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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就在这时,屋中传来王哥的喊声。
我回头向屋内看去,只见王哥等众兄弟早在屋内候我多时。
“王哥。”我叫了一声走进屋,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实在太小,一张单人床被五个大汉挤住,我只觉连插针的地儿也没有。
王哥硬是把身边的斌子往一旁挤了挤,拍拍腾出的屁股大块地儿,道:“来,坐这儿。”
“怎么样?有什么打算?”王哥没头没尾的问道。让我云里雾里的听得直犯晕。
“打算。。。。。。?”我迷惑的问。
王哥冲屋门处努努嘴道:“他刚和你的那些话我们都听见了”。‘他’当然是指赵丰。所谓‘打算’,应该是我打算如何处理和宁无双的关系。
“你们找我就为这事?”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们是找你出去喝一顿,庆祝庆祝!”斌子已然中计,欣然道。
“别打岔!”王哥愤然瞪着斌子道。斌子吐了吐舌头,不再搭茬。这老东西在指桑骂槐!分明是说我却偏看着斌子。不过也真难为他,把这几位凶神恶煞般的爷竟调教得如此乖觉。
“说话呀!”王哥紧追不舍道。
“我。。。还是想去找小月。”
“你能拿定主意就好。”王哥掏出烟,边点边继续道,“其实我看宁无双这姑娘也不赖!奶高屁股大,盘,条具佳!不过最主要的是你自己得拿定主意!狗揽八泡粪只能给自己找麻烦。”明明是一片好心,怎么话从他嘴里出来就那么不是味儿?听得我眉头皱成一团。对这位师叔,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狗嘴里永远也吐不出象牙,真理啊!真得不能再真的真理!
“我可听说了,宁无双是王京生远房表妹。你还别迷了马乎的。”王哥对我的皱眉之举作出反击。
我果然中弹,一下子呆住了。照王哥的意思,宁无双的出现绝非偶然。可为了对付我,王京生犯得上用‘美人计’么?还得搭上自己的小表妹?
“您真逗!小宁要真是王京生表妹的话,怎么可能当服务员!”我装作不屑道。
“谁告诉你她是服务员的?”
“她又管开门,又管端茶送水的,不是服务员是什么?!”
“除你外,你见她伺候别人了么?”
“。。。。。。”王哥的理由已经很接近事实了。我绞尽脑汁,终于找到最后一个证据,“那以她的身份,我打拳时她为什么不在屋里看?”
“你真傻假傻呀?!象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王京生能让她参与吗?!”王哥轻描淡写间便将我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此时,我头顶已冒出汗来。
“所以说,对宁无双这件事,你必须认真!谨慎!不然,非他妈出大篓子不可!”王哥的话掷地有声,声声如巨鼓敲在我心头。
如果说对宁无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自欺欺人。但更令我牵肠挂肚的,却依然是小月。我的月儿。可偏偏她却不在身边,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心乱如麻之际,动听的门铃声骤然奏响。
我逃难般冲出人堆,拉开屋门。
门外站着的却正是宁无双!
真是黄鼠狼专咬瞎家雀儿!怕谁,谁就来呀!我只觉脑袋轰的一声,茫然不知所措的呆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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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 上卷 第十八章 宴无好宴
宁无双翘首前瞻,故意奇道:“嚯,屋里那么多人呐!”
这丫头肯定已在门外偷听多时。我和王哥的对话估计大半被她听去,此时作态只不过是此地无银,掩儿盗铃的遮羞之举。
“呵,是啊。你。。。有事吗?”我干笑道,神态却窘迫异常。
也许受了我的感染,她也扭捏道:“我。。。?倒没什么事。怎么?过来和你说说话不行么?”
“哟,小宁来啦。”在王哥的带领下,众兄弟开始往屋外撤退。
“王。。。。。。哥。”宁无双颇感别扭的叫道。此时她心里定在暗骂,我明明是王保生的师侄,却偏叫他作王哥。这种乱七八糟的岔辈叫法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小宇,你和无双姑娘聊吧,我们在外面等你。”王哥边说边向我使个眼色,那意思是让我快刀斩乱麻,干干脆脆的将宁无双打发掉,免得日后徒惹麻烦。
“哎,王哥。”宁无双叫住了正欲侧身离开的他,“王总他们正到处找你们呢!说是一会儿一块吃饭去。”
“哦”王哥无可无不可的应道,但那几个弟兄却已听得眉飞色舞。王总请饭,水准一定低不了!
“我能进屋吗?”王哥等人走后,宁无双忧怨的轻声问道。
既然她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我的态度她也应该知道了大概。看来我若不亲口言明,她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来吧。”我招呼一声,头也不回的径自进屋,坐到床上。她无声的随在我身后,在写字台边的椅上坐下。
我们彼此无言的干坐了小半晌。别看宁无双平时活泼胆大得要命,但此刻却象受了委屈的小猫,缩在椅中,默默揉搓着衣角。也许她已意识到,下一刻我将要对她说些什么。而她只不过是在等待最后的判决。
“小宁。”我开口道,却欲言又止。面对已沉静下来,充满忧怜的宁无双,我实在硬不下心肠去伤害她。
“听说你是王总的亲戚?”思忖许久,我方找到突破口,试探着问道。
“就算是吧。”她好奇的答道,却不明白我所问为何。接着她又埋怨道:“说得好听,还亲戚呢!他竟拿我当使唤丫头了。”
得到她亲口证实,我心中坦然了许多。既然她是算计我的一个环节,那就怨不得我心狠。这个傻姑娘!王京生何止是拿你当使唤丫头啊,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点钱的主儿。
“小宁,想必我的事你也有所耳闻吧?”我横下心,开始了我们双方以不同心态期待着的所谓‘判决’。
“你是说那个叫小月的姑娘么?”
