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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她便狠狠地挂断电话,气冲冲地擦过陆思远的身体进了自己的卧室。
陆思远看着这情景,心里有点犯堵。正这时,他的手机也来了电。
手机接通后,那头传来个娇滴滴的女声:“思远,是我啊,我是丽丽。”
“啊,丽丽啊,好久不见。”他夸张的扯着大嗓门喊道,同时眼睛不住地瞄向简思艾的房间。
“是啊,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哪能忘了你啊,哈哈,我还正在想要不要明天和你见个面。”
“好啊!那明天下班你来接我,不见不散。”
挂完电话,他都一直没想起来这个丽丽是谁。
简思艾的房间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动静?他扯了这么大的嗓门,按理说肯定是听见了。像她这样风风火火的性格,不是应该冲出门来,揪住他的衣领不允许他去约会吗?
想了半天都没想通,却又抹不下面子去问,他也只好闷闷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心情被余安那通电话搞得很糟糕的简思艾,正躺在床上生闷气,毕竟是第一次认真付出,即使没了感情,也觉得自己被那样的渣男欺骗很丢人。
偏巧陆思远的对话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这段时间的相处和互相照顾,让她迷失了。
她的心里划过浓浓的悲凉,原来可笑的那个人还是她!抱了不该有的心思,却忘了他们的交集本身就源于一次逢场作戏。
翌日,当工作一天疲惫不堪的陆思远回到家,公寓里却是漆黑一片,没有往常柔和的灯光和温馨的氛围等着他。
客厅茶几上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和她性格一样张扬的几个大字:替我向你妈说声谢谢,我走了。
这死女人!说走就走,真不含糊!他身体里有股怨气积压着无处发泄,字条在他的手里被揉成皱皱的一团。
走就走,切,谁稀罕!
z市高档娱乐会所“金碧辉煌”的vip包厢。
陆思远怀里搂着一个陪酒的小姐,激情四射地唱完《妄想之夜》,《不再联系》又接着唱起《假装我们没爱过》。
沙发上的靳墨推拒开主动贴上来的小姐,看向白沐璃说:“思远不太对劲,今晚酒喝了不少,唱的都是伤情歌。”
白沐璃不以为然地回答:“他整天神神叨叨的,有哪天正常过。”说着,举杯和靳墨碰了碰,随后饮尽。
陆思远狂吼了几嗓子后,觉得仍不过瘾,推开怀里的女人,站到包厢外给左斯翰打电话。
“喂?”这老左,永远都是千年不变,雷电不惊的男低音,够深沉!
“过来,我们几个在‘金碧辉煌’,就差你了。”
“没兴趣。”
“嘿,我说你这人怎么对什么都冷淡!你说,对什么感兴趣?”借着酒劲,他继续扯着嗓子追问。
那边顿了一下,随即答道:“陪老婆数星星。”
“这这,你是要羡慕死单身狗啊!靳墨结婚了,也没像你这么粘女人。”
“他没我们这么和谐。”
切!陆思远觉得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故意在戳自己的痛点,令人浑身不舒坦。
陆思源故意找茬似的说:“你确实要警醒点,这冰美人身后可排着一长摞的追求者,你稍不留神,美女就会变成仙女飞走了。”
“啪”一声,对方果断地掐断了电话。
他还没来得及计较对方的绝情,视线忽然被走廊转角的身影吸附住了。衣袂飘飘,身形优雅,很像是几年前的那个女人。
如果真的是她,那老左和沐璃﹍﹍。
再定睛看去,走廊已空,似乎刚才所看到的不过是他的幻觉。
回到包厢,他有些神思不定,频频地瞟向沙发上的白沐璃。
白沐璃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不禁嘲笑说:“不会是出去撞见了鬼,回来就看上小爷了?告诉你,小爷是直的,你没戏!”
陆思远幽幽地注视着他,难得一本正经地开口:“沐璃,老左已经心有所属,你坦白告诉我,这么多年下来,你有没有尝试着开始新的恋情。”
白沐璃正举着杯子往嘴边送,听了他这话手不自觉的一抖,红色的液体溅到了白色的衬衣上。“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站起身,匆匆地出门。
陆思远不禁摇了摇头。vip包厢自带盥洗室,白沐璃看也不看就走出去了,是有多失态。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现正热火朝天的左斯翰两人,如果因为这个不该出现的人闹出隔阂,作为楚嵚崟朋友的简思艾会不会迁怒他啊?呸呸,想这死女人干嘛!
甩掉不该有的思虑,他继续搂着女人喝酒唱歌去了。
沙发上,独坐角落的靳墨点开信息栏,发了一条短信出去:睡了吗?
对方很快回复:还没,在赶稿。没一会又发来一条询问:你还没回部队吗?
