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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然瘫坐在地上,两眼无光,嘴唇不住的颤抖着。
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会伦落到这般田地。如果这段视屏曝光,不要说王家了,就是普通一点的富贵人家都不会再接纳她,她还拿什么去和楚嵚崟比!
﹍﹍﹍﹍
吃过饭,方哲人执意要送楚嵚崟回来,因为上次的劫持事件仍让他心惊胆战,不送她到家实在不放心。
“可是你送我回去,你的车怎么办?”
“没事,我叫部出租车回来取。”
拗不过他的坚持,她只好让他坐上了自己的保时捷。一路上,聊聊分开七年后各自的际遇,不知不觉就到了花园路的楚宅。
楚嵚崟将车停进了车库,他伴在她身边一起穿过了花园。
“哲人哥哥,进屋坐会吧?”
“不了,”他摇摇头,看着路灯下她美丽朦胧的脸庞,心下一阵恍惚。“嵚崟,你喜欢左斯翰吗?”终究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方哲人再次问出了心中所想。
她一怔,这个问题还没有人问过,所有人都重复着说左斯翰是个适合的人选。
“我不太清楚,也没有考虑过,喜欢是需要用时间去积累的,两个月相识的时间很短,我又是个慢热的人,不过目前能确定他最适合我。”
嵚崟,你说了一大通理由,唯独避开了自己真实的感受。
你错了!喜欢,不是如你理智的说着“适合”,而是一眼望去的心灵悸动,没有理由的磁铁般吸引,就像当年我看到十五岁你的那一眼。
她见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便微笑着说了声“再见”,转身往别墅走去。
“嵚崟,如果哪天你累了,记得要回头看,哲人哥哥一直都在原地等着你。”她的身后,传来他清晰而坚定的声音。
她的心里涌上了酸涩的情绪,没有回头,也不能回头。她不敢去看他失望的眼神,也不愿留给他无望的念想。
进了玄关,她蓦然发现花架旁多出来一个大拉杆箱,“这是谁放在这儿的?”
“是姑爷的。”吴妈笑着回答。
“哪个姑爷?”她有些讶异,难道是王子伦?正要继续追问,身旁一个低沉的嗓音说:“是我的。”
楚嶔崟回过头,不由睁大了眼睛,困惑不解地问:“你怎么跟过来了?”
左斯翰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抿着唇没吱声,脸色晦暗不明地拖着行李箱往前走。
这人又犯了什么毛病?
她满心疑虑地跟着他的脚步上了楼,最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左斯翰打开拉杆箱,继而将男式的衣服一件件往衣橱里悬挂。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干嘛带你的行李过来?”
他手中的动作未停,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不愿住在我那儿,就只有我跟着你走了。”
“左斯翰,说好留时间和空间给我的呢?”她皱起秀眉不悦地瞪着他。
他看上去心情比她还不爽:“好在我不放心跟过来了,这才第一天回家就陪其他男人吃晚饭,还在花园里卿卿我我,再给你自由,煮熟的鸭子都要飞走了!”
“我看你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吧。”她冷冷地嘲讽道。
他将手中的衬衣随手一扔,同样脸色深沉地瞪着她,“我吃醋说明我在乎,你同其他男人进进出出不避讳,是否在乎过我的感受?这样的时间和空间你想都别想,我不会留给你的!”
“左斯翰!”她整张俏脸都浸染着怒意,“你是不是对我有征服欲?非要掌控我的所有是吗?对你的白莲花呢,也会这样?恐怕怜惜都来不及吧!”
郁结了一下午的心思脱口而出,说出口后她立即后悔万分。
为什么情绪这么失控?每个人都有过去,自己的生死恋都难以割舍,难道去要求别人忘记他的白月光吗?
“抱歉,我刚才情绪有些激动了,”她低下头从他的身边走过,“那你慢慢整理,我先去洗澡。”
他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来回转动,直到她进了卧房内的浴室。
什么白莲花?他站在原地兀自纳闷。
这时,他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沐璃,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出来喝一杯。”
他瞥了一眼浴室门,说:“不行,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出行先要报备打申请。”
对方似乎被他的理由噎住了,好半晌没接口。
“沐璃,你去找思远吧。”
“有个人回国了,她想要见你,却一直踌躇不前。”
“谁?”他的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问道。
“她不同意我通知你,不过今天她的画展上,你未婚妻也去了,看那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斯翰,楚嵚崟一看就是那种很强势的女人,希望她不要伤害到柔弱的仕卿。”
楚嵚崟遇见了仕卿?难怪刚才她的神情里透着股若有所思和微微抗拒。
这是他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接着就对白沐璃最后一句话产生了些微怒意,语气随之冷了下来:“沐璃,你对嵚崟个性不了解,所以不要随意揣摩她是善意还是恶意。”
白沐璃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明着出言袒护。“知道了,明晚大家聚一下吧,仕卿回来也有一周的时间了。”
他沉吟了片刻,应下一声后将电话挂断。
楚嵚崟洗完澡出来,没在屋里瞧见他,一转眼发现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着烟,烟头明灭,背影深沉。
