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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肯定是因为什么误会分开了,当日离落进京寻找独孤穹,武功奇高的他为什么会委身于王府?当然是为了通过王府获知独孤穹的情况,然后他下嫁给自己,也是为了引起独孤穹的嫉妒,试探他的真心。
而独孤穹之所以在四年前离京游历各地,可能也是因为看不得心爱的人已为人妃,却又不敢轻擢平王府的锋芒,只好黯然离京。
如今两人误会不知为何解除了,于是一个巴巴的赶回京城,另一个则想着法子让自己纳妾,好脱身出府,哼哼,打的好一副如意算盘啊。
离落哪知道轩辕照在顷刻间就给自己和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国师独弧穹之间编出了一个狗血无比的爱情故事,他只见对方两眼发直神游天外,还道他吓得太过厉害。
正想拍拍他让他回神,却见他一把拽出自己颈上的链子,将那枚绿色翡翠戒指托在掌心,恶狠狠的问:「这个戒指是谁给你的?」
门外一众偷听的下人们莫不激动的热泪盈眶:太好了,王爷终于恢复男子汉大丈夫的雄风了。
「不是和你说过吗?是一个故人送的。」离落生怕他拽坏了戒指,连忙小心翼翼的夺回来,却又被轩辕照一把攥住了手腕:「故人?哪个故人?该不会就是独孤穹送的吧?」
「独孤穹?」离落疑惑的看向轩辕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他忽然醒悟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叫道:「你那个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莫非你还以为我和独孤穹之间有事?轩辕照,你想找死是不是?」
「扑通」一声,轩辕照立刻气焰全失,双腿一软就又跪了下来,慌乱道:「我……我不是有意的离落,可……可你忽然让我纳妾,又一个劲儿的问独孤穹的事,我……我……你也不能怪我往这方面去想啊。」
他说到这里,方发觉自己其实没有错,于是又赶紧站了起来。
「那你脖子上的那把木刀是怎么回事,你能说清楚吗?」离落直直望着轩辕照,眼中充满了希翼。
轩辕照就如同一只遇见猫的耗子一般,瞬间低下头:「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只觉得好像是我特别重要的一件东西,戴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想过扔掉,可……可一想扔掉,就觉得心痛的不行……」
他忽然慌乱的抬头:「离落你别生气……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我……我明天就去把这木刀扔掉……」
一只手轻轻掩住他的口,离落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是时候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十七年前那一股尘封起来的往事,已不应该再成为彼此的伤痛。
这也是他的最后底牌:一旦轩辕照因为这善意的欺骗而愤怒伤心,那就是自己彻底斩断这段情缘,专心报仇的时候了。
「你不用扔掉,因为这把木刀……就是我送给你的。而我脖子上的这枚戒指,也是当年六岁的你送给我的定情物。」
离落轻声的说着,眼睛里满是幸福与感动,看见轩辕照目瞪口呆的神情,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你啊,六岁的时候就会送定情物,我真不知道应该是称赞你还是该教训你。」
第六章
春日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洒下,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轩辕照坐在大榕树下,已经一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平二平三和一众下人坐在对面,都在窃窃私语,打赌轩辕照这一次能不能彻底翻身,重新当家作主。
离落倚着窗子微笑,听所有人的答案都是一面倒,大家都认为轩辕照经过这样大的一番打击之后,肯定会咸鱼翻身,否则将永远失去翻身的机会。
「平三,府里允许聚众赌博吗?」他微笑着在屋里问。
平三跑过来,呵呵笑道:「离落,皇宫里都不禁止,何况王府呢?」他看见离落一脸的笑容,不由摇头道:「真不明白你,怎么就把十几年前的事和他说了。」
「该说的时候自然应该说,老瞒着又有什么意思呢?」离落看起来心情很好,大概是压在心上十几年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不过平三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瞄瞄离落的脸色,再瞄瞄那些一个劲儿押宝的仆人,最后他回到队伍中,果断的改变答案,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赌轩辕照不能翻身的人。
仆人们哄堂大笑,平二更是同情的拍拍平三的肩:「老三啊,你现在想改口还来得及,难道你没看见王爷一脸凝重的神色吗?以他的性子,他能忍受这些年被骗得溜溜圆耍的团团转吗?叫我说,恐怕等一下他就会杀去老王爷那里兴师问罪了。」
一语未完,果然就见轩辕照站起身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刷」的一亮,然后就见他直奔倚在窗前的离落而去,待到进了屋,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众人听见里面传来惭愧的低语。
「对不起离落,我想了好长时间,还是想不起我和你小时候的事情,不过我一定会继续努力,而且你放心吧,无论我能否记起从前的事,我都会一天比一天的爱你保护你,我还会不停的想,毕竟和你的记忆我不想有一天的空白。」轩辕照紧紧握着离落的手,目光坚定,说出的话掷地有声。
如果这人不是他们的主子,这些输红了眼的仆人们一定会破口大骂了。轩辕照害他们输的几乎倾家荡产,甚至有些人恐怕要脱下身上的衣服还赌债,毕竟认为是稳赢不输的赌局,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个挣钱的机会。
