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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以为然,江南阁的江掌厨正郁闷今日这场斗赛,恰听陈雪娘这女人又去逼人家迅速让水变冰块儿的方法。
江南阁这位掌厨可是经验丰富,人还老道。当下就眼热乎了。冰块只有大户人家每逢冬季的时候存了大量的冰块。到了夏季取出没有融化的来使用。
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但夏季炎热,要是能轻松获得冰块儿的话,那就太好了!这可是商机啊!
原想着,逼一逼这小山沟里出来的村姑,她就会像把祛除鱼腥味儿的方法告诉他们一样,也会把这制作冰块儿的方法交出来。
可没想到这村姑赢了比赛长胆量了!居然敢拒绝!
还说什么她不是丑妇,她是梦寒月。
江掌厨冷哼一声:“什么不是这个,而是那个的。一个名字能改变什么?
大娘子,你也真是的,之前你那样仗义。大家伙儿都夸赞你为人仗义。怎地现在小气起来了?……难道是因为夺魁了看不起大家伙儿了?”这话说的阴毒。
若是换做旁人,恐怕就要慌张解释了。……就算夺魁,谁也不想得罪全厉唐最好的饭馆儿和掌厨!
梦寒月满目清冷。淡淡续道:“自然不同。丑妇会被你等逼迫无法,眼睁睁亲自把祛除鱼腥味儿的方法教给你等。
梦寒月不会!”
好些人更加不以为然了。什么逼迫,……你不是还乖乖交出办法吗?
“什么丑妇和梦寒月。是龙是凤,还是打洞的老鼠,改个名字就能变的话。那这世界上就不止一个谪仙人的南宫二公子了!”
咔擦!
梦寒月背在身后的手掌用力捏起,用力过猛,捏断自己一根食指。
她面无表情,只是两眼瞬间眯起,锁住犹自说的快意的江掌厨。一道利眼射向众人。
“你们大概没弄清楚一件事。……丑妇会听你们的话不是因为怕你们,而是因为她还有心有情。
梦寒月无心无情。你等要是谁还敢来招惹我麻烦,”她说着,冷眼穿梭在众人间。顿时抬起一臂,重重砸向那装水的瓦缸。
瓦缸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碎成一堆!
“就犹如此缸!”她声音并不大,可那独特的决绝却能穿透众人耳膜,钻进每人心里。那种决绝。让人不自觉地相信,她说出的话就敢做出来。
说罢。在场中众人神情诡怪不一之下,她头也不回,带着自己的东西,和兰娘子一道步出斗赛场。
场外观看比赛的人潮还没散去,很多人目睹了那最后一幕。
见到那道果决的青衫走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不自觉,又自动自发地给那道青衫素雅的让开一条道儿,以便那道身影可以顺利通过。
兰娘子跟在后头,却五味陈杂。
有细心的人,自然看到梦寒月垂在身侧的手掌,除了有些血迹之外,还有一根指头不自然的耷拉着,特别的怪异。
“好像……是折了。”等到梦寒月走过之后,几人围一起,说起这事儿。
“真够狠的!”接话的人满脸感慨之色。
“我赞同她,那些厨子太过分了。当初人家没名气,联手不要脸面欺负人家,人家忍了。现在人家柳镇大排档夺魁了,还想照猫画虎,再来一次。”那人满脸钦佩:“亏得那梦娘子敢作敢为,果断决绝。不然就让那群人呆头顶拉屎拉尿了。”
“嗨!不说这个了,估摸着正式的朝廷奖励明日会下发下来。也会出榜文吧。”
……
这会儿讨论起其他是来。
而梦寒月高高兴兴与其他人回到兰娘子的小院子。
晚间的时候,她还笑着跟大伙儿敬酒,大概是喝多了些,她借机就说去茅房。
兰娘子偷偷跟了出来,去茅房找,结果没找到梦寒月。
后来是在后院儿里找着人,找到时候,梦寒月坐在小凳子上发呆。
仰着脑袋傻乎乎看天空。
“大妹子,你发啥傻,傻乎乎看……”兰娘子笑呵呵走向梦寒月。边走边和她打招呼。等到兰娘子靠近了梦寒月的时候,才被她一行清泪给吓得没声儿了。
“咋哭了?咋回事?”兰娘子忙掏出手绢儿给梦寒月擦拭眼泪,结果那眼泪流的更凶,“别别,这咋回事,越擦咋越多。俺咋觉得俺不是给大妹子你擦眼泪的?”
