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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翰,在我们关系没有缓和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这次,他没再废话,直接推开她,进屋拎起她的小包,紧跟着拽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拖。
“你这疯子,你想做什么?”
包被捏在他的手里,里面有信用卡,有证件。她伸手去夺,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防身术。
男人展现了他的实力与体力,几个来回就把她扛到了肩上。
“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混蛋!无耻之徒!”
从房间到电梯,再到大堂,沿途接受了无数的注目礼。
………题外话………看了别人的文,会发现自己虐得真是浅,看来我还是个软妹子一枚嘛!
不过真心不喜欢那种被男主虐得都割掉了器官,结果对方几句甜言蜜语一说就回心转意的女主,我的心肝脾脏肺都跟着疼。
所以这篇的女主性格偏强,即使受虐也绝不会妥协,当然男女主身心都很健康,没有被渣渣污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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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13。“你不是我的玩物。”他眉眼认真地看着她()
从房间到电梯,再到大堂,沿途接受了无数的注目礼,酒店保安不明情况,上前拦住:“先生,这位小姐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能带走她!撄”
“她是我老婆,我们闹些小别扭就离家出走,现在我来带她回家。”
“可是,谁能证明﹍﹍。”保安大哥非常尽责地追问。
她连忙说:“我不认识这个流/氓,大哥快帮我报警!”
“好吵!”他伸出大掌在她的翘臀上用力一拍。
“左斯翰,你这个变态!”被人当众打了敏感部位,再加上穿着浴袍被他不顾形象地扛着,她羞窘得脸已经红得像要滴血,下手也更狠了。
保安大哥揪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女人拽着身下男人的头发就像是要拔草,一拳一拳抡在男人背上就像敲鼓。妈呀,太凶悍了,也亏得这男人能面不改色受得住!
不过,既然她能叫出男人的名字,看来他俩真是那种关系。
保安刚一侧身,左斯翰就大步流星地往大门走去。
楚嵚崟被塞进后座,刚想挣扎,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地吻上去。几天未亲热,她的滋味着实让他想念得很。
后座上不可开交的闹腾动作以及“啧啧”唇齿交缠的声音令吴克这个过来人都面红耳赤,热血沸腾偿。
他选择知趣地下车把门守候。
总裁,你平时的高冷都是装的吧?怎么感觉像是一头饿狼被放了出来!我这特助难当啊,冷热交替,心理还真要不一般的强大!
车内,左斯翰总算是饱餐了一顿,餍足地松开她的唇,勾出的银丝在灯下闪闪发光,再配上两人不同程度的喘息声,更添旖旎风情。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进一步的冲动,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哑声说:“磨人的小妖精。”
刚被他摆了一道,她恨不得咬下他两块肉,可是被他这一通激情四溢的热吻,身体又做出了本能的反应。这样痛并快乐着的心理,搅得她头痛,因而面上的表情变得僵硬。
“左斯翰,你把我当成什么?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我不是你的玩物!”
她的美眸里满是怒火,被滋润得娇艳无比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控诉着他的恶劣。
“你不是我的玩物。”他眉眼认真地看着她,心里加上一句:你是我的宝贝。
“那是什么,竞争对手?哈!”她一声夸张的冷笑,不无嘲讽地说:“能被左总裁视为对手,我应该感到三生有幸!”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平气和地开口:“不管是什么,现在你都是我老婆。”在她要再次尖锐地反驳他之前,紧接着说:“女人不适合单独住在酒店,不安全。你住在家里,我住酒店。”
她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他。
在对她隐瞒和伤害后,他不仅没有主动修复两人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反而避得远远的,他究竟要怎样!
还没等她想明白,他已推开门下车吩咐吴克:“送夫人回中天府邸。”
“是。”
吴克坐上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隔着玻璃,她的视线一刻不离地停在他的身上,直到汽车开远,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
“吴特助,你跟在你们总裁身边很多年了吧?”收回目光后,她问吴克。
“是,有六年了。”
“你们总裁的能力怎样?”
“那还用说,我刚进公司那两年,擎宇正面临震荡期,总裁凭着对内整顿对外扩张的原则,迅速崛起,手段那叫一个狠。”
“哼,是挺狠的。”后面一句她说的很低,因此吴克没听清楚。
“他对员工怎么样?”
“赏罚分明,总裁平时很高冷,不走亲民路线,也正是这样,下属们都怕他。”
“感觉你好像不怕。”
“那是因为我跟他时间长了,会察言观色,不轻易去触犯龙鳞。”
“市政府要改造华城这事你之前就知道吧?”
“是啊,这事还是我去经办的,只是后来﹍﹍。”吴克猛地一个急刹车,神色慌张地看向后视镜的女人。
“怎么不说下去了?这说明你们总裁把你当心腹,合着一起坑骗总裁夫人。”她唇畔勾着一个讥笑。
“呃﹍﹍。”吴克的小心脏那个抖颤啊!夫人,你这样算计我不好吧,我只是个打工仔,对总裁的话不得不听从啊!