“是!虽然我们现在天各一方,但我们却是真心的彼此相爱。可以这么说,我全部的爱都在小月身上!”
“那。。。。。。要是再也找不到她呢?”
“我会永远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
“我。。。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她咬了咬嘴唇。
“你说吧。”
“在你心里。。。就真的没有我一点位置吗?说真心话!”讲到这里,泪已经在她眼框中打转。
“。。。。。。”说真心话,我有。对于她的关怀,对于她的爱恋,我并非真的无动于衷。但,现在,却不是说真心话的时候。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狠狠心,坚决道。
泪在一瞬间悄然滑落,象是连串的珍珠,又象是漫天飞雨。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搅乱了我的心。
“张宇大哥在吗?”这时候,一张娇小的嫩脸显现在门外。那是一个小姑娘,一个真正的服务员。
“呀!无双姐也在。”她略带稚嫩的惊奇声到此便嘎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泣不成声的宁无双。
宁无双掩面飞奔而去,只留下洒落一地的泪花。
“你找我有事吗?”我定了定心神,向小姑娘问道。
她一时间还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结结巴巴道:“赵,赵主任,叫,叫我通知你,他,他让你马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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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并未听她讲完,我便急着答道。听她如此说话,简直比受折磨还不如。
打发走年幼的服务员,我在床上静默了片刻,将心态略作调整,才快步下楼。
在楼下,已站了不少人。首先是王京生,以后依次是赵丰,王哥他们还有其他一些看上去是头头脑脑的人,我却是一个认识的也没有。
见我下来,王京生和赵丰均颔首示意。
“走吧。”王京生下达了出发的命令。于是一行人等在他的带领下浩浩荡荡鱼贯走出院门。
昨天便是天黑时分走进这座庄园般的院子,今天出院时又是华灯初上。在这日出日落间发生了多少事情!令我不堪回首却又回味无穷。
“上车吧。”赵丰拍着我肩膀道。我抬头看时,只见长街上竟停了黑压压一溜汽车。看这架式倒更象去械斗。
我疑惑的看了看赵丰。
“走,到车上再说。”他拉着我钻进一辆奥的。
“赵主任,今天的情形很不一般啊。”车刚刚启动,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赵丰神秘的笑了笑,道:“今天可是个大场面!”
“大场面?不就是庆功宴么?”
“哪里!庆功宴不过是个由头,今日之宴正可谓风云际会啊!”他意气风发而又无限感慨道。说到动情处,竟拽上了之乎者也。直说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车队驶离别墅区后,在黑暗中七拐八绕了二十多分钟,才开上一条灯火通明的长街,沿着长街又前进了二百多米,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甫下车,便见一座富丽堂皇的大酒店矗立在街旁。这是一座高六层的建筑。与王京生那座欧式的四层别墅小楼风格迥异的是,它完全是中式结构。飞檐,挑顶,雕梁,画栋无一处不透露着中国古代文明的神韵。令人只一眼看去便觉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走进大厅,古色古香的屏风隔扇再配以老式的桌椅,更令人生出仿佛回到异时空古朝旧代的奇异感觉。直到坐上电梯,我才恍如梦醒般回神还魂,找到自我。
“这六层都是用来吃饭的么?”此时的我活托托是个土包子,问出的问题也极其幼稚可笑。六层楼?那要来多少客人才能客满?王京生要真敢这么做的话,还不得赔到姥姥家去!
赵丰对我的无知并不介意,他只是微笑着道:“这里不仅能吃饭,还能娱乐。这是个集餐饮娱乐为一身的大手笔。它可是王总耗费无数心血和财力的结晶啊!”不知为何,今晚赵丰显得很不正常,感慨尤其多。
电梯一路直上顶楼。走出电梯,迎面是一幅巨大的山水屏风。我家为世代中医,年幼时,我对书画倒颇有涉猎。眼前这幅山水,运笔舒畅,洒脱,黑白飘逸,形似散而神则凝,意境悠远。一望便可知作者是在心潮澎湃下一气呵成,墨里行间浸满了他对祖国山河的无限热爱。
“怎么,对书画还有研究?”一同出来的赵丰见我忘情在山水中,好奇的问道。
我点头道:“略知皮毛。小时候老爸逼着我瞎涂抹过几笔。”
“岂止皮毛!你的眼很‘毒’啊。这幅屏风是王总托朋友花五十万才搞到的。”
“嗯!这确是幅好东西。”我对赵丰的赞誉之词未置可否,只是奇怪的看了看他。
赵丰给人的一贯印象是不苟言笑,谨小慎微。今晚他却有些失常,似乎见到什么都要感慨一番。这会不会与接下来的宴会有关?而接下来的又将是怎样一场风云宴会呢?
“走吧,还有很多事要忙。”赵丰拉了拉我的胳膊。
我依言随他拐出屏风,眼前豁然一亮。
这是一个大型宴会厅。由于我们到得较早,厅内除了遍地摆放有秩的仿古餐桌餐椅外并没有其他客人。我约略扫了一眼,光餐桌就不下五十张。餐椅就数不胜数了。
这不禁使我非常奇怪。依照目前的规模,此次宴会要来好几百号人。我胜伊万只是不久前的事,按道理王京生是没有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筹划得如此周详并请到如此多的人。而且从赵丰的语气中也不难看出,对于这场宴会他已期待了很久。所有这些都只能说明一点,这次宴会并非是为我精心准备的,正如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