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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弄丢了项链,还敢跑来诬赖我!”
“是又如何?”项青磊的语气明显好转,像是心情十分愉悦。“只要我一口咬定是你,没有人会怀疑。”
“项青磊,你到底想怎么样?”安晓晓真的气到哭了,觉得自己被他糟蹋得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
“现在过来我家里,把东西找出来。”
“好,我过去找就是了。”
安晓晓收了线,匆忙换下睡衣,跳上计程车直往项青磊的豪宅而去。
项青磊的家,她来过几回,每次还来不及把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就跟他一路滚到大床上,被折腾得不醒人事。
这还真是她头一遭大白天来,独幢的花园别墅,周遭环境清幽,建材是上等的,造景也是经过名家设计,样样都是最顶尖的,就连主人也是。
门没锁也没关,安晓晓直接闯了进去,开放式的宽敞空间,项青磊就跷着长腿坐在蛋形的藤编吊椅上。
那个设计很特别,安晓晓也坐过几次,但每回还没坐热就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他抱上大床。
想想也不过是几天之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她还沦落到被这个男人冠上小偷的罪名,果真是世事难料啊!
项青磊看着一脸气愤难平的安晓晓,他也不遑多让,脸上全是怒意,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连工作都扔着不要,就是为了离他远远的,气得他理智全失,只好随便用个栽赃的罪名把她找来。
“项链原本放在哪儿?”安晓晓连招呼都省了,劈头就问。
项青磊回以一记冷望。“我怎么会知道。”
这是什么回答?摆明就是想耍她来着!屋子这么大,是要她大海捞针就对了!
“我从一楼开始找。”安晓晓将皮包和外套搁在玄关的木柜上,脱了鞋,赤着双脚开始从厨房着手找起,没再看过项青磊一眼,漠视得很彻底。
项青磊眯着凤眼,胸膛因为怒气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但是看着安晓晓在厨房里翻箱倒柜,趴在地上认真找寻的模样,紧绷的心微微好上一些。
那天看她摔杯子扬言辞职的决裂模样,他紧张不已,却不能表现出来,她有多么在乎自己的工作,他比谁都清楚,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亲口说要辞职。
为了维护他的男性自尊,他故意对她摆出一副厌恶至极的态度,但是当她摔杯子辞职的那一刻,他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厌恶谁?
难道她真的对他毫无一丝在乎?或是真的厌恶到连这份工作都不要,只想躲开他,所以决定彻底切断两人间最后的关联性?
项青磊发现自己真的弄不懂安晓晓,她的思考逻辑、反应和他遇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他捉摸不住,只能不停的猜。
“这里你还没找。”发现安晓晓想避开客厅范围,项青磊按捺不住地大声叫道。
本来想直接上二楼搜寻的安晓晓,只好悻悻然地收回前脚,慢吞吞地踱到项青磊所在的客厅,趴在被佣人擦得几净明亮的原木地板上,努力睁亮双眼,找寻那条她连见都没见过的项链。
找着找着,万不得已地来到项青磊脚边,安晓晓低着头,死都不肯抬起,双手努力在各个暗处死角摸着。
项青磊眼角微弯,嘴角勾起,跷在半空的那只长腿冷不防地落下,差点踩中安晓晓的手背,吓得她抽气惊呼。
“你差点踩到我!”她大叫,还是没抬头。
“可惜没踩着。”他故意这样讲,想激怒她,逼她抬头瞪他。
安晓晓没着他的道,忿忿咬牙,继续找那条该下地狱的项链。
计谋失败,项青磊急了,这回真的瞄准了她白嫩的手背,轻轻踩了下。
安晓晓再也忍不住,停下寻觅的动作,抬头大骂。“你神经病…”
藤编吊椅上的项青磊低下头,一手扣紧她下巴,眼神凶戾地狠狠吻住她。
