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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只有你!”她的话音未落,就直接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嘴唇。
酒吧对面的马路上,此时驶过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车里的女人转眼间正好看见了这激情的一幕,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一紧。
男人的背影再熟悉不过,因为背对着马路,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姿势明显是和怀里的女人在深情拥吻着,难舍难分。
“那个男人的背影怎么看着像左斯翰?”身旁的晨潇惊异地问。
楚嵚崟稳了稳心神,淡淡地说:“没错,是他。”
“什么!这混蛋,居然背着你在外面偷情!”他义愤填膺地说道:“伊莲,你停车,让我去教训他一顿。”
“不用了,那个是他的前女友,两人可能是因为误会才分了手,说起来我才是第三者。”
“可他既然已经和你订了婚,那就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否则对你不公平!”
“没什么公不公平的。”她轻语一句,忽然觉得心中无尽的萧索。
毕竟是联姻,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即使最近他的举动让她有种被宠爱着的错觉。
情之所至,难以自抑。她明白那种感受,就像她对慕泽。所以,既然他们还有情,她愿意成全,这样他也不会因为自己最终的离去而怨恨。
“伊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晨潇疑惑地盯着她问。
楚嵚崟面色平静地回看他一眼说:“能有什么事?只是感情不深,还能接受罢了,更何况我的心里也一直没有放得下。”
汽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回去吧,明天也别去机场送我了,我受不了那种离别的气氛,今晚的小聚就权当告别。”他想了想,沉下嗓音酝酿着开口:“如果这里过得不顺心就回法国,我在那儿等着你。”
“好。”她点点头。
他将她拥入怀中,礼节性的拥抱作别。
突然,暗处有亮光一闪。
“什么人!”他警觉地追过去,找了一圈后悻悻地走回来。“兔崽子溜得倒快!我们刚才大概被***了。”
楚嵚崟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拍就拍吧,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挑着眉嘻嘻一笑说:“我还真希望和你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呢!”
她俏脸一板,挥舞起拳头恐吓:“再不进去站在这儿瞎说,当心我揍你!”
“走了。”晨潇背过身,潇洒地挥挥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她无奈地失笑,回到车上静静地坐着,没有立即发动汽车。
酒吧门前的那个场景,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在她的眼前。
想好的放手,想好的成全,此时这个念头却如鲠在喉,让她的胸口闷闷得堵得慌。
﹍﹍﹍﹍
左斯翰将谢仕卿的双臂用力扯下来,扶住她的双肩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仕卿,这样大胆的举动不适合你,不要毁了你的形象。”他的声音比在包间里冷淡了许多,过多的纠缠已让他失去了耐心。
她吃吃地笑起来:“你居然宁愿我保持形象,也不要我的主动。送我回去吧,我累了。”她转过脸,语调也冷了下来,今晚的示弱已经够了!
“在这儿等我两分钟,我去取车。”
她怔怔地望着他在茫茫夜色中穿梭的背影,眼神忽然一定,脸上闪过一缕讥诮的笑意。
左斯翰,你真狠,为了你的新欢这样伤害我的尊严!
楚嵚崟,你以为他拒绝我是因为爱你吗,男人的心思可比海还要深,更何况是这个男人!
左斯翰将她送到谢宅。
“进去坐坐吧,反正你一个人呆在公寓也没什么事。”
“我最近住在楚家。”
她拎着包带的手倏然一紧,下唇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片刻后,她方缓缓松开自己的下颚,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别墅走去。
进了屋,母亲白茉迎了上来,“我看见是斯翰送你回来的,怎么不让他进来坐会?”
她的父亲谢成,坐在沙发上悠然地啜了口热茶开口:“和左斯翰谈得怎么样了?当年你们感情这么好,况且这五年他也没传出什么绯闻,看来对你是余情未了,只要你主动点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动主动主动!”她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猛地爆发,涨红着脸尖声叫了起来,把白茉和谢成吓了一大跳。
“当年是你说的擎宇要垮了,让我不要跟他混在一起没了前途,我听了你的话才离开他出国留学,现在你看别人家大业大,又让我舔着脸贴上去,你女儿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年二十八了!”
“二十八又怎么了,你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你在英国五年也没交过男朋友,冲着这份情他就应该把你放在心上。”
“哼哼,”她红着眼眶冷笑连连,“阿翰已经有了未婚妻,人家可是名门千金,年轻又漂亮,就算他对我还有旧情,也不可能为了我去放弃她!”
