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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一颗小鹿乱撞的心,慢慢踏进富丽优雅的高级饭店,安晓晓在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带领之下搭上电梯,来到与磁卡钥匙上刻印的号码吻合的套房时,她已经紧张得快喘不过气。
她平生没什么第六感,也鲜少有什么预窜,但是望着眼前这道漆白的房门,一道奇怪的念头在脑中闪烁不定。
一旦踏进这道门之后,她可能回不去原本的世界--那个每天上班下班,喜欢逛大特卖,偶尔会花点小钱稿赏自己,但大多时候还是省吃俭用,努力朝着存一栋小套房的目标前进,这样单纯又无趣的小资女孩世界。
项青磊是什么样矜贵过人的家世背景,身为他旗下公司的一颗小小螺丝钉,她不可能不清楚。
他说喜欢她,也许是出于想恶整,或者是真的一时心血来潮,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要去想什么最终能够抱得金龟婿,或是风光嫁入豪门的大梦。
她只是诚实面对自身的欲望,好好谈一场没有负担的恋爱,而且还是跟她梦寐以求的暗恋对象。
安晓晓做足了心理建设,然后将磁卡插入门把戏应处,哔地一声,房门开了一道小缝,她低着头慢慢走进去。
地上铺着雪白色大理石,华美的水晶灯流泄下来,倒映出辉煌闪烁的明亮景致,抬头望去,宽敞的空间、出自名家设计师之手的欧式家具,丝绸般的米白窗纱倚窗飘扬,无处不精美。
空气中散发着薄荷清香,桌上摆着冰镇在水晶桶里的香槟,一旁已经有瓶开封的红酒,一只干净的空杯子孤单搁着,等待它的主人到来,至于它的另一只对杯,想必是把玩在项青磊手中。
这还真是安晓晓第一次踏进这种档次的饭店套房,感觉这里每一处都洒上了珍贵的金箔,贵气凛人,要是撞坏了一个边边角角,恐怕卖身都不够赔。
她磨磨蹭蹭地走进去,看见项青磊斜倚在窗边欣赏斑澜夜景,夜风清谅,徐徐吹拂过他半边脸庞,突出的五官在迷离夜景衬托之下,仿佛油画一般的精致美丽。
这是不一样的项青磊,和他平时呈现给外界大众的样貌大大不同,失了商业气息的犀利与冷锐,添了几分慵懒倦意,倒像是一只稍作歇息的精悍雄狮。
安晓晓看得双眼迷茫,心头喀噎喀噎地响着,感觉房里的温度似乎特别高,她的头有些晕眩,心跳也失速加快。
“过来。”项青磊淡淡别过脸,优雅的凤眼勾向她,仿佛邪恶俊美的巫师施下妖异的魔咒,引诱她这只无辜的羔羊走上祭坛。
安晓晓乖顺地走到他身侧,看见他张开一臂,用肢体语言命令她投进他怀里,她垂下白嫩的粉颈,两颊已然晕上桃红,慢慢腻向他。
她骨架纤细,体型也偏瘦,抱在怀侧很是舒服,项青磊不自觉地逸出一声咕哝,嘴角缓缓勾起,眼神温度逐渐升高。
“总裁,你常带女人来这里吗?”偏偏安晓晓问了很杀风景的话。
“不常。”项青磊冷哼。女人通常都急着把他带回家,他何须花时间费工夫弄这些?“这一晚应该很贵吧?”
安晓晓这一问,项青磊冥想敲她的头,哪个女人在约会的时候会问这种蠢问题?女人不都是男人越舍得花钱,越觉得自己的地位重要,优越感也跟着大大提升的虚荣生物?
