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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我从藤原丽香身上也拿到了,难道那封是影印件?”
左斯翰和晨潇依次看过了那几行字,陷入了沉思。
“这里面提到了姓名的由来,相恋的地点,爱你和对你的期望,究竟有没有暗示在里面?”晨潇苦苦思索着。“总觉得将这样一封简单的留言存在瑞士银行,有点小题大做。”
“或者说,他们当初为了保护我,这些话不便被人知道,所以要以这种方式传达。”
“让方旖旎告诉你也一样的。要么就像你猜测的,这只是他们转移人注意力的一种手段。”
提到方旖旎,左斯翰的神情有些黯然,“嵚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方小姐她被试用了失忆药,大脑有些微的损伤,很多人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她一惊,紧跟着是难以形容的愧疚感。
“我已经将她送去治疗了,医生说,如果顺利的话,她还是能慢慢记起一些从前的事,只不过治疗时间不会短。”
她依在他的胸口无声地点点头,过了半晌,才轻声说:“我想接方姨和我们一起住,爸爸妈妈走了,她就是我的长辈。”
这样一个女人,无怨无悔地为他们付出了所有,不由令人唏嘘。即使是感恩当年慕凡对她的解救,这么多年的回报也早已足够。
“这件事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左斯翰安慰地拍拍她。
晨潇为他们联系了一架直升机,直接送他们回国。
“又要分别了,再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
楚嵚崟上前抱了抱他,有些感伤,“晨潇,在外好好保重自己,如果累了,就到我家来歇歇脚,你永远是我的朋友和亲人。”
“我会的。”他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柔声说:“好好和左斯翰过日子,你生宝宝的时候,如果我得空,一定会来看你的。”他又看向一旁的左斯翰,“照顾好依莲。”
左斯翰回以他一个“这还用你吩咐”的肯定眼神。
“如果有了芯片的消息,我们会及时同你联系。”
“好,希望这件事能早点了结,大家可以安心。”
楚嵚崟被左斯翰扶着上了飞机,现在的她身形日趋笨重。
坐在窗口,她俯瞰着站在地面不停招手的晨潇,轻声说:“森,每次分离都让人感到伤感。”
他将她揽过,靠在自己胸前,“所以我们以后要做连体婴儿,分分秒秒都呆在一起,只有看着你,我才会安心。睡会,到家还要过几个小时。”
她乖乖地闭上眼,睡梦中,有人将一条薄软的毯子盖在了身上。她没有睁眼去看,在他暖意融融的怀里,被他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觉得异常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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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三年半,她重又回到中天府邸的别墅,恍如隔世。
这个高档住宅群的所有绿地都种上了樱花树,正值四月樱花烂漫的季节,那些粉嫩嫩的花朵一簇簇,一丛丛,迎风摇曳,像在欢迎故人回归。
“想不到,这里的樱花也开得这么美,丝毫不亚于日本。”她惊喜地说道。
“喜欢吗?”左斯翰从身后拥住她,“答应过你,要带你去日本赏樱,可每次在那里都是惊心动魄,我再也不敢冒险带你去了。这些树是在你走的那年让人栽种的,以后在开放的季节你都可以看到。预产在八月初,我们提前去普罗旺斯做准备,六七月便能看到漫山遍野的薰衣草了。”
“森,只要和所爱的人在一起,无所谓是去哪里看风景,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有爱人的地方才是最好的风景。”
他缠绵地吻着她,眼波温柔如水,“可我还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你已经把自己给我了,现在还有这个小宝贝,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她笑得一脸满足。
“先生,太太,晚饭好了。”桂嫂脆爽的嗓音在玄关处响起。
望着院落里花树下相依偎的那对璧人,她同样满心欢喜。真好,先生和太太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之前那个长得像太太的女人,怎么看都和先生没有那种默契感。
一见楚嵚崟进屋,蓝猫托尼立刻摇摆着长尾巴前来卖萌。
她正要俯下身,被左斯翰拦住,“怀孕了,除了我以外其它生物都别碰。”
“哪用这么夸张。”他的万分紧张,令她既感动又好笑。
“我输不起,不能再大意了。”别墅周围,他已派人严密监视。
如果不是因为有件事让他感到蹊跷,他就直接带她回法国了。
这次能顺利找到她,是他和晨潇商量后的计策,一方面晨潇在日本对宫泽俊佑进行布控,而左斯翰这里故意将丽香放走,随后派人跟踪,才终于查到了佐藤家族的本部和佐藤秀彦的行踪。
吃过晚饭,左斯翰拉着她去了书房。
“发生什么事了?”见他一脸严肃,她不免也心思沉重起来。
左斯翰递给她一个牛皮袋,“前几个月,我去慕园,遇见了一个古怪的女人,你家的老花匠说是他远房的侄女,因为火灾毁容被家人遗弃,福伯便接到身边照顾。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个女人在慕园生活了十年,为什么会没一个人发现,如果只是他的侄女,这件事又为什么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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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232。“你是她?”楚嵚崟骇然地张大了嘴巴,哑然失声()
“所以,我特地派人去福伯的老家走访,在我去日本前拿到了这份资料。福伯确实有个侄女,不过这人早就成家,儿子都和你一般大了,也从来没遭遇过火灾。所以,现在能肯定,福伯在撒谎,那个女人的身份也很可疑。”
她在灯下将资料看了一遍,思忖了片刻,表情凝重地说道:“丽香代替我的事情身边有多少人知道?”
