0 ˇ井边激|情ˇ ——
这酒不同于上次慕容带来的猴儿馥果酒那么香醉,就只是简单的又浓又烈,入口一尝才知内里的烈香刚猛味儿,是属于狂欢人们拼酒用的上等烈酒。
情若非忍不住笑道:“原来,慕容你早有准备啊,呵呵!”
慕容温温地微笑着,优雅地给一人浮了一大白,问曰:“来不来?”
情若非豪爽地端起酒杯一干而净,朝慕容勾勾小指头,一副嚣张狂妄的姿态,道:“要想灌倒本少爷,哼哼,小心你先爬下,到时候……”
慕容眼中光芒闪烁,忍不住接口道:“到时候,就由得你鱼肉摆布?”
漂亮少年故意傲然的点点头,问慕容:“所以,该是你先怕了吧?”
慕容忽然低头一笑,面前洒脱万分的漂亮少年释放出的狂魅嚣张顽劣之态,引得他深藏心底的那抹情愫意外又翻搅起,一阵阵的心动欢喜不已,可又担心对方看出什么来,尴尬了两人间的难得友情,于是鼻子故意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却也是干脆利落地一干而尽,然后,翻转酒杯,示意自己没有滴出一滴酒水来。
情若非也跟着他翻转自己酒杯,却是因为方才喝的太粗糙,竟然还在杯底残留了几滴。
慕容笑着指着他道:“这一杯你输了,要怎么罚?”
情若非朝着慕容,故意做出个诧异的表情,道:“方才比的不是不醉不归么?”
慕容笑道:“你倒还清醒。”
两人笑了一阵,又继续拼酒。
正笑闹开心间,慕容忽然脸色一变,低声道:“不好,赶快闭气。”
情若非没有多问,只随着慕容闭了呼吸,然后,两个人装做酒醉兼中迷香趴倒在了桌子上。
一时大意,淡淡的幽香已经被双方多少都有点吸入鼻子中了。
十几秒后,门被人轻轻推开,有脚步声试探着靠了过来。
慕容暴起动作,一下就制住了来人,顺便点了那人的|穴道,厉声逼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放迷香?赶快拿出解药来!”
被慕容制住的是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壮汉,此刻忽然被慕容制住,又惊又怕,喃喃道:“我明明看到包下这房间的是一位美女,是以才回去特地拿了特制的迷香……啊,好汉饶命!”
慕容眼睛一瞪,扼住对方脖子的手腕施力,恨声道:“谁是美女,你招子放亮些,竟然放倒我门外的手下,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嘴里恨恨说着,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却已探入对方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巧没有标签的瓶子。
慕容遏制对方的那只手一松,那络腮胡子便咳嗽起来,看着慕容冷冷欲杀人的目光,颤抖着道:“这,这便是解药……”
慕容冷冷一笑,拧开药瓶子往络腮胡子鼻子下一送,道:“那么你先来试药。”
络腮胡子脸色大变,惊恐哭丧着脸道:“不要,这是迷|药!我这特制迷|药没有解药的,除非与人交欢……”
慕容和情若非脸色均是一变。
然后,便见慕容将络腮胡子衣服撕下了一块,在络腮胡子惊恐的“不要”声中,将他的口舌堵住,然后又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塞进了床塌里。
这一系列动作流水般顺畅地做下来,情若非觉得手脚突然有点紧张,忍不住呐呐道:“若兰,你……你要与他交欢?还是……”别,千万别是让他与我交欢吧?
慕容吓了一跳,恼羞地瞪了情若非一眼,道:“你想什么呢,他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让他难受难受,尝尝欲火焚身不得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