安晓晓抵死守卫自己的唇上忠贞,无奈这个男人已经太清楚怎么制服她,他咬住她的下唇,逼她张嘴,好让他饥渴已久的舌尖探入,狂索她口中的甜蜜津液。
“唔…放开…”安晓晓双手握拳,用力捶他的大腿,偏偏后脑被他另一只大掌扣住,怎么样也摆脱不了。
他日思夜想的,是她这张甜美的小嘴,茉莉清香的气息,比其他女人身上混杂的刺鼻香水味更能挑起他火热的渴望。
为了试探她的反应,昨天他忍住反胃与恶心底,强迫自己吻凯莉,还得假装一副乐在其中的沉醉模样,弄到后来,他得幻想嘴下吻的人是她,才能持续下去。
一尝到她甜软的小嘴,项青磊觉得体内每个细胞都活了过来,凤眼氤氲着沉迷的雾色,扣住她后脑的大掌不知几时已经来到她的腰臀,或重或轻地按揉。
安晓晓差点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到晕头,幸亏还有仅存的理智在,让她及时回神,使劲地往后一退,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
“你有病!”安晓晓抚着被吻肿的朱唇,瞪了愉悦扬笑的项青磊两眼,继续转身找那条把她害惨的项链。
项青磊意犹未尽地靠坐在吊椅上,长腿再度优雅交迭,修长指头在沾满她气息的薄唇上来回摩掌着,性感撩人的凤眼依然贪婪地盯着安晓晓。
安晓晓全身都在发烫,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吻,竟然对她影响这么大,双腿还有些疲软,身上数处敏感点隐约泛着麻意。
她是怎么了?明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恶整她,看她笑话,她怎么还能对他起了身体反应?
她觉得自己好淫荡,好丢人!甚至还隐隐期待着他继续更进一步,她真是讨厌死这般没用的自己,真想快点离开这里,偏偏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那条项炼!
不想再被项青磊影响,安晓晓逃上二楼,从阳台找到项青磊的书房,一进门,入眼的是三大面高及天花板的书架,全漆成乳白色,显得活泼明跳,不会死气沉沉。
安晓晓没心思参观,一路翻翻找找,最后坐上项青磊的书桌,拉开一格格抽屉做地毯式搜寻。
还是找不到,安晓晓只好又重新跪趴下来,拿着一根笔在书架下方的空隙来回勾弄。
项青磊双手插放在西装裤口袋里,长腿站立交放,斜倚在书房的门旁,安晓晓背身相对,没发现他的到来。
因为上身跪趴在地,迷人的粉臀高高翘起,过短的裙摆使她曝了光,露出黑色底裤,衬着弹性极佳的雪白臀瓣,立刻挑起了项青磊压抑数日的欲望。
凤眼燃起熊熊烈火,西装底下的寸寸肌肉瞬间紧绷如铁,血液猛烈地往下腹冲去,西装裤下的男性已经蓄势待发,昂硕肿胀。
安晓晓还不知好歹地一再将上身趴卧在地,致使裙摆整个上翻,蜜桃般的粉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后方男人的视线内,加深了闷闷烧着的欲火。
项青磊踩着无声极缓的脚步,步步逼近,等到安晓晓察觉后方有人靠来时,她的后臀已经被坚硬异物抵住。
“你想干什么…”安晓晓想爬起身,从后方俯来的项青磊却把她压制住,双手熟稳地绕到她前胸,隔着薄薄衣料画圆搓揉。
一声动情的嘤咛从她嘴里逸出,她深感羞耻地咬住下唇,想挣脱后方男人的箍制,无奈他身躯庞重,力道又大,根本是猫与鼠的分别。
“放开我…”安晓晓边呻吟边挣扎,下身忽然一凉,发现洋装裙摆已经被他撩高到腰腹。
“妳也想要。”项青磊靠在她后颈上,湿热的舌尖技巧性地卷舔她敏感的耳珠,一只大掌从下方溜进衣内,罩住她右边的雪乳,加重力地道揉弄。
“我不要!”安晓晓口是心非地大喊,声音已经明显在发颤,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任他宰割。
“找到项链之前,先用你的身体来抵还。”大掌粗鲁地扯下蕾丝胸罩,毫无隔闵地挥舍已经绷挺的蓓蕾,引来她急促的娇吟。
“那是绝无仅有的一条,世界上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第二条。”他的声音紧绷又愤怒,像是忆起了不快的回忆。
“又不是我弄丢的!”