梦寒月没醉,所以只能将万般感受全都吞到肚子里去。
擦干眼泪,又笑嘻嘻冲着兰娘子说道:“兰姐姐,你担的啥劳什子的心呐!我这不是高兴嘛!这是高兴地落泪啊。”兰娘子还要说道什么,结果梦寒月一把揽住兰娘子的肩膀:“走呗。我光喝酒没吃菜,这会儿肚子饿着呐!”
一听梦寒月说肚子饿,兰娘子一咕噜把自己本来追出来想说的话全都给忘到脑后去了。
这到了桌子。屁股还没做热呢!
兰娘子的院子来人了。
开了门,一瞅!
哎哟,娘呀!这可都是宫中打扮!叫的是怎么回事儿?
好在开门的是铁柱,不然换了兰娘子不得一屁股坐在石板上?
“圣上口谕……”
“李德全?”梦寒月一见那宣旨的老太监一张熟悉的面孔,……也许是酒喝多了。话是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李德全是当今天子的内侍,伺候天子起居的大太监总管!……怎么样都轮不到梦寒月这样的小咖喊他全名。因此,梦寒月话出口后,就立即后悔了。……怎么就嘴快了?
但结果李德全就是老眼顿在她身上两眼,就转开去。居然没有再有任何的刁难!
“圣上口谕……”李德全宣读完口谕之后。丑妇呆了……
忙问道:“公公,这个……天儿这么晚了,民妇听说宫中是有门禁的。这会儿进不去了吧?”
李德全似笑非笑:“梦娘子不用担心,杂家是奉了圣上的口谕来接人进宫,自然是与平常不同。”看出梦寒月的狐疑来,李德全手中拂尘一扫:“梦娘子请放心,宫中规矩是严谨了些。但,陛下只是想再尝一次梦娘子的冰镇小龙虾。梦娘子只管御膳房做料理就好。”
梦寒月想了想,“那……既然只是圣上看得起民妇那道冰镇小龙虾,小儿就不跟着去了吧。……公公你瞧,天色已晚。”
“圣上口谕,杂家只是奉命行事。梦娘子莫在为难杂家了。”
无法,梦寒月眉宇之间凝重之色,和平安,也就是已经改名的无忧坐上等候在外面的轿子。心里忐忑不安地被抬着去往皇宫。
皇帝想吃她坐的菜,这个还说得通。但是为什么还要带上她儿子?
难道是因为赐名的关系?……可这也说不通,理由太牵强了!
……
她一路胡思乱想之下,轿子七转八转的,大半个时辰后,停住了。
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对话。
“去,开门。”只听外头低着声音交流的李德全命人开门,之后就听见一声“吱嘎”门开的声音。
再之后,又走了好一阵子,轿子才又停住,这一次停住之后,轿子落地了。
随即外头传来李德全熟悉的声音:“梦娘子,小公子,请下轿吧。”再之后,她手刚伸出去,就被一双巧手给扶住。
梦寒月一惊,随即想到这是宫中规矩,下轿上轿都有人搀扶。
一只手虚搭在那只柔嫩的巧手上,另一只手抱住平安。
“阿娘,俺自己来。阿娘手受伤了,会疼。”
梦寒月心中一暖,她的儿子惯会疼人。她抱着平安的手就是那个被她自己用力过猛折断一根食指的手。
这会儿已经包扎过了,基本固定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轩辕云霆
她被引着,顺着一条小道。
走了好大一会儿,她心中狐疑更甚。
问:“这位小哥……”
岂知,她话根本来不及说出,那前头规规矩矩引路的小太监,倒是转过身来,朝着她服了服身子,道:“梦娘子放心,无忧公子会有人照看的妥妥当当。梦娘子只管跟着小的来。”
这话并没有让梦寒月打消心里的不安,反而那种潜意识中的不安比之前更甚!
