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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原来的主人外出时全家遭了难,这处宅子就荒废了下来。之所以摇摇欲坠,是因为经常有人来寻找主人可能藏匿的金银财宝,连门框、窗框都拆了,院子里的青石板下面和树根周围也被挖过很多遍,却没有人想到在荒芜的菜园子里挖挖看。
成飞和蓝路把那个坛子挖了出来,拿到了蓝路的房间,把所有的金子都摆到了桌子上,发现都是大小不一的金铤。这些金铤的两端都是圆弧形,中间束腰,像平贴在地上的马鞍子,上面有铸造者的名号、重量、成色等阴戳铭文。
成飞把最大个的金铤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铭文为“相五郎?重二十五两?十分金”。
一两金等于十两银,一两银等于一贯钱就是一千个铜钱。
只这一个金铤,就相当于二百五十两银子,蓝路得十年才攒的出来,他们夫妇俩直接傻在了那里。
成飞分拣了一下,一两的五个,二两的十九个,十两的七个,二十两的六个,一共三十七个,算上那个二十五两的,共计二百五十八两,相当于两千五百八十两银子。
对于见识过五万两银票的成飞来说,这笔钱并不多。
但对于蓝路来说,全家人忙活一个月也只能赚五六两银子,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家的桌子上会放着这么多钱,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成飞准备回屋休息了,蓝路才恢复了正常状态,认为这些无主的金铤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应该归发现者成飞所有。成飞当然不会同意。
争执谦让了一番后,决定对半分。
价值小的一两的、二两的、十两的都归了蓝路,等以后拿出来花的时候少受点儿质疑。
成飞觉得自己多赚了些便宜,就拿出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蓝路。蓝路坚决不要,说再这样就得算算晚饭钱了,成飞也只好收了起来,对蓝路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蓝路没有意识到,如果不是今天的偶遇为自己频频加分,他或许没有机会进入成飞的视野,更不会有日后的万众瞩目。
今夜对于蓝路夫妇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因为他们怀里搂着一百一十三两黄金,这是他们这辈子拥有过的最大财富。有钱调理身体了,女儿不用拼命赚钱了,嫁女儿的时候也不用那么寒酸了……
回到自己屋里的成飞,看到跪卧在地上的小金,担心它在地上着凉,就把它抱起来放到被窝里。
小金被惊醒后站了起来,成飞这才注意到小金身上沾着许多尘土,自言自语的想给它清理一下。
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已有困意的成飞瞬间清醒了,小金身上的尘土像是露珠滑落一样,竟然接连不断的从小金身上脱离,飘飘洒洒的落到了褥子上……落到了褥子上!
成飞立刻提出了抗议,小金的小蹄子一抬,堵住了成飞的嘴。
成飞把它的小蹄子扒拉开,并严重抗议它这种只顾自己干净的自私自利的行为。
小金脑袋上的小包开始闪烁金光,成飞马上改了口,看在一坛子金铤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
成飞无奈地看着被窝里的尘土和跪卧在里面的小金,想必抖抖褥子也不太可能,反正咱的被褥有的是,再拿出来一套吧。
第二天在项昆、冷峻峰的建议下,在蓝路全家的挽留下,成飞决定再待上一天。
赶车老汉怕家里人惦记,一大早就离去了。
蓝路因为昨天晚上突然有了钱了,就出去收了些山珍野味招待成飞。
但他走遍了整个村子和乡里的闹市,都没发现能让成飞稀罕的不同寻常的有趣野物,只能抱憾而归。
快到傍晚的时候,蓝芍芬为成飞做好了鞋子,成飞刚换下他那双一脚蹬的休闲鞋,蓝芍芬不由分说的抢去帮他洗了出来。
一个和蓝路岁数差不多的汉子进了院子,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晾鞋的蓝芍芬,一双不安分的眼睛不停的在蓝芍芬身上转悠,蓝路连忙过去应酬。
成飞眉头一皱,缓缓踱到蓝芍芬的母亲旁边,轻声打听来人是谁。
来人叫柴必旺,是蓝路所在的百户户长,手中握着户口、纳税、服役等说小不小的权力。最近又到了抽丁服役的时候,柴必旺手头还有几个军役、力役、杂役的配额没有落实,整天走东家逛西家的骗吃骗喝勒索财物,不想服役的人也只能忍着。
没想到这家伙早就瞄上了蓝芍芬,听说蓝芍芬快嫁了,更是急不可耐,三天两头的来骚扰。蓝路怕女儿遭了黑手,决定在女儿出嫁前在家里陪着,昨天回来的晚,就是因为在乡里的车行等着掌柜的告假。
成飞一听这事儿还有些棘手,色字当头,用钱不一定买得动,可又不能不管,只好试试看了。
成飞直接走了过去,“蓝路,这位是谁呀?怎么也不往屋里头让让?”
柴必旺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还有几个陌生人,他看到铁塔似的项昆时不由得眼角一缩,没等蓝路说话,就对着公子打扮的成飞抱拳行礼,“在下柴必旺,是此地的百户户长,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成飞摆了摆手,“称呼什么的无所谓,不知柴大户长做什么来了?”
柴必旺虽然心中不爽,却不好发作,“回公子话,来落实一下力役的配额。”
“可以用银子买通的是吗?”