「完了王爷,你算是彻底的完了。」平二喃喃自语,与其说是怒其不争倒不如说是诅咒,只有平三因为临时改变主意而戏剧性的赢了一大笔钱,成为这里唯一一个一天暴富的人,立刻便有机灵的仆人巴结了上去。
离落带笑看着窗外那些哭丧着脸的仆人,忽然对轩辕照道:「王爷,他们真可爱,你说是不是?」
轩辕照向外望了望:「可爱?他们哪里可爱了?一群势利的家伙,看那些苦瓜脸就知道肯定是赌输了。」轩辕照撇撇嘴,颇不以为然,心里直说那些混帐东西哪有自己可爱,离落真是没眼光。
离落回过头来,笑意盈盈的看他,半晌又收起笑容叹了口气,幽幽道:「你真的不想纳妾了吗?就陪着我这样一个男人一直到老?你要知道,我会越来越老越来越丑,王爷,你真的不后悔吗?」'私享家制作'
轩辕照握了离落的手,温柔笑道:「我也会越来越老越来越丑啊,所以咱们永远都是相配的。」他知道离落为什么要确定似的问这一句,坚定的目光穿透离落惨淡的笑容。
「所以放弃吧离落,不要去冒险报仇,我答应你,我会找个时间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那仇能也尝一尝被人诬陷至死的滋味,以此来慰岳父岳母的在天之灵,虽然国师我动不得,但仇能,虽然是国师的心腹,但只要周密部署计画,未必就不能成事,所以答应我,不要去轻易冒险,好吗?」
离落低下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良久才又抬起头,柔声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不好吗?身为你的王妃,当然该以夫君的意见为主,对不对?」
他的笑容太柔太妩媚,让轩辕照刹那间就得意忘形,他惊喜的凑近离落的身子:「这么说,你是要为我学习三从四德了吗?离落?」
离落的笑容瞬间敛去,恶狠狠瞪着轩辕照,阴恻恻的问道:「知道我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吗?」
轩辕照额头的冷汗倏忽间全钻了出来:「哦……似乎……似乎是……是最讨厌别人把你……把你当成女人……」完了,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怎么能因为眼前的老虎偶尔露出的一点猫的柔媚而就真把他当成猫了呢?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离落转过身,重新躺了下来。而轩辕照则哭丧着脸站起身。
「我……我知道了离落,我今晚会带着搓衣板进屋的,呜呜呜……」
国师独孤穹的回朝引起了朝堂内外的极大轰动。皇上亲自赴京城外的十里亭迎接,在独孤穹回朝的第二日又命百宫携家属前往御花园,为国师接风洗尘。
平王府的一家老小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平王爷对独弧穹似乎没有什么好感,只让儿子轩辕照带离落前去,自己则说是要接大儿子轩辕青的家信,就不过去了。
离落也不想去,他生怕自己看到仇能后会冲动行事,不过轩辕照却说皇上早就想见他,今日若推辞,皇上的面子恐怕过不去,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更衣梳洗,随轩辕照去赴宴。
来到御花园,那些大臣们早已到了。各媛淑女和才子文人,贵妇诰命,臣子爵男们各自成群,大家都有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离落与轩辕照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众人目光,他也落落大方的一一回视。一边暗暗赞叹,心想禄国的强大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本该多纨绔膏粱奸佞的一个集会,入眼却全都是出色之极的各个人物,也难怪国富民强四海升平。
轩辕照与熟悉的王爷和大臣们打着招呼,一边将离落介绍给他们,待来到七王爷和九王爷面前时,七王爷轩辕瞻便笑道:「闻说照堂弟向来畏妻如虎,今日一见,王妃却是风华无双温润可人,实在让人无法与河东狮吼联想在一起,莫非传言竟然有误不成?」
轩辕照恨恨瞪了轩辕瞻一眼,心道这个混蛋是存心的,他定是为我前次说他害怕男妾,所以故意在今晚报这一箭之仇,于是大声道:「那当然,传言这种东西是最不可信的,难道瞻堂哥竟然不知吗?」
一旁的九王爷轩辕野呵呵笑道:「既然传言有误,那我也不怕了,照堂哥,不如改天我们一起去勾栏院逛逛如何?我听说你之前可是流连花丛的翩翩蝴蝶公子,全京城的姑娘都为你疯狂着迷呢。」
轩辕照一下子被咽在那里,咳了两声却不敢答言,心里把轩辕野骂了个狗血喷头。偏偏离落在身边只是笑盈盈的,也不答话,他摸不准爱人的心思,就不敢贸然开口,忽听轩辕瞻贼笑道:「怎么?照堂弟是因为害怕王妃回去问罪,所以不敢说话吗?」
「谁……谁说的?我只是被口水咽到了。」面子是不能丢的,大不了回去跪一夜搓衣板,轩辕照在心里大叹倒霉:这块搓衣板也跪的差下多秃了,看来又要买块新的了。
想到这里,更加恨起轩辕瞻来,忽然望见轩辕瞻的身后,一个窈窕身影款款而来,他心里一愣,暗道轩辕瞻这个家伙,竟然把自己的男妾带来了。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豪情万丈道:「不就是去逛个勾栏院吗?这有什么?只要瞻堂哥敢奉陪,我和九弟就舍命陪君子了。」
「哼哼,我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去个妓院吗?我又不像照堂弟,家中还有王妃管教,我哪里去不得?」轩辕瞻哈哈笑着,忽然就听背后一个柔柔软糯的声音道:「夫君,你刚刚说想上哪里啊?」
轩辕瞻的表情立刻像是生吞了一只癞蛤蟆般,半晌才僵硬的回身,擦擦头上冷汗,连声道:「红伶,我……我能去哪里,有你在家,我还哪有心思去别的地方啊……」看他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就连离落也愣住了。
一个太监来到他们的身边,恭敬道:「皇上有请宣王爷和王妃,请二位随奴才到芙蓉亭见驾。」说完当先引路而去。
轩辕照和离落不再理会苦命的轩辕瞻的死活,丢下他随着那个太监往前走。眼看着快到了芙蓉亭,离落忽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