她了然地收回视线,嘴角微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在浴室里,她听到他和白沐璃的通话,相信这一刻他的心绪不会宁静吧。
楚嶔崟在梳妆台前坐下,刚拿起电吹风准备吹头发,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只大手将电吹风接了过去。
“我来。”男人在头顶上温和地说。
她深觉诧异地从镜中看着左斯翰。他脸上的表情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大波动,目光全神贯注,仿佛只对她的头发感兴趣。
“脑袋别乱晃,万一把你扯痛了。”他低沉的警告声在她的头顶掠过。
她依言垂下了打量的目光,他也专心地为她打理着头发,房间里只回旋着电吹风“嗡嗡”的声响,一种难言的温馨在两人之间弥漫开。
“你都这么大了,还摆了一屋子的娃娃。”他戏谑地瞅着身前安静如水的她。
她的神色一黯,轻声回答:“这十六个芭比都是我的生日礼物,出生时妈妈买了两个,以后每年都会送一个,她希望我像芭比一样美丽自信和快乐。十五岁那年,她跳楼自尽了,从此我就再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
镜子里,她的美眸低垂,看不见眼底的神色,只有长长的密睫在脸颊上投下半弧形的剪影,令人垂怜。
许是此时的气氛太和谐,她紧闭的心门又敞开了些,对晚餐的事主动做了解释:“哲人哥哥曾经救下落水的我,对我而言,他不仅是恩人,也像我的兄长一样。”
“可是对我而言,围绕在你身边的苍蝇实在太多了。”他的声音里尽显怨怅。
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说话有点涵养,你的那个她我可都是尊称白莲花白月光的。”
他被她话音里的酸意带动了心底的欢快,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明朗了起来。“好,你身边的全都是白马王子,就我一个是黑衣骑士,专为解救城堡里的公主而来。”
“还黑衣骑士,黑山老妖差不多!”她被他逗笑,不免接着戏弄了他一句。
他将电吹风往桌上一撂,趁她不留神,猛地将她横抱起放到床上,随后自己的身体覆上。
“左斯翰,你起来!你压在我身上干什么?”她的脸色如滴血,整个面颊到耳根都红透了。
他轮廓分明的嘴唇此时勾着一个坏坏的痞笑,“不是说我是黑山老妖嘛,现在老妖打算吸你的元魂了!”
说完,他朝着她如玫瑰花瓣般的绯唇吻去。
翌日。
餐厅里难得的围坐了一桌子的人,让楚嶔崟恨不得立即缩回卧室,却被身旁的左斯翰紧紧揽住了腰,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
她暗中恼恨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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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6。傻瓜,这是闺房雅趣()
这个男人昨晚死皮赖脸的,怎么都不同意去睡客房,最后硬是挤在她的床上搂着自己睡了一晚。
好在除了亲吻,手脚倒还算规矩。
被大家的暧昧目光盯着看,她简直有口难辩。
“哟,楚嵚崟,你是有多饥渴,这还没结婚呢,就留男人夜宿了!”坐在对面的楚依然恨恨地瞪着他们,恨不得在他俩身上戳出两个血窟窿。
左斯翰握住楚嵚崟的手,不让她接口,自己说道:“我和嵚崟毕竟是即将结婚的夫妻,哪有楚二小姐放得开,在还没确定关系前,就和男人在床上被媒体抓了个现行。悦”
有些女人真是要赶死的节奏,怎么教训都学不乖!
没等楚依然发飙,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还有,我无意中听到一些不利于你的传闻,可能会影响到你和王少的联姻。搀”
此刻,楚依然脸色有如被打翻的调色板,她惊疑不定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左斯翰凉薄的最后扫了她一眼,便漠不关心地转开视线,给身旁的楚嵚崟夹了一个虾饺。“多吃点,别在婚礼上被一阵风吹走了。”
楚依然愤愤然地离座,脚边发出刺耳的餐椅摩擦地面的声音。
“左少,你马上就要娶嵚崟,按理说也算半个楚家的人了,为什么要对依然如此刻薄?”楚西霖不顾旁边丈夫顾凯乔的阻挠,大声地质问道。
左斯翰悠然地切着盘中的培根,头未抬地沉声回答:“要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得学会尊重他人。嵚崟回国两个多月,屡屡遭受惊险,每一桩都和你的女儿脱不了干系,如果她还不知道收敛,最后毁的只会是她自己。”
楚西霖无从反驳,只好重重的“哼”了一声,扔下餐巾走了,顾凯乔讪讪地笑了笑离位追去。
楚东旭脸色不虞地说道:“小左,你帮嵚崟的心是好的,只是一家人在一起重在和睦相处,依然纵有千般错,下个月也要嫁人了,何必再锱铢必较。”
“楚先生,身为一家的长辈,看待问题需公平公正,方得小辈景仰。嵚崟十几岁丧母,孤身在法国七年,现在父亲又生死未卜,这个家给她的只有冷漠,却一再的苛求她退让。既然你们无法给予她关怀,那么这份温暖由我来给。”
楚嵚崟一直默然地坐在那里,听着他与大家唇枪舌剑,心里不免被触动,特别当他说到“这份温暖由我来给”,令她深深地震撼了。
楚东旭忿然离席,走到客厅正撞见要出门的楚念岑,顿时将一腔怒火转移到了儿子身上:“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鬼影都瞧不见,整天无所事事,像什么样子!”
餐桌旁,只剩下楚嵚崟,左斯翰,楚心岑三个人。
楚心岑望着她歉意地说:“嵚崟,对不起,我身为大姐,平时对你的关心太少。”
“没事,你最近也挺忙的,再说你已经是这个家里对我最友好的人了。”
当餐厅只剩下她和左斯翰两个人时,她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