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坐到她的身边,双臂将她紧紧环住,任由她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抽泣着说:“在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让我误会你,你就好受?”
“不好受,难受!”他认真的瞳仁里满是她的倒影,“可宁愿被你误会也不能对你说,按照你这个倔性子,遇到感情挫折会像只鸵鸟躲得远远的,可遇到危险磨难,反而是迎头而上。有时真希望你能换过来,只单纯相信我,依赖我,和我走到永远。”
她一怔,细细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是这样的性格。如果当时知道了有危险,她不仅不会同意避开,反而会藉此引出藏在幕后的人。正是因为感情上受了伤害,她才想着要远远地离开。
“嵚崟,回到我身边,别再让我们缺失下一个三年。”
“森。”她回拥住他,轻柔地说道:“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嘛。”
他捧住她的脸,望着她眸中流动的情意,犹如银河的繁星,细碎明亮,不禁深深情动,覆上她被红酒润泽后分外娇艳的红唇,辗转轻喃:“你说三年前就爱上我,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森,我爱你。”她从来不是一个对感情扭捏的人,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会坦然地面对。
他的理智顷刻间崩溃,巨大的情潮似海浪翻涌,瞬间将两人淹没。
摒弃了隔阂,解开了误会,这时候的他们心静得只容得下彼此的心跳,再没有比袒露心胸更让人畅快和惬意的事了。
“我们回去吧,还有好多事没做。”他附在她耳边说道,嗓音蛊惑暗哑,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情谷欠。
她眼波流转,脸颊嫣红如霞,羞涩地瞥了他一眼,“那酒会怎么办?”
“丢给修文,他会处理好。”
大厅里正在推杯换盏的韩修文忽然打了个喷嚏,心想:谁又在暗地里算计他了?
﹍﹍﹍﹍﹍﹍﹍﹍﹍﹍﹍﹍﹍﹍﹍﹍﹍﹍﹍﹍﹍﹍
一周时间,楚嵚崟对公司内部运作有了初步了解,这么快上手还得归功于管理楚天那段时间所得的经验,再加上韩修文的鼎力相助,和安迪这样勤快的助手,让她事半功倍。
这使她对左斯翰的人员管理理念再次信服。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左斯翰带着她去普罗旺斯拜祭自己的父母。
湛蓝的天空下,是一片宁静的湖泊,依着圣维克多利亚山,如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左斯翰父母的墓碑就安葬在这依山傍水,优美静谧的画卷中。
白汉玉雕砌的双人墓,用汉字写着“父森可凡母陶乐音之墓儿森斯翰谨立”。
她将两束娇艳欲滴的香水百合放置在碑前,然后跪在了地上。
左斯翰本以为她只是鞠三个躬,伸手拦她没拦住。
“森先生,森太太,我是楚嵚崟,二十七年前我的父母犯下了错,虽然他们是无意的过失,却让你们英年早逝,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惨剧,森在没有你们陪伴的陌生环境中长大,我在这里替他们向你们说一声对不起!这声抱歉晚了整整二十七年,真的很对不起!”
她俯下身,额头叩地三次,直起腰时,已是泪流满面。
“嵚崟,别这样,我爸妈不会怪你的。”左斯翰心疼地看着她,试图去扶她起身,却见她轻轻摇摇头,“我还有话要说。”
她握住了左斯翰温暖的大手,转回头,冲着浅笑吟吟的碑上两人照片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左斯翰为什么取名叫‘森’,因为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根,你们永远活在他的心目中!森,他很优秀,很能干,你们在天国可以放心。如果不嫌弃,我想在他以后生命的每一天,代替你们好好爱他,照顾他,陪他相伴到老,恳求你们认可我。”
左斯翰心头一热,也在墓前跪下,与她并肩看向墓碑,“爸,妈,这是你们的儿媳妇楚嵚崟,我的妻子,有她陪伴我的人生才是完整,以后每年我们都会来看你们,希望你们泉下有知,祝福我们。”
他捏捏她的小手,催促:“快叫爸妈。”
她脸一红,凑到他耳根说:“你忘了,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现在不是夫妻。”
“你也说了,我们签的是协议,结婚证还在,夫妻关系一直没变。”
“啊?!”她震惊地瞪着他。
“所以,你是我落跑三年的老婆!之前还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秀恩爱,我还没和你算这笔账呢!”
她先是心虚地垂下眼睑,忽然想到什么,“不对啊,好像你和某女明星也在我面前秀恩爱来着,还自称是未婚关系的!”
他讪讪地急忙岔开话题:“你看咱爸咱妈一直看着我们,我们别再斗嘴了,省得两老担心。快,叫一声爸妈。”
她斜了他一眼后,正色地对着墓碑起誓:“爸爸,妈妈,我知道自己离好妻子的标准还不合格,有很多缺点,可是我会努力改进,对森的感情,今生此心不渝,即使岁月变迁,也惟愿他一人,不离不弃。”
“嵚崟,”他大手一揽,将她拥入怀中,“这些动听的话,怎么光和我爸妈倾诉,都不对我说?”