他说:没有。接着又打了几个字,却迟迟的没有点发送键,过了几分钟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按了下去。
那上面写着:心岑,我想见你。
白沐璃走出包厢才反应过来,洗手间包厢里就有,但叫他现在再返回又不好意思了,正好他也想出来先冷静冷静。
走廊的洗手间里。
随后进来了一个男人,看见他立刻热情洋溢地招呼:“白老弟啊!好久没见你了,今天同学聚会,可不能独缺了你,走!和老同学们聚聚。”
他被拉着一同来到了另一个大包厢,里面人声鼎沸,又是唱又是跳,嘻闹成一片。
他皱起眉头,扫了周围一眼。当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一身白色薄呢长裙的女人时,身躯立时狠狠一震,定在了原地。
那女人缓缓地站起身,脸上漾开了优雅自信的笑容。她身上温柔静谧的气质似乎和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却能让人一下子被她所吸引。
“仕﹍﹍仕卿?”他觉得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喉咙一阵干涩发紧。
倒是她,很自然地伸出白净修长有如艺术家的手,笑着对他说:“沐璃,是我,我回来了。”
﹍﹍
“左总,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电话里,吴克汇报完毕,最后加了这么一句。
他将烟蒂按熄在烟缸,目光沉沉地接口,声音里透着股凌厉:“务必谨慎小心,不要给对方留下蛛丝马迹,事情结束后安排这些人暂时离开国内,等我通知后再回来。”
“好的。”
他刚想说什么,却见楚嵚崟走进书房,便对电话里飞快地说了一声:“挂了。”
她有些尴尬的停住脚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打电话。”适才她敏锐地注意到他通电话时眼中的阴鸷,这和平时接触到的他完全不同。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笑笑,面色已温和下来。
走过去,发现她左手握着一只玻璃杯。“晚上不要喝太多水,喝点牛奶可以有助睡眠。”
“是为你拿的,”她将右手摊开,掌心上是两粒白色的药片。“你晚上没吃胃药。”
他眉梢忍不住挑了一下,脸上的笑意瞬间荡漾开,收也收不住。“看看,我老婆就是贤惠!”他将药片接过利落地吞下。
她被他夸得满脸红晕,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老婆老婆的,八字才一撇呢!”
“怎么,我们都订了婚,连戒指你都戴上了,还想反悔!”他的脸作势沉下。
说起这个,她就一肚子的不满:“戒指可是你强迫我戴上的!”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住,低头注视着她,性感低沉的嗓音似一瓶上了年份的红酒般令人沉沦。“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要被我圈定一生,想逃?那我现在就把这一捺给画上。”
她在他灼热浓烈的目光中融化,脸上酡红娇艳如染了双层的胭脂,密密黑黑的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不时泄露着她此刻的紧张与羞涩。
他的吻迫不及待地落下,按住她的后脑勺,力度适中的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
他身上和口腔里的气息已为她所熟悉和接受,她下意识地生涩回应着。
左斯翰被她一下下轻微的试探勾得溃不成军,迅速攫取住她的丁香小she,化为绝对的主动和霸权,深深掠取着她口中清甜的芬芳。
炙热的呼吸互相纠/缠和容纳,她感觉自己被安置在炽烈的火炉上炙烤,勉强挣脱开他的不断汲取后,她喘息着靠在他的胸前喘息着。
“怎么了?”他被她突然的退缩弄得欲求不满。从来都是很骄傲自己的自制力,遇到她却像魔怔了一样,神魂颠倒又欲罢不能。
她尚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恢复平息,安静地靠着他轻哼:“缺氧头晕了。”
立刻,他的胸膛传来了震动,头顶上是他低低惬意的笑声。“看来我的吻技不错。”
“你熟能生巧嘛。”她不由酸溜溜的冒出一句,语调里的不满把自己吓了一跳。
“嵚崟,谁都有青葱过去,更何况是到了我这个年纪。这几年我一直专注事业,没有心思花在风花雪月上。直到,”他将她圈紧在怀里,下巴抵上她柔软的发顶,“遇上你,才忽然发现自己也老大不小,该成个家了。”
她想起那次在龙盘山顶,别人对他的称呼就想笑,“是啊,都被人当成是我大叔了,能不老吗?”
同女人一样,男人除了怕被说没用,也怕别人觉得他老,更何况身边伴着的女人还是一朵娇艳无比的鲜花,再强大自信的男人都禁不起这样的刺激。
以至于身体力行的左大叔以后每次进行床上运动时都会问上一句:“还觉得我老吗?”当然这是后话了。
“左斯翰,我准备回家住了。”
“为什么?”他拉开她,低头盯着她的眼睛问。
他犀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看得她有些局促。
不过她还是迎着他的目光,沉静地说:“我们现在只是订婚,同居在一起并不合适。而且我也看得出你很忙,为了方便照顾我,抽调出了不少时间。”
“我说过自己是个商人,如果能用少量陪伴的时间换得你对我的信任,这就值得。”
“左斯翰,”她声调轻柔的说:“信任需要慢慢积累,我有眼睛自然会看到你的付出。其实我是个比较自封的人,能短时间接纳一个人并不容易,你已经是个例外。你有几年的时间忘记那些青葱岁月,我的生死别却只过去了一年,所以这个过渡的时间和空间我希望你能给我。那个家对我来说没有吸引力,在这里几天我反而挺自在的。”
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好满足她,谁叫她是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讨论接不接受的问题,似乎两人的关系又迈近了一步。
“过两天你伤势好点了,我就送你回去。”他冷着脸皱起眉头说,就像是糖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吃不到的憋屈。
“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甘愿,她没好意思接着说明天就走。
偷眼看了一下他,立刻被他脸上的郁郁之色给逗乐了,她只好红着脸又加了一句作为安抚:“我们的婚礼不是只有四个多月了嘛。”
他点点头正色说道:“上次我就说过,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交付,而不是一时欢愉,所以这个时间我会给你,谁叫付出多的那个人总是最吃亏呢!”
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