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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务正业,是你把赛车当成纾解压力的一种方式,”他将车往路边一停,下车打开副驾驶车门,“来吧,找找当年飙车的感觉。”
“我不敢!”她瑟缩在座位上,连连摇头,“我失忆了,肯定不会开车了!”
“尝试一下,”他将她抱下车,又推上了驾驶室,“别怕,我会坐在旁边给你指导。”
她咬着下唇,发动了汽车。
上坡的时候,她开得奇慢,平均时速不超过十,即使这样,她的脸也吓得变了色,“不行!我害怕,再开下去,我们要掉下山了!”
抖抖索索地到达山顶,再往下开,打死她也不愿意了。“那个,你想死别拉上我啊!”
称呼左斯翰,她一直以“那个”代替,让她叫“老公”,她真的喊不出口!
“怎么胆小成那样了?”左斯翰看着她两脚直打颤的模样,觉得好笑。
被他微带戏谑的眼神瞅着,她忽然有些心堵,“是不是我现在胆小了,你就不再喜欢我了?”
左斯翰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对于她身上发生的一些变化,他一直在努力适应,可从来没想过要改变或放弃什么。
“你一定觉得我很笨,以前会的东西现在都忘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醒过来以后第一次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自卑。
“嵚崟!”他将她按在自己胸前,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以前的你是你,现在的你也是你,我爱的是楚嵚崟,这点永远也不会变!”
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发出:“我没有你那么有信心,现在的我等同于一个废人,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这样的我你也要吗?”
他将她拉离自己的胸口,慢慢俯下身,冲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吻去。
她的心跳加速得很快,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朗俊的脸庞向自己靠近。在距离半寸的时候,她猛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左斯翰眼皮子一跳,很快松开了她,“没事。”他淡淡地说。
见了鬼了,他刚才居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你,”她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问:“没有生我的气吧?”
左斯翰单手打着方向盘,右手伸出揉了揉她的长发,“别多想。”
﹍﹍﹍﹍﹍﹍﹍﹍﹍﹍﹍﹍﹍﹍﹍﹍﹍﹍﹍﹍﹍﹍﹍
这是左斯翰自楚嵚崟那次爆炸意外后,第一次回楚宅。
为了迎接他们,楚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大门口等候。
“这是大伯,这是小姑,这是大姐,二哥,这是﹍﹍,”左斯翰指着方可人,第一次语塞。
“嵚崟姐,我想死你了!”方可人抱住楚嵚崟,哽咽着说。
“还像个孩子似的,现在你叫嵚崟姐姐,没过多久,她可得喊你二嫂了吧!”楚北祺在一旁捉狭地笑说。
方可人俏脸一红,“小姑,讨厌!”
“哟,这小姑叫得这么顺口,看来好事确实近了!”楚心岑也跟着打趣,“什么时候和念岑确定婚期啊?”
“大姐,连你都取笑我!”方可人撅起小嘴,捅了捅光傻乐不吱声替自己解围的楚念岑。
孰料,楚念岑嘴一咧,缺心眼地追着问:“可人,大伙都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嫁给我啊?”
“哈哈哈!”一干人因为这一出,拂去了不少尴尬,笑容洋溢在脸上。
只有方可人顶着一张要滴出血来的小脸,恶狠狠地瞪了楚念岑好几眼。
餐桌上,大家相谈甚欢,因为顾及楚嵚崟的失忆,所以没有追着问当年的事,尽挑一些趣事来说,因此楚念岑和方可人毫无意外成了大家揶揄的对象。
“斯翰,这杯我替楚家敬你!”楚东旭举起杯子,诚恳地说:“当年对你诸多误会,想不到最后还是你将楚天这个烂摊子扛了起来,现在又培养念岑做接/班人。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楚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两人一干而尽。
楚心岑亦站了起来,“左少,嵚崟,相遇是缘,相识是份,相知是幸,相惜是福,这么多年下来足见你们缘分非浅,只愿你们将来平平坦坦,幸福一生!”
“哇,大姐说得真好!”方可人拍起了小手。
“也不看看我姐是从事啥工作的?电台女主播,拿过省里金话筒奖的!”楚念岑得瑟地说道。
“那你怎么没得大姐半点真传?”方可人没给他留面子。
这么多年,他俩像对活宝一样,打闹惯了,其他人早就司空见惯。
“谢谢大姐的祝福。”楚嵚崟微笑着说。
左斯翰颇有深意地看着楚心岑说:“大姐对我和嵚崟的祝福,我们也同样要送给你,情路再坎坷,只怕真心人,大姐一定也会很幸福的!”
