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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笑之时,旁边有年轻修士靠近。
“二位姑娘,不知在下可有机会”
前一刻还满脸笑意的楚莹,下一刻就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没有,滚。”
“你!”
年轻修士脸色通红,既羞又恼。
想他堂堂飞宇宗的嫡传弟子,身旁更是有修为高深的大修士陪同左右,走到哪里不是笑脸相迎?那些宗家仙子更是热络非常。
今日在这鲲船之上,眼前的两名女剑修竟然敢给他脸色看?
楚莹瞥了一眼年轻修士身后的长须老人。
“趁着本姑娘还能和你说两句话,你最好滚远一点,不然等会儿我给你一剑,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自己的造化。”
说完之后,年轻修士很想勃然大怒,但是眉心出现的那柄飞剑却又让他如坠冰窟,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想干什么?”
在他身后,长须老人拱手作揖,歉然道:“二位姑娘,多有得罪,还望莫怪。楮樊年幼,不知礼数,老朽给二位赔罪了。”
楚莹轻哼一声,“不知几十岁的人了,还不知礼数,是宗门教的不够好,还是脑子蠢,非要犯傻呢?”
说完之后,她看着年轻修士冷笑道:“还要宗门长辈为你道歉,真是难为你了。”
楚莹挥了挥手,“快走吧,再在我眼前晃悠,我可能真忍不住出剑了。”
年轻修士灰溜溜离去。
看着不远处的那些修士对他指指点点,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啧啧,这两天想去搭讪的修士不少,他能算是最惨的一个吧,要是没有那位大修士,估计就惨咯。”
“嘁,以为自己皮囊不错,又是大派子弟,觉得山上的女修士都该围着他转呢。”
“不过他也不错了,换做是我,飞剑当头,说不定就尿裤子了呢,哈哈”
“”
收起飞剑,楚莹趴在栏杆上,嘀咕道:“所以说,无论是山上的修士,还是山下的普通人,肤浅的人总是占大多数。什么一见钟情呐,什么心神往之啊”
“呸!都是见色起意而已。”
素聆星说道:“你不也是么?”
“哪有!当年墨语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你是不知道,当时我第一眼还以为他是个小猴子呢。”
素聆星眼有笑意,“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这句话,我会替你转达的。”
“啊?”
楚莹顿时傻眼。
她略有不满,小声道:“聆星,你怎么能打小报告呢?”
“这不是很正常么?以前我也会啊。”
楚莹狐疑的看着她,“不对劲,不对劲。我发现越靠近墨语,你的性子就越活泼。”
素聆星看向远处,说道:“不过是你的错觉而已。”
楚莹背靠着栏杆,双肘抵在栏上,“掌舵的那个老修士说要两三个月才能到北洲,咱们可有的等了。”
“据说北洲与中洲隔着数百万里,两三个月,证明鲲船的速度已经很快了。”
“陆夫子说她去往瀚海洲所乘渡船,就算一路风平浪静,拉着渡船的异兽卖力游潜,也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抵达。”
楚莹问道:“陆夫子的本领那么大,东海虽然辽阔,想来也不过是她一两次的神通而已,为什么还要花费那么多的时间乘船呢?”
素聆星说道:“到了瀚海洲,一大堆事等着陆夫子呢,若是直接几日就到,那还不累死。陆夫子虽然勤快,但还不是苦力。”
“也是。以前陆夫子就有些懒,除了墨语,似乎什么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恩,你的话,我会转达给陆夫子的。”
楚莹双手抱住素聆星,故作凶恶道:“为了防止聆星你打小报告,我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不曾想素聆星这次没和她玩闹,而是将实现落在了下方。
“聆星,怎么了?”
素聆星摇了摇头,指了指下方极东的天际,“没什么,只是那边的海面上似乎有个人踏浪而过,想来是哪个胆大的修士吧。”
“岂止是胆大,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这北海上可是有好多蛟龙,就算是修为差的,怎么都有千百条之多,何况藏匿深海的蛟龙,谁也不知道有多少有十楼修为。”
素聆星静静思索。
天际的那道身影漆黑,她也看不真切,而且那人气息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双眼看见,只怕她都无法察觉。
楚莹啧啧称奇,“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当然,前提是那人能在北海的海族蛟龙手下侥幸逃命。”
————
睢关城,墨织雪已经抓到了一些蓝褂老人蜚镰呼吸换气的神意。
所以最近几日,她的筋骨似乎再次拔高了一截。
以墨语的眼光来看,似乎有了两分妖族那种肉身横行,术法不惧的感觉。
对于锤炼筋骨一事上,墨织雪当然远远不如墨语来的用心,尽管墨语一路上找了许多机会,给了墨织雪大大小小的捉对厮杀,但似乎是因为有墨语在场压阵,墨织雪心头十分有底,始终不能有全力以赴,将生死抛之脑后的心境。
所以蜚镰的吐纳之法,确实是一条全新的道路,不用辛苦砥砺筋骨,类似于炼气修士的打坐吐纳,就能将筋骨不断拔高,只是对于武人的天资有较高的要求,而且每人筋脉虽然大致相同,但一些关键穴窍的细微不同之处,很有可能就会带来截然不同的结果。
更有可能一不小心便“误入歧途”,不仅功亏一篑,还会走火入魔,一身修为付之一炬。
更何况老人看似是人类之躯,但骨子里还是妖族身躯,与墨织雪的身体筋脉穴窍有很大不同,墨织雪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试着模仿对方的气息运转脉络,其中的所需要的苦工,不单单是天赋一项能够做到的。
在树下打坐完,墨织雪伸了个懒腰,忘四周看了一眼。
“咦,老先生,你怎么还不走啊?”