但此时就像鱼困浅滩一样,根本就无法作为!只能对这小太监的话听之任之。便就故作安心的模样,老实地跟随在小太监身后。
但那小太监越走越偏僻,四下安静极了,黑乎乎的,恰逢这一会儿功夫,乌云遮月,又起一股大风,反倒像是要下大雨的样子。
这呼呼大风冷冽,吹在人脸上,一股冰凉,顿时梦寒月心中更加不安。
唇一咬,张口欲问,却突然见那小太监停住脚步,她俩身前赫然一个朱漆的角门。
只见那小太监安抚于她,后又敲门,“咚咚,咚,咚咚,咚。”梦寒月注意到了,这小太监敲门的频率好似很有些规律,她猜,这应该是某种暗号。
她眼底深处更加谨慎,一股寒芒闪过,……必要时候,她会动手。只看这小太监敢胡作非为到哪种程度了!
之所以没有现在就动手,不过是心中有所顾忌,……她的宝贝儿子还在这皇宫大殿之中呐!
角门另一边顿时有脚步声靠近,梦寒月全身绷紧,一双寒眸锁住那角门,全副精力全都投注在角门另一边的脚步声上。
眼中锁住的是角门,只待角门大开那一刻看出不对劲,就果断动手。她只求这一夜平安无事!所以只逃不杀人!当然……若谁要她死。她也能狠下手来。
那角门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开启。
“清阮?”梦寒月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的。双眼圆瞪,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清阮是他的人,清阮出现,代表着什么……意欲不言而明!
顿时,她心里早就起了惊涛骇浪,戒备地瞪着出现在眼前的清阮。
她面色平淡,看不出内心此刻的惊心动魄来,清阮微微施礼。道一声:“夫人,请随奴走一趟。”
走?
走去哪里?
难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圣旨……一切都是那男人的计谋?
他还没有玩够吗?
戏耍她就这么有意思?
眸中有一种叫做怒气的漩涡酝酿着。
沉声道:“好,我恰好找他算笔账!”
清阮转身去。暗暗摇头。
这是这个男人住的地方,……那就是中宫了!
绕过渠渠道道,这大殿造的真是大气雅致。忽而眼前一花圃,她鼻子灵巧,嗅觉更是异于常人。
“花圃里种药草?”
前头引路的清阮道一句:“殿下喜爱。”
喜爱?有人会喜爱药草?又不是治病医人的大夫。
“夫人还是不要靠近这些药草。尤其不要用手摸。”因为很多都有毒。清阮淡淡提醒正要用手触碰一株药草的梦寒月。
“到了。夫人请。”清阮让开身子,侧立一旁,让梦寒月可以通过。
梦寒月抬头,眼前是一大殿,“忘忧殿”……也真够诗情画意的。
她没理会垂眼数地上几只蚂蚁的清阮,径自踏步进了大殿。
刚进到殿内。后头大门顿时关了起来。
“清阮,你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冷寂。
梦寒月这才有时间觉得不对劲!
关门本就不寻常,为何连一盏油灯也不点?
这可比之前黑乎乎的夜更黑。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点灯!”梦寒月不知道殿内有没有人,因为她仔细听了,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这句命令,一来是她真的想要一些亮光。二来是试探是否真没有人在。
但无人回应她。
她又心生一计。眼珠一转,向前走几步。“砰通”一声。接着就是她尖叫的求救声:“哎呀!好疼!谁来扶我一把,黑乎乎的。连椅子都来欺负我,把我绊倒!”
然,依旧无人应她。
她又试了几次。随着时间过去,随着每一次试探落空。她便是再疑心重,也得相信,这殿内是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