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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不恨我吗?”他有些讥诮地反问,“与其让你和别人恩恩爱爱将我遗忘,倒不如就这么被你一直恨着!”
他将她推到在床,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手上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佐藤秀彦,你住手!”她拼命地反抗着,指甲划破了他的眼角和脸颊。
可他仍手中未停地大力撕开了她的里衣,那皑皑积雪般的肤色映入眼底,令他更是饥渴难耐。
今天的他尝到了被欺骗的痛苦,虽然让那两个人当场毙命,但说心里不难过那是假的,所以才会喝醉,醉后到她这里来寻求温存,只因她不喜欢自己碰其他女人,那他从今以后只有她一个,同样的,她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楚嵚崟抗不过他的大力,正焦急万分时,胃里猛地一阵剧烈翻涌,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他推至一边,“哇”一声,吐在了地上。
佐藤秀彦的脸色空前的难看,咬牙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碰!”
她无力的趴伏在床沿,左手偷偷按住了小腹。
佐藤秀彦原本还想质问,但见她实在吐得筋疲力尽,甚至连酸水都呕出来了,只好放过她,下床唤人进来处理污物。
“去叫医生。”
“不要了,我躺会就没事,是你身上的酒味太重。”她急忙喘着气阻止。
他拎起自己身上的衣服闻了一下,说道:“我先去洗一下。”
没想到过了没多久,佐藤秀彦又回来了,这时他身上的酒味已散去,换上了一套柔软棉质的睡衣。
“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她眼神戒备地紧盯着他。
他在她的身侧躺下,长臂搂过她,沉沉说道:“我睡在这里,如果晚上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就把我叫醒,”停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句:“你要开始适应,以后我每晚都会睡在你的身边。”
“你别这样。”她紧锁着眉,盯着和自己并排躺着的那张俊脸。
他闭着双眸,没做回应。
又等了片刻,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她气呼呼地转过身体,拿背对着他。
两手交叠呈保护状的捧住肚子,心里默念:宝宝,争气点,我们不能被这里的人看出来,不然你会有危险!左斯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啊?
?
那晚佐藤秀彦说他俩没有血缘关系,她权当他说了醉话。只是没两天,他让她换上了一身简便的装束,戴上鸭舌帽扮成男人和他一起去了一个地方。
楚嵚崟没想到,佐藤家还是幕后操纵黑/社会的主家。夜色已深,地下的金钱权色交易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其他街道趋于平静时,却有一处灯火通明,这里纵横交错着许多夜总会,每家门前的巨幕上都印有所属的当家坐台,以及最新的人色,有男有女,看上去都很稚嫩。
“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皱眉问道。
“这里是佐藤家族名下的一部分产业,你是家族一员,应该让你知道。”他牵着她的手,穿行在街道上。
那些在门口搔首弄姿的妖娆女郎见到他,立刻恭敬地弯腰行礼,没了嬉笑的神色。
她有些无法接受,“难道佐藤家族现在就靠做这种生意在赚钱吗?”
他正色说道:“依莲,你不要以为这种钱来得龌龊,它是来钱最迅速,也最合法化的一条渠道,能接触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因为有市场所以才会繁荣。”
“你们不会还经营毒品,赌场和洗钱交易吧?”
这回他没回答,但从他沉默的态度中,楚嵚崟已完全明白。
难怪妈妈会义不容辞地选择和爸爸私奔,因为爸爸是带她脱离黑暗的一道光,没有哪个身处黑暗的人不向往着光明。
佐藤秀彦挑了其中门面不太起眼的一间夜总会走进去,随后在一道暗门边停下。挥手间,身后的几个保镖立刻四下散开,就像会所里普通的巡场人员。
“走吧。”他推门而入。
楚嵚崟这才发觉门后是个隐藏的电梯,可以直达地下室。
等地下室的铁门一被打开,立刻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扑面而来,空气中流动着丝丝血腥气,隐约听见各种不同的呻吟声。
她跟着他的脚步往最深处走去。沿途是一间间关着囚犯的牢笼,有的空着,有的里面地上躺着鲜血淋淋,受尽酷刑的犯人。
到底,他要带自己见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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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到谁呢?
211 211。芳踪难寻(五)()
到底,他要带自己见什么人呢?
这里就像是二战时期的集中营,人间地狱。
看出她的惶恐不安,佐藤秀彦解释说:“这里关押的是一些背叛组织的叛徒。”
“你们这样做是违法!他们都是人,怎么可以随便取决别人的生死!”
他嗤之以鼻,“违法?在这里,最高权力者就代表了法律,所以才会有夺权和谋杀。”
“为了掌权就去做违背良心的事,值得吗?偿”
他的脚步一停,转过头定定地注视着她开口:“值得,因为这样我才能和你在一起。”
楚嵚崟正要说什么,忽然被正前方的一个牢笼吸引了注意力。
有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说是坐,确切地说是被绑在上面,拳头粗的铁链绕过他的身躯牢牢地同身后的椅背锁在一起,两个手腕被铐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上所着的黑灰色和服可见血迹斑斑。
那男人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老满是褶皱的脸,可是两眼呆滞,像是受尽了折磨后,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佐藤雄一!”楚嵚崟大吃一惊,“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在做实验,1946年时美国加州监狱内曾将一名死刑犯关进一间密室,蒙上双眼,用刀背划过手腕,再放出水的滴答声。100天后,科学家打开密室,发现犯人已经死在了座椅上。实验证明:内心的恐惧才是自己最可怕的敌人。想不到才过了四十天,我的犯人内心就已经奔溃了。
“你疯了,他可是你的父亲!”
