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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年重来瑞士,心境与那时完全不同。
瑞士的二月特别冷,可却是滑雪的好时机,世界各国的游客每年这时都会齐聚于此。
佐藤秀彦租来的车停在了瑞士银行的马路对面。
“依莲,拿到那份文件,找到芯片后,我们就找个地方过世外桃源的生活,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五年前我们是在瑞士分开的,那就把瑞士作为第一站重新开始﹍﹍。”
“下车吧。”楚嵚崟冷淡地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
她先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身后,佐藤秀彦面色不渝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在核对了她所有的证件和指纹后,又提出新的要求:“我还需要这位女士的婚姻证明。”
佐藤秀彦从包里取出文件递交了过去。
工作人员很是诧异地问:“和您结婚的女士是藤原丽香,不是这位楚嵚崟女士。”
“她已加入了日本国籍,改名为藤原丽香,这是相关资料。”
“好,请你们跟我来。”工作人员在前面带路,输入密码进入了一个长长的通道。
楚嵚崟看向佐藤秀彦说:“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为了拿到文件,连假结婚证都搞出来了。”
“你错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藤原丽香,是我佐藤秀彦的妻子。”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说。
她“嗤”地笑了声,“是嘛,我还真没见过,世界上有哪对夫妻,一边用枪顶着一边嘴上说着情话的!”
外人看似他俩亲密地搂在一起,其实是他用衣服遮挡着手里的枪,那把枪正对着她的肚子。
佐藤秀彦俊脸一阵难堪,讪讪地解释道:“我不是怕你反抗,然后想办法逃走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我都不会再这样对你!”
楚嵚崟不愿再搭理他,冷冷地转开了脸。
她也迫切地想知道那究竟是份什么文件,需要劳师动众地存放在瑞士银行。
几道保险门被打开后,工作人员停在了一间密室前,密码输入后走进去,里面是一格格的密码箱。
“这个柜子,输入您的出生日期就可以打开。”说完,工作人员先退出了房间。
瑞士银行的服务果然名不虚传。
她将一串数字输进去后,果然听到“喀挞”一声,保险柜的门弹开了。
里面是一封信!
楚嵚崟满怀惊异地展开,只见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嵚崟,宝贝,给你起这个名字,是因为爸爸妈妈就是在那里相遇想爱的!希望你将来有机会和爱人也去那里看看,很有纪念意义。所以,记住,爸爸妈妈之间不存在背叛,也没有不爱你!相反,我们正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要让你离得远远的!我们希望你这一生能够平平安安,将我们对你的爱继续延续下去!】
看到最后,她已泪眼模糊,手中的信纸被佐藤秀彦抽走。
“不可能!怎么只有这个!”佐藤秀彦的脸因为无法相信而几近扭曲,甚至低下头又探向了保险柜中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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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220。遗忘和伪装(四)擦肩而过()
“呵呵,这就是你们费尽周章想要得到的东西!原来只是我爸爸妈妈给我留下的一封信!”楚嵚崟觉得好笑。
这些人绞尽脑汁,最后还是一场空!
“也许,在我妈妈离开人世的时候,就已经将那枚芯片给毁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佐藤秀彦一时半会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神情有些恍惚。
从他记事起,就知道有一枚很重要的芯片,依着芯片所指的地方,那里藏有富可敌国,也可毁灭世界的东西。
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要去挑起战争,他只想拥有无尽的财富,和相爱的人执手天涯。到那时,佐藤家族根本不在他的眼里,再没有什么人和事可以约束他的自由偿!
可是,这一切终究是泡影吗?
两人情绪截然不同地回到了车上。
“怎么不是刚才那辆车了?”楚嵚崟发现了异常,不由出声问。
“看那边!”佐藤秀彦回过神,手指着斜对面的方向,在她耳边低语:“静静等一会,你会看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她不明白他还有什么后招。
静静等待了半个多小时,银行里走出两个男人,中间夹持着一个女人。
楚嵚崟一见到那女人的脸,刚感到吃惊,停靠在马路对面的汽车里突然冲出了几个男人,朝着那三人快速跑去。
两个男人被制服在地上,而女人至始至终呆呆地站在一旁,像个事外人一样看着。直到被人拥进怀里时,才仿佛虚脱般晕了过去。
楚嵚崟拼命拍打着车窗,脸上的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她的手被身后的佐藤秀彦按在了玻璃上,温静透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左斯翰要楚嵚崟,我就还给他一个,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丽香!再没有谁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她甩开他,仍不死心地敲打着窗户。
左斯翰,你看过来啊!我是楚嵚崟!你怀里的不是我,她是藤原丽香!
路边,几个人正护着左斯翰上车,他恍若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收住了脚步,目光遥遥地往斜对面的马路边望过去。
“我们快走,万一又有什么变故!”晨潇在他身旁催促。
现在人已经抢回来,最重要的是确认她是否受到伤害。
左斯翰低头看向怀中安静如睡美人的女人,抿了抿嘴角,将她抱紧后上了车。在汽车发动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蓦然一痛,紧接着感觉空了一块,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失了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商务车在视线范围内越开越远,楚嵚崟泪眼模糊,额头无力地抵在了车窗上。
此去经年,还有再相见的机会吗?
