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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小两个男人这样深爱着,她觉得自己无比的幸福。
“宝贝儿,我们再给左左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缠绵时,他趁着她恍惚之际提出想法。
“这么快啊。”左左呱呱落地还恍若昨天,家里就准备再添一个吗?
“我看了有关孩子教育方面的书,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有固定的玩伴,会更有利于身心健康茁壮成长。”
她想了几秒,点点头,“那好吧。”反正她喜欢孩子,相信他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老婆,我们今晚多做几次,中奖率更高。”他一边用力一边得逞地想:只要赶紧再生个娃出来,就让小家伙们自己去玩,老婆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哼哼!
第二天,左左小朋友醒来后就一直黑着一张小脸。
半夜醒来,为什么是艾伦陪着自己睡?亲亲妈咪肯定又被可恶的爸爸给抓走了!妈妈是他一个人的,爸爸为什么总是要和自己抢啊!臭粑粑!
楚嵚崟看着儿子那张臭臭的小脸有点心虚。
昨晚因为造人计划,左斯翰过于卖力,最后她累得睡死过去,两人就在客房歇下了,艾伦估计是左斯翰半夜叫醒去陪左左的。
小家伙摆起架势来,和左斯翰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五官更像自己一点。
“儿子,妈咪今天带你去镇上转转?”她讨好地问道。
“爹地呢?”小家伙立即问。
“嘘!不带他,就我们俩。”她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
“哦。”小家伙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
给左左带好了一系列备用的物品,两人就在艾伦的陪同下坐车去了小镇。
因为即将到旅游旺季,小镇上人来人往,外地游客已逐渐多了起来。
左左小朋友捧着小奶瓶,黑溜溜的小眼睛忙个不停地东瞧瞧,西瞅瞅,一遇到看对眼的物件,便伸出小藕节一样的手指,嘴里嘟囔一声:“要!”
还没等楚嵚崟说话,身后就有保镖上前拿着马夹袋装东西了。
几次一来,楚嵚崟开始不淡定了,“他还小,你们不能什么事都依着他。”
“可先生说,太太和小少爷难得出门,看中什么尽管拿。”保镖低着头恭敬地说。
和这些人说也没用,他们只知道服从。
楚嵚崟便教育起怀里的儿子,“宝宝,我们出门带的是眼睛,要多看多听,喜欢的东西我们不一定都得搬回家,下次还可以来看,知道吗?”
“哦。”左左似懂非懂地听着,倒也听话的没再吵着要买东西。
“左左真棒!”楚嵚崟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
玻璃窗后是一组组小工艺品,有薰衣草制成的小香包,香袋,还有美轮美奂的风景画。
楚嵚崟正一件件描述给小家伙听,忽然被玻璃窗上映出的一个身影所吸引。
那人上身一件米色上衣,下身咖色长裤,身形颀长挺拔,站在阳光下风姿卓越。
楚嵚崟倏然回首,原先他站立的那块地方已空无一人,刚才一幕倒像是她产生的幻觉。
“回去!”她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招呼几个随从,上了车往城堡方向返回。
行车途中他们被路中央的一辆大卡车挡住,一名保镖下车察看,突然胸口被击中倒地。
后面一辆车紧跟着迫近。
“太太,怎么办?”艾伦急得哭了出来。
楚嵚崟望了一眼艾伦怀里睁着懵懂大眼睛的儿子,狠了狠心说:“你照看好左左,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下车!”
说完,她抽出一把枪冲了下去。
这次出门,仅随行了一个女佣,三个保镖,和一个司机,刚刚折损了一名保镖,现在加上她有战斗力的也只有三人。
对方看上去人数不少,初步估计有六人。
她将枪对准了后面的汽车,一抬手就打中了一个,紧跟着又瞄准了下一个。
“佐藤秀彦,我受够了!我的命在这里,要的话尽管拿去!”
刚才在镇上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正是佐藤秀彦!
现在唯一的赌注就是他不会杀她!
她一定要为左斯翰的赶到争取时间,左左还在车上,不能有危险!
双方一阵枪击过后,对方死了三人,而她这边也有一名保镖丧生。
她和剩下的最后一名保镖紧靠在一起,护着汽车。
“去,把卡车开走!”
“那太太你呢?”
“你先别管,他们的目标是我,只有我才能将他们引开!”
保镖咬了咬牙,冲到前面上了卡车。
卡车启动,楚嵚崟的司机也赶紧发动了汽车。
楚嵚崟站在路中央,挡住了后面那辆车。她瞄准对方的汽车轮胎,一枪打爆。身后的的汽车声远去,她终于舒了一口气。
只要左左没事,她就放了一半心。孩子刚才趴在车窗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现在回想起来都让她心酸不已。
左左,如果妈妈离开你,你一定要勇敢!
她仇恨地盯着后座安静回望着自己的男人。到底前世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惹来这么个鬼魅一样的男人!
佐藤秀彦望着她悲愤的表情,伸手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却见她身形一动,迅速地溜进了路边的向日葵田里。
“会长,那女人跑了!”
“我去追,你们两个留在车上,等前面设伏的第二组人将孩子送回来!”他沉着地下了车,朝着她方才逃离的方向追去。
楚嵚崟快速穿梭在向日葵田里,两三米高的向日葵很好地遮挡住她的身影,只要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对方就不一定能找到自己。
“依莲,你以为我只派出了这几个人吗?”不远处,传来了一个清润的男声。
她悚然一惊,难道说他在前面还设了埋伏?