怎么偏偏这个安晓晓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也难怪他会这么怯记着她。
“安晓晓,你就只在乎这房间一晚贵不贵,怎么就不会担心一下你自己?”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知道我约你在这里的用意是什么吗?”项青磊眼泛暧昧光影地脱她。
安晓晓脸皮薄,小脸立时透出绚丽的晕红,用力点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你不怕吗?”他故意贴着她的耳骨低喃。
“有一点点…”她咬住一声呻吟,身子被他紧紧圈住,不能动弹。
“既然会怕,为什么还敢来赴约?”
“因为我…我…”活在当下,及时行乐--这是常乐给她的最大忠告,今晚的她就是想身体力行地实践这两条真理。
“你怎么样?”
“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了,从我第一天踏进『康龄』,我就好喜欢你。”她屏住了呼吸,抢在勇气泄光之前,僵着声调大胆倾诉自己的心意。
末了,安晓晓又弱弱补上一句:“但是那袋保险套的费用还是要付给我哦!”
项青磊失笑。这就是安晓晓,思考逻辑异于常人,该说她太斤斤计较,还是太公私分明?嘴上说暗恋他,但还是不忘跟他讨钱,真是…有趣得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安晓晓告白的方式实在太纯情,简直就跟小学生没什么两样,听多了女人告白的项青磊早该免疫,甚至是彻底麻痹。
但是因为对方是安晓晓,又加上她的脑袋思路似乎跟寻常人不同,可能天生比别人多了点什么古怪基因,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竟然让他莫名兴奋。
她大概不知道,她告白的时候,长长的体毛不停地眨动,因为屏息而双颊微鼓,浅粉色的唇瓣一张一阐,式是纯真诱人。
见气氛渐入佳境,机不可失,安晓晓赶紧又说:“我知道你说你喜欢我只是一时好玩,而且也不会长久,但是在你觉得腻了的那一天来临之前,我都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常乐教导她的,先给自己设下一道底限,免得到时候发生了,自己才闹到痛不欲生,搞得自己颜面尽失,工作不保,到头来难堪的还是自己。
这段话却让项青磊听得很不痛快。“那要是我永追不会腻,你该怎么办?”
什么都还没开始,什么都还未发生,她却已经设想好全身而退的后路,好像他对她的在意与留心,都是廉价又短暂的错觉。
项青磊大大不爽了起来,他生平第于次这么在意一个女人,结果这个女人却在爱情开始之前,用拐弯抹角的一席话对他说:“我们就玩玩吧,到了该散的时候自然就会散。”
安晓晓的反应却是明显一呆,然后轻笑着摇摇头,断然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看在项青磊眼中,更加不爽快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唔!”她的唇被他愤然堵上,前一秒还浑身放松的男性体魄,这一刻已经散发雄性的侵略感,将她困入他的胸膛。
他只是吻住她未完的话,随即又抽开身,执起握在另一手的顶级红酒,轻颐了一口,在她还没由神之前,再次覆上她微启的朱唇。
香醇浓郁的红酒,辗转透过他的嘴喂入她口中,他的舌尖搅动着她的,发出暧昧的吸吮声。
她想呻吟,但是全被他吞进嘴里,粉舌被他灵活的舌勾缠着,酒液从嘴角滴落下来,沿着下巴一路滑入胸口,将杏色洋装染上一小块暗红酒渍。
嘴里剩下的酒液慢慢吞进咽喉,但是他又将唾沫喂入,让她尝到混杂着他气息的酒香,彼此的呼吸开始急促。
“喊我的名字。”项青磊舔着她的嘴唇,沙哑命令。
“项、项青磊。”她娇羞地低喊。
“只喊两个字。”
“青磊。”她蜷在他臂弯中,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仿佛鲜艳的草莓,让他想狠狠一口吞咬。
“一个字。”他继续精简地要求,她的音质甜美清脆,念起他的名字轻软软的,大大取悦了他的听觉。