楚心岑坐下时,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湿痕。
她与靳墨的相知相守,唯有左斯翰最清楚。
这么多年,她在z市打拼,他在部队磨练,聚少离多,相思成灾,无非是怕两人的恋情曝光。他担心她因此被潘家盯上,从此性命堪忧;而她,则是顾虑他的事业受阻,一落千丈。
2011年那个冬天,她被电台派遣,对南方的一些城市进行考察和采访,一路行至凤凰山时,媒体团的一位小领导说,他有个老同学在g军区当首长,已经几年没见了。这次经过g省,想去拜会一下,正好体验一下军区生活,回来也好交采访稿。
此言一出,得到大家的赞同。
这群人混迹于繁华都市,对景点游玩,酒桌应酬,商政的尔虞我诈,阳奉阴违都有些烦腻了,能接触一下淳朴又严谨的部队生活都求之不得。
于是,陈组长当即和他的老同学/联系。
不多时,两辆墨绿色的军卡就过来接他们,直接载了大家去往g军区。
不过到了那儿,那位首长并未立即出现,据说在执行特别任务,特别交代了手下的勤务兵招待他们在食堂用了午餐,下午又让一个少校级别的军官领着他们看了一遍演习。
现场亲眼所见和电视上看的感受确实不一样。
一排排英姿飒爽的作战服军人,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深深地震撼到了楚心岑,对这些可敬可爱的人,她由衷产生了敬佩之情。
“啊呀,老同学,你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旁,陈建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总得露个脸吧?好好,说定了,晚上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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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的新文《锦绣前妻,婚,谢谢。
223 223。遗忘和伪装(七)()
陈建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总得露个脸吧?好好,说定了,晚上不见不散!”
挂下电话,陈建即刻通知大家,“我同学请大家今晚在‘沁园’聚餐!”
一下午的跟踪拍摄和采访,大家都有些累了,便先去酒店稍作休息,时间差不多了才叫上出租车去了那家知名的餐厅撄。
推开包厢,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早已坐在那儿,正和餐厅服务生商讨着菜单。
他的皮肤一看就是那种常年风吹雨打的健康黑,剑眉英挺,眼睛虽不是很大,却非常明亮有神,身形强健宽厚,浑身充满着一股正能量,气场很大,让人不敢立时亲近,却绝对不会让人产生厌恶的那种类型。
“靳墨!”陈建大嗓门地喊道。
和陈建一比较,靳墨倒更像知识分子。他站起身,不疾不徐地和他们一行人温和地一一打了招呼。
席间,他不卑不亢地同大家聊着天,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地做个聆听者,时而加入几句精辟的分析,让大家刮目相看。
和楚心岑坐一块儿的是电视台资深记者柳宋,他偷偷凑到她耳边感慨:“这种男人更有男人味,文化涵养不低,咱们老陈那大嗓门一亮,像个暴发户一样。偿”
楚心岑“扑哧”一乐,虽觉得柳宋毒舌,不过陈建确实俗,他自个也知道,时常自诩为“文人中的俗人,雅俗共赏型”。
她正乐着,忽然发现有两道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心头一颤。等仔细看去,男人的视线已悄无声息地移开,耐心地听着陈建的长篇大论。
看着他挺阔的侧面,她有些怔愣。许是她的目光太直接,他迅速地回转头,与她相视了片刻。
直到他的眼底突然飘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楚心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急忙借着上洗手间去调整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
等她出来时,居然和靳墨碰了个照面。
她不自然地红了脸,正在私下犹豫是打声招呼还是直接当没看见,就被他突然一抱。
靳墨的嘴唇贴在她的耳际,语速飞快声音虽轻却很清晰:“我现在不方便回包厢,替我向大家打声招呼!”
随后,她就惊异地发现他的气场变了,原本刚正不阿的硬汉脸庞,突然换上了一脸不羁的笑容,有点痞痞的坏。
他的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隐着怒意低斥:“莫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不识抬举!”
“老莫,你不是不在国内嘛?”迎面走过来三个魁梧的男人,为首一个满嘴金牙,脖子里的金项链有手指那么粗,一脸彪悍。另两个男人一个面相桀骜,一个阴冷,都不像什么好人。
楚心岑犹在震惊靳墨怎么会结交这种人,忽然发现他对自己暗暗使了个眼色,“不愿跟我,就早点滚出我的视线,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对着那三个人说:“唉,本打算再过两天的,这不是听说这妞要和别人相亲,我就赶回来了﹍﹍。”
“这女人长得标致,你眼光不错,女人嘛,拐上了床才会听话﹍﹍。”
靳墨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来:“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想通了。”
“哟,老莫你还挺纯情!”
身后的调侃远去,楚心岑一口气跑了老远,在走廊转角处靠在墙上,按住了怦怦乱跳的心口。
如果她猜的没错,刚那几个绝不是善茬!
而靳墨为什么会被他们称作老莫,他究竟在以什么身份和他们交往?
楚心岑不由替他深深担忧起来。
回到包厢,她将靳墨有事先走的消息和大家说了,陈建喝得有点多,立刻不依不饶地拿起电话求证,“咦?关机了,这臭小子!”
才短短几分钟,他就将随身的手机关了。楚心岑更加意识到事态的不同寻常。
没法安心在包厢里坐着,她又上了走廊。
结果发现刚才那三人的其中一个,长相阴冷的正打开每间包厢,往里探头查看。
楚心岑暗自庆幸自己从包厢里出来了,如果还待在那儿,那人发现了,再开口一问,难保不会暴露靳墨。
那人也看见了她,立刻迎了上来,眯着双眼问:“你和老莫怎么认识的?”
“朋友约着吃饭,见过一面,不熟。”她强自维持着镇定,淡淡地说:“你叫他以后别来***扰我了,无聊!”
“这可由不得你,既然是我兄弟看上的,总得帮着成全他才行!”那人阴恻恻地说完,还没等楚心岑反应过来,一掌劈在她的脑后,她便人事不省了。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正靠在靳墨怀里,他的眼里满是担忧。
她俏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