像是为她解惑,他继续说道:“我做任何事,都喜欢留后手。因为左斯翰将你们保护得太好了,那座城堡我根本进不去,所以我只能在路上等。”
他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像是诉说着情话,可听在楚嵚崟的耳朵里却是毛骨悚然的发怵。
“依莲,你说过要陪着我的,怎么能食言?你怀着孕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在陪伴你,这个孩子也是我替你从死神那里抢回来的,所以你们母子都是我的人!”
她很想冲着他爆粗口:放屁!如果不是你胡搅蛮缠,强行掠夺,我会自愿呆在你身边?孩子在肚子里会这么凶险?
后面不管佐藤秀彦再说什么,她都自动屏蔽,躲在茂密的枝叶下一动不动。
突然,远处的几声枪响让她的心揪了起来。
“嗬嗬,看来我在前面设伏的人成功了!”他有些欣喜地说,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心情,一瞬间似跌入了深渊。
“依莲,只要你出来,我就不会伤害他。”佐藤秀彦放柔了声音,极力诱哄着,“在箱根那次,我明明可以杀了左斯翰,可是我怕你恨我,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机会。你看,我如此爱你,又让你和他相聚了这么久,现在是不是该回到我的身边了?”
她紧攥着拳头,陷入了纠结。左左如果落在他的手上,受到折磨,那比剜了她的肉还要痛;可是自己如果出去了,那他就有了两个人质,左斯翰会被钳制得死死的。
究竟该怎么办?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什么事?”他先是不耐烦地发问,猛地震惊地喊道:“什么!我知道了,先撤!”
刚才那通电话是等候在路边的下属打来的,告诉他前方伏击失败,左斯翰已经带着几十个保镖赶过来,不仅救下了孩子,还将他们二组的人悉数歼灭了。
他望着眼前成片的茂密高大的植物,只要她不动,真的很难发现她的藏身之处。
阳光下,那一朵朵金灿灿的向日葵就像一张张巨大的笑脸,在嘲笑着自己的自负。
形势已经逆转,如果再不走,就会变成他的末日。
“依莲,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扔下这一句后,迅速地离开了。
楚嵚崟又在田里等了会,发现确实没有动静,才一瘸一拐地往路边走去。适才逃跑的过程中,她不小心崴了右脚,怕被追上就一直强忍着剧痛。
“嵚崟!”“妈咪!”
是左斯翰和左左父子!
这一刻,她激动得胸口胀满了酸意。真好,她的爱人和孩子都没有事!
“我在这里!”她连忙出声回应。
左斯翰将孩子放回了艾伦的怀中,急急忙忙地冲进田里寻找她的身影。“在哪儿呢?”
“森,我的脚崴了。”
“站那儿别动,等我过来!”他寻好她的方位,便拨开那些植物来到她身边。
她扑进他的怀里,被他的双臂牢牢地拥住。“我差点以为自己又像上次一样被带走,以后看不见你和左左了!”
“傻瓜,我们三个人是一体的,谁都不能离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连忙带人过来了。”他弯下腰,察看她的右脚,发现她的脚踝处已肿得像馒头那么高,“怎么伤得那么厉害?”
“刚才只顾逃命,没想那么多。”
他弯下腰,拍拍自己的肩,说道:“上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跳上了他宽厚的背脊。
左斯翰掂了掂,将她的姿势放好,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路边。
左左一看到楚嵚崟出现,立刻挣脱开艾伦,摇摇晃晃地冲她奔去,“妈咪!妈咪!”
“宝贝儿!”楚嵚崟赶紧从左斯翰的背上下来,蹲下身将儿子搂在怀里,知道他刚才受到惊吓了。
果然左左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手也紧紧拽着妈妈的衣服,就担心她再一次失踪。
“儿子,你要勇敢!”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要做个像爹地一样的男子汉!”
左左昂起头研究了自己老子一会,终于发现了两者的不同,便伸出白白胖胖的小肥手,往自己粉嫩的小脸上一通乱抹,嘴里嘀咕着:“左左不哭。”
她看着这么懂事聪明的孩子,鼻子里酸酸的,“左左真棒!”
岂料小家伙也学着她的样子,竖起大拇指说:“妈咪真棒!”他可没忘记刚才老妈威风凌凌地和坏人做着殊死抗争,那股从内而外散出的英气。
当然,老爸也不错。左左在心里勉强认可了左斯翰的英武,谁叫老爸刚才揍人和掏枪的姿势太帅,让自己挑不出刺了呢!
一家人劫后重逢,是难以形容的开心。
回到家,左左小朋友经历了一番惊险,又哭累了,早趴在艾伦的身上沉沉地睡着了。
左斯翰将楚嵚崟抱到客厅沙发上,通知家庭医生过来。
“擦点药就好了,不用劳师动众了吧。”
“都肿得这么厉害,让医生看一下,确认不是骨折才能让人放心。”
查理检查了一遍她的脚,说道:“三角韧带损伤,不过好在没有骨折,我开一些外敷的药,最近这只脚不能碰水,尽量不要走路,即使移动身体也不能让这只脚负重,以免加重伤情。”他接着随口问道:“左太太的右脚以前做过小手术?”
楚嵚崟一愣,“没有啊。”
查理指着她掌跖靠近大足趾的凹槽部位,“你看,这里有道不太明显的缝合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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