“你这傻丫头,你逼着男人放弃即将到手的利益,那男人只会放弃你,你对他百依百顺些,哄着他给我们家的公司多投资几个项目,等时间成熟公司再壮大点,就算他不给你名分,你也可以重新再找个好男人。”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谢成势力的嘴脸,颤着声音说:“你居然想让你的女儿去做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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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9。林景岩,你打算抱着我的未婚妻到什么时候?()
谢成没察觉她的异样,仍兀自说下去:“现在哪个有钱的不在外面养几个小的,你只要把他骗得好,说不定会得到比他正妻更多的宠爱﹍﹍。”
“谢成,我恨你!”她将手中的一串钥匙用力砸了过去,随后捂住脸哭着朝楼上奔去。
如果被那串钥匙打到脸肯定会留下伤痕,谢成虽偏头躲过,也不禁恼羞成怒:“你长这么大吃谁的用谁的!你去英国留学是谁在资助你!谢家发达了,对你没好处吗﹍﹍。”
谢仕卿冲进卧室,将房门重重的关上,扑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撄。
她好后悔,不该当年听从谢成的建议,离开国内一段时间观望擎宇的发展。后来擎宇在左斯翰的整顿下蒸蒸日上,而那时也是她的事业上升期,她没舍得立即回来找他。
直到她从媒体上得知他即将订婚,才真正慌了手脚。她要找回曾经那个爱她,护她,尊重她的左斯翰。
她的床头还放着他俩的合照。那是她和左斯翰,陆思远,白沐璃三人一起去钓鱼,靳墨不在。
左斯翰那天收获颇丰,照片上的他笑逐颜开,而她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只见白沐璃站在河边惆怅地注视着他俩偿。
那是她最无忧无虑放肆的一段岁月,被自己爱的男人捧在掌心,还有爱慕自己的男人在身旁百般呵护。
可现在呢?
她将相框按在心口,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渐渐投射出寒凉的光。
属于她的,她一定要得到;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
﹍﹍﹍﹍﹍﹍﹍﹍﹍﹍﹍﹍﹍
左斯翰推开卧室门,屋内光线昏暗,仅床头亮着一盏暖橘色的台灯。
床上的女人侧卧在右半边,面朝着阳台落地窗的方向,海藻般的长发随意地铺洒在她纤瘦的背上。
他的心弦猛地被拨动了一下,爱上了此刻的感觉。微醺的他回到家,床上安静的躺着自己心仪的女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一个成功的男人有满足感。
匆匆地洗过澡后,他躺在了左边。往常他都会强行搂住她睡,只是现在她看上去已经睡着了,就不要再将她弄醒吧。
关掉台灯,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沉沉的墨色中,她慢慢睁开了双眼,听着他逐渐深沉的呼吸声,她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清明和淡漠。
清晨。
楚嵚崟睁开眼,床的另一边已空。
只要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上班必定非常准时,难怪擎宇的员工看上去都是兢兢业业的样子,因为有一个勤奋的老板以身作则,所以谁都不敢松懈。
她起床去盥洗室洗漱。
浴缸旁边的洗衣篓里,堆着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一件淡蓝色的衬衣半挂在篮筐边,袖子垂到了地上。
她拿起衬衣刚准备重新放进篓子,目光蓦地一凝,停驻在衬衣背部的一个清晰的口红印上。
呵,这么激烈!从后背吻到了嘴唇?身上是不是也有不少吻痕?她想起昨天看到的拥吻场面,心里钝钝的难受。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把这件衬衣扔进垃圾桶,只是犹豫了几分钟后,还是将它叠得整整齐齐地收进了衣橱。
左斯翰坐着专业电梯上了二十九楼。
“左总。”“左总。”二十九楼的秘书部向来不敢比他晚到,提前会热好咖啡,并做好当天的一切议程和工作准备。
他微微颔首走过,却忽然脚步一停,转头回望。
几个秘书均面色不自然地急忙低下了脑袋。
“吴特助,你进来一下。”
左斯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目光沉沉地看向身后匆忙跟进来的助理。“说吧,一个个眼神鬼鬼祟祟的,发生了什么?”
“这个﹍﹍。”吴克难得的挠着后脑勺不知所措。
“嗯?”他加重了鼻音。
吴克支吾着回答:“是今天的晨报上有一则新闻,关系到了左总您。”
“拿进来。”
助理没一会就将那份报纸交到他的手里,他刚一展开,视线即定在了首页的图片上,面色立刻难看起来。
标题内容写着:即将与擎宇掌门人联姻的楚氏千金疑似暗中劈腿,与俊男深夜xx酒店幽会忘情相拥,该男曾出现在楚左订婚宴上进行抢婚﹍﹍。
那张照片清晰无比,楚嵚崟束着高高的马尾,身上是一件及膝的黑色长皮衣,下身是一条深酒红的紧身长裤,脚下踏着高跟鞋,整个人修长干练。
而搂着她的男人高大挺拔,上身穿着深棕色的短皮衣,下身卡其色的休闲牛仔裤。
两人在酒店门前拥抱着似是在恋恋不舍地告别,男的俊朗,女的娇媚,笑容灿烂煞是养眼。
他盯着那张照片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秘书敲门进入。
“左总,金氏集团刚又打电话过来,再次邀请您参加晚宴,我是不是明确回绝对方?”
“回复他们,说我会携未婚妻准时到场。”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秘书一愣,不过很快说了一声“好”便退了出去。妈呀,老板的脸色吓死人了,还是赶紧逃离为妙。
楚嵚崟在阳台上抱着托尼晒着太阳,尽量放空自己的情绪,什么都不去想。
此时,她的手机有来电进入。
“楚小姐,您好,我是吴特助,左总邀您晚上一起参加宴会,下午请您先去紫荆路的非凡工作室挑选晚礼服,左总下班后会去接您。”
“好。”她应了一声后挂下电话。
不过是见了旧情人一面,现在连打电话给她都不愿敷衍了吗?
那他之前给予她的这些温暖又算什么?男人的情爱真是扑簌迷离,令人难懂。
不如,回到之前的原点吧。
她原本求的就只是个仪式,简简单单,心无羁绊。
下午,她来到工作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