“这个醋你都要吃啊?”她只觉好笑,靠在他的胸前,安静地低语:“谢谢你,森,这三年没有放弃我。”
“嵚崟,我说过,戴了我的戒指就要被我圈定一生!你成为我妻子的那一天,就注定会是我左斯翰一辈子的老婆,这个不会改变。”他握住她的纤手,将之放在自己胸前,郑重地说道。
离开时,两人都觉得放下了心中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左斯翰先替她拍去膝盖上的尘土,再清理自己,随后与她十指相交,牵着手朝城堡走去。
“森,以后不管有什么安排都先告诉我,好吗?”想到失去的那个孩子,她黯然地说道:“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我会学着依赖你,可是,你也不要再瞒着我任何事,好吗?”
“不会了,”他深深地轻叹,“我们失去的三年就是因为当初缺乏信任,和我的自以为是造成的。一想到那场爆炸,我至今还很后怕。以后,有什么我都同你商量。”
………题外话………求收藏!
189 189。每天在你怀中醒来,我很幸福()
“不会了,”他深深地轻叹,“我们失去的三年就是因为当初缺乏信任,和我的自以为是造成的。一想到那场爆炸,我至今还很后怕。以后,有什么我都同你商量。”
“不知道过了三年,那些人还会不会执着于芯片?撄”
他沉思着,“应该没这么容易放弃,我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制造爆炸案,和冲我开枪,看得出来,对方不想要你的命,但是想置我于死地。”
她一惊,立刻说:“那你一定要当心!”
“那个男人很冷静,他一击不中就不会再轻易出手,除非是有极大的把握。别担心,你老公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趴下的人,我的软肋只有你。”他柔声说道:“所以,只要你安好,我就不会有事。”
晚上,当她依偎在他怀里时,依旧为此愁眉不展。那些暗藏在角落里的人没被找出来,着实让人心情难安。
神秘的佐藤家族,和父亲的死究竟有没有关系?
当年妈妈为什么要推她入水?这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巨大的谜团,笼罩在心上,挥之不去。
“宝贝,别想了,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看着她愁云惨雾的小模样,他一把搂住她,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今天,公公婆婆也见过面了,是不是该考虑送份大礼给他们?”
“什么?”她疑惑地问道偿。
“生个宝宝。”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呵气,“我都三十六了,再等下去,金种子会变成银种子,而且我们要多生几个孩子。”
“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孩子。”
“不是啊,生多点,就可以让他们组团自己一边玩去,不来打扰我们俩。”
“左斯翰,你这个自私鬼,当心宝宝们组团欺负你。”她笑着揶揄。
“他们欺负我,我就欺负他们的妈妈。”调笑间,他已褪去她身上的睡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特别是在她敏感的几个地方故意停留,引起她阵阵颤栗。
“小东西,你还是这么敏感,”他的唇似带着火焰,落下的地方瞬间被点燃,“今晚,我想欺负你到哭。”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她哼着反驳,尾音却已开始发颤,“左斯翰!你﹍﹍这是﹍﹍亲﹍﹍哪里?”
他从下边抬起眼,双眸点燃了浓烈的谷欠火,在眸底熊熊燃烧,似要将她也拉进情网中沦陷沉浮。他的双唇晶亮,邪肆地一笑,蛊惑地哑声问道:“喜欢吗?”
几下的逗弄,立马让她溃不成军,连连带着哭音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他如愿地看到她小声地呜咽起来,知道她早已准备好了接纳自己,当即便抱住她,冲进了最深处。
“宝贝,舒服吗?”
她已经魂飞云外,在云海中起起伏伏,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爱人,是她准备厮守一生的男人。
“回答,舒不舒服?男人也需要鼓励,嗯?”他在她敏感的耳后到锁骨处来回徘徊,激起千层情潮,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在她雪色晶莹的肌肤上,随着热气升腾蒸发。
她咬着下唇,绯红着俏脸气喘着说:“你最棒﹍﹍行了吧?”
“这话老公爱听,多说有奖励!”听到这句话,他不禁火苗乱窜,浑身似积蓄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男人在床笫间就爱听到这方面的赞美,特别是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口中说出,那比喝了几杯琼浆玉液还要让人沉醉。
她没能忍住,哭出了声,在他的好言哄骗下,一遍又一遍地被压榨,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随他去折腾,就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记得了。
翌日,楚嵚崟在他的怀里悠悠转醒,交叠纠缠的姿势立刻让她的脸涨红。可是她没法动,不仅是被他搂得紧紧的,关键是浑身酸软得连一根小手指头都懒得动。
不知道这男人的体力和耐力怎么这么好,将自己折腾得够呛!以前还没这么强悍,怎么三年过了,变本加厉地狠了!
她不知道,正因为这三年的空白,再加上差点以为她死掉,他更加珍惜如今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宠,所有的爱都给她,也想让她离不开自己。
更何况,她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说了这么多动听的情话,还答应了为他生孩子。
楚嵚崟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鬓边那几缕灰色的发丝上,心脏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痛。
这三年,他过得很艰难吧?
她抬起手指轻触他的鬓发,又滑至他胸口和手臂的伤疤上。
这样一个男人,不仅有足以俘获女人的好样貌,聪明果决的头脑,还有钢铁般的意志,她是不是该紧紧护着,不给其他女人可趁之机?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捣乱的小手被一把握住,放进了他嘴里舔舐,引起她后背的阵阵酥麻。
“好脏。”
他的眉梢眼角浸染着笑,“一大早的,就勾引我。”
“哪有。”
“你的小手在我身上到处点火,昨晚没喂饱你?”
她被他眼底浮