“公子这话有失偏颇,怎能这样曲解”柴必旺突然就住了口,因为他看到成飞从怀里摸出了一大锭银子,足有十两,他在别人那里能敲诈到三两碎银子就不错了。
但他扫了一眼让他心里面痒痒的蓝芍芬,如果收下这十两银子,以后可就没借口来“串门”了。这些外来人不可能总在这里守着,只要有借口来串门,总有机会沾沾便宜。
柴必旺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虽说服役可以交付银钱替代,但现在田里正忙,别人家的壮劳力不得闲,蓝路以赶车为主业,不必劳作那么多土地”
柴必旺再次住了口,因为成飞又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柴必旺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三十两,要说不心动,连他自己都不信。可看着水灵灵的蓝芍芬,他又舍不得放弃。
成飞见他色眼迷离,心中厌恶,也懒得和他啰嗦了,把最后一锭银子也拿了出来,直接砸向柴必旺,“蓝路是本公子的忘年好友,本公子就是为他女儿出嫁特来道贺,你若是坏了本公子的心情,哼哼!你要么拿了钱滚蛋,要么以后就只能滚着走!”
成飞朝项昆一使眼色,项昆抽出青羽鞭,“咔嚓”一声,把一块垫着洗衣服的大青石拦腰砸断。
柴必旺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等醒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抓起三锭大银子,向成飞连连告罪,承诺绝不会把服役的配额落到蓝路头上。他倒退着出了院门,一溜烟儿的跑了。
晚饭做好了,成飞等人正其乐融融的享受着野味,院门却被“砰”的一声踹开了,呼啦啦闯进来十个手拿刀枪棍棒的人,带头的进门就喊:“昨日劫掠杀人的盗贼在哪里?还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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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7章 行踪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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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闯进蓝路家的,是一个红脸膛的年近半百的健壮汉子,一副天下尽在掌控的无知者无畏的神态。
项昆刚要站起身来,成飞制止了他,毕竟这是在蓝路家里,不能一上去就动手,以免给蓝路带来更大的麻烦。
成飞也没让蓝路起身,对于这种没礼貌的家伙必须先晾一会儿,成飞先向蓝路打听这些人的来历。
带头的叫娄效实,是蓝路所在的百户耆长,相当于成飞那个时代的联防小队长,负责村子里的治安巡逻、追捕盗贼。和他一起来的有弓手也就是正式工三人,包括弓箭手、长枪手、刀手各一人,丁壮也就是临时工六人,其中三个拿着棍棒的,一个拿刀的,两个拿着绳索的。
娄效实唯利是图,爱占小便宜,和柴必旺是一丘之貉。
听完了介绍,再仔细看看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成飞忍不住发笑。
毫无疑问,娄效实说的“昨日劫掠杀人”肯定就是那帮蒙面人拦路杀人的事,如果蒙面人真在这里,这十个人还不够人家一脚踹的。
娄效实一见成飞发笑,心头火起,大声吼道:“你行踪诡异、言辞闪烁,纵非盗贼、也是奸细!”
成飞真是想不笑都不行了,好不容易收住了笑意,“老人家,你酒喝多了吧?行踪诡异?从你进来我就没动过地方,何来行踪诡异之说?从你进来我就没和你说过一个字,为何说我言辞闪烁?就因为我没动过地方就是盗贼?就因为我没和你说过一个字就是奸细?阁下还真会扣帽子,好大的威风啊!”
娄效实的四句话不过是经常用来吓唬人的口头禅,哪会考虑是不是用的合适?被成飞一反驳,马上就无法应答了,本来就发红的脸膛几乎成了猪肝色。
娄效实身边一个拿着铁棍的丁壮想表现一下,“耆长不必和他废话,待我上去教训他!”
成飞见他要冲过来,鄙夷的一笑,还真是有意思,到哪个时代都是临时工冲锋在前,是为了让领导推卸责任方便些么?
成飞慢慢悠悠的说了三个字:“你确定?”
那丁壮一晃铁棍,“怎么?怕了吧?还不赶紧向耆长大人磕头认罪!”
“怕你个鬼呀!你什么眼神?我这是怕你的样子?”
成飞猛地站起身来,周身玄气涌动,眨眼间已经站在了那丁壮的面前,“你好好看看,我这是怕了吗?”
那丁壮刚要挥棍,成飞剑指点在他握棍的手上,疯狂涌入他体内的莲池之水全面压制着他的气机,立刻显露出气陷的症状之一,气机疲弱、升发不足,眨眼间脸色苍白、眼前发黑、精神不振,昏昏沉沉的都忘记了刚才要干什么。
成飞只是稍加惩戒,并没有下狠手,否则的话再加把劲儿,那丁壮就得脏腑移位、生不如死。
成飞刚想开口说话,拿刀的丁壮一言不发就要搞偷袭。
成飞随手夺过那昏昏沉沉的丁壮手里的铁棍,一米多长的白华瞬间绽放,轻轻一划拉,“咯哧”一声,偷袭过来的钢刀被白华截为两半,刀尖“哐啷”一声落到青石地面上。
娄效实惊呼一声:“掌气师!”
其他人一听,吓得纷纷后退。
方圆百里之内,除了侠隐派,就没听说过哪里出过掌气师。除了侠隐镇和侠隐城,也没见过掌气师驻留,没想到这山间小村惊现掌气师!最要命的是,耆长还不知死活的让人家束手就擒!嫌大家的命长吗?
除了那昏昏沉沉的丁壮,所有人都退到了大门口,只把娄效实自己闪在院子里。
成飞把手里的铁棍一扔,“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娄效实连连拱手:“娄某治下不严,他们擅自出手并非娄某本意,但他们都是临时召集,不懂规矩,还请掌气师大人”
成飞可不想听出了事就往临时工身上推的狡辩,你根本就没想制止好吧?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