佐藤秀彦表情扭曲地回答:“他不是我的父亲!没有哪个做父亲的可以纵容自己的侄子谋害自己的儿子,五年前,要不是他的默许,宫泽俊佑就不会趁着我孤身在法国,对我追杀!好在当时我机警,借着假死逃脱,不是因为这,我早就客死异乡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问。这是怎样一个家族,充斥的只有利用,算计,和迫害,比四年前她刚回到的楚家犹过之而不及。
他继续说:“因为你的这个舅舅说我们是表兄妹,不能在一起,但是他的侄子可以,佐藤的家训是传位给有佐藤血统的人。呵呵,我当时被他忽悠了,只得埋葬了自己的爱情,离开了你。”
“直到我偷偷回国,才有人告知我根本不是他的儿子。他当年和宫泽家的千金结合,可是一直无所出,被家族质疑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如果他没有子嗣就会被其他人所代替,于是他便找到了我母亲。我妈妈那时是红极一时的歌伎,佐藤雄一明着和她在一起,实质上是让自己的手下轮女干了她,等到她生下了我,就将她杀了,后来怕事情败露,连同那几个手下也被他暗害了。”
他猩红着眼,指着铁门里的佐藤雄一,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这个人,他就是我的杀母仇人,却让我背负了近三十年的私生子之名!依莲,你说我该不该恨?”
楚嵚崟目瞪口呆地望着失态的他,想不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那你现在关着他是为了报仇吗?”
“他在我眼中早已形同死人,留着他我不过是为了以他为饵,来擒住宫泽俊佑!”
“我爸爸妈妈是不是也是他派人害死的?”她指着里面的佐藤雄一,气息不稳地开口问道:“有人长期潜伏在我父母身边,那人究竟是谁?”
他的眸光微微一闪,回答:“据我所知,不是。佐藤雄一再混蛋,还是很在乎这个妹妹的,更何况芯片一直下落不明,他不敢轻举妄动。至于他派出去的人,因为没有经我的手,所以我不清楚。”
他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双肩,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温声说道:“现在除了我们三人,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告诉你这个秘密,说明我充分相信你,依莲,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以在一起。”
她凝神看着他,此时的佐藤秀彦已恢复平静,看不出刚才那个嗜血疯狂的状态,可就是这样一张冷静自持的脸却莫名让她产生了恐惧。
“你是因为我身上有佐藤家的血统,所以才纠缠不放吧?”她讥讽地出声。
“可我也爱你!”
“爱?”她摇摇头,说道:“佐藤秀彦,你不懂这个字的涵义,在你的字典里,只有掠夺和占有,没有付出和成全,可这偏偏是爱的真谛!”
他冷冷一笑,“我没这么伟大,如果没有得到凭什么去付出?”
“所以,你即使以为我们是表兄妹,仍然派人给我送去了录像带,让我对你念念难忘,在我的婚礼上,让丽香把我骗至法国,想让我和左斯翰产生隔阂,包括我在北海道被劫持,送我回来时,在我肩上留下印记,也是出于这个原因。甚至怕我和左斯翰有孩子,你就让人在蓝猫身上抹药,佐藤秀彦,你怎么这么狠?我真是眼拙,那一年相处,我居然被你表现出来的谦谦君子形象所蒙骗!”
“我不能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所拥有!”
“所以对于你得不到的东西,就想着毁灭!”她提高了嗓音,也冲着他喊道。
他被她屡次的挑衅失去了耐心,想要高喝她,可对上那双含着恨意的美眸,还是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他重又按住她的双肩,低声说道:“依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通透和倔强!就算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至少爱你这一点我从未骗过你。”
“你的爱我要不起。”她摇着头,只觉得心灰意冷,为那一年的付出,为这几年的缅怀。“算了,再怎么说,你这样的人也不会理解。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打算,不会是想一辈子把我囚禁在日本吧?”
“如果你是这个想法,那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清楚,首先不说把我绑在身边,你一样得不到芯片,就是我,也不一定留得住,”她的脸上浮起坚定信任的神色,“我相信左斯翰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的内心嫉妒狂涌,可面上却志在必得地笑了起来,“是吗,这要看他有没这个本事了!正好,除了那次被他命大逃脱,我还没和他正面交锋过,期待下次能和他的对决。至于你,依莲,芯片能到手最好,即使没有,至少我得到了你。”
“你休想!”
他不顾她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先别这么肯定,在我带你去见过另一个人后,你再回答我。”
谁?还有谁?
楚嵚崟的心止不住往下沉,这个佐藤的行为让她越来越摸不着底。见他举步往前走,她随即跟了上去。
再怎样,先见了那人再说。
可她无论如何没想到,他所说的人居然是方旖旎。
“嵚崟!”方旖旎一看见她,立刻来到了铁栏边。
楚嵚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