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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肖若去办理出院了。晨潇,你又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对。”他点点她的额头,宠溺地说:“唯有你让我东奔西走也不觉得累。”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帮她穿好鞋子。“我最近要寄宿你家了。”
门外,简思艾看着这一幕,轻叹:嵚崟如果选了薛晨潇该多好,人英俊洒脱不说,对嵚崟也是一片痴心。偏偏和左斯翰那个妖孽绑在了一块!
晨潇扶楚嶔崟下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刚到走廊口,就见左斯翰出了电梯风尘仆仆地冲他们走来。
左斯翰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眼神犀利带着研判的意味。“我不过是出差两天,就有人想趁虚而入?”他的目光转向楚嵚崟,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这么快就拉出替补来报复我了?”
她的俏脸一红,怒道:“我没有你龌龊!”
“我龌龊?我的身上可没留下别人的牙印!”
楚嶔崟不敢相信地死死盯着他,心头的钝痛像是对她施展着凌迟之刑。
她以为华城的抢夺已是他做人的极限,紧跟着是他在婚姻内的出轨;
她以为看见他和谢仕卿上床已经是最疼的伤了,结果他在董事会上将她赶下台。
每次都以为这已经是最痛的,却发现更痛的还在后面等着她
现在,他又旧事重提,将她在日本被掳走的事放到台面上说,难道说那时他就在意和怀疑她失贞,只是压在心底没表露出来?
种种这些,就像一把把钢刀在她心上血淋淋地划过,将她伤得千疮百孔。她不知道,他究竟还有多少把刀在前方等着自己,痛像是没有尽头。
“混蛋!”晨潇冲了上去,立刻有两个保镖挡在左斯翰的身前,与他对打了起来。
左斯翰与楚嵚崟四目相对,一个眉目间寒凉彻骨,一个美眸中恨意浓浓。
晨潇被保镖的一记重拳打倒在地,楚嵚崟立刻蹲下身扶住他。“住手!别打了!”
左斯翰走向他们,玩味的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男人,讥讽道:“你就这点能耐?”
楚嵚崟连忙拦住他,警惕地问:“你要做什么!”左斯翰的身手比那两个保镖更好,她不能让晨潇为了她受伤。
左斯翰眼睛微眯,沉声问:“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她含着泪怒视着他。“你有把我当妻子吗?不是你说的我只是你的一步棋?既然已经利用完这颗棋子,请还我自由!”
他伸出双指捏住她瘦了一圈的尖下巴,含笑带怒地低声说:“你是我的棋子,该怎么下这一局就由我说了算,知道吗?”
她愤怒地甩开他的手指,同时抬起自己的手向那张深恶痛绝的脸扇去,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了手腕。
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的强大,他宠着你时可以任你打骂,冷血的时候根本近不了身,更何况自己现在还体弱无力。
“楚嵚崟,你是不是打我打上瘾了?今天开始,我收回你这个特权,如果你再出手,我会反击。”他抓着她的手反拍了一下她的右脸颊。
虽然力道很轻,却带着侮辱的味道,让她原先苍白无血色的脸“腾”地红透。
还没等她开口,晨潇从地上一跃而起,拳头狠狠挥向左斯翰。
“让你再敢欺负伊莲!”
“都住手!”简思艾和陆思远从走廊顶端匆匆地往这边赶。
“这里是医院,谁允许你们打架的?要打另外找场地!”陆思远气急败坏地吼着。
此时走廊上已挤满了人,对着左斯翰几个当事人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简思艾往楚嵚崟身边一站,怒气冲冲地对左斯翰说:“嵚崟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你要这样对她?如果你不知道珍惜,不如趁早放手,她的身边不缺爱护的人!”
陆思远偷偷拽了拽她的衣角,有些尴尬。人家是劝合不劝离,这姑娘倒好,一上来就叫别人分手。
熟料简思艾正在气头上,顷刻就将怒火烧到男友身上。“干嘛拉我?你们这几个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你喜欢寻花问柳,白沐漓是个脑残,这个又渣得不行!”她指了指左斯翰。“还就一个靳墨正经点!什么三大公子,三小公子,应该改名叫菊花残,菊花群!”
旁边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听到最后一句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你!你!说话注意点!”陆思远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毕竟他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人要脸树要皮,被女友当着众人的面指责,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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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26。晨潇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找死”()
简思艾冷笑连连,“戳到痛点了?你们抱成一团,我肯定是站在闺蜜这边的,男闺蜜,别和人渣一般见识!”
她将晨潇拉了回来。
其实简思艾也是好意,一方面骂他们替楚嵚崟出气,另一方面也不希望看到他俩打架,最后让陆思远更难做。不过看来某人是反应不过来了撄。
“我们走吧。”经过这一闹,楚嵚崟更觉索然无味。
她走过左斯翰身侧时,被他握住了左手臂。
“你打算和他在一起了?”
“左斯翰,我不会因为你的出轨而不忠于婚姻,那是我做人的底线。晨潇是我的朋友,就会是一辈子的朋友,你没必要盯着他不放。松手吧!”她说这番话时,眼睛未曾抬起,似乎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他轻吁一口气,低哑着嗓音不疾不徐地说:“好,记住你所说的,他只是你的朋友!”