“那条项链要两百多万,我不找你讨,要找谁?”
听完,安晓晓整个人都瘫了。想不到区区一条珍珠项链,竟然要两百多万!她把自己卖到酒店都赚不了这么多钱,简直是悲剧啊!
“两百多万你去抢比较快!”打死她都不会赔钱!
“不想赔?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还。”
“什么?我才不要…”
安晓晓抗拒地扭动身子,发现紧紧抵在臀上的硕大又深陷了几分,刺激着敏厉的嫩蕊分泌大量春蜜,她竟然不争气地湿了…
项青磊似乎也察觉到,空出另一只手勾下蕾丝底裤,凤眼扫过那一片湿浑的裤底,愉悦地朗朗发笑。
“都已经这么湿了,妳也很期待吧?”蕾丝底裤滑落到她脚踩边,双腿被他的膝盖强硬抵开,腥甜的爱液沿着腿根滴落在地,也一并弄湿了他的西装裤。
“走开…我不要…”
“大声点,我听不见。”
“走开!我不…”喊到一半,她的脸被他强硬扳过,嘴被他一口吞没,湿滑的舌尖再次深入,挑逗她抵死不出的粉舌。
项青磊将她吻到一度缺氧晕眩,逐渐失去抗拒的力气,另一只大掌悄悄解开西装裤拉链,掏出充胀的粗硬,强壮有力的腰臀一记深挺,火热的男性埋入湿润的蜜穴。
“啊…啊啊…”安晓晓没预料他会这么急,前戏都未结束,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侵占她,这种出其不意的进犯,使得已经空虚多日的蜜径更加敏感,急速颤缩抽搐,将热烫的硕大紧紧吸附。
甜蜜的湿液不断从狭密的高道溢出,同样饿了多日的恶兽不断在蜜穴里摩擦,戳顶着稚嫩的阴蕊,时而佐以灵巧的长指拨弄拾择,或是在外缘玩弄粉嫩的花唇。
丰沛的爱液从两人结合处涓涓流出,粗长男性浸淫在其中,被滋润得一片湿热,项青磊浅浅抽出,一股强烈的空虚啃咬着私密花园,身体出卖了理智,安晓晓扭摆着粉臀,无声地渴望他进入。
项青磊谄揉着雪白臀肉,健硕的腰身重重一沉,将火热的硬硕插入深处,一股酥麻快感立刻袭上安晓晓的感官神经。
“呜呜啊…太深了…”她掉入了情欲的深渊,只能浪荡娇啼。
项青磊狂野地抽送着,双手使劲揉玩着丰软的绵乳,让顶端的充血乳尖夹在指间摩擦,渲染一波波的强烈快慰。
“磊…吻我…吻我好不好…”这一刻安晓晓已经忘了两人分手的事实,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理智与羞耻心已经完全抛空。
听见她的请求,项青磊兴奋地笑了,埋在紧窒女性的粗长又更加肿胀,随着每一次输送,艳红的层层嫩肉战栗收缩着,一下子就达到性爱的高潮巅峰。
安晓晓迷乱地吟哦,被情欲染成粉红的敏感身子抽搐着,没想到高潮来得这么快,眼前全是绚丽的蒙咙色彩,她满足地费开笑容,多日来的伤心难过都一扫而空。
“这么快就到了?”项青磊抽出湿淋淋的男性,让安晓晓趴伏下来,然后将她翻转过来,正面朝上,飞快地脱去皱巴巴的洋装。
安晓晓赤裸着高潮过后的身子,躺在铺着暗红色绒毯的地上,迷蒙的大眼只看见得项青磊。
他扣住她下巴,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