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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陆君文的住处,她坐上车,身心疲惫地摁着眉心。
“他会照做吗?”晨潇开着车,侧头看向她问道。
楚嵚崟摇摇头,茫然地说:“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他能主动去自首,我们可以省掉很多环节,否则按照厉律师的说法,那两张汇款单还得有证明是公司转账,才能构成是行贿。”
“依莲,你有没想过,左斯翰或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她轻抿住嘴角,眸底冷然,片刻后说道:“起初他在英国的绯闻传出,我并不相信,接着他在商业上欺骗我,我下意识地替他开脱,认为这是他在生意场上的一种本能,直到后来在酒店亲眼看见他们俩在一起,我便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更何况从他偷偷收购公司股份就可以看出,他从一开始就动机不纯,目的只想得到楚天!所以,即使我们的孩子没了,他也丝毫没表现出在乎!”说完,她转向车窗外,慢慢逼退眼底蔓延开的湿意。
晨潇欲言又止,终是选择了沉默。
“如果一切还顺利,能拿回股份,我会全部转给大伯,然后和你回法国。这里,我再也不想回来了。”她闭上眼,浓浓的倦意上涌,深感无力。
一进玄关,吴妈就迎了上来。“四小姐,家里来客人了。”
她微一愣,这时候还会有谁拜访落魄的楚家?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年过五十,却依然保养得当,举止优雅的中年贵妇。看见楚嵚崟和薛晨潇走来,她缓缓站起,含笑问候:“你就是楚小姐吧?你好,我是林章宛英,景岩的母亲。”
“不知道林伯母找我有什么事?”她心里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章宛英轻缓地开口:“或者,我应该叫你左太太?”
她心想:果然来了!“林伯母是长辈,直接叫我嵚崟就行。”
“看得出嵚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既然你和景岩是好朋友,不妨帮我劝劝他,他过了年就是二十九了,我和他父亲都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多少家世清白,长相姣好的名门闺秀想进林家的门,可他就是不松口。”
“如果说去年嵚崟选择的是我家景岩,那自然是美事一桩,可惜你俩有缘无份,你嫁作他人妇,景岩就该死心了,但他仍为了你调用家里的私人医生,工作时也魂不守舍,他父亲很是震怒。如今,他父亲已对他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今年定下婚约,否则会取消他在公司的职位。你知道的,景岩上头还有个大哥,不是我所生,如果景岩不能在公司立足,等到他父亲归西后,我们母子俩靠什么过活!”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拜托嵚崟你,代我劝着他尽快确定人选,好让我和他父亲都放心。”
名门贵妇就是这点好,即使目的不纯也能将话说得很上台面,换做市井妇女,肯定早指着鼻子开骂“谁让你勾引我儿子的?你给我离他远点!”
晨潇忍不住锁着眉不悦地插话:“这位太太,你不如留着精神回去劝劝你儿子,是他自己围着打转不走。”
章宛英面色一僵,抬起头多看了他两眼,嘴角一牵对楚嵚崟说:“像你这样的家世相貌,爱慕者肯定不少,不过既然已经嫁人了,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注意,否则会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楚嵚崟淡漠地笑了笑开口:“林太太,您放心,景岩之于我只是朋友,不管是我出嫁前还是出嫁后,这层关系都不会改变。他在我回国后帮过我不少,我心里只有感激,也希望在回法国之前,能看到他有自己的好归宿。”
她在称呼上的改口,令章宛英心知肚明,遂不再做停留,起身告辞。
“依莲,同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罗嗦的?”晨潇不满地抱怨。
“不看僧面看佛面,惹怒她只会让景岩难堪。”她叹了口气。
林章宛英走出楚宅,上了停在路边的私家车。
汽车缓缓启动后,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冲一个来电回拨过去。
对方那边很快接起,听筒里男人的嗓音低沉有力。“林太太。”
“左先生,你所提醒我的,以后我会多留意。不过,我也想劝你,男人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不要将家中的空置太久,更何况是你太太这样的品貌。”
如果楚嵚崟去年选择的是自己儿子,她会欣然接受,样貌家世都是佼佼人选,现在就绝无可能了,林家不会接受一个离异的女人嫁过来。
好在从刚才的谈话中,楚嵚崟自己并没这方面的意愿,看来只是景岩的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这,她不禁苦恼地揉着太阳穴。
昨天左斯翰突然打电话给她,令她很是诧异。
他的说辞是:“我和我太太最近是有点矛盾,但我们迟早会重新在一起的,只希望目前别有人见缝插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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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嵚崟和方哲人第二次找到陆君文,晓以利弊,终于劝说成功,他答应向警方坦白自己的受贿行为,及检举擎宇上层要他利用职权,隐瞒真实情况,给公司出谋划策,致使公司蒙受巨大损失的过程。
吴克很快接到通知,要求配合警方的调查。
重新上班的楚嵚崟,被安排在与董事长办公室仅一墙之隔的小办公室,职务居然是公司副总。
对于环境她没有什么异议,只是不想抬头低头都看到某人。
因为左斯翰包揽了董事长和总裁两个头衔,她这个副总职位倒像个无所事事的闲职。还没等她适应,她就很快发现,某个人连她闲着也看不惯。
一大摞的文件在交到隔壁办公室前会事先送到她这里过目,只因为某位总裁说自己太忙,不可能事必躬亲,需要让她这个副总先筛选出最重要的,其他的分门别类,交给不同部门去处理。
于是她变得比总裁还要忙,半天下来,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忍无可忍下,她直接冲进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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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30。“这是最后一次吗?”她的声音很轻,如同耳语()
左斯翰坐在电脑后面,抬头瞥了她一眼,即漠然收回了视线,“楚副总,进来前请敲门。”
她径直走过去,将一沓文件重重地掷在办公桌上,冷着脸说:“左斯翰,你别太过分,你交给我的工作,应该都是你助理该做的事!”