蜚镰气笑道:“织雪小姑娘,你说这话,就有点对不住我了啊。”
墨织雪眨眨眼,“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老先生这时候应该已经走了啊。”
随后她注意到了不远处独自修行的琳琅。
墨织雪拍拍身上的尘屑,双臂大摆的走向琳琅,“师妹,师傅哪儿去啦?”
“走了啊。”
墨织雪瞪大了眼,“走了!?什么时候?”
“走了好一会儿了。师傅见你不好分神,所以没和你说。”
墨织雪转过头,蜚镰笑着道:“现在织雪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走了吧?”
“老先生,你也忒坏了,我师傅走了都不告诉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织雪小姑娘,若是你修行除了岔子,你师傅第一个饶不了的可就是我,老头子我可不敢冒险。”
墨织雪气冲冲的对琳琅说道:“师妹,师傅去哪儿了?”
琳琅摇头,“师傅没说。”
“那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师傅也没说。”
墨织雪使劲跺了跺脚,“没说没说没说,什么都没说!肯定是瞒着我们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师妹,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也不知道跟上去。”
琳琅理所当然的说道:“师傅不让我跟上去啊。”
墨织雪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儿,“我的好师妹,师傅的好弟子,你怎么这么听话呢?”
琳琅耸耸肩,不明白墨织雪为何这么大的反应,她只是继续修行。
另一边,墨语先去了一趟梨莨酒肆,给花飞月恢复修为。
这些日子,花飞月并没有去找墨语,反而是墨语经过了几次梨莨酒肆,观察了花飞月一段时间。
那些酒肆中的喝酒的人只是奇怪,那个白衣书生为何看起来和花老板那么熟。
听传闻花老板曾经拿出一瓶几十年的酒酿去请一个书生喝酒,事后花老板返回,心情极为不好,为此还迁怒了好些人。
有些人就大胆猜测,是不是那位花老板落花有意,遇上呢那书生流水无情。
当然,他们也就敢私下说两句,万万不敢在花非月面前讨论。
不过如今来看,似乎那些流言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瞧花老板的模样,明显就是女子见到心上人的羞羞答答的样子。
而实际上:
花非月低着头,表情平静,对自己恢复修为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你来干什么?”
墨语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高兴?”
“没什么感觉,好像有修为,没修为,日子都是照常的过。”
“听说北边的万妖城,有意向让各处的大妖聚到那里?”
花非月抬起头,“万妖城所发出的讯息,就算是一般的妖族都无法探知,你怎么知道的?”
墨语笑着道:“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
花非月皱眉道:“蜚镰更亲近人类一些就罢了,没想到连这等机密都告知与你,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并不是他。”
花非月深深的看着墨语,“你在万妖城有人?”
墨语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的这一句话。
“我只是想问一问,你怎么看万妖城的这一举动?”
花非月从怕旁边的柜台上摆弄一瓶酒酿,“我在这儿挺好的,没兴趣去万妖城。再说,去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对于我们这些不属于万妖城的妖怪,有时候,万妖城的讯息,就是一道索命符。”
墨语问道:“你就不怕事后万妖城派大妖前来清算?”
“只要不是妖王出马,我都不怕。”
花非月从柜子下拿出一个酒杯仔细擦拭。
随后她晃了晃酒酿,将酒倒在酒杯之中。
顿时,酒香四溢,酒肆中只有酒杯中散发出的酒香。
酒肆其余几人闻到酒香之后,表情迷醉。
这下他们更加确信那白衣书生就是花非月的钟情之人,不然的话,那瓶他们从未闻过的酒酿怎么就如此轻易的拿了出来。
花非月转过头说道:“你们可以离开了。若是还有没喝完的,不用给酒钱了。”
那些原本还想慢慢喝酒,顺带看戏的人赶紧将身前的酒喝完走人。
花非月这才将酒杯往墨语身前推了稍许,“喝了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说过了,我不喝酒。”
花非月看着墨语说道:“不会喝酒?”
墨语摇头。
“你舞文弄墨,竟然不会喝酒?”
若是之前墨语拒绝她是因为小心提防,不想与她有什么接触,那么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没必要骗她。
墨语反问道:“谁说舞文弄墨就必须喝酒了?”
“胸中豪气千万,属酒为第一,不会喝酒,算什么男人。”
“有些人,就算是喝了酒,也算不上什么男人。”
花非月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最近的了个消息,万妖城除了有大动作,想要让各地的大妖前去之外,还会派驻妖族兵马,入驻那些无主之地。比如说。。。。。。枯春城。。。。。。”
“前段时间,枯春城有个白衣年轻武夫大杀四方,将城中妖物打杀了大半,就连好几位坐镇一城的大妖都没能逃得性命,端的事威风凛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