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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用力踩了几脚,依旧没什么反应。
直到此刻,她才确定刹车已经失灵。
来不及细想,她迅速往右打了个方向,险险地从那对母子身边擦过。可再往前即是繁华的街区,刹车失灵的汽车就像一个重型武器会造成死伤无数!
好在前面有一个红绿灯分叉口,她咬牙将方向盘猛地一个回旋,汽车在原地一个360度大旋转,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响后,往来路驶回。
怎么办?
她秀气饱满的额上此时已沁出密密的汗珠,如果不是自己的车技超群,刚才肯定已在慌乱中酿成大祸了!
油标显示还有两格,难道非要开上一百多公里才能让汽油耗尽吗?
她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努力回想着周围的地形。
记得再过几个路口就是环城高架,不再犹豫,她朝着高架口的方向驶去。
手机蓝牙不停地闪烁,本来她不打算接,但看到上面的显示后,她立即点了接通。
“嵚崟,是不是车出了问题,为什么连闯两个红灯?”电话里,左斯翰的声音空前的冷肃。
正在开会的他接到保镖的紧急电话,汇报她的行驶出现异常,他便意识到不对,即刻打来电话询问。
“刹车没用了,我挂了空档也停不下来,现在剩下两格油,我只有上环城高架避开人群!”
“你别慌!”他沉声道:“我立即着人安排路障设施,你就一直直行,过会我会通知你在哪个路口下。电话不要挂掉,保持通话!”
“知道了。”
她凝神专注地继续开着。
同他通过话后,她的情绪奇迹般不再那么惶然,而是有了着落。她相信,左斯翰一定会及时出现,解救她于危难的!
上了高架,路面宽阔了很多,她靠着最右边的车道行驶,因为打着双跳灯的提醒,后面的车辆纷纷从她左边超越。
“嵚崟,你在听吗?”他沉着冷静的声音再次传来,犹如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
“我在。”
“你的位置我已经定位到,再过二十公里处是莘余路口,你就从那里下高架,我在出口处已经设好了路障。”
“知道了。”
“嵚崟,别怕,有我在。”他低沉的嗓音从听筒中传来。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这样紧张的时刻,脸上居然泛起了笑意。
左斯翰的心情可没有声音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他虽然已经通知到交通部门的参与,可是不到现场查看,实在难以心定。
从擎宇总部到莘余路有条直插过去的小路,他的车在里面飞快穿行。
快点!再快点!他一定要赶在楚嵚崟到之前先到现场!
本来需要四十分钟的路程,给他硬生生地缩减了一半。
“左总。”
左斯翰冲维持现场的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即开始检查起道路上人为设置的障碍物。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中。
突然,众人视线里出现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来了!来了!”
因为下高架会有俯冲的惯性,需要等汽车的速度减缓下来,所以障碍物设置地有点远。
左斯翰眼睁睁地看着那辆红色醒目的汽车在隔离带中驶过,一头撞开了最前端的缓冲物,滑行十几米后再被沙袋阻拦住。
“嵚崟!嵚崟!”他迅速奔过去,从车里将被卡在驾驶座和安全气囊中间,撞得有些懵的她抱出了汽车。
他着急的检查了一番她的全身,除了大概撞上了玻璃,额角有些红肿外,其他地方似乎没有受伤。
“左斯翰。”她睁开眼,入目的是他不加掩饰的焦急和慌乱,便轻轻出口唤道。
“你怎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她摇摇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一把紧紧拥进怀中。“你这女人,我要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他声音里的抖颤让她既感动又想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紧张!
“你还有心情笑!”他气闷地瞅着靠在自己胸前抿嘴偷乐的女人。“换成其他女人早就哭倒一座长城了!”
“死里逃生高兴嘛!你以为谁都像你的白莲花一样娇滴滴的。”她忽然想到什么,盯着他问:“为什么我的行踪你都了如指掌?上次餐厅你也及时出现,难道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呃﹍﹍。”女人太聪明太能干真是不可爱!
远处警笛长鸣,呼啸而至,紧接着两辆交警摩托车分别停在他俩面前。
“小姐,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先生,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小姐,你在xxx三个路口闯了红灯,请和我们去交警大队协助调查。”
“先生,你在xxx到xxx几个路段连闯五个红灯,严重违反了交通法规,请和我们去交警支队协助调查。”
从交警部门,再到案件移交刑事部门,做完所有笔录已是晚上八点。
“左总,左太太,保时捷就留在我处进行技术鉴定,根据你们提供的线索,我们会逐一排查,尽快给出结果。”王局长客气地将他俩送至大门外。
左斯翰点点头,和对方握手告别。“行,有什么进展就尽快通知我们,我可不想看到我太太再面临一次危险。”
坐上左斯翰的迈巴/赫,他没有立即启动,而是将她的左手纳入自己的右手掌心。
“嵚崟,你一次次的遇险,极大挑战了我的承受力,作为你的丈夫,我总觉得做的还不够好,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你别这样说,”她反握住他的手,诚挚地开口言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几次都是你及时解救我于危难。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他手上稍一使力,便将她拽进自己的怀抱轻轻拥住。“可我觉得还不够,只想给你多点,再多点,只要你平平安安地陪在我身边。”
“左斯翰。”她喃喃地低唤一声,眼里不由自主地氤氲上一层薄雾。
危险没有让她却步和流泪,唯独他给予的温暖和柔情令她曾经冰冷的一颗心渐渐融化,如沐浴在暖暖的春风中。
“叫我森。”
“你不是说这个名字在外面要少叫吗?”