“目前不多,仅思远夫妇和桂嫂。不过你回来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思远他们。”
“那明天我先去会会那个怪女人。”她的双眸闪着清亮的光芒,“我总感觉,那个长期潜伏在我们身边的人,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好,我陪你。”说完,他将她拦腰抱起。
“森,你放我下来,我现在重了好多。”
“再重五十斤我也不怕。”
“再重那么多,我不成猪了?”
“嗯,我做个养猪能手也不错。”
“讨厌!”
左斯翰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来,我帮猪妈妈洗白白。”
她顿时害羞了,自从怀孕后身材已经完全走样,特别是圆滚滚的大肚子,平时自己看着倒无所谓,在爱人的眼里会不会像个大冬瓜?“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洗。”
“浴室地面湿滑,万一不小心摔着碰着怎么办?偿”
“我哪有这么精贵,再说地上有脚垫,地砖也都是防滑的材质,没事。”
左斯翰已不顾她的反驳意见,替她将一件件衣服脱去。到最后,看到她的大肚子,情不自禁地蹲下身来,将面颊贴在了上面。
“是不是特别丑?”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
“没有,很美。”
“骗人!”
他抬起头,眼中满含着深海般的绵绵情意,略微沙哑的嗓音透露出他内心的激荡,“宝贝,我没有骗你!少了我的陪伴,你依然带着我们的孩子勇敢地生活,面对困难也不畏惧,老婆,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他在那白皙的肚皮上印上了一个虔诚的吻,随后站起身,捧住她的双颊,深深地吻在了她光洁的额上。
之后,他的亲吻沿着她的眉心,鼻梁,嘴唇,下颚,锁骨,一路往下,不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了她密密麻麻的颤栗。
她破碎的声音缓缓地溢出,“森,我怀孕了。”
“六个月大没事,”他复又吻住了她的唇瓣,“我会轻轻的,让我好好爱你,老婆,我好想念你。”
“我也是。”她的手指穿进他两鬓的浓发,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
见面到现在,他们总也吻不够似的。痴缠的舌尖,火热的气息,在密闭的浴室里愈演愈烈,所有口头语言都是多余,只有通过肢体语言才能表达出浓烈的爱意。
“啊!”她忽然轻呼一声。
吓得他急忙从她身后退出,抱住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见他一下子脸变了色,她顿时发现自己大惊小怪了,于是支吾着说道:“刚才孩子踢了我一下,还挺重的。”
左斯翰愣了一会,才反映过来她指的是胎动,颇觉惊奇地把手掌放上去,感受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便不由咬牙气呼呼地说:“好啊,这个臭小子!居然打扰爸爸妈妈亲热!”
她“扑哧”一乐,“你怎么知道他是儿子?”
“这么调皮,单挑关键时刻出来做电灯泡,肯定是个坏小子。”他取下花洒,将她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又将自己冲干净,之后用大浴巾将她裹住抱着回了卧室。
“森,你的手放哪儿呢,我们不是已经在浴室里那个过了么?”
“刚才被坏小子打断了,现在继续。”他亲吻着她软软的耳垂,蛊惑地低哑出声:“老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夜,还很长。
﹍﹍﹍﹍﹍﹍﹍﹍﹍﹍﹍﹍﹍﹍﹍﹍﹍﹍﹍﹍﹍﹍﹍
慕园。
福伯盯着楚嵚崟的肚子,左思右想不明白,不过两个月未见,她怀孕的迹象怎么就这么明显了。
“福伯,请你别再隐瞒我了,那个一直住在慕园的女人究竟是谁?”
“是﹍﹍我侄女。”
见他冥顽不灵,左斯翰冷下了脸,“我已经派人去过你的老家,你那侄女生活得好好的,根本没遇到过火灾!福伯,嵚崟的父母被人暗害,包括嵚崟也身处危险中,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家子的遭遇,就没想过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吗?”
“唉!”福伯长叹一声,老泪纵横,“小小姐当年被推下河,和小姐跳楼,我都以为是先生移情造成的,所以举家搬迁的时候,我执意留在了这里,算是替小姐和小小姐看住这一份家业。直到第三年,也就是小小姐出国的第二年,我发现有个女人几乎天天站在院子外往里瞅,觉得很奇怪。起先她看到我就跑,后来慢慢的,她少了防备,这才和我热络起来。”
“她毁了脸,身体残废了,嗓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发不了声,唯一的就是能动笔头,可我偏偏不识字。有一天,她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全家福,激动地指着上面的人,我这才明白她是谁。”
“小小姐啊,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说话间,福伯已经将他们领到了一处僻静的房间。房门轻掩,屋里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一件小衣服发着呆。
听到动静,她慢慢地转过头来。
楚嵚崟乍一见她的脸,震惊得退后了两步,被身后的左斯翰抱住。
“别怕,我在。”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很多地方呈现砖红色,凹凹凸凸,坑坑洼洼,没有一处平整的皮肤,眉毛和头发却很疏淡,可见光秃秃的头皮,眼珠突起,鼻梁塌陷,嘴唇白得耍窀銎嗬鞯呐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