安晓晓好害羞地瞅着他,软绵绵地喊:“磊…”
项青磊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下身的亢奋,他低头吻住她微笑的小嘴,一手轻按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或轻或重地揉着。
安晓晓全身发热,小嘴被他完全侵占,意识开始澳散,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床边,他另一手的酒杯也已经搁下。
她心跳扑通扑通,迷离的视线不知该摆在何处,只好低下头,但是随即又被他勾起下巴。
他舔着她下巴残留的酒液,慢慢往下,湿热的舌尖滑过纤细咽喉,来到锁骨处的凹洞,另一手绕到她背后,拉下洋装的拉炼。
片刻之后,常乐替她挑选的杏色洋装,像是湖上激荡一圈的涟漪,从身上滑落在地。
他的吻始终没停,酒液沾染到何处,他的唇舌就尽责地舔到哪里,慢慢地攻占柔软的雪乳,像品尝可口的蛋糕一样,来回舔窜。
然后他按在翘臀上的大掌,开始着手解开胸罩的背钳…
安晓晓抽了一口气,气息凌乱发喘,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在柔软的四柱大床上。
项青磊站在床边,高大精瘦的身形十分优美,依然西装笔挺,看不见一丝紊乱,相较之下,她却已经是半裸状态。
安晓晓双手抚着胸口,迷茫的神情透着不安,虽然常乐已经用了大量的男男小说帮她恶补,但她还是好紧张。
“怕了?”项青磊弯下身,鼻尖抵着她的,懒懒探出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上唇。
“我可以喊不要吗?”安晓晓天真地问。
“你说呢?”他下腹已经充血肿胀,到口的肥肉有可能让她逃走吗?
从项青磊氤氲着情欲的凤眼中透析到这点,安晓晓很认命地咬住嫣唇。
“那可以慢一点吗?”节奏放慢一点,她应该可以慢慢适应吧?
项青磊笑了,脱掉西装,解开领带,像只优雅的雄狮慢慢上了床,将她压倒。“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会在床上要求他慢一点的女人只有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无助模样,激起他想掠夺的雄性本能。
他的笑容俊美夺目,充满热度的凤眼像璀璟宝石,将她心神全盘卷入,但她隐约感觉得到,他的笑容透着坏坏的邪气,像是对着掉入陷阱中的小白兔微笑的大野狼…
两秒钟后,桃红色蕾丝胸罩已经被扔到床下,形状小巧优美的雪乳挺立着,上头的红莓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颤动,像奶油蛋糕上的艳色樱桃,散发甜腻的香氛。
项青磊低下眉眼,凑近鼻尖,灼热的呼息拂过乳蕾,带来酥麻的痒意,安晓晓忍不住嘤咛一声,闭眼咬唇。
他勾起满意的浅笑,探出舌尖,用着极缓慢的速度舔着嫣红的莓果,一下一下地拨弹,或是慢慢卷弄,抵着粉红花瓣般的乳晕旋转。
另一手则稍嫌粗鲁地握住男一边挺立的丰乳,急躁地揉搓着,粗糙指腹不停摩掌乳珠顶端,让红莓站立得更挺、更绷,艳丽的色泽仿佛都快滴出血来。
他细腻缓慢地舔吻着另一边,覆在左边胸乳的大手却越揉越快,两边全然矛盾的速度,交织成强大的舒畅快感,在这一刻,理智与羞耻比纸还薄弱,轻轻一击就粉碎,安晓晓忍不下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淫媚的呻念从纤细的咽喉滚出来。
“嗯…啊…”她怎么可以发出这种丢脸的声音,怎么可以…可是真的好舒服…
奶油般雪白的软乳被他舔得湿湿亮亮,还有丝丝唾沫从乳尖滑落下来,左边的丰软则是被指揉出淡红的指痕,一样红透的珠蕾绷立着,无声渴望着可以得到相同的温柔呵护。
快感无法平衡,安晓晓循着身体本能拱起上身,眼角嚼着几颗晶莹泪珠,纯真又无辜地瞅着他。
“喜欢这种感觉吗?”项青磊慢悠悠地兜转着舌尖,就是不肯将暖热的唇转移到左边,还坏心地用指尖戳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