慢慢的,他松开了手掌的力道,看着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义无反顾地离去偿。
肩上落下一只沉沉的大手,不用回头看也能猜到那是陆思远的。
接着是陆思远无比幽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唉,老左,我陪着你瞎折腾,自己老婆都快不理我了。”
接下来,左斯翰开始正式接手楚天集团的工作,他从擎宇挑选出一批员工作为精英团队,随他一起入驻楚天,开始了大刀阔斧的动作。
一上来就开除了五名中层干部,降职和提升了一批员工,让整个楚天上上下下都笼罩在人人自危的环境中,办事效率高出以往的好几倍。
对于他的凌厉风行,最高管理层颇有怨言,毕竟被处理的人中不少是靠裙带关系进公司的。可人家左斯翰是公认的有能力的领导者,更有股份傍身,所以这些人最多私下发发牢***,并不敢明着去触礁。
左斯翰贴身随行的人中,除了特助吴克,还有一位气质温静娴雅的女人,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据可靠消息,她明面上挂着擎宇策划部副总监的头衔,其实是左斯翰旧日恋人今日的情人,是导致左楚婚姻关系僵化的关键人物。
早有媒体嗅到了不平常,私下跟踪左斯翰的行踪,发现他在楚嶔崟住院前和期间每晚不归,都夜宿酒店,甚至被挖出了有一晚和一名神秘女子在“绝色”开房的视频,那名女子身上裹着男式大衣,虽然图像不甚清晰,明眼人还是能发觉就是现如今和他同进同出的谢仕卿。
随后,谢仕卿的家世也被搜索出来,谢父的公司不大,只能算中小企业,远不如擎宇,林康,顶新,楚天有名,不过好歹也算有点家产的千金。
众人纷纷猜测,在左斯翰夺了楚天的项目,接管了楚天后,是否同楚氏千金的婚姻也走到了头。
面对流言蜚语,最淡定低调的反而是两个当事人,左斯翰以工作忙碌为由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而楚嶔崟自出院后即深居简出,在公众面前露脸的机会更少。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左斯翰的绯闻女友谢仕卿,从她身上看到了恋爱中的女人所呈现的所有特质,神采飞扬,温婉迷人。
总裁办公室。
左斯翰处理完手中的一摞文件,靠在椅背上稍事休息。
楚天集团的内外亏耗远比他想象的严重,楚南宸长期病重,顾凯乔和一些人的中饱私囊,再加上楚东旭和楚嶔崟的权利相争,都极大地影响了公司发展的脚步。
连日的奋战令他一旦松懈下来便有些困顿,迷迷糊糊中,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指摁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
他舒畅地低哼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唇便被柔软湿润的物体覆上,女人温温的气息悉数拂过他的脸庞。
他下意识地张嘴,放对方在唇上来回流连的湿滑探入,同时间他的胸膛也贴上了一具娇软的躯体。
陌生的香水味丝丝入鼻,左斯翰猛地睁开眼睛,当看清面前的女人时,脸色顿时巨变。
谢仕卿正靠在他的怀里如痴如醉地吻着,忽然感觉对方将她的唇/舌推拒出去后便紧咬牙关。
她诧异下看过去,正对上一双黝黑冰冷的眸子,不由心下大骇,连忙直起身。
“怎么是你?”左斯翰控制着自己几欲发作的怒气沉声问。
他在人前伪装成冰冷无情,拼命压抑着那份思念,可是身体却做出最诚实的反应。刚才在梦境中,他只以为是她,便毫无顾忌地接受了。
希望越多,失望也就越大。
谢仕卿从他的眼里读出了失望,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寒意,心里“咯噔”一下,仓皇地开口问:“阿翰,你怎么了?是我啊!”
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拉离,站起身漠漠地说:“下次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进来打扰。”
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突袭的吻,何至于反应这么大。她从身后环住他精窄的腰,呐呐地问:“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我都已经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了,要怎样你才能完全接纳我?”
她心里很急,自从那一夜过后,他再也没碰过她,对她的几次暗示也置之不理。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比不过公司里那些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小女生,她怕他对自己只是一时的冲动。
“你多想了,最近事情太多,人有些烦躁,不是针对你。”他找出香烟和打火机,“嚓”打火点上。
谢仕卿靠在他宽厚的背上,嗅着透过那层衬衫料散出的清冽男人气味,深深迷醉,不由喃喃地说:“阿翰,我想要你。”
左斯翰眉峰一皱,垂眸看向环在自己腰上的两条手臂,正想着如何回复,就被门外突然传来的大声喧哗所吸引。
随即,办公室门被人从外大力踹开,晨潇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前,看见屋内两人的亲昵姿势,霎时脸色铁青,冷笑连连:“左斯翰,你有种!依莲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像换了一个人,你倒是快活得很,在她的办公室里和女人调起了情!”
晨潇身后紧随的几个保安,望向左斯翰沉郁的脸色,紧张地解释着:“左董,这位先生硬是要闯进电梯,我们几个一时没拦得住。”
左斯翰挥挥手说:“你们拦不住他的,通知维修部门的人上来修门。”
保安见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大大松了口气,一个个离开了。
左斯翰拍拍谢仕卿的肩膀,温声说:“你先出去。”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他,担忧地问道:“这人安全吗?要不要我报警?”
门口的晨潇冷嗤一声。
“不用,出去吧。”左斯翰的声音透着丝不耐烦。
谢仕卿没敢多停留,红着脸出去了。经过晨潇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