左斯翰,森,你会不会把她当成我来爱,然后渐渐地将我遗忘?
如果我有幸再回到你身边,面对两个模样相同的女人,你是不是会难以抉择?
﹍﹍
她的心如刀割般的绞痛,刚才砸窗的手掌因为太用力,已是通红,此时从玻璃上慢慢滑下,按在了肚子上。
“这是防弹玻璃,子弹都射不穿。”佐藤秀彦眼见她痛苦不堪,心下不甚愉悦。
没一会儿,他开始发现她的异常,连忙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脸色异样的苍白,连平素红润的唇瓣也几近雪色,额上的冷汗不断渗出。
“依莲,你怎么了?”佐藤秀彦颤抖着手指摸上她的眼睛,那里像一条淌不完的小溪,冰凉的泪水在脸上蔓延。“快开车,去医院!”
楚嵚崟一把抓住他的手,虚脱地出声:“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说完,她晕倒在他的怀中不省人事。
他惊恐地紧紧搂着她,拼命催促司机再开快点。
“会长,已经速度很快了!”司机无奈地回复。
佐藤秀彦看着她身下染红的车垫,也是两眼发黑。
松竹英夫说过,她如果再次流产,很可能会造成终身不孕,而且流产也会让她面临生命危险!
“依莲,你不要吓我!只要你没事,我也什么都答应你!”他埋首在她的脖颈中,痛苦地呢喃,眼角渐渐湿润。
﹍﹍﹍﹍﹍﹍﹍﹍﹍﹍﹍﹍﹍﹍﹍﹍﹍﹍﹍
一路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左斯翰终于将楚嵚崟带回了中国。到了国内已是深夜,机场外等候着一群人,简思艾,陆思远,楚东旭,楚北祺,楚心岑姐弟,肖若。
“嵚崟,怎么了?”简思艾直直地冲上来,握着楚嵚崟冰凉的手指问。
“我找到她后,她就昏迷到现在,思远,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医院的救护车已停在门外,直接送她去检查。”陆思远凝重地说道。
失踪了两个多月的人,终于失而复得,这本来是件天大的喜讯,可从左斯翰提前透露的情况,说不定她已被注入了某种药物,就让人心情万分沉重了。
这一消息,目前知晓的还只有左斯翰,晨潇和陆思远三人,一切还要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左斯翰看向楚家的人说:“你们先回去吧,嵚崟大概是累了,我带她先去医院。”
他抱着楚嵚崟上了救护车,陆思远好不容易劝走了简思艾,也跟了上去。
车下,晨潇和左斯翰作着告别:“就送你们到这儿了,我还要赶去日本,早日结案才能保证她的安全,依莲有什么消息,记得及时通知我!”
“好,”两个男人在合作中开始惺惺相惜,为了心爱的女人,放下了芥蒂,“辛苦你了,注意安全。”左斯翰沉声说。
如果晨潇出事,相信楚嵚崟绝对难以接受!
“我会的。”晨潇挥挥手,英挺的背影消失在机场大厅。
“我们也走吧。”左斯翰回过头,吩咐道。
怀里的女人仍紧紧闭着双目,乖巧地躺在他的怀中。
他无限爱怜地抚着她柔顺卷曲的发丝,眼中满是充实的喜悦和坚定的信念。
嵚崟,我不会让你再一次从我身边消失了,我发誓!
﹍﹍﹍﹍﹍﹍﹍﹍﹍﹍﹍﹍﹍﹍﹍﹍﹍﹍﹍﹍﹍﹍
三天后,当她睁开的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眉舒目展,成熟稳重的男人,深蓝色暗条纹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位置,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手腕上一块彰显身份的lls金表。
他英俊挺阔的面容上,笑意温和,深邃的黑眸中充盈着柔情,见她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醒了?想吃什么?”
她深锁着眉头,努力在大脑中寻找着这个人的信息,可是整个人就像进入了一个空阔的大房间,四面全是白墙,连个窗户都没有。
“你﹍﹍是谁?”她有些仓皇地开口问。
“嵚崟,”那人的表情更温和了,语调也减慢了下来,似乎想让她接受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是左斯翰,你的丈夫。因为一些特殊情况,你的记忆不存在了。”
感受到她的小手紧张地颤抖,他微微用力握住,“别怕,如果你的记忆是空白,我就把我的给你!”
她嗫嚅着问道:“你说你是我的丈夫,谁能证明?”
左斯翰笑了笑,轻声说:“家里有我们的结婚证,等你出院回去,我拿给你看。”
“我叫什么名字?”
“楚嵚崟。”
“你呢?”
“左斯翰。”
她双手揉着一头的青丝,苦恼地说:“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这是怎么了!”
左斯翰坐到她的床边,握住她使劲揉发的手,安慰说:“嵚崟,你生病了,等病好了,就会想起来的。现在最主要,就是把身体养好,不要多想,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真的吗?我真的会想起来吗?”她反握住他的手,眼里充满着期待。
“嗯。”左斯翰肯定地点头。
陆思远说,她被人实行了深度催眠,以往所有的记忆都被封存。每位催眠大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法,一般人很难破解。
但是对于左斯翰来说,只要记忆还存在,就有被解封的一天。即使她什么都遗忘了,他也会陪着她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