他放下手中的笔,闲适地往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开口:“我最贴心的助理,已经被叫到警局去问话,所以他的事只好劳烦你了。撄”
楚嵚崟轻嗤一声,笑得嘲讽:“你似乎忘了,他是因为什么事被警局叫去的,既然要为虎作伥,就应该知道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他份内的工作凭什么让别人代劳!这些,”她将手按在了那叠资料上,重重地拍了拍,冷冷地说道:“就请你自己去解决吧!”
她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边一阵疾风刮过,一只大掌迅速拽住她按在了墙壁上,另一只手同时伸出将门给关上了。
等她回过神时,男人的脸已近在咫尺。“你想干什么!”
左斯翰将她拼命推拒的两只手抓住扣在墙面,高大的身躯紧紧地抵住她。
他的额头挨过去抵在她的额上,嗓音沙哑着问:“这么恨我?恨到想让我去坐牢?偿”
“不,你错了,我不恨你!”她躲闪着他呼吸和说话时故意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漠然无温度地说:“恨人是需要力气的,我恨了那么多年早就累了,况且你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去花费精力。不过,你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因为你这样的人,手段卑劣,内心肮脏,道德败坏,不吃点苦头会更加嚣张!”
“还有什么?接着骂,”他的嘴唇暧昧的流连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气息激起她背上细细的疹子。“还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得如此不堪,所以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缺点。”
她偏着头,恨恨地说:“你想听,我可以说一大箩筐,现在先放开我!”
“不想放。”他果断地扔下三个字,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身体好些了没有?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
她心底的那根弦震颤了一下,委屈和酥麻的感觉像爬山虎一样飞快地蔓延到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不过是简简单单再普通不过的一句问候,就让自己方寸大乱。
“左斯翰,我不要你的施舍。”她轻抿着薄唇艰难地说,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和挣扎。
左斯翰的嘴唇贴上她细嫩的耳后,那里是她的敏感区,也是往日亲热时他最爱挑/逗她的地方。“你弄错了,是我在请求你的施舍。”
他的碰触引起了她的阵阵颤栗,双腿开始有些站不稳。
身体的反应远远快于大脑,她为自己的强烈感受感到羞耻和彷徨。
“你看,你的身体它也是想念我的。”他用腿将她的双脚分开,跻身进去,和她之间再没有任何空隙。
这样的距离是他热切盼望的,他还想更进一步,可也知道这时候她死也不会同意。
“咚咚”办公室门被人敲响。
楚嵚崟猛地被惊醒,她这是怎么了?又被他三言两语的挑逗给蛊惑!为什么自己总不长记性!
“走开!”她压低了嗓音怒喝,这次眼里清晰地写着厌恶。
“阿翰,我知道你在里面,麻烦你开一下门。”门外,谢仕卿柔声唤着,又不死心地接着叩响。
左斯翰眼里闪过了恼怒。
因为楚嵚崟对他的无视,他才想了这个办法逼她出现在自己面前,好不容易酝酿出了气氛,得以慰藉一下自己饥渴的心,没想到又有人来捣乱。
她的脸色青红交加,被羞耻和愤怒两种情绪同时折磨着。明明自己才是正牌妻子,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
都是眼前这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不仅将自己骗得团团转,还不肯放过自己!
她气得眼圈都红了。
“嘘,别说话,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偷情?”他适时出言阻止了她的反抗。
“左斯翰,你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摇摆,有意思吗!”她的美眸似要喷火,可是声音还是尽量压低了。
不怪她被那句话吓到,而是她真的做不到他那么无耻,让门外的人误以为他们在干好事。虽然,他们这样也不算清白。
“小肖,左董不是在办公室嘛?”谢仕卿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
“哦,我刚才好像看见董事长出去了。”肖若果然是脑子机灵,睁着眼说瞎话。
楚嵚崟眼见着面前的男人松开钳制她的一只手,伸进裤兜,动作迅猛地将手机调成静音,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果然过了会,门外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他真的出去了,办公室手机没响,电话也没人接。这样,我买的外卖就寄放在你这儿,如果回来了记得让他吃,左董胃不太好。”
“好,你放心吧。”
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