“只要是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我都希望听到你这样称呼我。”他低下头,在两人交织的呼吸中落下了缠绵的吻。
她长而卷翘的眼睫微微阖上,轻柔的嗓音从相互纠缠着的唇齿间溢出:“森。”
某高档饭店的小包厢。
“凯乔,今天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解决了手头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楚嵚崟今天无理由地没来上班,连手机都无法接通,即使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出,应该同他的设想八/九不离十。“来,丽莎,我们再干一杯。”
楚西霖已经疯疯癫癫的,虽然有时还会揪着他吵,可大多时候是一个人发着呆。现在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都头晕了,不能再喝了。”她撒娇地靠进他的怀里。
他捏了把她的脸颊,惬意地说:“丽莎啊,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你跟着我十几年,以后我就让你也尝尝当阔太太的滋味。”他怎么早没想到这个办法,楚西霖的张扬跋扈他真是受够了!
顾凯乔贴着她咬起耳朵:“只要你在床上把我伺候好啰!”
“讨厌!”她娇嗔着在他的胸膛上轻捶一拳。
“哈哈哈!”顾凯乔笑得欢畅至极,身上再也不见平时的唯唯诺诺。
孟丽莎席间去了洗手间,刚一进门,就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本来她想发飙骂上两句,不过一看对方穿着打扮不菲,气质高雅,便偃旗息鼓,只嘟囔了一句:“走路看着点。”
那女人倒是温婉地笑了笑,礼貌地问:“被撞疼了吗?”
“还好。”
“如果有事我就陪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没事。”对方这样客气,她倒不好意思了。
那女人点点头,继续说:“没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你是和朋友来吃饭?”
“不是,和我老公,今天是我们相恋十三年纪念日。”
“你都有老公了?真看不出来,你皮肤保养得很好。”
孟丽莎顿时眉开眼笑,也熟络地同她攀谈着:“我儿子都已经有十二岁了。”
她在对方连连惊奇的赞叹中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身后,那女人转过身对着其中一扇紧闭着的隔门说:“出来吧,她走了。”
门被人从里狠狠的拉开,露出了一张被愤怒所扭曲的脸。“楚北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的丑事!”
“二姐,你冤枉我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不是今天同你出来吃饭,真想不到姐夫他在外面不仅有女人,还有个十几岁的孩子。”
“这对狗男女!”楚西霖怒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楚北祺一把拽住她。“你干嘛去?”
“我要撕烂那个贱货,还有顾凯乔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也不会放过他!”
“二姐,你别冲动!你现在就算过去,如果两人异口同声说是叙旧,你也没辙。不如先冷静下来,想想怎样人赃并获。”
“对对,我要冷静!”楚西霖如困兽般在洗手间里来回走动。
忽然,她收住脚步,急急忙忙掏出电话打了出去。“依然,你不是有些道上的朋友吗?赶紧帮妈妈联系,让他们到xxx饭店来!你爸爸他瞒着我们在外面养了个小的,儿子都有十二岁了!”
孟丽莎心情甚好地回到包厢,又同顾凯乔吃了会饭。
这时,顾凯乔的手机铃声大作,他示意孟丽莎不要出声,方才接起电话。“西霖?我在陪客户吃饭,可能要晚点回来﹍﹍那,好吧。”
收起手机,他歉意地对孟丽莎说:“她又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我现在回家,我先回去一趟,过会再来找你。”
“你可不能食言。”她嘟起嘴不悦地说。
“不会,我很快就过来,今天可是我们的纪念日,怎样也得庆祝一下。”
顾凯乔回到楚宅,楚西霖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西霖,什么事?”
“依然打电话说要回来,不过不想住在家里,我想让你帮着安排。”
“就这点小事?我可是从酒席上急吼吼地赶回来的,弄不好还会得罪客户。”
楚西霖脸色一沉。“怎么?我还喊不动你了?”
“行行,家里你说了算。”他没再争辩,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牛奶进来。“喝杯牛奶,对睡眠有帮助。”
她注视了他一会,才从他的手中将杯子接过。“凯乔,你先去洗澡。”
他一愣,不过很快应声:“好,我洗的时候你把牛奶喝了。”
约莫十分钟后,顾凯乔从浴室走出,看着床上昏昏欲睡的妻子,脸上的厌恶和嘲讽展/露无遗。
他迅速脱掉浴袍,换上了外出的行头,关门离去。
床上,原本紧闭双目的楚西霖陡然睁开双眼,从角落里拿出那杯牛奶出门。“小萱,过来,把这杯牛奶喝了。”
看着没两分钟就晕眩在地的女佣,她恨得牙都要咬碎。
顾凯乔,你真是好样的!合着这么多年你和我一直同床异梦,就想着怎么算计我!
﹍﹍﹍﹍
顾凯乔赶到给孟丽莎母子置办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