她没再聊下去,视线落在窗外移动的风景上。
吴克心怀忐忑地将人送到了别墅,看着她进屋,方拍着胸口开车离去。
她一走进去,托尼小猫就粘了上来。
在她的认知里,猫应该是独来独往,和人没那么亲近,不过这只小猫却格外依赖自己。
“太太,需要帮您热菜吗?”桂嫂问。
“不用。”她的胃里一直不舒坦,加上心情不好,完全没有吃的兴致。
“那好,我把菜都放进冰箱,万一先生回来要吃。”
她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也是左斯翰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摇摇头,她抱起托尼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手机已没电,她给手机充了会电,发现有好几个未接,大部分是公司的上层打来的,估计都得到了消息,开始不安。
其中有两个是晨潇打来的,她回了过去。
“伊莲,你新婚恩爱,都把老朋友忘记了吗?也不想着打电话给我。”晨潇半调侃半抱怨地说。
这半年多来发生了太多事,因此除了工作室的沟通,很少与晨潇闲聊到私事,而他也像是避讳着什么。
“那你呢?”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轻快些,不希望远在他国的朋友还为自己担心。“什么时候交个女朋友给我认识?”
“你明知道我﹍﹍。”他适时地收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换上了嬉笑的口吻:“我可不喜欢外国品种,不如你看着合适介绍个给我。”
“本来我看着自己的秘书挺适合你的,漂亮大方,不过很不巧她有喜欢的人了。”
“切,你故意吊我胃口!”他哇哇怪叫两声,“好在小爷我仪表堂堂,不愁找不到女朋友,只不过要找你这种水准的有点难!伊莲,你说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她不觉好笑:“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我吃的难道是仙丹?”想了想,沉下声线幽幽地说:“晨潇,我去过我妈妈的故乡了,原来我长的和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故乡在哪里?”他似不经意地问,仔细听声音里透着紧张,只是楚嵚崟没察觉。
“日本。”她轻轻吐出这两个字,随后将在北海道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晨潇,在她的认知里,晨潇只是局外人,而且又不在自己身边,不会被佐藤家族的人盯上。所以除了左斯翰,他是知情的第三人。
讲出来后,她的心头稍许轻松了点。
“伊莲,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分外严肃的语气让她一愣,随后他接着说:“近年日本最大的黑道组织是山口组,颇受日本警方的关注,看上去风光无限,可真正隐秘很深的具有强大势力的当属三十几年前的几大家族,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大家族之间水火不容,最后沦为销声匿迹。据传,最有实力的两个家族仍延续至今,只是行踪神秘诡异。”
“他们主动来找你,我担心你会有危险。”他说。
“不会,他们要找的是芯片,我手上没有这东西,他们也无从强迫我交出。不过我父亲的死很蹊跷,应该是和他们有关,只是现在我苦无证据。”她想到什么反问:“你怎么对日本黑,帮了解得这么详尽?”
“我父亲是日本人。”
“啊?”这下轮到她大吃一惊。“我从没听你提起。”
“他走得很早,所以我就没说。”话锋一转,他揶揄道:“哈哈,看来我俩真是有缘,你母亲是日本人,我父亲是日本人,我们都有一半的血统是外国人。”
“真是没想到。”她不禁感叹。
“就我的了解,你最好对这些家族的人能避则避,即使遇到也不要急着用武力抗争,他们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我不会主动招惹他们,不过他们不放过我就没办法了,我只能应战。”
他在电话里深叹一口气,满含担忧地说:“如果你回法国就好了,在我的眼前我才能安心。”
她被这句暖心的话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下来。“别担心我,我没这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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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14。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糟糕透了()
“伊莲,任何时候都可以打我电话。”晨潇说道。
“好。”
“不开心也别再去酒吧酗酒了。”
“好。”不会了,那种日夜颠倒,借酒浇愁的日子并不好过,今后的她要学会善待自己。
“左斯翰如果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教训他。”
她无奈又感动地笑了笑偿。
左斯翰的身手她见识过几次,哪里是晨潇这样的阳光男生能抵挡的,可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他听出了她嗓音里的异样,敏感地问道:“怎么了?你的情绪似乎不对。”
楚嵚崟压下了心头那股酸意,佯装轻快地说:“晨潇,几个月没见,你可越来越婆妈了!”
“谁叫你那么让人操心!”他嘟囔了一句。
通完电话,她无意识笑笑。
林景岩和晨潇的关心,一暖一热,终于让这个大雨滂沱的雨夜不再冷彻心扉。
不管明天会面临什么,今夜的她不愿再伤神。
第二天一清早,她便起床。
左斯翰果然没有回来,桂嫂将早餐端上桌时,忍不住用探寻的目光偷偷打量她。
“桂嫂,如果好奇的话,直接打电话去问先生,你们应该经常会单线联系。”楚嵚崟捏着报纸的一角,视线不离报纸的首页。
那上面一篇报道的标题是:楚天投资遭遇滑铁卢,美女总裁被夫放冷枪。
桂嫂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呐呐说道:“太太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去帮我倒杯牛奶,谢谢。”她看见桂嫂偷偷松了口气,接着转过身去的身影,玩味地挽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